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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施主,想必就是韩家二小姐?”方丈极其镇定,眉眼弯弯。
那女子冷哼一声,气冲冲的拔起手中的剑,怒喝道,
“你就是柳子丁?”
子丁端坐着,没有看她,只是微微有些讶异,抬头看向方丈,方丈却看着门口。
果然,下一秒,门口冲进一个人影,
“四弟,师父,不好意思,我实在拦不住这位姑娘,她...”花和尚一进来就倒苦水,“我都说了好多遍了,可她就是不听,硬要闯进来,我...”
花和尚本还想说,却被那女子柳眉一瞪,活生生的咽了回去。
“施主妄要如此,此乃佛门重地,还望施主息怒。”
“息怒?要是你的姐姐在出嫁当天被人抛弃,然后含恨而亡,你能息得下你那怒气么,我看你这老和尚是说风凉话吧!”
“施主...”
“够了!”女子一声怒喝,拔剑直指子丁,“我不管这里是不是佛堂,我就要为姐姐讨一个公道,你!我定会取你的狗命,在我姐姐的灵前祭奠。”
那女说着,利剑就刺了过来,众人始料未及,而子丁似乎并无躲闪之意,只是不经意间的扫过屋外的那尊大佛,异样的安静,似乎与己无关,只是淡淡的慵懒之情。
“少爷...”
说时迟那时快,众人均是讶异的看着那剑直直的刺向子丁,想要阻止,当然是来不及,而子丁却依旧淡然。
却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快速飞奔的影子,一下子扯住了那韩家小姐的后腿,而韩家小姐一个不留神,剑竟一偏,向子丁身后的辛嫱直直刺去。
谁也没料到这剑竟刺偏了,不知所措的看着这场面,怎地收得了场?
辛嫱瞪着珠目大眼,瞬间瞳孔里倒映的均是那枚剑尖,放大,放大。
“啊...”辛嫱一个大吼,人却上升了半尺高,腰间也是一紧,貌似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又被救了,真是太险了!
辛嫱感激涕零的蹭着恩人的肩膀,痴痴的看去,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这花和尚没事找事,刚不是做缩头乌龟么,现在怎么要来冒充什么救世大英雄,刚才的感激之情一下子变了质,只感觉自己被一只腐烂掉的野狼拥着,下一秒就会咬断自己的脖子。
辛嫱后怕的想要挣脱开这人,尽管他长得一表人才,尽管温文尔雅,尽管是极品的二哥,但是,对他的人品早就在这晚上土崩瓦解了,何况知晓这人的秘密,还不趁机杀了她,永绝后患?
众人见危险解除,便都松了口气,而目光都锁定在那拖后腿的人身上,没人注意到辛嫱那小透明可怜的遭遇。
“你是何人?还不放开本小姐?”韩家小姐怒了,这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虽然长得还有几分姿色,还有些许可看之处。
辛嫱定睛一看,竟是莎莎,立马绷紧了身子,而花和尚感觉到辛嫱的紧绷,微微皱眉,顺着她的视线望向拖后腿之人,是个绝色的佳人,柳叶眉,瓜子脸,水灵的眼透着焦急,紧抿着唇,不服输的瞪着韩家小姐。
“你不许伤害四公子,谁也不能伤害他!”莎莎很是坚定的道。
“放开我,滚开!”韩家小姐火了,一把准备推开她。
“两位女施主,请不要动武,此乃佛门重地,你二位皆为大家闺秀,不要失了礼仪,让外人笑话了”方丈适时打着圆场。
而两女瞪着对方,丝毫不动摇,将众人视作浮云。
辛嫱有些急了,想喊,可是自己一个小贩,和莎莎扯上什么关系的话,那不就起疑了?怎么办呀?
“少爷,这...”网站上前意欲阻止,众人只是关注着两绝色女,而可怜的辛嫱想把放在她腰上的猪蹄砍掉,这癞皮和尚硬是不松开她,肯定想趁机将她拖走咔嚓。
“你放开我!”为求自保,辛嫱怒了,对着那赖皮和尚的手就是开咬,那赖皮和尚反应敏捷,立马松开了钳住辛嫱的手,快速闪到一边,辛嫱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不解气的攥起自己的拳头,对着空气一阵猛捶,气死人也!
莎莎也看到了辛嫱,便松开了那韩家小姐,快步走到子丁的身边,温柔可人的问道,“四公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子丁眼神飘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子丁,你听好了,今天不管有多少人拦着,我也不会放过你!”韩子辛怒极,柳眉紧皱。
那赖皮和尚一直盯着韩子辛和江仪莎,最后锁定在韩子辛身上,
“韩小姐,我家四弟不懂事,还望海涵,如今令姐的事,我们深感痛心,但也无可奈何,只求一个完满的解决方法,家师会前往超度令姐亡魂,而四弟也定会负荆请罪,只是此乃佛堂之地,不宜杀戮,不宜喧哗,请稍安勿躁!”
花和尚的话,没有引来任何效应,大家该瞪的瞪,该恨得恨,该无语的照样无语。
21
21、第二十叶 。。。
一直处于沉默状态的子丁此时开了口,
“韩小姐的事,子丁一直抱愧于心,曾多次想要上门请罪,但碍于韩家各位对子丁的态度抱恙,想必大家见到子丁,定会让韩小姐的灵堂血溅当场,子丁不忍,对于韩小姐的眷眷情深,子丁无福消受,届时等韩小姐的葬期一过,子丁定当上门谢罪,以报小姐的情深意长!”
“你...”韩子辛顿时急红了脸,一时语塞。
“四公子,不可以,我还要做你的娘子呢!”江仪莎也红了脸,一时急了,慌忙喊了出来。
“...”
大家很是无语的盯着江仪莎,辛嫱也被雷到了,这丫头也太open了点吧,居然在神圣的佛祖面前告白了?
等等?四公子?这个四公子,就是那个好喜男风的四公子?莎莎一直暗恋的四公子?不会吧,这世界果真是圆的...
见子丁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却没有任何反应,江仪莎急了,立马上前疾呼,
“我就是3年前的那个女孩子呀,在你家榕树下的那个,我说了要你等我的,你不喜欢男人不是吗?我才是你的娘子呀...”莎莎急了,有些语无伦次。
这下大家的脸色更加凝重了,而那男猪脚,黑压压的脸,更甚了。
而那韩家二小姐被激怒了,“你是哪里来的村妇?他是我姐的夫君,什么时候跟你勾搭上的,你想找死吗?”
“你才村妇,你是泼妇,妖妇,破烂户...”
“你...”韩家小姐自然没有见过这等骂人法,一时又是语塞。
这下江仪莎和辛嫱来了个暗送秋波,电眼一看,谁人匹敌,哈哈哈,多亏辛嫱教她如此骂人,哼哼...
“这位姑娘此话貌似不太中听,好歹这是佛门重地,怎可如此谩骂他人?”花和尚又出来管闲事了!不待见啊不待见~
“关你什么事,你这个神经病,你找死么?”莎莎BH的双手叉腰,一副悍妇样,煞是雷人。
方丈留着冷汗,他的佛堂还要不要了?而前面的子丁也是一脸的黑云,辛嫱也看不下去了,蹭到江仪莎的面前,拽了拽她的衣袖,轻轻耳语道,
“莎莎,不要说了,有些过了...”
“呃...”莎莎脸色微微变了变,清了清喉咙,“总之,我不管你是什么韩家小姐不小姐的,他,是我的相公,你抢不走的...”
韩子辛似乎气极了,大眼直直瞪着江仪莎,紧抿薄唇,
“柳子丁,你说呢?还是说你在娶姐姐之前,就已经和这个村野妇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了?”
“...”
又是一阵沉默,大家似乎很容易无言,这场面冷得让人汗颜!
“既然韩小姐如此说,那子丁也就明说了,子丁深爱之人,正是...”子丁很是淡定,脸不红气不喘,清清淡淡的移了步,指着那人便道,
“他”
呃?
啊?
什么?
...
众人全瞎了,顺着子丁的手指尖望去,那个人,赫然竟是,竟是...
“嫱嫱?”
江仪莎最先回神,怎么可能,四公子竟然喜欢嫱嫱?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江仪莎脸色煞白,盯着辛嫱,又看着子丁,甚难接受。
“哈,常闻四公子你喜欢男人,看来,果真如此,刺史府的四公子,果真是断袖之人!”韩子辛带着一脸的鄙夷,不屑的瞅着辛嫱,最后回到子丁身上。
“四弟,你...”花和尚也有些迷惑了,虽然和这个四弟接触不多,只知他从来都是父亲的爱子,但是却不相信他是喜欢男子的。
而不男不女的“猪脚”傻不啦叽的盯着那根手指,这是虾米意思?
难道这极品果真,果真是,gay?断背山?玻璃?
不是吧,为毛极品都是同性恋呀,这是为毛,为毛?
辛嫱悔恨着,这世道真是不让人活了,不让人活了...
连自己在这里YY帅哥的资格都给剥夺了,有木有搞错,辛嫱真想把极品的头发全拔了,这么帅的人,居然是块玻璃,这么透明干毛?还不如扒光头发出家当和尚来得快,来得舒服...
某嫱完全偏离了主题,毫不知道自己担心的主题和大家思考的主题完全是背道而驰,她,再一次,偏离了正轨,还毫不知情...
“四公子,你这...”方丈也傻了,难道这四公子果真喜欢男人,不知,不知,他曾否移情过,移情于...他?
莫名其妙的看着有些怪异的方丈,子丁当机立断,一把拉过还在悔恨中的辛嫱的手,大步走到方丈面前,掷地有声的喊道,
“还请方丈主持大局,今日当着佛祖的面,替我二人完成礼成仪式”
“四公子!?”江仪莎火了,这丫难道不知道嫱嫱是女人么?难道四公子果真喜欢男人,那她,那她呢?她怎么办?早知如此的话,那她也要扮成男人,这样她不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
“四弟!”
“少爷!”
“柳子丁,你!”韩子辛一闻听此言,立刻气得脸色变成了猪肝色,双手颤抖着指着子丁,“我姐姐的丧礼在即,你竟然,竟然要马上大婚,你,你简直,简直禽兽不如!”
而此刻,某只女猪脚终于清醒了,不再纠结这极品是不是个gay,她刚刚确定自己没听错,确定自己没幻听,而且那些颐指气使的声音和表情也证明了,这个极品说,要娶她???!!!
有木有搞错?他当她...
是男?
是女?
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绝对不可能!no way!
“我不要!”
辛嫱一声吼,众人抖三抖!
齐刷刷的看向狂吼的某只,子丁虽皱了眉,但双手依旧紧抓着她,似乎在等着一个解释。
“嫱嫱...”江仪莎兴奋了,盯着辛嫱的眼神炙热了起来,好样的,嫱嫱,我看好你,就是这样!加油,我支持你!吼吼...
辛嫱瘪了瘪嘴,对子丁翻了翻白眼,清了清喉咙道,
“柳家大少爷的亲爹的四儿子,整个龙城都敬仰又葱白的四公子,我知道,知道您大人有大量,你就别拿小的开玩笑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是...更何况小的,还有娇妻在家等着小的呢,少爷看上了小的,本是小的几世修来的福分,可是小的尚有娇妻,还有一小妾,恩恩爱爱,和和睦睦,欢欢喜喜,说不定小的一回家,我家娘子和小妾齐齐向我报告她们身孕在身,那小的就是孩子的爹,难道少爷一副菩萨心肠,就这么忍心让小的一家家破人亡么,倘若将来小的的儿女们知晓了小的改嫁,说不定上门寻仇,这样一来,不仅小的给少爷您带来了麻烦,还让少爷的名声受损,这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实在是不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