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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做过的一定承认,没做过的,也绝不会替别人背黑锅。”
“不是你做的,那是谁?谁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叶珊珊一个字都不想相信他,可又不得不问出口。
、他的痛苦277
“不是你做的,那是谁?谁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叶珊珊一个字都不想相信他,可又不得不问出口。
“云梦谷一直被外界传得很神秘,而江湖排名第一的杀手云梦遥便出自云梦谷,她在执行任务时盗走了狄大人手中的小本子,那上面有金陵朝中许多官员的隐私和秘密。
不管是贪赃枉法,还是欺男霸女,恐怕那上面都有记载,有人怀疑那东西被云梦遥带回了云梦谷,想要从那里找出来,你说他们会不会去那里找麻烦呢?
再有,云梦谷里藏有云梦四宝之一的断云决,这个消息也并不是本王一人知道,你觉得会不会有人去那里查探呢?
本王不过是刚好与他们在同一天去了那里而已,我与你到的时间几乎是差不多,你去的时候,看到的是我手拿剑指着你师父,其它的事,你可亲眼看到是我的人做的?纵火,杀死众弟子?”
南相宇步步紧逼地问道,叶珊珊的眼中却出现了慌乱,继而不停地眨眼,他刚才说的话,没有任何破绽。
她回忆起自己进入山谷时的情况,确实是那样,瘴气不见了,桃花阵也不见了,只有漫天的火,还有云留仙被南相宇用剑指着的情形,以及后来南相宇将云梦湘和云留香斩杀的情景。
“他们俩总是无辜的,你杀了他们。”叶珊珊指的正是云留香和云梦湘。
“珊儿可还记得你曾昏迷不醒的事实?”
“什么?”叶珊珊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南相宇转了个方向,微扬头道:“那时你还是本王的小妾,在福凤酒楼,他们曾对你下了毒,如果不是后来有人替你拿来解药,你恐怕不会醒来。”
南相宇这么一说,叶珊珊想起了是有那么一回事,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到这件事。
见她还是一脸迷惑,他继续耐心道:“因为云留香会使毒,若我不杀他,他的毒手就出来了,而且你没有发现吗?他们全是趴在你师父怀里的,其实他们早已命不久矣。”
“什么意思?”叶珊珊再是吃了一惊,照他这么分析来分析去,云梦谷的被灭,根本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珊儿,本王承认,我原本是想要去对付云留仙的,他的眼睛也是我毒瞎的,那不过是我们之间较量的结果,但云梦谷最后成了一片火海,绝不是我一人所为,至于是谁做的,恐怕还有待调查才知道。
而南夷族人的死却是真的,你也听到了,长老死之前说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金陵王朝的。”
“可你别忘记了,你也是金陵人。”
“我不是,我是南夷人!”南相宇几乎发狂。
“那你为什么叫南相宇,难道你连自己姓南的事实也给忘记了吗?”叶珊珊不禁冷笑,她可以不计较他杀死云留香和云梦湘的事,但她不能提醒他,他是金陵人的事实。“
“你告诉本王,该怎么做?你可了解我的痛苦?”南相宇的眼中有深深的痛苦,他对南夷人有着深厚的感情,当年母妃亡故,南夷人被先帝赶尽杀绝,好不容易逃出那么一些人,在那样的山谷中过着平静安逸的生活,却还是在眨眼功夫就被毁了个干干净净,试问他的心里有多痛。“
、终究是女人278
好不容易逃出那么一些人,在那样的山谷中过着平静安逸的生活,却还是在眨眼功夫就被毁了个干干净净,试问他的心里有多痛。
“南相宇,即使这件事真的是金陵人做的,也该找出真正纵火的人,让他们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用天下来替他们背这个黑锅,根本就是错误的。”
“珊儿,你不必劝本王,你只要记得,你是我的人便好。”南相宇不想跟她讨论天下的问题,轻描淡写道。
“我是你的人,你可真行,想两个老婆一起供着是吗?不怕我们两个把王府搅个天翻地覆?”叶珊珊冷笑,她还记得这个王府里是已经有了一个王妃的事实。
“不会的,王府里只有一个王妃,名叫叶珊珊。”南相宇依旧笃定。
“那你告诉我,我是谁?”叶珊珊走到他面前,黑白分明的大眼看着他,平静地问道。
“珊儿,你明知故问。”南相宇不看她,将手背于身后道。
“好,就算是我明知故问,那我问你,跟你在这王府成亲的那位又是谁呢?也是我吗?”
“对。”南相宇答得坦坦荡荡。
“你……”叶珊珊原以为他会被自己问得哑口无言,没想到他会答得这么爽快,她简直被他打败了。
“算了,南相宇,你要嘛放我走,要么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王府搅得鸡犬不宁,不信咱们走着瞧。”叶珊珊说完,退到一边的床榻上去坐着,还把另一只腿给屈了起来,一副叫他好看的气势。
“不会的,本王不会放你离开王府,更不会让你再有机会去皇宫露面,你明白吗?”南相宇笑着答道。
“你怎么知道我去过皇宫,我还跟那皇帝和他的清妃见过面。”叶珊珊倒是大方地承认。
“珊儿,你去皇宫找什么,本王也大概猜得到。”南相宇看着她,眼神意味不明道。
被他猜中了想法,叶珊珊有些不知所措,不时拿手抚着脖子,没了话。
南相宇再往前走,来到她的面前,眼神清澈,目光深邃道:“珊儿,留下来陪本王,你要的东西,我都会替你找到,明白吗?”他的大掌再次扶上她的肩,声音柔和,带着些蛊惑地味道。
他说得没错,云梦四宝,是她要找的东西,也是他要找的。
他们两个要的是一样的,只是拿到东西后的目的不同,一个是要毁去,一个则是要问鼎天下。
叶珊珊被他的眼神弄得心绪不宁,驱赶他道:“好啦,好啦,我算是败给你了,我就在这儿等着吧,等你集齐了那四样东西,看谁能最后达到目的。”
南相宇见她如此,嘴角扯出一丝笑来,那笑容浅淡,带着些苦涩。
叶珊珊,她终究是女人,心地善良,心又软,他相信,她最终会是站在自己这一边,至于结局到底会怎样,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金陵国皇宫内,皇帝南相恒正与自己的爱妃苗清在戏园里听戏聊天,场景十分欢乐。
、抓不到她279
金陵国皇宫内,皇帝南相恒正与自己的爱妃苗清在戏园里听戏聊天,场景十分欢乐。
这时,太监总管手里甩着拂尘,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来到了南相恒的身前,然后躬身行礼道:“禀皇上,禁军统领穆朗在外求见。”
“哦,宣他来见。”本是在手里打着拍子,嘴里由苗清喂着新鲜的水果,半眯着眼的南相恒,听了太监的禀报,眼开眼来道。
“是。”
皇帝一个手势,那戏园舞台上咿咿呀呀唱戏的人们停了下来,而太监的高声唱喏却响了起来:“宣禁军统领穆朗进见。”
话毕,穆朗一身轻装铠甲从容从那园子外走进,然后大步走上了皇帝所在的看台,并在他的面前不远处单膝跪了下来,口里直呼万岁。
南相恒赶紧让他起身,然后急切问道:“穆爱卿,怎么样?可有抓到宁王妃叶珊珊,还是让她跑了?”
“回禀皇上,臣未曾抓到宁王妃。”穆朗站起身后坦白道。
对于他的回答,南相恒似是了然,又有些失望道:“朕就知道,没那么容易抓到她的,她也不可能等在那里让你抓嘛。”
南相恒的语气很有些无可奈何。
“不,不是这样的,”那穆朗再次躬身行礼,俊逸的脸庞微微下埋:“回皇上,是因为臣觉得宁王说得很对,所以不曾将宁王妃带来。”
说最后一句时,穆朗已抬起头来看向了皇帝。
“此话怎讲?”听到是他故意没有把宁王妃给抓起来,南相恒有些吃惊,没想到堂堂禁军统领,敢违背皇帝的话。
“皇上,宁王说,如果有人存心要刺杀皇上,就绝不可能让别人认出他是谁?而皇上竟然一口咬定那刺客就是宁王妃,这不是很奇怪吗?
若真是她,她就不可能让皇上知道是她。”
好吧,虽然这话说得有点绕,不过比起宁王打的什么贼偷东西的比方要好懂许多,说白了,如果真是宁王妃犯的事,她不可能让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就这么简单。
一听他如此说,南相恒的脸色也是一僵,竟然没了反应,回过头来一想,可不是吗?如果真是叶珊珊干的,那她怎么可能让他们认出来。
可他又明明记得她说话那调皮的语气,还有那古灵精怪的样子,怎么可能让他认错。
“可是,穆统领,那晚是你们当值,难道你们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吗?当时朕和清妃一同遇险,那女子询问擎天剑的事,根本就是叶珊珊说话的模样,是叶珊珊没错嘛,不信,穆统领可以问清妃。”
南相恒极力回忆那晚的情况,然后对穆朗这样道,而一旁的苗清也是频频点头,对穆朗道:“对啊,本宫可是和皇上一起遇到那女人的,她肯定就是叶珊珊。”
穆朗并不怀疑他二人的话,因为那晚他也遇到了她,但逻辑上和动机上又说不通。
“皇上,没有证据,臣也不敢随便再到王府去抓人,仅凭皇上和清妃娘娘的话是站不住脚的,传出去,会说皇帝是乱抓人。”
、以假乱真280
“皇上,没有证据,臣也不敢随便再到王府去抓人,仅凭皇上和清妃娘娘的话是站不住脚的,传出去,会说皇帝是乱抓人。”
穆朗分析道。
听了他的话,南相恒和苗清面面相觑,自然也知道他说的不是没道理。
“那,这件事就这么完了?那朕和清妃被威胁的事找谁算账去?”
南相恒一副小孩子的模样,不服气道,他身边的苗清趁机撒娇道:“皇上,臣妾好害怕。”
穆朗不去看两个人的装模作样,只是略一沉吟道:“皇上,此事不宜操之过急,不如静观其变吧。
现在天下要争这云梦四宝的人不在少数,若是真有人想要那擎天剑,不如将祸水外引吧。”
穆朗突然道。
“怎么个外引法?”南相恒听了他的话,眼睛顿时放亮,穆朗正要说出自己的想法,太监总管甩着拂尘在这时从那看台上咚咚走了上来,然后跪在皇帝面前禀报道:“启禀皇上,东方城使者来访,言明要见皇上。”
“东方城使者?”南相恒重复着这几个字,脸上的表情有些莫名其妙。
那穆朗听了太监的话,心下一喜,脸上也露出高兴的表情道:“皇上,不如就顺水推舟,将之赐与东方城城主吧。”
“什么?”
“擎天剑,将之光明正大赐与东方城城主,以后皇宫就可以清静了。”穆朗这样道。
“穆爱卿的意思是,让朕把那到手的剑再转赠给东方明?”南相恒再次问道。
“对。”穆朗看着皇帝南相恒,一片坦然。
喝退所有人,只余苗清和自己,还有穆朗,南相恒让穆朗附耳过来,把擎天剑早已被人调走的事实告之了穆朗。
听了皇帝的话,穆朗呆怔片刻,一时也没了反应。
原来皇宫中的古剑也是假的,看来那叶珊珊也不会再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竟有了些失望的感觉。
难道自己还希望能在皇宫与她见面不成,这种想法真是荒唐,轻轻甩开自己心中不该有的想法,穆朗再次拱手道:“皇上,假作真时,直亦假,假假真真,又有谁能分辨得清,皇上要是真的把那被调了包的古剑送给东方明,他也不敢说那就是假的,而皇宫的危机则可以从此解除。”
“可假的总真不了啊。”南相恒还是一副苦恼的样子。
“或许可以演一出双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