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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又过了多久,男孩终于忍不住了。一个翻身起床,摸起枕头下的短剑,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身后的老头急得哇哇叫,想要拦回他,却未果。
男孩一路下了楼,刚走到大厅,就愣住了。老头紧跟着,没留神他停了下来,一个趔趄,差点摔下楼去。只是尚未摔下,已被楼下大堂里的阵势所震慑。
脚下定了定,男孩双眼无惧的看去。阴暗的灯光下,一大室奇形怪状的“东西”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他看不清他们的长相,只知道会说话,而且衣着极其古怪,不是长袍是短衫,不是华服是锦缎,不是辫子是满头乱蓬蓬的长发,各种皮革裹在身上,这让身后的老人浑身一震,难道这就是近几年声名鹊起的鞑靼蛮夷?
鞑靼簇属于外邦,一直有吞覆王朝的野心,最近常听闻蛮夷入境,攻占王朝边境,连续已攻下多方城池。然而,幸而有隋王镇住,这些年的蛮夷才没有过分嚣张,想不到,他们竟已入驻王朝国都了。
听到响动,鞑靼蛮夷自然不会看不到眼前多了两个人。大堂内顿时一片寂静,众人回首看着两个外人,然后对上座的鞑靼人低首,似乎是首领。
男孩一时不知隐情,也不管他们究竟是何人,兀自下楼,旁若无人的大步走向门口。老人一急,连忙跟了上去,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直跳,心里思忖着,待会儿该怎么打,才能保护小少爷周全。
还未出门,就听到身后的鞑靼人又是一阵闹腾,说着他们听不懂的鞑靼语。随着一声大呼,门口的鞑靼人,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紧接着,上座的人吼了出来,声音浑厚而粗犷,却是听得懂的汉语,“你们以为窃听了本王的秘密,就可以安然逃掉吗?”
男孩眉头一凛,直接不耐的回击,“我听不懂你的鸟语,让开!”
老人简直像一头撞死在墙上,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小少爷,果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心中暗暗焦急,拽了拽男孩的袖子,想要他止住这张狂的话。
男孩袖子一甩,就要去开门。却再次被高大的鞑靼人挡住,身后上座的人,再次说话,“好,够气魄,这样的孩子要是拿到我鞑靼部落去养大,将来必成人才啊,哈哈哈哈。”
“滚开!别让我说第三遍。”男孩的怒意直线上腾,握紧短剑的手,越发用力,“就算是死,也休想带我去那荒蛮野地。”
“什么!”上座之音俄尔大怒,“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敢反抗,老子马上就把你们剁了。”
“哼!越快越好。”男孩不屑一顾,引得身后老人冷汗直冒,却无可奈何,只得祈祷大少爷快快回来。
“好,来人,将这个不识抬举的...”恰此时一个柔和却不失童真的俏皮声音,果断而爽朗的打断了上座的话,“父汗,不要杀他,我要他!”
“扎扎特,你...草原上的猛士多如牛毛,你干什么要这么个...”“废物”还未出口,小女孩再次撒娇。
“我不管,我就要他,因为他是独一无二的...”女孩的声音渐渐低下,带着小女孩的青涩和羞意。
黑暗中,男孩看不清女孩的脸,却在那一刻想起了一个人,圆嘟嘟的脸上傻傻的笑,痴痴问他,你要去哪里?尽管她刚刚救了他,他还是一脸不爽,没有你的地方。
为什么总是女人在保护他呢?他太弱太弱了吗?男孩心里一阵撕裂的痛,额娘也是因保护他而死...
男孩闷声不语,却让女孩以为他同意了,兴奋的上前拉住他的手,像是宣告,“从今以后,你就是扎扎特的驸马了。”
这才看到她的脸,棱角分明的瓜子脸,水灵灵的眼扑闪扑闪的,尖挺的鼻子带着草原人的灵气和飒爽,扎着一头的辫子,约莫十来岁,一看就是个美人痞子。
明亮如她,于他,却依旧模糊一片。他的大脑不会记住那么多人,现今,以后,将来,记住的,只有那个曾经护他在身后圆嘟嘟的女孩,还有不管在任何时候都可以抛下他的“大哥”,唯一的亲人,也是唯一的仇人!
男孩转身,眼神望向大门,带着绝望中的一丁点希望,还是没回来!他垂下头,眼神绝望而独立,如同冷漠至极的睡狮,辛嫱,是你害我家破人亡,欺辱我,我记住你,没错吧,钿尔,你一次次弃下我,我的大哥,记住你,也是应该的,不是吗?
我会变得强大,回来之后,你们,统统是我脚下的俘虏。被抛弃的滋味,你们就一一来体会那般痛彻吧。
身后的老人看着男孩大局已定的决意,心下一片茫然,不由得老泪纵横,这般可怜凄苦的小少爷,才一个十岁的小孩,背负得,却超过了他这个年近半百的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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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的尾巷。一清秀男子还在寂深的夜里穿梭着,留下自己深一脚浅一脚的印迹。
嫱嫱,到底在哪里?老伯说过,佟佳氏一家老小斩杀时,并没有她在场。那就是说,她早已被人救走,可是这人,在哪里?为何他找了这么久,依旧不见踪影。
累得有些喘息,他靠在墙边,微微顺气。正此时,房顶一阵喧嚣。他抬头望去,像是夜晚出巢的夜鹰,无数的黑衣人在施展轻功飞檐走壁,那阵势,甚是壮观。
他带着一丝觉悟,迅速的跟上了前面的夜鹰,跟着他们,说不定会找到一丝线索。无端端队伍多出了一个人,大家都注意到了,却没有时间去管他,因为前面已经是蜂拥而至的官兵,举着密密麻麻的弓箭,正对他们进行直接的扫荡。
钿尔暗呼不好。他还要回客栈带夏尔离开呢,这样下去的话,不要说回客栈,就连自己的命,也会白白送掉。正疑惑间,前面的黑衣人已经帮他挡住了好几支弓箭,他权衡半秒,前面的黑衣人已经倒在他的怀中。
电闪雷鸣间,猛然忆起自己的福地府邸正是被这些道貌岸然的官兵所害,不由得一阵气闷,迅速上前施展自己的轻功和剑术,将几百支利箭挡在了伤及毫发之外。钿尔的武功自小练起,所以,相比同龄人而言,一个小小青年,着实厉害不已。
周围的夜鹰频频倒下,只有钿尔和几个武功了得的人在前面挡着。而这时,官兵处又多了好多援兵。眼看他们明显就是处于劣势,钿尔身边的男子抓住他的胳膊飞身后退了数百米,对还在奋战的夜鹰道,“弟兄们,拼了!”,便朝着相反的方向迅速离去。
大概跑了有半个时辰,他才放下钿尔,一个趔趄倒在了旁边的草丛中。钿尔立马上前扶起他,触目惊心的是他的腰部和腹部早已身重数箭,似是命将休矣。
那人颤抖着双手扯下自己的面罩,是一个长相很是斯文俊秀的中年男子。他着力从自己的怀里要拿出什么东西,声音也一直在颤抖,带着钿尔轻功了那么长的时间,加上身上原来的伤,想不死也难。
“年青人,我...我是流沙风的寨主,此次被朝廷围剿,围...剿,”他呼吸极其困难,钿尔试图帮他顺气,他继续喘息着,“你是个...好...好人,所以,你,你要帮我继续...继续振兴流沙风,它...它是一个好,好...”
那人断断续续了好几次,却终究未果,手在那一刻,奋力一拉,一个银色的东西随着他的手划过钿尔的双眼,生硬的落地。
“...女儿,照顾...”似是垂死之间的挣扎,他的手已经僵硬,嘴里,还叨念着这四个字。
这个人,已经死了。钿尔一时心情复杂,将他手中的银色物品拾起,一看,竟是一个似是虎符般的令牌。木讷的收入怀中,低头对着地上的男人施了躬,将他拖到路边,埋好。采了几支野花,安静放上。跪下,磕了三下。
届时,已是天明。起身,心下亦是了然。
这个王朝,外表光鲜,却早已布满腐朽。全家被抄,何时,会有了然。明明都是正义之士,却被斩尽杀绝,腐烂的味道已经溢出。官如何,寇如何,钿尔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这个朝廷,他就是要和它杠上了。
这种决心,在看到客栈的空无一人之时,更加坚定了。钿尔盯着空空如也的客房和回荡着他愤怒的叫喊的客栈时,被掏空的感觉,一下子涨到了极限,嫱嫱没找到,他还弄丢了夏尔?打击到极致的那种撕心裂肺,让他顿时浑身冷了数十倍,一股化作内部仇恨的力道在蔓延,他已经快成年,他,要为这个王朝给他带来的痛苦,而做出反击,绝不手软!
强大的宣言在那一刻撼动了客栈,甚至惊醒了大地。
作者有话要说:不得不说,没有读者的时候,写些自己喜欢的话,也不怕被人看见,这样的感觉习以为常之后,值得回味的,只是淡淡的苦涩。。。
O(∩_∩)O哈哈哈~不过很有爱哦。。。
因为,这个YY版本,素最原始的,就算是盲目的坚持,也ok的~(≧▽≦)/~啦啦啦
happy就素要happy的~(≧▽≦)/~啦啦啦
58
58、第五十六叶 。。。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上,不可一世的天子正襟危坐,恢宏的气势似要将所有辅倒在他脚下的人收服,乃显示他的万能和天威。唯有一人,却比龙椅上的人更加孤傲倾城,仿佛皇权在他眼中,不过一指方物,懒得理会。双目凛然,俊颜无情,帅气的脸庞已然如精雕玉砌,已经高大挺拔的身形昂然如鹰,华贵庄重的锦袍将他伟岸的臂膀相衬得淋漓尽致,自成一道风景,在压抑的大殿之上,频频引人关注,他的气场,早已盖过了龙榻上的人。
“陛下口谕,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闻言,立马有人出列上报,“启奏陛下,近几年来,江湖上各大门派血雨腥风。就拿最近频频作案的流沙风来说,敢在各大朝廷要员的府邸竞相作案,简直是藐视皇权天威,请陛下下旨,镇压此等贼子。”
此人报毕,看了一眼依旧面无表情的俊秀男子,被他似有若如的眸光惊得一愣。此时,另有一人出列反驳,“陛下,李大人所言差矣,流沙风的确最近很猖狂,但老臣听说,流沙风乃是一支正义之师,做的都是劫富济贫,为国为民的大好事,在朝堂之下的市井百姓皆对其称赞不已,老臣以为,这样的忠民良将,理应留着为国出力。”
“陛下,孙大人所言极是。当务之急,臣以为边陲境外的鞑靼人尤其可畏,近七年时间,他们已经囤积了大量的兵力,只待时日,攻打我朝,请陛下三思,以外敌为重。”这人报毕,亦是偷偷看向冷面俊颜,他微微翘起的嘴角,看不出任何表情。
“陛下,内贼不除,何提外患,请陛下下旨除去流沙风。”第一人据理力争。
“陛下,外患巨大,若不及时扫清,恐怕会有蝼蚁噬山之势啊!”老大人痛心疾首。
“够了!”龙榻之人一声大喝,漫不经心的道,“爱卿何惧!有随儿在,就算是千千万万个流沙风和鞑靼在,那也是匹夫之勇!真是鼠目小儿,朕先退朝了,尔等有何要事,就向隋王禀报吧。”
皇帝一声不响的走了下去,众人见他离去,个个心惊胆战,仿佛是失去动物园管理员的小兔子,等着雄狮慢慢的对他们进行开膛破肚。
俊颜附上一层慵懒的笑意,声线极其好听,淡淡的开口,“各位大人接着说啊,刚才的话题还未说完,怎么现在就噤声了?难道对陛下说得,对本王就说不得?”
文武百官个个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