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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老人真的无能为力。中堂大人知道自己今天会造此劫,所以特地派老人暗中保护两位少爷,至于小姐,中堂府上上下下百余口人,如今,只怕.....”老者没有明说,却已暗示结果。
“...”钿尔闻言,呆若木鸡。紧握的双手顿时瘫软下来,身子也不由得后退了好几步,一脸的错愕和哀伤。而一旁的夏尔也是不可置信的盯着老者,脸上的错愕和讶异,隐藏在里面的震惊不亚于钿尔,慢慢的透出了一股撕心裂肺的悲戚,由内而外,越来越浓。
断崖之上,一位老者,依旧黑衣蹁跹。而一位青年和另一位少年,瘫坐在崖边,盯着远方,双目无神,仿佛人生再也了无生趣。最后,崖上爆发出一阵惨烈的嘶吼,那是倾诉,亦或者,是一种悲痛至极的宣泄,更或者是,发出复仇的讯息。
京城悦来客栈。
喧闹的集市当中,唯一把大家的兴趣爱好囊括其中的,莫过于客栈之类的酒肆。而悦来客栈,更是达官贵人,皇室子弟附庸风雅的一个顶级场所。
二楼的雅间之内,一片安宁。与外面的喧嚣和热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仅一帘之隔。
雅间内的三名男子,正席椅而坐,各怀心事,沉默不语。与其说是三位男子,倒不如说,是一位老者,一位青年,一位少年。
寂静,就像冬日里结的冰,总会有人将它打破,不管是好意还是恶举。
“喂,你这个小白脸,老/子都已经把那美人儿让给你了,你还想怎么着?我看你是欠揍吧!”正是如此不风雅的嘶骂破了如此美好神圣的气氛,在洁白的冰面上扔下一块破砖。
紧接着,一个煞是好听清脆甚至带着娃娃音的声音响起,“本公子就是看你不顺眼,想要教训你,怎么着,你不服气啊,有本事,咱们再来比比啊,输了的,以后就不许再出来做人!”
声音稚嫩,气势却不小。
“笑话,谁怕你一个小白脸,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在这里找死!”貌似一个泼皮,越说越要耍泼,果然,“你们这群死奴才,还不给我上,把这个窝囊废给我打瘸了卖到窑子里去当鸭...上!”
“诶,公...公子!”只听一个更是文弱的声音响起,像是要衷心护主。
“小狸,你让开!本公子今天就要为爹爹除害。”那清脆声音毫不畏惧,似在迎战。
于是,雅间内的三人耳里就传来一阵平平砰砰的打闹,似是在互扔碗碟,互抓互咬互啃,毫不文雅,更有些街市上撒泼骂街的味道。
终于,随着一声“救命啊”而宣告了这场恶作剧般的决斗而告终。这声救命,乃出自清脆声音之口。或许是一刹那的恻隐之心,抑或是在那声音里找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于是,
“滚...”
撒泼的破砖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满身的碎布条,以及眼前致使自己险些丧命的长剑,很识时务的颤抖着,“大侠,谢大侠饶命...快,还不快抬我走,谢大侠...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群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后,瘫坐在地上的一位眉清目秀还未长大的公子哥,想来应该正是那位清脆铜铃般声音的主人。正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着朝青年走来,还边笑便道,“谢谢...哈哈哈..公...哈哈哈哈哈哈...公子...哈哈哈哈...”
青年眉头一皱,盯着他看,然后对他身后一脸焦急的小厮道,“他被点了笑穴?”
“奴婢不知道。还请这位恩人救救我家公...公子,求求恩人了。”小厮急得满头大汗,有些语无伦次。
青年俊颜不改,蹲□,只一个出手,那清秀稚嫩的公子哥便住了嘴,想必是他笑累了,身子有些乏力,一个不稳便倒在了青年怀中,青年想要闪开,却已来不及。
貌似是第一次遇到此种情况,青年顿时有些无措,而正此时,只觉怀中一空,一个飞快的力道扑面而来,幸而他闪得快,不然,他退后几步,才看清眼前的公子哥正一脸怒气的瞪着他,右手还扬在空中。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得空。。嗷嗷嗷,好不容易的说。。。
快十一国庆了哦,大家要好好的happy起来,(*^__^*) 嘻嘻……
偶也菲努力的码字滴,这素偶稀饭的故事,偶会把它慢慢滴写下去哦,因为,那是一个好好的故事呢,,,拜‘~‘~
54
54、第五十二叶 。。。
这下轮到青年纳闷了,不过他很快将此抛之脑后,看了怒意横生的公子哥,便快步回到了自己的雅间,始终一言不发。
哪知他刚落座,一个身影快速闪到他的面前,极尽其委屈和怒意,“你这个登徒子,居然趁机吃老娘豆腐,我杀了你!”说着,又扬起了自己的右手挥了过来。
青年看上去有些疲倦,只是微微移了移凳子,叹息着给自己倒了杯茶,脸色很不好。很明显,公子哥愣了下,她的手由于过于用力,差点打到了自己。
“公子,你说漏嘴了...”一旁的小厮拽着那公子哥,小声提醒道,顺带指明,“这位公子是您的救命恩人。”
“恩人...”自知理亏的公子哥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低下眉,但随即又大喊道,“恩人又怎样,他,占我便宜...”
青年一直沉默不语,而对面的少年一副看好戏的戏谑表情,最后老者看不下去,便轻慢道,“这位姑娘,要是我家少爷冒犯了你,还望你看在老人的面上,不要计较,我家两位少爷不善言辞,近日又连逢祸事,还望这位小姐,不要见怪。”
“我...”老者如此一说,倒显得她没有家教礼法,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那公子哥大手一挥,很侠气的道,“算了算了,就依你而言,不跟他一般见识了,对了,我叫坤啸,他是我的小厮,叫小狸。你们叫什么,要是需要我的帮忙,现在就告诉我,我回去告诉我爹爹,他肯定能帮你的。”
虽然话是对着老者说的,但她的眼里却只盯着青年。
老者淡淡一笑,“不劳烦这位小姐了,我们还有要事相商,请小姐还是早些回家,不要再这浑浊之地逗留,免得家里人为小姐担心。”
“你们...”女子貌似挂不住脸,第一次被人如此拒绝,瞪了青年一眼,指着他,对老者霸道说,“我要知道他的名字,他救了我,我要报答他,免得他以后说我薄情寡义。”
老者看了青年一眼,带着征询。随即淡然笑道,“少爷的名讳是,佟钿尔。”
像是抢到了糖的孩子,那女子嫣然一笑,倾国倾城。对着青年道,“你记住了,我叫坤啸,我们会再见面的。小狸,我们走。”
女子的身影消失在二楼的楼梯口时,青年恍惚抬头,竟像是看到了心中所思之人。
“嫱嫱,到底在哪里?”
“少爷,您和小少爷还是节哀顺便吧。或许,不要去追究这些旧事最好,这样,背负了太多,注定一生都不会过得轻松。”
老者的话,反而激起了青年的怒意,“够了,我不相信,不可能,嫱嫱是不会死的...阿玛说过,就算是整个佟佳氏陪葬,嫱嫱也不能死...她一定还活着,活在哪里,等着我们去救她。”
老者一阵叹息,对面的少年幽幽开口,那神情和他的年纪却丝毫不符,“她死了不正好,她死了,你们就可以吞占佟佳氏的声望和产业,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们篡夺的,不正好吗?何必这么虚伪,反正这里又没有外人,对了,外人,是存在的,你们从来不把我当人看,现在,是不是很想用我的命,来换那个坏蛋的命?是很想,对吧?”
“...”夏尔的话,一点点的让屋内的气氛更加凝固,血腥。带着谜一样的鬼魅,飘散在屋子里,顿时噤声。
青年的表情异常的古怪,盯着夏尔良久,才一字一句地道,“佟佳?夏尔,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诅咒嫱嫱,我会把你卖到边境,让你一辈子都回不来!还有,要是你真的觉得你是个外人的话,那你就不应该姓佟佳,既然你背负了这个名字,你就是家族的一份子,没有理由逃避责任...”
“家族的一份子?”少年忍不住嗤声一笑,带着轻蔑,“当你们在我面前,把我额娘溺死在古井的时候,当你们把剩菜剩饭宁愿喂狗,也不会在乎我是不是饿了三天三夜的时候,当你们为了取悦那个坏女人,把我当傻子一样折磨的时候,你有想过我是家族的一份子吗?”
夏尔的话,带着声嘶力竭的质问,更多的是气愤之外的淡漠和蔑视。
然而钿尔的话,却更加撕心裂肺,“哼!原来这一切,你都是这么想的!佟佳?夏尔,要是你还知道这个名字是你的话,那你就应该知道,你额娘她有癫痫,她早晚要死的,而且她一再想要置嫱嫱于死地,她失足掉进古井我们都不好过,可是,却也是必然。那段时间你一味想要寻死,为了让你振作,你知道阿玛想了多少办法吗?哼,他每一次被你拒之门外,哪一次不是你把他要得遍体鳞伤,却还要天天去看你,哄你,你连见都不肯见他,还何谈肯吃他备的食物?嫱嫱,她是我们家的恩人,也是我们的福星,她虽然是任性了些,但是她也希望你走出阴影,融入我们这个大家庭,只是你,从来都不明白,不是你去取悦她,而是她在取悦你......”
夏尔带着震惊的眼神盯着钿尔,早已坚如磐石的心里被他的一番话,激起了一阵阵涟漪,他说的这些是真的吗?没有骗他吗?一个十岁的孩子,心里想的是多么单纯却又复杂,说对的,他就认为是对的,错的,他就认为是错的。就像早上,他还为了大哥带他出门,而没有带他讨厌的人出门而得意,有了一种很幼稚的报复的快感,她终于不能如愿以偿了。可现在,她居然就这么死了?可是,他还想要报复呢,他要她活着,他才好报复她,让她尝尝被欺辱的噩梦!
而钿尔说完这些话时,目光早已深邃如海,望向窗外的天空,已觉得是如此的悲凉,或许,嫱嫱,在这样的日子里,一个人,会很是孤单。她,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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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嫱再次醒来,看到的是一座很大金黄的华丽吊顶,慢慢的移动着自己的头,侧目望去,则是金灿灿的屋顶,高大的唯美挂饰,接着还有很隆重的摆饰,有金有银,当然她还没来得及细数这间古屋的各种家珍,视线就对上了一个琥珀色的眸子。
对视。对视。对视。
等她的眼睛都快要变成斗鸡眼时,那人说话了,“你不是中堂府的?”
中堂府?什么中堂府?她只晓得她叫辛嫱,而且是个现代人。莫名其妙!
翻白眼的瞪了那人一眼,而他也愣了一下,显然从没人敢对他翻白眼。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冒充中堂府的人出现在本王的府上?”
“我怎么知道?我就是进了个箱子,然后就被人抬到那里了,我哪知道他们会把我抬去哪里?更何况,你以为箱子里好玩啊,我告诉你,一点都不好玩,而且还憋气得很,我都要被闷死了。”辛嫱一下子坐起来,一边有模有样的用手扇风呼气,一边很是配合的大声喘气。
那人再是一皱眉,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如此随便,如此粗鲁,没礼数!
“...”他正想要说什么,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外传来了争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