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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晕死过去的话,
“这位小姐,你早上出门是不是没洗脸?还有眼屎在呢。”
“......”
韩子辛的眼角也不觉的抽了抽,对花和尚一个斜睨,“柳子乙,你要是还觉得对我韩家有亏欠,就将这小妮子快点给我处决了,否则,我会亲自动手。”
“慢着!”辛嫱适时的喊道,瞪大眼睛看着韩子辛,输了先机,可不能输了气势,福尔摩嫱,加油,你要发飙了!“他们中的都是情花毒?”
“没错。”
“那情花毒可有药解?”
“没有。天下间尚没有一味药可解情花之毒。”
“好,那我再问你,那我身上有情花毒的解药吗?”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作甚?”
“我来告诉你,没有。要是我身上有解药的话,第一,你绝不会现在还这么愤怒的骂我,而不去救你的父亲和僧众;第二,我要是有解药,你也不会这么态度恶劣的对待我,而是好言相劝加软硬兼施的哄我拿出解药。”
“是有如何,你身上我都搜了百来遍了,本来就没有解药。”
“搜?”辛嫱立马Q眉,激动得一塌糊涂,怒气在眼中越燃越旺,“谁搜的,谁搜的,你们有出示搜捕证吗?为毛不经过我同意就搜,为毛?”
“砰”平底锅一个甩出,辛嫱眼冒金星,识相的闭上了嘴,耷拉着脑袋中。
“搜你是你的荣幸,本小姐从不碰下人的身,你是第一个。”韩子辛吹了吹气,将手中的平底锅放回,整了整衣角,淡定从容的幽幽道来。
花和尚一直在旁看着这一幕,心中顿时慨叹,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红太狼那般BH的女人。
“那你杀了我,就有解药了吗?”辛嫱恢复状态后的第一句话,就这样喊了出来,她,愤慨!
“没有,但起码,我也算是报仇了。”
见她如此云淡风轻,辛嫱真想拍死她,好好的人不去救,就知道在这里浪费时间,真是,真是,二百五,八婆,神经病,白痴,笨蛋,混女人...
“他们还有几日可活?”辛嫱憋着气,焦灼的问道,不能因为不是她害的,就不去管这些人的命,毕竟她真的不忍心看着那些人眼睁睁的死掉。
“最多四日,最少二日。”花和尚又来跑龙套了。
四日?两日?本来以为会得出什么七七四十九天的结论,但是现在,貌似不是按常理走的。
“我来救,我来救他们。”
辛嫱的话,引来花和尚和韩子辛双双侧目,直直的看着她,像是看怪物般,好半响,韩子辛才冒出一句,
“你,会救人?你是大夫?”
“我不是大夫,但是我知道解药在哪里。”
辛嫱说的并不是胡说,因为情花毒她不确定是什么毒,但是只有这样说,他们才会带她去看病人,届时,她才有机会看看,他们到底中了什么毒,对症下药!
花和尚领着辛嫱去了集中营,韩子辛则愤愤的离去了,临走时,还道明自己是要去刺史府,看望小丁。
......
罪过啊,罪过,辛嫱心里默念,上帝请宽恕她的罪,她不是故意欺骗韩子辛的,绝不是故意的,一想到韩子辛要是将来发现了真相,那她不是完蛋了??
不能想,不能想,再想就完了,真完了。
“你在想什么?”花和尚一直盯着辛嫱看,总觉得眼前这个绝色的女子,好像是在哪里见过,而且她,不似一般普通的女子。
“哈?”辛嫱猛地回神,瞪着大眼看着柳子乙,“你说什么?下毒了么?”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柳子乙也不理会辛嫱的答非所问,还是很专注的看着她。
...又是这种下三滥的搭讪把戏,果然现代古代一直没有任何新意,唉,悲催...
“等等,”突然,柳子乙随手将身边小卒的帽子一把拿过来,强势的戴在了想要避开他灼热目光的辛嫱头上,“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这么眼熟...”
“你...”辛嫱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想要阻拦,却挣扎不过他手上的力道,只得干瞪眼的瞪着他瞧,任由他将帽子扣在她的头上,然而,就在帽子落在她头上的那一刻,她立马明白他的用意了,可是,此时却也来不及了。
“你就是老四身边的那个小伙计?你女扮男装?”
“...”
哈?这厮什么时候百年的这么有才了?怎么办?真的被他发现了吗?不是吧,这么造孽,他这家伙果真有两下子,子丁没有发现,韩子辛没有发现,谁都没有发现,当然除了莎莎和爷爷,还有魅村那个狐狸。
“哈哈,柳公子你开玩笑吗?瞎说什么呢,我可是正经八百的女儿身,你说的什么女扮男装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不行,不能跟他摊牌,被发现的话,魅村铁定饶不了她,还要连累爷爷他们。
柳子乙很是自信的笑道,那一声声的笑,笑得辛嫱心里好慌好慌,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故意击垮她的底线,不,不可以,她一定要坚持,一定要撑住,也许奇迹就会出现。
“你当真不是么?”他笑罢,正色道,但脸上依旧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自然不是。”她淡定自若,强迫自己平静,“我叫辛嫱,不是什么小丁,这没什么好怀疑的。”
“哦~”那花和尚的声音故意拉得好长,随后自信满满的道,“倘若你不是,那你为何知道,他叫小丁?”
“我听别人说的。”
“那你知道我在西来寺的地位吗?”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干嘛要知道。”
“哈哈,不用问了,我敢确定,你和小丁就是同一人。”
花和尚一锤定音,掷地有声的看着辛嫱,一脸的自傲,信心满满。
“我都说了我不是,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我叫辛嫱,是个女的,不是男的,你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真真正正的女子。你懂不懂啊?”辛嫱火了,一阵怒吼,这个变态,听不懂人话。
“一样的声音,一样的身高,一样的头发,一样的小脸,一样的小手,什么都是一样的,只有老四那个笨蛋还看不出来你们就是一个人。”
“...”辛嫱无语了,这家伙的歪理,还真是抹布,又怪又多。
正当两人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殊不知门外去而复返的韩子辛脸色煞白。
她如雷灌顶的愣在当场,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这个女人,竟然是,是那个她心仪的男子,小丁,小丁是女人,是一个女人,她人生第一次献出自己的真心,居然是一个女人?
不,她不相信,不相信,可是,仔细一想,事实好像是的确如此,她,就这样被耍了,被这个可恶的女人耍得团团转,她看着自己为了她如此下贱,如此轻浮于她,而她,竟然就这样看她出丑,在心底嘲笑她,鄙夷她,讥讽她,也不说明,也不打破,故意的,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这都是对她的报复,辛嫱,我不管你是不是小丁,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辛嫱无端端的打了个寒战,才想到现在不是要和这个花和尚纠结自己是谁,当务之急是要去救人,随即,白了花和尚一眼,立马自顾自地跑向了不远处的集中营。
一到集中营,辛嫱就迫不及待的检查满屋子里的和尚,果然见得他们个个都是昏迷不醒,而且脸色煞紫,四肢僵硬,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
这下她是懵了。因为对于医治病人,她根本就一窍不通,更不要说,这等疑难杂症了。
怎么办呢?
辛嫱一直锁眉沉思着,下一秒,她察觉到花和尚还是一直盯着她看,她实在忍不住了,把花和尚往边上一推,就跑出了集中营,一边跑,一边想着,或许莎莎或是,子丁,还有魅村,他们都是有办法的。
这样的想法,在如今的情势下,貌似是很天真的。
因为,如今整个刺史府,张灯结彩,喜气盈门,震天响的锣鼓敲得不是一般的欢快,满是喜红的帷帐和彩灯笼照得整个刺史府熠熠生辉,来来往往的宾客络绎不绝,往来间的礼品沉沉入内,就连天上的月光也变得异样的明亮,府外的喜鹊也叫得很欢快,一派喜气洋洋的胜景,教人不得不乐得其中。
灵园也是难得一见的喜乐,这个本来一直很安静很平淡的后院,也一下子沸腾了,尽管桃花已经落尽,树枝也枯萎着,以往堆满桃花香的屋子,现在都空空如也了,但是,自古都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呢?
魅村一边张罗着往来不绝的客人,一边暗暗神伤,小丁果真没有回来,难道她真的不幸...可是,就算她现在回来了,也没用了,真的无法挽救了,就算是她,也没有办法去阻止,只因这是不能改变的决定,谁也不能改变,她魅村就没法去改变。
华丽热闹的刺史府大堂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互相寒暄着,面部就算抽搐了,也依旧笑得很是开怀,等待着这一出出喜剧悲剧的上演,他们只是一个个看客,而这上演的主人公,却往往也是身不由己。
“这前几日城南出了一起丧事,今日城北又来了一起喜事,唉,这龙城果真是悲喜交加,一言难尽啊。”
“可不嘛,这四公子,唉,果真是妖孽一个,不知道还得迷倒多少人家的闺女,要是能有个女菩萨能收了这四公子,也算是千年来的福气啊。”
“可不,要是真有那么一个女子能让四公子逢凶化吉,平了这龙城的大小事,真是一件幸事。”
众人对于这件喜事,并非完全赞同,只是这四公子太过优秀,尽管他平日行事一向低调不张扬,可是愈是如此,他在龙城百姓的心中形象就愈是神秘莫测,开始大家会拼命地将自己的女儿往他家推,后来,出了几起像是韩家大小姐这样的事后,也都觉得这等神仙般的人,他们是高攀不上,唯有仙子才配得上,所以,为了防止还有人家会步入韩家的后尘,抱着痴痴的怨念,就干脆希望能下凡来一位仙女,让四公子也能有个美满的姻缘,让他们的期冀成真。
“韩家大少爷到!韩家小姐到!”
随着司仪的一声宣告,整个热闹的会场变得立马凝注,沉淀得很是冰山。
韩家大少爷和韩家二小姐,韩子辛,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看不出是喜是怒。
韩子辛紧跟着韩家大少爷,走得很慢,但是很稳,气势依旧是无人可敌,还是那样的张扬跋扈,眼里刺目的光芒,无人可挡。
“韩公子,二小姐,你们来了。不知令尊为何未到?”
刺史大人果然有种,一人做事一人当,带着新郎官在第一时间迎了上去。
子丁还是千年不变的表情,但是,此刻,身着大红袍的他,却更显得英姿勃发,帅气逼人。
“恭喜刺史大人,别了旧人迎新人。”韩公子憋着闷气,很不解气道,“家父身体不适,不方便来您这里凑热闹,还望刺史大人不要怪罪才好。”
“韩公子言重了,令尊身体抱恙,老夫惭愧,但是令尊也知道老夫实有难言之隐。”刺史的脸色黯淡下来,随即很是无奈。
韩家大少爷貌似也不是真正怪罪于他,也只是闷闷的,不再言语。而他身边的韩子辛心里的怒火早已升得千丈高了。
“别嘴上说的那么好听,我们韩家和你们柳家,今生今世,势不两立!”
“子辛!”韩家大少爷及时制止住了失控的韩子辛,而韩子辛依旧很不客气的甩袖,愤愤然来到子丁的身边,俯□来在他的耳畔低语。
一时间,整个会场因她这个小小的举动而引起大大的反响,韩公子的面子再次无处藏,尴尬不已。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