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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叶珊珊也真够大胆,竟敢背着宁王做这样的事。
可她要是不做这样的事,她又如何能想办法对付她呢?
想到这里苗清不禁得意地笑,那张本是风华绝代的脸显得那样狰狞可怖。
烟翠楼内,绿侬的房门大开,房梁上那根白色的长绸还悬挂着,一晃一晃的,屋内的人却是脚步纷乱,一个个面容紧张。
那张精致的雕花大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子被南相宏搂在怀中,眼睛紧闭,唇色发白,像是已经死过去一般。
南相宏抱着她,眼底是骇人的情绪,悲伤难过,更有止不住的滔□□火,他抬起头来,双眼血红,看着一旁一直诚惶诚恐的老鸨,歇斯底里道:“到底是谁干的?!谁——!?”
那老鸨和一干伺候着的丫环小厮们跪了一地,生怕这皇宫里的一霸一发火,连他们也人头不保。
那老鸨吓得是浑身发抖,声音也打着颤道:“殿……殿下,老身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啊,只说是认识宁王,姑娘才给他……开的门……,没想到……他……对姑娘……”
那老鸨连话也说不清了。
“来人!”
南相宏根本不听那些人把话说完,“马上把绿侬姑娘给本皇子带出这里,本皇子今日就为她赎身。”
南相宏简直心疼死了绿侬的遭遇,他从不舍得说重话的女人,竟然别的男人折磨地要自杀,看看她那娇弱憔悴的模样,南相宏恨不能自己替她去承受那苦楚,那个该死的男人,他一定要把他查出来,然后将之碎尸万段,他就不信,胆子如此大的人会找不到。
、真心喜欢
那老鸨听他的意思是要将绿侬带走,想起宁王没有同意,不敢随意将绿侬交给别人,哪怕对方是六皇子也不行,忙阻止道:“殿下,殿下不可冲动,您还是稍安勿躁可好?”
“什么?!你竟敢阻止本皇子!”南相宏将柔弱不堪的女子横抱在胸前,狠瞪着那老鸨,象是要吃人一般。
“殿下,老身不敢,可绿侬姑娘是本楼的头牌,她要是走了,我们烟翠楼可怎么办啊?”老鸨简直要哭了。
“我管你怎么办!你给我让开!”南相宏说完,继续要往外走。
那老鸨阻止不及,只好眼睁睁看着火爆脾气的南相宏将人带走。
从云梦遥的房间里出来,南相宇只觉得浑身疲惫不堪,她的毒正在慢慢化解,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他想,他修习的玉研经果然有效,竟然可以控制七星茶的毒发,那么云梦遥一定可以熬到交换的那一天。
没错,南相宇留着云梦遥,不过是想要拿她交换那谷中之宝:《断云决》,那本记录了当世最高武功的秘笈,还有惊世财宝所在的奇书,可谓是人人都想得到。
南相宇一直想要做的,便是统一诸国,为自己的母妃报仇,让南家的天下,成为他南相宇的,他一定不会让当年皇后一家有太好的日子可以过,所以,他的计划必须很快进行。
刚要回自己的院子歇息,这时便见王府管家匆匆朝他走来,边走边道:“王爷,大事不好了,六皇子殿下带着一名姑娘硬闯入府里来了,家丁护卫们拦也拦不住啊。”
南相宇一听是南相宏带着一名姑娘,心下早已猜到是怎么回事,忙对管家道:“把他们安置到前厅,本王马上就来。”
这个南相宏,年轻气盛,此时一定还不知道那对绿侬下手的人是谁,否则他就不是到他这里来了,而是直接找明昭的麻烦了。
如果真是那样,南相宇不知道后果会是怎样,好在他只是来找自己,那么一切还好办。
虽然恨着自己的父皇,南相宇却不想南相宏有事,这个六皇子没有什么心机,一向做事随心所欲,对他来说不存在威胁,念着手足情,他也不希望他有事。
那明昭,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没想到做出的事禽兽不如,且心机深沉,他可不想南相宏在他那里吃亏。
“三哥,我把绿侬暂时安置在你这里,可以吗?你知道的,我没有府第,一直住在皇宫,就是现买也要等到天亮才行,可我不能再看着她用自杀折磨自己,要是她死了,我……我也不想活了。”南相宏满脸痛楚,几乎掉泪,一见到南相宇便一连串道。
“六弟,说什么傻话,不过一个青楼女子,值得你如此倾心?”南相宇喝斥道,他实在觉得南相宏这个样子有损皇子的威严与尊贵。
“三哥,那是你没有真正喜欢上一个人,你要是真的喜欢了,就不会这样说我了。”南相宏不服气道。
而他怀里的女子,依旧紧闭着眼,脸上血色全无,很是凄惨。
、到底是谁
而他怀里的女子,依旧紧闭着眼,脸上血色全无,很是凄惨。
南相宇不再言语,吩咐管家去给绿侬安排一处别院,让南相宏带她过去住下。
如今这事,只有先这么办了,毕竟绿侬也算是他的人,让她在自己这里住着,没有什么不妥。
不过他不会把绿侬当成是自己的女人,一是南相宏的缘故,一是他对女人的一贯态度。
没有喜欢过一个人?
是吗?
南相宇看着虚空,回味南相宏的话,唇边是一抹玩味的笑,真正喜欢一个人又能怎样,最是无情帝王家,成大事者,绝不可能将儿女私情看得如此之重,这也注定了南相宏不可能有帝王之相,而他,南相宇则不同,他是要成大事的人,所以,一切可利用的人都要用到,但绝不可以谈感情。
至于叶珊珊,她更是如此,南相宇这么跟自己强调道。
一转身,刚要回自己的屋子,南相宏却悄无声息站在他身后,眼里是复杂的情绪,痛苦,隐忍,愤怒。
“你这是干什么?”
“你知道她在昏睡中叫谁吗?”
“……”
“她叫的是宁王,她心里藏着的那个人一直是你吗?”
南相宇没想到南相宏会跑来问他这番话,着实让他心惊,看着他那双痛苦的眼,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一会儿,还是南相宏先开口道:“我不怨她心里有谁,我只想替她报仇,如果她愿意,跟着你也没问题,我拱手相让就是。”
“你不是喜欢她吗?为什么要让她跟着我?”
“可她喜欢的是你啊,我不想让她痛苦,我只想让她幸福快乐。”
南相宇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重重敲了一下,很是闷闷地疼。
他只觉得这个六弟好傻,竟然会喜欢上这样一个风尘女子,人尽可夫虽谈不上,可也真正是残花败柳了,他却仍对她一往而情深,他真是被他震到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南相宏低哑的声音忽而平静,目光直视着南相宇道。
“谁?”南相宇虽然知道他问的是谁,可他还是打算隐瞒下去,这样对谁都好。
“那个对绿侬施暴的人,听说是你认识的,是谁?”
“六弟,别闹了,这样的事谁也不想它发生,可既然已经发生就应该让它过去,不要再去追究。”
“你是想包庇那个人吗?你不想得罪他?”
“不,我只是为了你好。”南相宇转了个身,侧对南相宏道,他的身体修长挺拔,深色的锦袍穿在他的身上,恰到好处,那光华的气度让人一见难忘,真正是这金陵王朝最迷人的王爷才有的风姿。
看着这样的南相宇,南相宏突然自惭形秽起来,这个三哥一向沉着镇定,他说的话,自有他的道理。
他是为了他好,可他却不想领这份情,无论如何,他都想要替绿侬报仇,哪怕那个人非常可怕,会给他带来严重的后果,他也想要全力一搏。
可他知道,他要是不肯说那人是谁,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让他开口,这让他很是难过。
、看到暧昧
“三哥,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好好照顾绿侬,一定不要让她再轻生,我会再来看他的。”
“去吧。”南相宇早已有些疲惫,对南相宏想要离开的想法,自然不会拒绝。
带着痛苦惆怅,还有对那女子的深深眷恋,南相宏离开宁王府,一出府门,便在那空旷的大街上狂奔起来,恨不能立时将那欺负了绿侬的男子揪出来,碎尸万段。
南相宏只懊悔,为什么没有早点为绿侬赎身,她也就不会遭遇这样的事了。
只是那个人,他一定不会放过。
叶珊珊在第二天醒来时,只感觉头痛欲裂,脑子里一片模糊,真是奇怪,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敲着自己快炸掉的头,叶珊珊真想把它敲破,看看是什么在里面作怪,为什么让人这么难受?
“夫人,你醒了?”一名小丫环拿着新洗好的衣服走了进来,一脸笑意。
“都说了多少遍了,别叫我夫人,我是哪门子的夫人?”一想到那张可恶的妖孽脸,叶珊珊就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还有穆朗,她心心念念的人,难道这辈子,她都跟他无缘了吗?她好想大哭。
心里似塞着棉花一般,堵得难受,可她还惦记着那对救过她的夫妻,所以,她不能在这床上躺着。
叶珊珊很想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无奈记忆只到昨天喝酒的时候,之后发生了什么,怎么也想不起来。
想不到就不想了。叶珊珊向来不是矫情的人,匆匆拿过小丫环手上的衣服,手忙脚乱穿了起来。
王府花园内,百花开得正艳,叶珊珊忍着宿醉后的疼痛,想要溜出府去看望虎子夫妻,她实在有些放心不下他们,也想看看秋香把他们照顾得怎么样。
经过那座花园时,叶珊珊一眼便望到了花园凉亭内有人。
初夏的风带着有些恼人的热度就那么吹在人的脸上,感觉极不舒服。
叶珊珊定定看着凉亭中的两人,仿佛一副画一般。
男子站在凉亭一角,高贵俊逸的外表,仿佛最璀璨的宝石一般,闪得人睁不开眼,而他的身后,正跪着一名女子,头微垂,肩膀微耸,好像是在哭泣。
看着这样的画面,叶珊珊直摇头,这妖孽不知道又从哪里招惹的桃花,还让人家女子跪着在那哭吗?真是过分!
叶珊珊非常反感这样的画面,直觉想要离开。
正要转身迈腿开溜,那妖孽的声音却远远出来,带着沁人心脾的凉意:“珊儿,为何见了本王也不过来行礼,你的胆子是不是也太大了?”
叶珊珊怒,心里想着,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跑来捣什么乱啊?
可表面上,她不敢把那话说出来,只是一副苦哈哈的样子,脚尖一转,脚步飞快地跑到南相宇身边,极度夸张的扑到他身上,然后撒着娇道:
“王爷,你好讨厌啊,人家不是看到你在和其他姐姐谈心嘛,就不忍打扰。”这话说的,她自己都掉了一层鸡皮疙瘩,暗骂自己哪里学来的这种说话方式,简直雷死人不偿命。
、对她感兴趣
果然,南相宇也受不了的将她倒过来的身子扶正,冷声道:“好好说话。”
叶珊珊一副很受委屈的样子,偷眼瞟了那跪在地上的女子,那女子也在看着她,眼中火星直冒。
她的容颜有些憔悴,好像是受了很重的伤一般,让人不忍多看,叶珊珊的同情心泛滥,忙问道:“这位姐姐出了什么事,脸色看起来这么差,王爷,你是不是对人家不好啊?”
叶珊珊还真是敢问,不曾看到那女子眼中更深的嫉妒之光。
南相宇实在是烦她的问题,问得真是没心没肺,丝毫不见她对他身边的女人有一点嫉妒之心,还嫌他对别的女人不够好。
“绿侬,记住本王跟你说的话,六皇子那里,我自会应付。“
“是,王爷,绿侬告退。”不再看叶珊珊,那女子磕着头,再抹一把泪水,站起身,很快离开了凉亭。
叶珊珊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说的什么,不过她突然想起来,昨天下午在衙门里,六皇子南相宏听到说绿侬出事的消息,马上跑走的情形。
难道那个绿侬就是现在跪在这里的姑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