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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白痴,扫把星,今天的祭日全被你搞砸了,你...”他已经气到不行。
“我,我不是故意的”辛嫱看到边上到处是百合花的碎片,把本来干净整洁的墓地弄得一团糟,忙说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会赔偿你的,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对不起,对不起,百岁叶真的找不到,百合也...对不起...”辛嫱已经泣不成声了,不是因为手上的疼痛,而是不自觉的委屈,想要哭,这几天的事让她这次全部都发泄出来了。
辛嫱这一哭,可能让男生有些不知所措,气也消了大半,只是眉头还是越凑越紧,脸上的表情满是厌恶。
“该死,不要以为那女生常用的那套我就会放过你,我们新帐旧账一起算,起来!”男生一把拽住辛嫱的手臂,力气大的惊人。
“啊,疼,疼...”辛嫱被他拽的哇哇乱叫。
男生这才看到自己拽着辛嫱的地方正在流血,脸色微微的有了些变化,随即松开了自己的手,辛嫱一个大意不稳,再次跌坐在地上,摔得疼痛难当。
“你就没有手绢或什么止血的东西?”他不耐烦的盯着狼狈不堪的辛嫱。
辛嫱很可怜的摇了摇头,哪会有什么手绢,又不是古代的千金大小姐,也不是什么社会名媛。
“喂,你到底是不是女人,都不会带点什么手帕吗?血都流下来了”男生厌恶的看着辛嫱往下滴的血,无奈,这家伙竟用包花的纸胡乱的撕扯下来,很是粗鲁的按住辛嫱流血的伤口,毛手毛脚的帮她包扎了一个大纸疙瘩,疼得辛嫱龇牙咧嘴,哇哇大叫!
“吵死了,不许再叫了!白痴”
“我不是白痴...”辛嫱小声的辩解着,“真的对不起”
“你...”男生似乎很无语,恶狠狠的瞪着辛嫱,半响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我们店里真的找不到百岁叶,我知道你肯定是想在今天给妈妈一个惊喜,让妈妈开心,即使她不在了!百岁叶目前很难找到,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百岁叶的,我奶奶也很喜欢百岁叶,所以我用我的生命起誓,我绝对不会食言,你放心,要是我找不到,我就,我就...”
看着辛嫱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男生渐渐对她减少了些许厌恶,但是,绝不可能就这样轻易饶过她,
“你就怎么样?”
“我,随你处置!”辛嫱咬咬牙,立马脱口而出。
“哼!不要这么委屈,本来就是你不对,找回百岁叶是必需的,你,负责祭日的骚扰罪,上回影响我比赛的挡车罪,还有...”
“等一下,怎么那么多,你是不是脑袋有病?”辛嫱说着,就要上前来探男生的额头。
男生不耐的一躲,“住口,你离我远点!总之,你听好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奴隶,我叫你干嘛你给我照做,不许废话,随叫随到,听懂了吗?”
“啊?”辛嫱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就被霸道的男生一把夺过。
“这是我的电话,你要是敢忤逆,就死定了”男生十足的在辛嫱的手机上一通狂乱按,然后扔到辛嫱身上,傲然的看着她,眼神里尽是不可抗拒的强大气场。
“喂,我...”
“反抗无效”就成为了辛嫱苦海无边的开端。
“删,不删,删,不删...”辛嫱纠结犹豫了Z次,要不要听这个家伙的话呢,居然存了“主人”在她的手机上,苦恼ing~
那天幸好这家伙还没有完全泯灭人性,把她带了回来,做了18年得自由人,从此就要被降格成为奴隶了,真的好命苦,而这都拜某只所赐~
“嫱嫱,怎么了?一回来就愁眉苦脸的,谁欠你钱了?”子辛关切的问道。
“哦,没什么”
“一定是子丁的事吧”仪莎又开始八卦了。
“对了,嫱嫱,你是怎么认识子丁的?你们认识多久了?”子辛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都跟你们说了N遍了,我绝对不认识他,我以妇好的名义发誓”大家都知道辛嫱的偶像就是妇好。
“真的?”子辛满脸怀疑。
“是真的,子辛,你相信我,像子丁那种大帅哥我怎么会认识,以你这样的大美女才可能认识好不好”
“我,我不认识他”子辛支吾着跑开了,却让辛嫱感到有些诡异,子辛难道和子丁有什么关系?
“嫱嫱,是不是在想子丁啊?”仪莎又凑过来神叨。
“江仪莎!你是不是闲的想死啊”辛嫱一阵河东狮吼,江仪莎还来不及穿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连背影都没有了!
好吧,辛嫱气运丹田,收功!终于清净了,但是扫了一眼窗外飞过的一群乌鸦,她真的很想加入它们,至少那还是自由的,可是她,却沦为了手机上那个“主人”的奴隶,该死的“主人”,我恨你!
作者有话要说:一大早就更,嘿嘿,够诚意么?
5
5、第四叶 。。。
被噩梦折磨了一个晚上,辛嫱披着残手带着拐脚向早餐店出发,幸亏唐叔体恤下属只让她做一些轻松的活。
今天总算赶上上课了,刚踏进教室,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全教室的人盯着辛嫱好似看怪物,她盯着一头的问号,头脑沉重的低垂着,认命的没有存在感的往自己的座位上赶。
“你怎么会在这里?”辛嫱诧异加愕然的盯着眼前这个正似笑非笑的“主人”身上。
“昨天报到,今天上课,有什么问题么?”这家伙真是有够欠扁的。
教室的氛围诡异不已,人人都不敢讲话,盯着他们看好戏,真当她是耍猴的?呃,不过,这只猴有点难搞定~
辛嫱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让自己变得像泼妇那般河东狮吼,“好吧,同学,你没问题,可是你坐的位子是我的!”
“我想坐哪就坐哪,还要向你汇报?”他不屑的斜睨着她,然后扫了教室一圈,最后再次回到她身上,欠揍的说,“坐你的位子是我看的起你,你无上的光荣,懂吗?”轻佻的邪魅一笑,引来教室里的阵阵吸气声,可恶的蓝颜祸水,男女通吃呀~~
她再次深呼吸,可是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我不需要你的荣幸,你马上换座位!”
就在这时,老师华丽丽的登场,辛嫱感激涕零,差点冲上去抱他,可是他的话顿时把她推入烂泥中,“辛嫱,都上课了,你怎么还不回到你的位子上,站在新同学的位子边干什么?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我知道新同学很诱人,可是你是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不矜持呢,太豪放的话,吓跑了新同学怎么办?”
看着老师眉飞色舞,痛心疾首的样子,她扼腕,冷静冷静,不能和老师抬杠,余光扫到阴险的恶魔,她握拳,指甲深陷进手掌中,有点疼,“可是老师,这个位子是我的”
“辛嫱!”老师有些怒意了,“难道你把老师当纸糊的吗?你的位子明明在最后一排,什么时候在这里了,你啊你,刚开始觉得你还是个乖巧的学生,现在怎么尽做些让老师看不下去的事呢?你马上给我到后面去,这节课,站着听!”
“老师。。。”她还想说什么,就被老师恶狠狠活生生的眼神,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看来她的争辩最终还是被烂在肚子里了,呜呜~
“现在我们欢迎新同学,热烈欢迎!”
在全班同学的同情目光下,一片欢呼和掌声淹没了她的不满,她恨恨的看了一眼那罪魁祸首,而他依旧邪恶的冰霜脸,默默地挪步到最后一排,哼,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整堂课上的一点意义都没有,女生们谈论着两大帅哥,其余男生们玩着手机,埋怨着自己的出身,当然女生谈论的绯闻男猪脚,睡觉,放电,这么会放电,早知道,三峡水电站不用核电站了,直接将你们派去发3,不知道能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做多大的贡献呢,辛嫱余怒未消,愤愤的想着,老师一个人扮演着独角戏,唉,也只有她这个被体罚的倒霉头认真艰难的做着笔记,听着老师的教诲,正在此时,惊天地泣鬼神的“轰”的一声,门被踢开,大家像是突然从梦里回到了地球上,齐刷刷的望向门口,看看是何方神圣?
“你是谁?难道一点礼貌都没有吗?你还有没有一点纪律,又没有一点组织...”老师率先回神,果然是老油条~~
“老头,住嘴”一个扑克脸的男生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说出来的话简直可以将温室效应变暖融化的水再次冰封起来。
他不顾老师掉到地上的下巴,一脚一脚的踩碎,毫不留情。
众人纷纷锁定目标,这个人穿着黑色的风衣,像是从动画片里面走出来的圣斗士,齐脖的碎发披在头上,显得英气逼人,但是他坚毅而深刻的五官冷得让人发颤,似乎看了他一眼,就会被他的冷气冻住,非得放上几天才能解冻。
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坚定而目的明确。
是的,他直直的看着辛嫱,向她走去,是的,她没看错,也没眼花,他真的朝她走了过来。
辛嫱背脊有些发凉,这个人好像是个黑社会,怎么看起来这样的骇人,而且她记得自己没有得罪过什么黑社会吧,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辛嫱吓得四肢在不知不觉中颤抖时,那个人停了下来,扫视了教室一圈,最后背对着辛嫱,盯着台上的老师,辛嫱顿时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不是她,这么一来,辛嫱有些疲惫,蹲在地上打算趁此机会休息一下,站了大半节课,她累死了~~
哪知,
“你说”男生又说话了,对着老师寒意十足,“谁叫辛嫱?”
“...”辛嫱刚松了一口气,听到这几个字,立马将头埋进胳膊里,死命的想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老师,不要说出去,我不存在,我死了,我不见了,天啦,你真的没跟我开玩笑吗?要是现在有哆啦A梦的时空隧道,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呃,你找辛嫱,她在,就是最后一排站着的那个,呃,怎么不见了,哦,那,就是蹲着的那个”老师很有爱心,很积极的出卖了正真诚祈祷的辛嫱。
果然,那个人又大步的向她迈进,怎么办?怎么办?
停下了。
一双很酷的靴子。
辛嫱微微抬起头,盯着那人的鞋子研究了好久,也没有进一步的发展。
“你是辛嫱?”他终于说话了。
“是的”她视死如归的猛站起来,盯着那人,“我就是辛嫱,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是我警告你,要是你,你认错人了,或者是找错人了,我,我,我。。。”辛嫱很鄙视这样的自己,因为她不适合恐吓别人。
“杀?剐?”那人虽是冰山脸,但是眉毛还是闪了一下。
辛嫱正想重新组织下自己的恐吓词,一个黑影就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是我的奴隶,要是想给她更换主人,是不是需要我的允许?”
死死的盯着某人高出她一个头的后背,辛嫱想将他一巴掌拍飞。
“让开”冰山脸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男子,眉毛在打结,教室的空气在逐渐的凝固。
“我不喜欢说第二次”而这位背影兄,也不是吃素的。
半响过去了,两人的对峙还在加剧。
眼看四周的童鞋一个个的倒下,一个个的站起,再倒下。
辛嫱童鞋很无语的翻了翻白眼,顺带打了个哈欠,对两位大神级人物瞪眼的功底有所了然,伸出自己的一只小指头,戳了戳前面的后背,
“不好意思,我想方便一下,借个道可以么?”
前面的背一动不动,像是铁了心要站成一棵松似的,辛嫱还想继续戳,哪知后背猛地变成了前胸,她一戳,咳咳,脸红得像是猴屁股染上了朱砂红,“前胸”也不计较,拽其她的小尾指就疾走,风衣男子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已经消失在了教室门口,留下一帮睡得正熟,流着哈喇子的童鞋,以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