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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花-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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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是这些了~~~想必很多名字对诸位亲来说都是如雷灌耳的~至少我是啦。。
主要内容就是捍卫作家梦想,反对一切偷盗行为~~话说百度在SJ的事情上就让本人很火大了,现在。。。
虽然我的作品,着实没有什么被偷盗的必要,不过他们行为可耻,值得声讨,并且作为以上绝大多数文字工作者的粉儿,我觉得有很义务转载,so。。。
十三番外(二)

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之间会有这样一场无声的纠缠与抗衡,萌儿的力气虽然不大,但她很懂得技巧,让我几次都险些失手。最后无奈之下,只得跟自己赌一把,赌她会不会心疼,结果是,我赌赢了。

瞧见她紧张地伸手扶过来时,我不禁微微勾起嘴角——这种打从心底被惦记在意的感觉,美好至极,千金不换。

我终是在那疼惜之意从秀美的眼中倾泻而出的瞬间,吻上了她馨香的唇瓣,有那么一刹,我心底涌过一阵不安,总觉得,眼前的她飘渺如云烟,稍不留神,便会悄悄溜走。那种不真实,让我不敢放开。

直到感受到她温柔如水,那种异样方才渐渐散去。我一遍又一遍地唤她,以期听到一声回应,然而事与愿违,她虽若往常一般乖巧缱绻,但没有应我半句。

睁眼时,萌儿已不在身旁,向来喜欢懒床的她,总在我上朝后才慢腾腾地起来,今天却早早地醒了。也不知是我在她身边睡得太沉,还是她在我身边已经睡太不安稳。出了里屋,看见她正站在门边,恬淡地望着院里白莹莹的雪,轻转回眸,一举一动都温软无比,而说出来的话,却比寒宵的急雪还凉:“今天是年三十,王爷不去宫里,又不在府中,怕不太好,还是赶紧回去吧。”

酒醒过后,我已失去了自我放纵的借口,本该离开,但在听到她下的“逐客令”后,忍不住想带她回家,甚至是,忍不住要将四哥的全盘计划告诉她。有那么转眼澌灭的一个瞬间,我宁可她以身犯险跟我一同面对,也不想她将我如此误会。对于这个念头,我没有什么好开脱的,我的渴求,是会自私的。

不过萌儿并不给我这个机会,她斩钉截铁的回绝,让我在下一个呼吸间找回了理性,若是现在全盘托出,那之前的一切,便前功尽弃了。于是,我离开了。

出门,机灵的顺子已经寻来,并备好马车侯在那了。“回府。”自萌儿搬出后,我再也不说“回家”二字,呵,她那种别扭的偏执,竟不知不觉影响我到这种地步了。

刚走进书房,便听景全报说刚才初芸遣人来过,一问,膝下小女如今也快做人额娘了。要是萌儿知道了的话,指不定有多高兴呢!本想过去告诉她,可转念一想,遣人去了福僧格那里,还是让他们那里派人去说比较好。

近些日子,我给自己找的借口愈来愈多了……

初七的天空颜色很暗,整日都如同迟暮昏昏,让人压抑。四哥说,过了这个年,可能就要开始不平静了,或早或晚的区别而已,让我提前做准备。我挑了七八个功夫好的,分去了别院,人太多反而引起注意,但一个都不派,我心里总不踏实。

我只是想保护她,不是监视。
记不清是哪一天了,只依稀记得那天风不大,天色很晚很暗,房里的炭火烧得极闷,我吩咐景全开门透透风,也不知道这小子跑哪儿去了,叫了几声也没人应。由于近日我常整夜都待在书房,便只留了他一个人伺候着。

心里并没有什么怒气,不在也罢,索性自己去开门,顺便清醒一番。

推开门的一刹,我几乎停住了呼吸,稍显温柔的朔风中,闪烁昏黄的烛火中,一剪朝思暮想的背影,在我毫无防备、疲劳倦怠的时刻,就这么映了上来,很近很近,就如同刚从书房走出去一般。

在同一刻,我听见自己情不自禁又略带沙哑的声音,很淡很轻:“萌儿。”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出来,慌忙转身,施礼道:“爷。”

同样的暗花旗装,同样的简素大方,为何灯火中的容颜与声音,却都变了样?有风卷来,那豆大的火焰跳跃一下后,熄去了光华。她就娉娉婷婷、安安静静地站在我面前,暗夜中掩去的脸庞,只被我身后透出的灯火勾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或许没有人能理解我此时的心情,就连我亦不知自己在想什么,鬼使神差地就拉了她的手。

她微微垂首,有些羞赧的样子,跟着我进了屋。书房很亮堂,我看见她发间轻晃的钗坠。

“会不会写字?”

她不说话,只慢慢点头,又飞快地摇头。

“我教你。”

她的手白皙干净,却很凉,像握住了一枚冰晶,我站在她身后,离她侧脸的距离不过一指,但垂下的发丝遮挡住了视线,只看得见那微尖的下颚。我把着她纤细的手,一笔一笔极认真地写着,左右分列两首朝花夕拾,彼不离此,此不离彼,合如璧,不羡鸳鸯。

锦袍华服,为谁笼了这一袖月光。点点破碎,是谁绣了这一笔奇葩。

直到翌日顺子来敲门,我才意识到昨夜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身旁沉睡中的□女子,那般模糊陌生。不知为什么,我打从心底升起一种名作害怕的情绪,盘绕回环,长久不去。除开得知萌儿被皇阿玛关起来的时候,我还从未有过这样难掩的恐惧,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失去。

“爷。”顺子也明白了过来,不敢多言,只低声提醒我。

“今天你不用跟着去宫里了,剩下的事情交给你处理,一切当如往常。”

“嗻。”

这件事,我到了第三天才告诉四哥,因为一直憋在心里,实在太难受。他只说了一句话:“你不觉得,这样演下去,戏会更加让人相信么?”

后来,我封了淑墨的格格,于此时起,她再不是府里的奴婢。

那段日子,我几乎都没怎么睡觉,有时在宫里与四哥彻夜商讨,有时在书房分析权衡待到天明,有时忙中偷闲,想想此刻的她,是在做什么呢。还有时,会难以避免地想起那夜被我撕开的暗花旗装,顺子报说淑墨又让人重做一件,我让他传话过去:“府中任何人都不许再做同样或相似的衣物。”

那件旗装,只许她一个人穿。

不管是在我眼里,还是在我心里。

年羹尧的事情,四哥一直盯得很紧,我知道,年已是触到了他的底线,龙的逆鳞,可是他一介凡夫俗子能撄之物?不过,对于此人的妹妹年贵妃,四哥宠爱如旧,甚至几欲给她这一身万千宠爱。这几年来,也只有她为四哥诞下过龙嗣,可惜除了八阿哥外,都为幼年早殇。有时我觉得他是很看重四阿哥的,可又偏偏最疼八阿哥,这一群皇子中,更只有年贵妃的三个阿哥得了福字为名,只不过尽是福薄命浅。

萌儿说过,无论如何想不通的事情,便撂在一边,不要再去想了,免得徒增烦恼。其实,她才是最爱钻牛角尖的那一个,每次却一副老成至极、头头是道的模样,活像当年皇阿玛派来教我们念书的师傅。

天这么冷,她离了我这么久,是不是又开始踢被子了……以前笙儿伺候着的时候,每每离家数日,回来后我总要问她夜里有没有盖好,熟知笙儿每次都告诉我,福晋睡得很静,也盖得好好的。我这才恍悟:原来,这鬼精灵是仗着我睡在一旁,才敢那么肆无忌惮地踢被子……这么久无人再夜里照料,她会不会不习惯……

红豆入骨,有种煎熬叫做相思燃尽,心字成灰。

夜半披衣,有种想念叫做刀口抹蜜,伴痛伴甜。

曾经,她把自己的小手放在我的手心,扬起笑颜,一脸调皮地看着我问:“把我给你好不好呀?” 只怪当时我猜测难受于十四的事情,一直没有开口回答她。

把我给你好不好呀……

好不好呀……

“好。”烛光从指缝中漏下,耳边空荡荡的,其实一直都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萌儿,只要是你说的,都好。

记得你说掌中纹路代表着此生命定的轨迹,非要帮我看手相,那时我没让你看,不是不想满足你的愿望,不是忍心看见你的失望。萌儿,当我瞧见你的生命线那么长,我的却在掌心戛然而断时,我知道你看过之后会一面难过自责为什么要提出这个要求,一面嚷嚷着“这都是那些成天吃饱了没事儿做的人瞎编排出来的,根本就不会准”来安慰我。

我想,我是幸运的,今生今世,可以用这么一辈子来照顾你,唯一遗憾的是,我终究不能伴你走完,你那漫长美丽的一生。

好在,你是那种一会儿热情高涨,一会儿就失了兴趣的小丫头性子,没多久便将此事抛到了九霄云外,我也不必再每时每刻、无论用膳还是睡觉都握掌成拳了,用你的话来讲,那几天,我真的快握得手抽筋了。

每当你跟我宣扬什么农夫、山泉、有点田,我何尝不知道你多么想远离宫廷官场的尔虞我诈,可我天真的萌儿,自你嫁给我的那一刻起,这一切都不可能再出现于你的生命里。若说对四哥我还存有什么私心的话,那便是你了,我此生唯爱的妻子,现在的我,的的确确可以不顾一切地将你护在怀中,可我却宁肯让你受这些苦,因为只有我付出了代价,那个你并不喜欢的四哥,才会在我离世后,不留余力地保护你。萌儿,恐怕连你也不知道,加诸你身上的苦,无一不是百倍千般地痛在我心口。

“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

这本是师傅在讲《中庸》时,勉励我等一段话,此时读来,倒更像在跟我说:萌儿身上的一处疤,便是你心口的百道伤,萌儿身上的十处疤,便是你心口的千道伤。

其实,我希望你才是我心底那道最痛最深且穷尽此生都不会愈合的伤口,因为我时常在想,如果这伤够深够久,那么来世,我的心上,是不是还留着你来过的痕迹?如此,我是不是还能凭着这抹印记,再寻到你?

要有多勇敢,才敢念念不忘。

这是你在我生日,也是芸眷忌日那天说过的话,你难得没有蜷在我怀中,而是背对着我,那声音很轻很细,但我听到了。

萌儿,这个世界上,如果一定要有人勇敢的话,我希望那个人永不是你,难过悲恸的回忆,我来帮你记,你的一切痛苦,都让我来承担。无须念念不忘,百转千回,你只需记得云淡风轻、岁月静好。

二月,日月合璧,五星联珠。之后,四哥诏责年羹尧未能抚恤青海残部,倘有一二人逃入准噶尔者,必重罪之。接着是鄂伦岱因为八哥的事情被夺职削爵,发往盛京,以其弟夸岱袭一等公,以及召廷臣宣示九哥罪状,并及八哥等人。

之所以一连扯出了这么多事情,八哥、九哥的行状是一方面,还有一个用处便是迷惑年羹尧,让他觉得这次诏责并没有什么较重针对偏向。结果三月的时候,他奏表贺日月合璧,五星联珠,却将“朝乾夕惕”写作“夕惕朝乾”,引得四哥勃然,不过在朝中也只斥责了一番。

那晚四哥召我去南书房,意欲给府上封一个郡王,我便提了晈儿。上次贝勒的指封已给了弘昌,这次本想指暾儿的,可如今他和晓儿都不在府中,所以只能提晈儿了。

夏四月,我打点好上上下下后,四哥的手笔渐渐大了起来,下诏调年羹尧为杭州将军。以岳锺琪为川陕总督。这自是引起了一阵不小的动荡,或谋划奔走,或隔岸观火,不过如今除了我走动过的,还没有别人认为他会就此失势,故而还没有落井下石者。

五月像北归的燕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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