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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不打算直接回金陵,是因为这一路上路途还很遥远,而他们来东方城的目的也还没有达到,他不想让叶珊珊受路上的颠簸之苦,怕她的身体受不了。
当夕阳再一次来临时,南相宇带着叶珊珊及手下终于来到了东方城的城门下,马儿也叫停了,不再狂奔,而是缓缓踱步进城,一路朝东方庄园驶去。
城楼上,一身浅色长袍的穆朗站在那里,亲眼看到南相宇带着昏迷不醒的叶珊珊进城。
他的目光深邃似海,一直紧紧盯着南相宇怀中的女子,那眼中的情绪变得起伏不定。
、一同醒来368
他的目光深邃似海,一直紧紧盯着南相宇怀中的女子,那眼中的情绪变得起伏不定。
珊珊,你可还好?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从我身边逃走。
袖中的手慢慢紧握成拳,男子的眉宇间已是一派坚定。
东方庄园内,叶珊珊曾住过的那间房,此时大夫已为叶珊珊做了诊治,结果令一旁紧张的南相宇啼笑皆非。
那颌下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大夫道:“王爷不必挂心,王妃只是体力透支,正睡得香甜,脉象正常,脏腑也没有问题。”
“原来是这样。”南相宇失神地喃喃道,心里则嘲笑着自己的反应过度,一直担心叶珊珊会不会在与那些人拼杀时,受了什么严重的伤,才导致昏迷。
现在危机解除,南相宇也感觉困意来袭。
连续一天一夜的找人,救人,没有片刻休息过,体力早已透支,连整个人也有些摇摇欲坠。
那两个负责侍候叶珊珊的美少年一见南相宇如此,都想上去搀他一把,却被他伸出一只手来拒绝。
“本王就在王妃旁边的床上躺一会儿就好,你们两个出去在门外守着吧。”
那两名美少年听后,相互看了一眼,都有些无奈,便没再说话,转身朝门外走去。
等到屋中安静下来,仔细聆听,便可听到叶珊珊平稳而正常的呼吸声,南相宇彻底放下心来。
走到床边,脱下自己的鞋袜,不顾两个人身上的脏污,南相宇直接倒在了叶珊珊身边,看着她花猫似的小脸,很快沉入梦乡。
这一觉睡下,直到第二天早上,两人才一同醒来。
发现南相宇睡在自己旁边,叶珊珊第一反应就是要惊声尖叫,却被南相宇用手给堵上了。
他的脸色很不好,狠狠瞪着她道:“你吼什么吼,不过是跟你睡一张床,又没有做什么,你是想把所有人都招来看我们两个是怎么狼狈的吗?”
被南相宇一通吼,叶珊珊只好眨眨美丽的大眼,用手示意他把自己的嘴放开。
南相宇再次警告她道:“放开你可以,可不许再大吼大叫。”
叶珊珊眼睛笑成弯豆角,忙点头表示同意,南相宇大松一口气,才放开捂在她嘴上的手。
得到解放的叶珊珊毫无顾忌地扑到南相宇怀中,声音愉悦道:
“南相宇,我太感谢你了,是你把我救出来的,对不对?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以为我会被那成亮直接割了脑袋来祭奠他爹。
想想那情景,我整晚都在做恶梦啊,生怕不小心脑袋就被他们搬了家。”
南相宇没想到叶珊珊会如此主动抱住自己,这是他们在南夷村分手后,她第一次这样主动抱着自己,令南相宇不禁感慨万分。
修长的手指抚上那头有些凌乱的发,南相宇只想就这样一直与她相拥在一起。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守在门口的一名美少年道:“宁王殿下还有王妃,城主请你们下楼叙话。”
“知道了。”南相宇答应着,终究还是依依不舍地与叶珊珊分开,将她的乱发拨到耳后,为她细心顺好,南相宇与她额头相对,低声道:
“回来就好,以后不可以再一个人出去逛,那云梦遥的仇家甚多,指不定哪天又有人找上麻烦。”
、拜你所赐370
“回来就好,以后不可以再一个人出去逛,那云梦遥的仇家甚多,指不定哪天又有人找上麻烦。”
“是啊,这不都是拜你所赐嘛。”叶珊珊一想到自己被追杀的事,不免怨忿道。
“是,是本王错了,别再怨我了。”南相宇捧住她的脸,不顾她脸上的脏污,将吻送上她的额头,压抑心中翻涌的情潮道:
“我们出去吧,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让他们把屋子里床单什么的都换了,晚上也好休息,本王还要跟城主说,从今天晚上开始,为了保护我的王妃,我不会再和她分房睡。”
南相宇说完,不顾叶珊珊的反对,牵着她的手离开了房间。
两人各自由侍从们服侍着,去了东方庄园的天然温泉池,洗干净了身上的污秽,换上了干净得体的衣服,才不慌不忙地出现在大厅里。
其余人也早已等在那里,叶珊珊随意瞟了一眼,发现少了不少人,也不知那些王公贵族们去了哪里。
这时,那东方城主大笑着来到叶珊珊的桌前,将手中的酒替她斟上,又替所有人都斟好酒,那东方城主将酒杯高举,然后朗声道:
“今天这杯酒庆祝宁王妃的平安归来,老夫前晚上听闻王妃失踪,宁王为救王妃,连与老夫的赌局也放弃了,还要替老夫拿古剑。
老夫实在为宁王的真情所打动,所以今天晚上,老夫决定再与宁王来一局豪赌,赌约不变,若老夫输,这东方城从此就归宁王名下,若老夫赢,宁王便要将那古剑送到老夫名下,宁王意下如何?”
南相宇没想到东方明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还要与自己赌一次,他要不是对自己的赌技太过自信,那就是存心想要找刺激。
要是他输了,自己是不是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控制东方城呢?传闻那些黄金一定藏在城内的某个角落,他是不是该想办法把它们找出来呢?
若要统一诸国,即使有云梦四宝,恐怕也离不开军队,一旦征战开始,财力才是军队补给的最好保证,而东方城一向以有钱出名,他没有理由不心动。
想到此,南相宇抿唇一笑,最后才淡淡拱手一礼道:“城主如此盛情相邀,那就却之不恭了。”
两个人相视而笑,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气氛一时融洽。
这一天很快就过去,夜晚到来时,东方明将宁王南相宇带到了一间比较隐秘的房间,只余几个人坐陪,其中自然就有那位由金陵国去的林状元。
据说他这次来的目的是让氐云国皇帝退兵,结果他来了之后没多久,不用他说,氐云国就已经将军队退了出去,原因就在于那次在福来赌坊的赌局。
东方明在南相宇走后,便找上了明昭,言明若是他赢,则继续让氐云国的军队在东方城驻扎,若是他输,就让他带着军队离开。
一向不沾赌的明昭,一进赌坊就上了瘾,玩得越大越刺激,所以他很快同意了东方明的条件,两个人便豪赌起来。
、去个地方371
一向不沾赌的明昭,一进赌坊就上了瘾,玩得越大越刺激,所以他很快同意了东方明的条件,两个人便豪赌起来。
没想到那明昭根本就不是东方明的对手,直接败下阵来,输了牌局不说,还只能按照赌约,灰溜溜地带着自己的军队还有妃子容妃,一起离开了东方城。
而这次与南相宇的赌约,东方明一样是成竹在胸,他要的是古剑擎天,他也知道南相宇要的是什么,所以才会开出将城主之位相送的条件。
凭他对他的了解,南相宇一定会赴这场赌约,至于胜负,那就有待最后结局时才知道。
或许是因为对自己有信心,又或者是因为叶珊珊回到自己身边,今晚的南相宇看起来格外的意气风发,那一张俊美似妖孽的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微笑,却有着足以迷惑天下女人的魅力。
坐在他对面的东方明,年龄看起来近五十岁,头发有些花白,微曲,披散在肩上,身上着白色锦袍,外罩镶有华丽金边的外氅,整个人看起来颇有气势,不愧为一城之主。
他的五官深刻,轮廓分明,虽已上了年纪,却能依稀辨出年轻时是怎样的俊男。
两个人各自从荷官手中拿到牌,赌局便正式开始。
整个过程无需详述,只记得这期间,两人各有输赢,赌技也是不相上下,到了决胜局,两人似乎都表现得很放松,但心里却已掀起了巨浪狂澜,谁都不想在这最后的关键一局落败
当最后的点数翻开时,南相宇以微弱的优势险胜东方明,一旁的状元郎林佑轩,一张秀气的脸激动地通红,他一下便单膝跪在了南相宇的脚下,双手抱拳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获得胜利。”
南相宇年轻的脸上也有了得意的笑容,他起身,单手上抬,是一个起的姿势,对林佑轩道:“林状元无需多礼,起来吧,哈哈,本王能胜,全因东方城主承让了。”
说完,南相宇也朝东方明拱了拱手,以示谦让。
那东方明则大笑着从对面的金丝竹椅上起身,慢慢走到南相宇身边,朗声道:
“王爷得胜,实在是可喜可贺,千万不要说是在下让着王爷,王爷的赌技技高一筹,在下真的是佩服有加啊!”
两人客套寒暄着,走出那间赌房,然后东方明又道:
“宁王殿下,这赌约自然是算数的,东方城主的宝座应该归殿下所有。
不过在此之前,在下想请王爷去一个地方,因为要把城主之位交给王爷,这个地方就非去不可。”
那东方明说得极为神秘。
南相宇的面色未变,只是轻轻“哦”了一声。
东方明又道:“可是在去往那地方之前,恕在下无礼,需要将王爷的双眼给蒙起来,才能带您去,相信王爷应该不会介意吧?”
“竟有如此神秘?”南相宇有些不屑地笑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王爷去了就知道了,实在不是在下想为难王爷。”东方明说得很是恭敬,言语间丝毫不敢怠慢。
、一家人372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王爷去了就知道了,实在不是在下想为难王爷。”东方明说得很是恭敬,言语间丝毫不敢怠慢。
南相宇略一沉思,便道:“那好吧,这里可是东方城主说了算,本王也只好遵从。”
“那就好。”东方明笑得一脸谄媚,朝一旁挥挥手,马上有穿着清凉的美丽侍女用托盘托着一块黑色不透光的布站在了东方明的身边,由他将那黑布拿起来,对南相宇说一声“得罪了”,就将那黑布蒙在了他的脸上。
接着便听到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两名身上带着说不出的馥郁芬芳的女子一左一右搀在了南相宇的身边,对他轻声道:“王爷,请随我们来。”
南相宇没有说话,任由两名女子带着自己,朝前走,也不知转了几个弯,上了几级台阶,又下了几级台阶。
当听到一阵沉重的打开门的声音,又听到门在身后关上的声音,最后是两名侍女异口同声道:“禀主人,金陵国宁王殿下带到。”
只听一个女声娇笑着:“很好,你们出去吧。”
那两名侍女答应着放开了南相宇,然后退了出去。
南相宇猜不透自己来了什么地方,但这个地方有个女人,是勿庸置疑的。
那女人依旧喉间发出笑声,那声音透着说不出的魅惑,让男人听了仿佛有猫爪在挠心一般。
南相宇侧耳听了听,方才开口道:“不知道这位姑娘还要本王戴着这蒙眼黑布多久,是否可以摘下来了?”
“咯咯咯,王爷真坏,奴家可没让你一直戴着那玩意儿,您要一直戴着,可怎么看得到奴家呢?”
这声音酥嗲娇脆,绝对是女人中的尤物才有的。
南相宇早年惯于在风月场里混,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什么样的魅惑声音没听过,不过像这个女人般,把魅功学得如此纯熟,还真不是一般人。
“如此甚好。”说完,南相宇便要去解自己脑后系着的绳子,但那女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