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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带一经抽出,自是全身衣衫尽落,霎时,两人皆全身赤裸,伴着急促的呼吸,紧密的贴合着。
被那抵在股间的坚热硬挺磨蹭着,秦轩再不知深浅,多少也清楚了这回要大大的糟糕,更何况,徐赜沾了药的手指正威胁着在他的身后摸索着。
心知这回绝对是错估了情势,玩过了头,秦轩紧张的僵直了身体,非常识相的亡羊补牢,「我愿意道歉。」
「晚了。」被惹火的男人完全不吃他这一套,冷冷的揭破他心头的盘算,「你预备眼下先说声抱歉,回头再要我十倍奉还,可是这样?」
秦轩心头暗自叫苦,相识不过数日,怎地这男人对他的行事作风竟是这般的了解?
望着他的那双利眸带着轻视的了然,似乎吃定了他碍于情势,不得不服软认输一般,不自觉的,便激出了他原就不驯的心性。
秦轩骄傲的仰起首:「是又如何?你若敢强逼我道歉,回头我自会要你十倍奉还。」
语气强硬,斩钉截铁,偏偏说话之时,因为害怕,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了一下。
徐赜和他贴得极近,自是敏锐的感觉到了他这一丝带着惧意的颤抖,心头好笑之余,倒是缓了语气。
「你是要自己来,还是要我动手?」随着这句不着边际的话语,一瓶掺了料的伤药被放到了手上。
秦轩微微一怔,呆了片刻,转瞬间,就胀红了雪白的脸孔,不敢置信的恨声痛骂:「你这混蛋。」
徐赜全然不为所动,板起脸催促:「快点,还是你非要我来动手,若是失了轻重,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秦轩怕痛,此刻两人赤身相贴,又不敢叫人,被逼无奈,只得恨恨的打开了手中的药罐,纤指沾了湿漉漉的药膏,闭上眼,迟疑着探入自己的后庭。
他曲着膝盖,纤细的腰身微微的下沉,雪葱似的双指沾了药,不住的在柔嫩的穴口进出着,因着极度的羞愤,脸上红霞晕染,当真是艳丽不可方物。
徐赜楞在一处,目瞪口呆的看了半晌,方才反应过来,伸手轻轻一抛,旁侧的剪子随手就让他丢回了药箱。
「叮」的一声,铜质的剪刀与琉璃瓶相碰,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这声清晰的响声,隐约间似乎提示了什么,秦轩模模糊糊的觉得有一丝不对,待要细思,体内慢慢融化的药性却不容他多想,又麻又痒的作祟起来。
秦轩怨恨的瞪了逼迫他的人一眼,一狠心,张开了莹白丰润的长腿,慢慢的对着身下狰狞竖立的欲望坐了下去。
柔软的入口宛如含苞的花蕾,在凶器的顶端侵入之时,一点一点的绽放,直至悉数吞没,全然盛开。
徐赜剧烈的喘着气,感受着身下的物事被炙热的甬道包裹的奇异快感。他并不急着驰骋,只是好整以暇的,等待着秦轩随后的反应。
坐在腰胯上的美人羞红了脸,微蹙着秀气的眉,妩媚的丹凤眼紧阖着,雪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一副不愿承欢的模样。
可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蛮腰,却在药力的作祟下,颤栗的扭动着,带动了敏感的内壁,缓缓的摩挲着甬道内的凶器。
轻微细小的磨蹭,带着一点点的试探和犹疑,却意料之外的,激起了入侵者心底剧烈汹涌的情潮。
连日的煎熬伴随着黑夜的绮梦,日复一日的,早就蚕食鲸吞了绝佳的自制力,残余的那些,也多半在先前的怒火中消耗殆尽。
他春梦的对象,渴望的对象,此刻正夹紧了他的分身,妖娆放荡的扭动着,徐赜一时之间,竟分不出现实与梦境的交界。
「快一点。」他遏制不住的催促着动作迟疑的秦轩,蛮横的张开了双手,握住了那晃动的纤腰,高高的举到了欲望的顶端,即刻放手,任其下落。
柔嫩的入口在落下之时,再度的被撑开,粗长的物事刚一进入,绵软湿濡的粘膜就配合默契,迅速的依附上来,蠕动着,带来销魂蚀骨的甘美。
徐赜沉沦在这从未品尝过的甜美中,有力的大手着迷的抚过秦轩雪白的腰臀,在细腻的肌肤上流连不去。
随即,他无法自控的托起了眼前修长优美的双腿,钳制住那扭动着想要挣脱的躯体,逼着身上的美人在不住的起落间,迎合着他的欲望。
男人粗大的物事,毫不顾惜的贯穿着狭小的入口,不住的进入到最深处,剧烈的撞击着他的身体,野蛮得仿佛连同灵魂都要一同撕碎。
「好……好疼……不要了……呜呜……」未经人事的私密处在粗鲁的冲撞下,撕裂似的疼。
秦轩啜泣着,颤抖的几欲晕去,却在每一次即将陷入黑暗之时,硬生生的又被体内鲜明的痛楚扯回了神智。
身下的男人握着他的腰,狂风暴雨一般的侵袭着他,却在他受不了将要昏厥过去之时,倏然停了下来。
锋锐的牙齿带着一丝恶意,细细的啃噬着娇小美丽的耳垂,男人带着情欲的嗓音低沉暗哑,「还觉得好玩吗?」
秦轩敏感的瑟缩了一下,在难以言喻的痛楚逼迫下,非常配合的摇头如波浪鼓,乖乖的否认:「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
徐赜却犹自不满意,收敛着体内汹涌的情潮,严厉的黑眸蕴满了风暴,责问道:「既然不好玩,你先前张着腿坐上来干什么?」
「……」秦轩闻言,微张着嘴,呆楞了老半天,方才回过神来,一反应过来,就气得想扑过去,狠狠的咬一口这个可恶的男人。
听他的口气,敢情在这场心不甘情不愿的激烈情事中,他徐大少爷才是受害者?
这、这还有天理吗?
想他秦轩,自小便是齐王唯一的嫡子,虽说世子之位挂在了庶出的大哥秦台头上,但谁不知道,在这齐王府之中,他秦轩,才是真正能让齐王言听计从的人。
眼前这个男人,该死的简直是向天借了胆,抽了他一鞭子不说,如今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倒过来指责于他。
「姓徐的,你休要欺人太甚。」漂亮的丹凤眼含着泪,娇美的粉唇却吐出了不驯的威胁:「别以为当了庄府的侍卫长,我就奈何你不得。」
说话间,他双手撑在背后,缓缓的抬起了柔韧的腰身,嵌在体内之物随着这一动作,缓缓的被抽离了出来。
体内涨痛的感觉总算稍有缓解,秦轩不禁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正要起身,冷不防的,先前松松的握着腰际的那双大手,却突然之间,用力的按了下来。
这一用力,尚在穴口徘徊的欲望顶端,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度的贯入了狭窄温暖的甬道之中。
秦轩短促的惊叫了一声,晶莹的泪珠在这迅猛的冲击下,不由自主的渗出了微红的眼角,争先恐后的滑下脸颊,滴落到男人厚实的胸膛上。
秀丽的眉紧蹙着,不驯的美眸挂着半颗泪珠,凶悍地瞪视着他,却因着体内作祟的药性,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妩媚。
徐赜心中微微一动,慢慢的将身上的美人揽到了怀中。
不出他所料,怀中人的脸颊刚贴上他的肩,就凶悍的咬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得几乎想连血管都一同咬断。
「再往左一点,你便可如愿。」徐赜微笑的补充,「如果你不怕被一具尸体抱在怀中的话。」
想象着那可恶的徐赜鲜血四溅,转瞬间变作一具冰冷的尸体,僵硬的双臂环着自己,死不松手……
秦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急急忙忙的松开了牙齿,粉艳的唇刚离开,身旁就传来了一阵低沉的笑声。
震动的胸膛紧贴着,酥麻的感觉随着相贴的肌肤一路传到两人的相连之处,不自觉的唤起了泛滥的情潮。
秦轩努力的按捺着,为了分散身体的注意力,他试着开口:「徐赜,你不该逼我。」
刚一说完,便见徐赜神色古怪,欲言又止的瞥了一眼旁侧的药箱,随即转开了眼,只是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秦轩顺着他的视线,跟着望向不远处的药箱,里头除了多一把剪子之外,并无任何特异之处。
「不对,剪子……」思忖片刻,他终于彻彻底底的反应了过来,徐赜当时递过来那瓶加料的伤药之时,自己的手边,就放着那把用来剪开绷带的剪子。
原来这男人所说的,要他自己动手,不过是让他用剪子在自己身上划一刀,也许不只一刀,但这个不重要。
重要的是,徐赜是要他把药抹在自己划下的伤口上,要他同尝一下这种血脉中被渗入媚药的感觉,而不是……
一念及此,秦轩只觉得脑中轰得一声,立时羞得满面通红。
抱着他的男人仿佛知道他明白了一般,眼底有着深深的嘲弄之色,更是让他羞愧无地。
眼见秦轩羞得整个人都成了粉色,徐赜心头好笑之余,忍不住问道:「明白了?」愉悦的欣赏着他的困窘。
不料,秦轩的反应却全然出乎他的意料。
「有什么明白不明白的?」怀中人鼓起勇气,豁然抬头,恶狠狠的瞪着他,不屑道:「本公子想做,才便宜了你,想活命的话,就好好的侍候。」
「别忘了你在谁的地盘上,」秦轩努力的甩开羞愧的情绪,红着脸威胁,「若是再让我不舒服,就等着让你家人帮你收尸吧!」
「……」
第五章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照进来时,徐赜习惯性的睁开了眼,见身侧之人依旧熟睡未醒,不禁微微的苦笑了一下。
一夕尽欢,酣畅淋漓的纵欲过后,随之而来的,却是不得不面对的荒唐现实。
且不论这恣意的颠鸾倒凤是否于礼不合,单就彼此间的身分来说,就不该亲密至此。
睡着的秦轩鼻息轻浅,容颜温和恬静,纤长的睫毛微微的上翘,带着一种精致的荏弱,轻易的就勾起了见者心底最柔软的情绪。
徐赜安静的凝望着他,只觉得天下间,再没有比眼前更值得珍爱之人。
这一刻,他暂时忘记了朝廷与藩王们之间,不容忽视的多年对立,也暂时放下了对大哥安危的忧虑,满心满眼的,就只有这个睡得毫无心事的人。
秦轩睡得很沉,并不知道,枕边人早了他三、四个时辰醒来,从早至晚,痴痴的凝视了他一整天。
故而他睡醒之时,听到徐赜若无其事的说了一句「我会对你负责的」之后,着实的呆了好半晌。
直觉上,他就觉得这男人尚未睡醒,不然,就是自己还在作梦。
呆楞过后,他翻了个身,很干脆的再度睡了过去。
睡足了一日,秦轩才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起身之时,徐赜早已穿戴整齐的立在榻前,打水梳洗完毕,替他穿衣之时,仍旧重复了一遍:「我会负责。」
秦轩这回反应却极快,立时回神,研究了一下男人的神色,确定不是在开玩笑,他终于忍俊不禁,干脆哈哈大笑起来。
见徐赜严肃的神情在他的笑声中渐渐的转为疑惑,他更是笑得几乎连眼泪都要掉下来。
「姓徐的,」秦轩努力的收敛着笑意,「我是个男人,你要怎样负责?是你娶我为妻?还是我纳你为妾?」
说着说着,他不由自主的又笑了起来,只觉得从小到大,从未遇过如此好笑之事,甚至比识破庄华宏的诡计更要开心得多。
尤其眼前的男人神色正经,皱着眉头考虑了半晌后,竟然回答他:「世俗的礼法,亦不过是一种形式,若你在意,待我禀明家父,自会请他老人家来提亲。」
「咳,咳,」秦轩笑得气都喘不过来,咳嗽了两声,不满道:「为何是你娶我,不是我娶你?」
「若你要娶,亦无不可。」
这话一出,笑声戛然而止,秦轩睁大了漆黑的眼瞳,诧异的望向对面认识不过几天的男人,「你是认真的?」
徐赜肯定道:「是,从第一眼见到你,我便知道,你是我会喜欢的人。」
说完,就见对面的紫衣人眼底闪过一丝奇特的情绪。
他立时便惊觉过来,依对方向来记仇的个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