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横抱起来,往床的方向走去。
我大声喝道:“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是……是……□!”话音刚落,我感到他浑身都颤抖了一下。
只见他低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但丝毫没有要改变主意的意思。
当被压在凌乱的床上时,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再一次与他有肌肤之亲。我拼命挣扎,他抬腿压住我的双腿,左手箍着我的双手,压在头顶,右手用力一扯,只听“哗”的一声,单薄的布料被硬生生地撕裂,露出大片□的肌肤。
“胤祥,你要是敢,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不知是不是刚才开了头,我的眼睛就像关不掉的水龙头,泪水顺着脸颊,流进发间,模糊了一片。
然而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压根儿就不理会,探手想要褪下我的亵裤。我只觉腿上的压力松了一下,当下便一脚使劲踹去,踢在他的腰间,但他只闷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
在绝望中,我感到一阵粗野的碰撞,就像发泄一般,不带一丝怜惜。
一直到了黎明,他方才离开我汗津津的身体,我们俩就这样一缕不着地躺在一起,空气里氤氲着情愫的味道,糜烂在绫罗绸缎中,刺激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他别过头,穿上昨夜被胡乱丢在床脚的衣服,有些失魂落魄地逃了出去。我睁大了双眼,失声痛哭。
从法律的角度说,这叫婚内□。从感情的角度说,这叫彻骨心寒。
天气一月一月热了起来,瓜尔佳氏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但从那天起,他也没再进过她的房间。月末,康熙爷的圣驾缓缓移向了塞外,同行的包括太子在内一共五位阿哥,其中便有胤祥,实话说,他这一走,我的心底舒坦了不少,想必他也是。
他离开的整整三十七天,我生病了,不知是心理郁结所致还是身体每况愈下,反正,就是病了。病了的感觉,真是爽呀!天天躺在床上犯困,也没时间去想别的,迷迷糊糊地就过了一整天。
盛夏的季节,我越发赖起床来,就像一只慵懒的猫,蜷在那里,都不带挪窝的。
“福晋,该用晚膳了。”笙儿这个催命鬼,不想还好,一想马上就到。
我哀哀怨怨地拉长了调子说:“我今儿好像好不饿。”
“昨天您也是这样讲的。”
“其实是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前天您已经说过了。”
“老娘不想吃!”
“大前天您也这么凶。”
我无奈地从床上爬起来,唉,愚蠢啊,简直就是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原来的笙儿,连说话都不敢说大声了,如今,却敢跟本福晋叫板了。“行了行了,记得上点泡菜。”
她微微一笑道:“嗯,已经布上了。”
尽管在我的强烈抗议下,膳房送来的基本都是素菜,可我依然觉得油到想吐。所以众多菜碟中,只有盛装泡菜的那个碟子被翻动过,其余的,如何被端上来,便如何被端下去。
哪知笙儿小管家婆又不满意了:“福晋,您总要吃些肉食呀。”
我使小性子把脑袋一歪道:“不好吃。”
“是笙儿不好,没有服侍好您。”说话间,她已经跪在我面前,一副“我罪孽深重”的模样,就差脱了上衣背上荆条了——我估计她之所以没有这样做,在于性别的限制问题。
“笙儿一直记得您教过我,人,首先要爱自己,才能被人爱。”
“傻孩子,我只是想减肥而已。”垂眸间,仿似看见了生病时守在我床头的芸眷,那样的担心,那样的不安。“其实,这盘肉沫蛋花看起来也不错。”我拿起碗里的瓷勺,舀了半勺,熟知勺子还没喂到口中,光是闻到那油腻的味道,我就干呕起来。
笙儿吓住了,忙上前来拍我的背,难受了好久,我才扶着桌沿坐起身来,她一脸歉然外加泪光盈盈地看着我说:“福晋,对不起,是笙儿不好。”
“呵呵。”我抚了抚胸口道:“还好没吐出来,不然你又得逼我吃了。”
“行了,都撤了吧。”吃饱了,我又溜回了床上,开始呼呼大睡。其实我也不愿这样,但是困意袭来,就是神也抵挡不住,更别说我这一介凡人了。
好歹挨到了七月末,我觉得自己结结实实胖了一圈,特别是腰上,竟还浮起赘肉,原本警校练出来的性感身材,这下全走了样,怎一句惨不忍睹了得……每每跟如花似玉的晴姗站在一块儿,我就自卑心极度膨胀。
不过,我嗜睡的坏习惯渐渐好转起来,不过还是不大爱吃东西,笙儿几度说要请个大夫来看看,都被我一口否决了。没事儿难得瞎折腾,她起初还不同意,后来看我渐渐胖了起来,也就妥协了。
那天我扭着胖腰,摇着团扇,在院子里瞎转,转着转着,就转出了院子,往晴姗那飘去。听说她把那盆半死的仙人掌养开花了,还是橙色的。
“格格,格格。” 老年女人的声音传入耳中,带着焦急。
侧眼一瞧,一个穿着绿色小衫子的胖小鬼跑进了我的视线,嘴角闪烁着亮晶晶的口水,甚是可爱。她看了看我,咧嘴一笑,然后绕过我向后跑去,追来的老嬷嬷见我站在那,忙行礼道:“老身给福晋请安。”
我点头吩咐:“嗯。看好小格格,别出什么事儿了。”
“是。”她低头应了一声,又追了过去。
那孩子,就是他和她的女儿,还真是玲珑可爱,看得我心底腾起一股暖暖的母爱。可是,她终究是别人的孩子,我只能远远看着,却永远不能触碰。
“福晋。”笙儿见我半晌都望着那两个渐渐模糊的身影,开口轻轻唤道。
我打了个哈欠一挥手道:“走。”
晴姗的院子没我的大,废话,我是嫡福晋嘛。咳咳……这个时候说起好像很讽刺,算了,算了,不提也罢。也没的我精致,肯定嘛,经过蕙质兰心的我的长时间改造,想不漂亮都难。哎呀,我怎么又在废话了。
晴姗笑盈盈地出来,一见我就打趣道:“姐姐今天好兴致呀,都没在屋里睡懒觉。”
“我是来看那盆仙人掌的。”
她撅嘴不满:“难道我还抵不过一盆刺头儿?”
“我看你比它还刺呢!”阳光很好,很闪亮,铺满了整个院落,亲吻着我的睫毛,将世界染成了金澄澄的颜色。
“姐姐好像又胖了。”她边说边作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佯怒,抬手作势要打,嘴里嚷嚷着:“找我晦气是不是?”她偏过身子一躲,本来以我的身手,捉住她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奈何胖胳膊,胖腿儿外加胖腰的联合作怪,我帅气的动作硬生生地卡在一半。
她浅浅一笑,拉过我道:“能胖是福。”
话是这样说,可我貌似胖得有点变形了。难不成得了什么病?莫非是胆固醇太高?也许真该找个大夫瞧瞧了。
“不过,貌似这福气来得太凶猛了。”这晴姗,和我待久了咋嘴上就不爱积德了。嘿嘿,这么近的距离,看我不逮着你毒打一顿。念头还没闪过脑子,我的手就动上了,奈何……可能是我真的高估了自己吧。
并且这一次,我就没那么幸运了,当场摔趴在地上,难堪得要死。晴姗吓了一跳,花颜失色,忙过来扶我,我也确实摔得很疼,就着她的手灰头土脸爬起来。
本来爬起来就算了,她却非不依不饶地要请大夫来看看,外加笙儿的帮腔,我拗不过,便委曲求全同意了。
半个时辰后,那个老大夫牵线搭着我的手腕,苍慈的声音传来,我想,我可能暂时失去的思考的能力。
No。29
“您的脉象不稳,应该是动了胎气,虽然没什么大碍,不过以后还是要多加注意。”
动了胎气?你在开玩笑吧?
等大夫出去开药方后,晴姗和笙儿立马围了过来,除了我一脸呆相地愣在那里,她们俩的脸上几乎都要开出花来了。
笙儿一脸璀璨地盘算着:“要快些告诉爷才好,多派点补品下来给福晋补补。”
“难怪前些日子那般能睡,原来是有小宝宝了。”晴姗则在一旁恍然大悟。
我开口打断二人:“这件事儿谁也不要告诉。”不及她们提问,我看向笙儿接着道:“那个大夫多打点些银子,让他管好自己的嘴巴。”
她虽是疑惑,还是应承着跑出去了。如果说我真害了喜,应该是那天晚上的事,可是于此,我终究无法释怀,所以我不想让胤祥知道这个消息。并且,此刻我最想告诉的人,也不是他,而是胤祯。
下午回了院子,思量再三,我决定让笙儿跑一趟十四阿哥府——这个包袱,他终于可以放下了,然而于我来说,却已物是人非。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他不再是他,我也不再是我,互相伤害过的两个人,再也回不到从前。
笙儿提醒我说爷迟早都会知道的,毕竟这肚子会一天天大起来,除非俩人永不相见,不然,任谁都看得出我怀孕了吧。而且就算真的能永不相见,也有要把孩子生下来的那一天,到时候他总不可能连自己府上的福晋生产这回事儿都不知道吧。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不过,此刻我最担心的并不在此,我担心的,是我肚子里的宝宝。我本已经不能生育,现在忽然怀有身孕,会不会给孩子留下什么后遗症呢?可惜现在的医疗条件有限,不要说治疗了,连检查都成问题。
我心烦意乱地躺在床上,最初的喜悦变成了忧心忡忡。笙儿还没回来,暮紫守在一旁,一直都不言语。
等到傍晚上了灯,笙儿才回府,我见她进屋,忙坐起身来问:“怎么样?”
“按您的吩咐,见到十四爷后,奴婢才说的。”虽然笙儿并不知道我和胤祯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儿,但他好几次来找我都托笙儿带的话,所以这一次我也是让她去的。
“嗯。”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笙儿接着道:“十四爷还托奴婢带话,说让您好好养身子,有事就找他。”说完话,我发现暮紫还直愣愣地站在旁边,便开口问:“暮紫你是不是病了?”
“回福晋,奴婢很好。”我想她大概在那听得云里雾里的,毕竟这件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我便没告诉她,但是也没刻意要防她。
转眼迎来了八月,比起那边瓜尔佳氏的大腹便便,我这儿只能算得上小打小闹,但这一身肥肉让我在炎夏格外难受。
十四阿哥私下送来不少补品,不过我怕补过火了,就没让笙儿给开小灶,只是加强了一下平时的营养——为此我还满头大汗地上演了一场舌战两女。晴姗总爱往我这儿跑,时不时来摸摸我的肚子,有几次还咋咋呼呼地说感到宝宝在动,我笑她没常识,她感受到的,不过是我肚子上动脉的跳动罢了。
但是她自从她提起这件事儿后,我便上了心,正常的宝宝,应该在什么时候出现胎动情况呢?笙儿左右打听了一番,回来报告说应该是在怀孕四到五个月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地拍拍胸口。
好几个夜里躺在床上,脑海里浮现起那次碰见彩霁的一幕幕,胖乎乎的小身子,灵动俏皮的笑脸。我开始不住地幻想,自己的宝宝会是什么模样。
亲爱的宝宝,如果你是男孩,额娘不求你精骑善射能文能武,如果你是女孩,额娘不求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唯一的希望便是祈求你能健健康康地成长,平平安安地过完一生。
我在欣喜混杂着心惊中,等来了胤祥回府的消息。九月,这个萧索的季节,叶子走完了一生,打着旋儿落下,本意是想要委于尘土的,可却被笙儿一扫帚给带走了。
他回来后,我更是整天关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