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够了。
“南相宇,你玩儿我!”苗清早已脸色铁青。
“是不是玩儿你,你不是也知道了吗?”南相宇邪笑着转身,看着愤怒到不行的苗清。
“你真的喜欢上那个女人了?那个叫叶珊珊的?”苗清再次质问道。
“是与不是,你都无权知道,苗清,好好做你的清妃,我们之间以后再无瓜葛,你以后也不要再玩这样的手段,把我叫到这里来。”南相宇面色沉静,早已收起了那笑容。
说完这最后的话,南相宇头也不回,大步朝门外走去,那紧闭的门,只轻轻被他一击,便轰然倒地。
那关门的太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与门柱分离的大门,再看看院内早已站成石化的女子,汗便顺着额角滚落了下来。
南相宇看也不看两个人,依旧步子不停地朝前走,他要赶紧出宫回王府,或许今天会有奇迹发生也不一定。
、5糟了,中毒了(7)
他要尽快实施他的计划。
女人,不过是暖床的工具而已,于他来讲,就是那么大回事,而叶珊珊不同,她是他的棋子,他要好好利用一番。
@#¥%
郊外一间破庙里,一身红衣的女子,遮住半张脸站在早已蛛网密布的窗下,看着那如一把弯刀的新月,等着有人来。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果然有扑簌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张涂得跟鬼似的白脸人站在了那破败的佛像脚下。
“师姐,怎么得空叫留香过来?你什么时候回谷?”留香道。
“师弟,你也知道我的刺杀任务没有完成,我恐怕还要在白尚城多留一段时间。”
“可是师姐,师父让我和师妹来寻你,要是寻不到你,我们也不用回去了。”
一脸白粉的男子,因为那粉实在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可因为刚才那句话,脸垮得厉害,连着粉也垮了。
“我想很快我就可以跟你们回去了,这次是真的。”云梦遥继续望着那新月,幽幽道。
“那是多久啊?”
“不是说了吗?很快,你好好安抚一下小师妹,让她不要上王府来捣乱,我知道你们去杀过王爷了,却没有得手,还下了毒。
留香,你得把解药给我。”
云梦遥伸出手来道。
“师姐,你要救那个王爷?”留香捂住自己的包,一脸防备道。
云梦遥看到他的动作,知道那解药一定是在他挎着的布包里,不动声色间,嘴里便吐出了一根银针,直接扎在了留香的脖子上。
“师姐,你……”只感觉头晕沉沉的,那银针淬了迷药,留香没来得及把话说完,眼睛一闭,便昏了过去。
走到他身边,将那挎包打开,云梦遥找到了一只素锦盒,打开来,异香扑鼻,盒中一颗鸽子蛋大小,如凝脂一般的药丸,发着幽幽的光。
“这应该就是解药了,不管它,拿回去再说。”
云梦遥迅速将那药丸收回自己怀中,然后转身几个纵跃便离开。
站在南相宇的卧房内,看着那躺在锦被里,睡得正熟的叶珊珊,那张脸真的跟镜中的自己一模一样呢。
云梦遥暗自想着南相宇的计划,他真的是为了自己煞费苦心呢,那么她为他讨这枚解药,也是应该的。
云梦遥这样想着,毫不犹豫地从怀中将那颗药拿了出来,然后整颗塞进了叶珊珊的嘴里。
可她是睡着的,没办法把那药给吞下去,没奈何,云梦遥另一只手运出一股真气,待那气流变得急促,一掌挥近叶珊珊的嘴边,让那气流帮助她将那颗药丸给送入了她的喉间。
待那药丸不见,云梦遥也听到屋外的响动,有说话声传来:“你们怎么在外面?叶姑娘怎么样了?”
那声音正是属于南相宇的。
云梦遥没想到他这个时候还会来看叶珊珊,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现在离开来不及,还是找个地方藏起来才行,一眼看到,床边的大斗橱,那后面正好可以藏人,云梦遥一个闪身,进了那里。
、5糟了,中毒了(8)
她刚把身形藏好,南相宇也走了进来。
一身宝蓝色绣银蟒团花的锦袍,玉冠束在头顶,长眉斜飞入鬓,那一双好看的凤眸,似含情脉脉,修长玉立的身形,慢慢靠向了床边的女子。
云梦遥躲在角落里看得真切,南相宇的目光从一进屏风后,就没有离开过那床,可说是目不转睛。
云梦遥的眼中掠过一丝阴森的亮光,发出慑人的气势,南相宇,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爱我如斯,不惜让□□那女子代我回云梦谷。
你若负我,我定不会让你快活。
云梦遥暗自发着誓,却听到南相宇声音带着惊喜道:“珊儿,你可是要醒了?”
随着他的话,云梦遥望向隔着床幔的床,上,果然,叶珊珊似乎头偏了一下,却并没有马上醒来。
“遥儿,谢谢你的解药,赶紧回去吧,别让别人发现你。”南相宇从床边站起来,对着虚空道。
云梦遥心里一惊,她早该知道,南相宇是不好躲的,他可以听得到这屋里其他人的呼吸声,他的武功也有些高深莫测,没人知道他的实力到底几何。
不再躲藏,云梦遥着一身红衣,红纱覆面,从那斗橱后走出。
也没有跟南相宇说话,两个人连眼神交流也无,便匆匆分离。
待云梦遥的人离开了好一会儿,南相宇才将落在床边地上的目光收回,再看向□□的人。
想要伸手去触摸那张同刚才离开的女子一样的脸,却怎么也不想让自己沉沦下去,终究还是收回了手。
好闷,好热,像是在蒸桑拿,叶珊珊只感觉自己的心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灼着,她看到了什么,重重白雾,浓得化不开,眼前除了白雾,就是一团漆黑,却又热得让人受不了。
“啊——”一声惨叫,叶珊珊只感觉终于挣脱束缚,从□□弹坐了起来。
眼睛终于可以睁开,看到房中的微光,还有一张模糊的脸,那长眉,那黑发,那凤目,还有那高挺的鼻子和薄唇。
叶珊珊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好不容易从梦里醒来,却还是在这妖孽的房间,苍天啊,还要不要人活啊。
“珊儿,你可算是醒了,现在感觉可好?”那妖孽简直是大喜过望,坐在床边,拉着叶珊珊的手激动地问道。
“什么啊?王爷,我怎么在这里?你怎么也在这里啊?这是谁的房间?”叶珊珊终于清醒过来,四下打量房间。
可是让她很失望的是,她真的是在妖孽的房间里呢。
“珊儿,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可把本王吓死了!”妖孽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拥在怀里,一遍遍梳理她黑亮如丝的长发。
叶珊珊受不了他的矫情,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王爷,我没事了,真的没事了,你别这样。”正说话呢,端着茶水进来的秋香见到两个人相拥的姿势,吓得连茶水也没有端稳,直接丢地上摔碎了。
这响动也立刻惊到了□□的两个人,让叶珊珊轻松摆脱了南相宇的怀抱。
、5糟了,中毒了(9)
“秋香,你什么也没看到,对吧,王爷只是太激动了,因为我醒了。”
恩?不对,她醒了,他激动个什么啊。
“王爷,我有发生什么事吗?为什么你看到我醒了,会这么激动?”叶珊珊发现了问题关键,忍不住问道。
“叶姑娘,你都昏迷好几天,你要是再不醒,王爷都该张榜找名医了。”秋香在地上边捡碎片,边道。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出去,那东西别捡了。”南相宇被人当众揭了短,恨不得要杀人灭口。
“是,奴婢知错了。”秋香说着话,便拿着托盘出去了。
“你凶什么啊,看把人家小姑娘吓的,好像人家不知道你是王爷似的。”叶珊珊毫不客气地指责他的态度。
“叶珊珊,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自己的身份?自己有身份吗?哈哈,她笑。
叶珊珊在心里翻着白眼,脸上却马上换了副表情:“哎哟,我怎么忘了,对不住您了,王爷,我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你没事就好,本王还有事,就先出去了,有什么事就吩咐外面的秋香吧。”南相宇不想和她多说,收起之前激动的情绪,面无表情地从床边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叶珊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挥舞着拳头,眼里恨恨道:“哎哟,王爷就了不起啊,简直就是喜怒无常,还以为谁真怕他呢。”
不怕那是假的,叶珊珊也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
不过,能醒来还是不错的,要是一直在梦里瞎晃乱撞,永远走不出那团黑与白,她才要急死。
想想刚才秋香说的话,她竟然昏迷了好几天,NN的,她怎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开始回忆那天在酒楼上发生的事,两个看不清真面目的一男一女,叫她大师姐,还让她回哪里去,再来就是和王爷的对决,如果不是南相宇那把扇子,叶珊珊想,自己恐怕脑袋就搬家了,说起来,还真该感谢那妖孽王爷呢。
再来就是自己被当成人质,和那个女子交换,接着就是那颗烟雾弹爆炸,所有人都捂住了口鼻,她反应有些迟钝,人又在王爷怀里,好像没来得及这样做,最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难道是在那时中的毒?
那她还真是倒霉呢,也不知中的什么毒,有没有后遗症。
叶珊珊这么想着,才发现自己肚子饿和咕咕响,一手捂着肚子,叶珊珊一脸痛苦地对着门外喊道:“秋香,快给我拿点吃的来。”
“咣啷”,门打开,一脸红晕的女子匆匆跑进屏风后,对叶珊珊道:“叶姑娘,有什么吩咐?”
“吓傻了吧?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拿吃的来,你刚才在想什么啊?没听到?难道是因为看到我跟王爷拥抱?”叶珊珊一针见血地指出小丫环的脸红,令秋香好不尴尬。
“哎呀,哎呀,有什么好脸红的,不就是拥抱嘛,在我们那个世界里,老外还贴面礼呢,要是被你们这些古代人看到,还不得直接吓死。”叶珊珊对她的大惊小怪表示嗤之以鼻。
、5糟了,中毒了(10)
秋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继续红着脸道:“叶姑娘,我这就去给你弄点吃的来。”
“去吧,去吧。”
叶珊珊挥挥手,让秋香去给自己拿吃的,也懒得再跟她废话,反正她也懂不了那么多,他们只相信他们眼里看到的。
他们看到了什么呢?
所有人都看到,叶珊珊是跟王爷同进同出的,还在王爷的房里过夜,所有人都看到,叶珊珊和王爷出去过后,回来时是被王爷抱着回来的,看王爷的脸色还很难看,似乎很担心她的安危,而怀中的叶珊珊沉睡安然。
所以,王府开始盛传,叶珊珊是宁王府王爷最爱的小妾,她的要求,王爷几乎有求必应。
而那些同她一起选进来的舞姬就没那么好命了。
她们在那座小院内拼命地排舞,练舞,每日里同丝竹之声相伴,却因最近王爷公事繁忙,根本不需要她们去表演解闷,成天就只能在那小院里待着,不能踏出半步。
偶尔从下人的嘴里可以知道叶珊珊的情况,一个个羡慕地跟什么似的,可羡慕归羡慕,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尤其是李菁和刘玉娘,她们甚至认为,叶珊珊一定是耍了什么狐媚手段,才会让王爷对她另眼相看,想想都是让她们嫉妒地发狂。
清秀宫内,一脸娇俏的女子坐在精致漂亮的梳妆台前,对着那镶有古色花纹的铜镜,正在梳理那头如瀑般的青丝长发。
此时已近掌灯时分,再过一会儿,也该歇着了,苗清看着镜中自己美丽的容颜,杏眼含春,桃红满腮,真真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可那细长的眉微蹙着,那双美目里有挥之不去的愁绪。
她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愁。
一想到那个人,锦袍加身,头戴玉冠,站在那里,便如修竹一般,傲然挺立,那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