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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楼,好久不见,你真的变了不少呢。”
这个声音来自那个一直默默待在最后面的人,西楼其实一直都有关注他,这个人看起来就不简单,楚家的新任家主——楚岚。
她是说为什么总感觉他很熟悉呢,再一听他这声音,她知道他是谁了。
“大叔,真的是你,我还怕认错人了呢,没想到隔了大半年的时间我们又见面了,真的是太好了。”
西楼这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虽然那次牢狱之灾她一辈子都不愿记起,自己也慢慢忘记了手上的耻辱之印,但是这个人她是忘却不了的,被亲人背叛的痛苦,他们是一类人。
☆、第五十五章 鲜红,初染杀孽
“呵呵,刚刚看到你那个样子,还真是认不出来了,看来你已经成功的做到自己想做的了,这是我的那份。”
交出手上的银票,没有任何的不舍,之所以之前不支持太守的种种行为,只是因为不相信,如今既然西楼来了,他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比起现在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人,这个人和他更亲吧。
边上的手下早就震惊得大气不敢出了,家主何时如此高兴过,在那样的一个大家族,家主付出了多少努力才取得了今天的地位,所以对于家主越来越冷漠的性格他们是可以理解的,即使是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也是那么不屑一顾,可是对待这样一个陌生人,他们竟然看到了家主久违的笑容,实在是太奇怪了。
当然他们再怎么好奇,也是不敢多说话的,毕竟他们只是下人,还是楚家的下人。
“既然大叔如此客气,西楼又怎好拂了你的意呢,看来大叔的愿望也实现了啊,恭喜恭喜。”
两人边走边聊,聊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城中最大的酒楼,正好中午了,楚岚就邀请了西楼。
“楚少来了啊,真是稀客啊,快快请进。”
掌柜对这灵越的局势还是很了解的,如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楚岚一举夺下楚家的大权,大刀阔斧的对楚家产业进行了一个大改革,楚家的许多旁亲都失去了权势,他大力提拔身边得力干将,现下俨然将楚家产业发展成灵越最大产业了。
由着小二带领,两人来到了酒楼最华丽的雅间,但是楚岚对此似乎有些不满意,他年轻时喜欢目空一切,凡事极尽奢华,但是到了而立之年,他懂得了平淡亦是一门学问,踏实也是一种态度,如今的他算是洗尽铅华后的重生吧。
“小二,给我们找一间雅致的房间吧,这里不太适合我们。”
没有询问西楼的意见,在这方面他们还是有些默契的。
小二虽然有些迷惑,还是带着二人向着另一间布置低调点的房间走去,这样的大人物他可惹不起。
“刚刚那小二似乎很怕你呢大叔,看来你这段时间混得不错啊,来来来,晚辈以茶代酒恭祝大叔。”
明显的调侃语气,但是楚岚显然并不介意,他喜欢西楼的直接、爽快,既然别人都举起来了,自然没有不喝的道理,楚岚就着手中的茶杯和西楼就这样一口干了。
两人虽是许久未见,但是相处起来却是没有任何隔阂,不管年龄还是见识,两人早就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特别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沉淀,两人更是坚定了这一点。
“怎么,这次来灵越,还是为了你的目的?”
没有任何的质疑,只是出于一个朋友的关心,毕竟他们在一起经历了生死。
“算是吧,这次是一个踏板,如果我想达到我的目的的话,这次我就不可以输。”
没有任何的隐瞒,不是轻信一个人,而是她懂得如何去相信一个人。
“说吧,要我怎么帮?”
这就是朋友,在你困难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推脱之言,西楼深感自己何德何能,能够拥有这样一群知心朋友,子羽哥哥是这样,大叔也是这样。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这次作为钦差出使灵越,对我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很多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如意,我的路由我自己来走,所以这次千江水患,还得大叔鼎力相助才行。”
没有细问怎么个鼎力相助法,楚岚当即就应下了。
此后事情的发展全在西楼的掌握之中,有了褚奕和楚岚的相助,再加上从太守夫人楚郁那骗来的银子,解决千江的水患问题绰绰有余。
只是这月瑾修敢再抠门一点吗,竟然一两银子都没有拨下来,完全靠她四处筹措,这算是相信她的能力么,她绝不会这么想。
为了督促工匠修筑堤坝,西楼干脆住在了千江边搭的帐篷里,画设计图,给大家分析问题,时间就在劳累和充实中度过了大半,每晚都是在极其疲惫的情况下睡着的,这样的结果是没几天西楼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
“来来来,顾大人,您歇息下吧,喝点水,我们会在工期内完成的。”
“对对对,顾大人,吃点东西吧,您都一天没吃东西了,老妇人自己做了些,您别嫌弃啊。”
……
如今这千江的人啊,完全是把西楼当成了救世菩萨,恨不得将他供起来。
看着这些家破人亡的人脸上重新展露笑容,西楼觉得再辛苦都是值得的,但是每每当你觉得快乐的时候,总有些人会来破坏。
由于西楼将太守夫人的钱财全部骗了来,时间一久,大家都会发现问题的,何况精明如楚郁,再加上西楼将太守的罪行已经拟成奏折,传入了临安,如今这太守算是在劫难逃了。
但是还在苟延残喘的人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这不,楚郁直接带人找上门来,这阵仗还不是一般大呢。
“原来你就是顾西楼,老娘还真是小看了你这贱蹄子啊,竟然敢在老娘头上撒野,识相的赶紧把银子交出来,不然的话,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不过熟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如今我带了这么多人,而你就一个,你还是认清形势吧。”
楚郁这些天被太守指责够了,心里早已憋了一口气,她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种气,但是她又反驳不了,首先是传统的以夫为天的思想,然后这次本来就是自己的错嘛,她没有立场去驳斥。
这不,找着这样的好机会,她怎么会放过。
看着这阵仗,一般的人可能早就跪地求饶了,只是可惜了,她顾西楼向来不是一般人,就算是在现代,她也是二班的。
“是吗,真是不好意思诶,进入我口袋的钱可是向来没有要回去的道理的,怎么办呢?”
此时西楼的表情是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果然,她再一次激怒了楚郁。
“好,既然你冥顽不灵,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老娘也就不客气了,来人,给我上,抓到他重重有赏。”
说完,一群提着刀的人迎面冲了上来,那气势确实有些骇人,但是碰到了顾西楼,他们注定有来无回了。
抽出云笛,因为鲜血的淬洗,如今的云笛越发气势逼人,许是懂得主人的心意,没有任何的拖沓,一套功夫如行云流水般倾泻而出。
不一会儿,西楼的面前已经倒下了一批人,楚郁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的惊慌,那些人虽然都没有毙命,但是都与死人无异了,自然是再没有战斗力的,还好她带的人多。
看着源源不断涌上来的人,西楼马上就了解到了楚郁的意图,既然是这样的话,她得加快步伐了。
只是功夫之高如她,也难以躲得了小人的偷袭,这不,趁着西楼与大家打斗的时间,一支羽箭从屋檐那边飞了过来,还好西楼及时反映了过来,但是手臂还是被严重的擦伤了,鲜血很快就染红了衣袖。
很明显这不是一路人,刚刚那个躲在屋檐上的人武功高于在场的除了她之外的所有人,看来他早已蓄谋已久,只是没想到自己会躲过那一箭吧,箭上染了剧毒,在箭尖没入手臂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但是这点伤对于应付眼前的人还是足以的。
没有管手臂上的伤,屋檐上的家伙在射出这一箭之后就快速离开了,看来他很信任自己的箭术。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顾西楼,今日此处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楚郁本来还在忌惮着西楼的武功,如今看到他受了如此重的伤,她怎么会不把握这次机会呢。
果然西楼的攻势渐渐慢了下来,毒素在体内蔓延开来,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竟然形成了一种诡异的美。
“既然要杀我,那就做好受死的准备吧。”
一改刚刚那副样子,西楼如同地狱里的修罗,所到之处,鲜血四溢,那些人还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出手的,就在震惊中死去了。
“怎么,还要杀我吗?”
不知什么时候,西楼已经来到了楚郁的面前,她的脸上还带着骇人的鲜血,这是刚刚那些人留下的。
此时的楚郁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她从未见过这么恐怖的人,就那样从鲜血中走过来,一直走到了自己面前,她不停地在往后退,可是那个人还是走了过来。
“魔鬼,你是魔鬼……”
楚郁不停地喊着,此时的她怕是早已经神志不清了,但是即使这样,西楼也不会放过她,既然敢说她是魔鬼,那就该让她看看魔鬼是什么样子的。
剑尖已抵上了楚郁的心脏的地方,只要一剑刺入,她马上就会倒地身亡。
剑尖在不停地深入,西楼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够了,住手。”
这如玉般的声音,顿时拉回了西楼的理智,手上的剑也顺势滑落,眼里的迷茫也转化为清明,看着地上淋漓的鲜血,她知道刚刚自己又暴露出了嗜血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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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太多的解释也是枉然,确实墨墨这段时间都没有怎么更文了,是自己的原因,但是就像我开始就承诺的,这篇文会更完,现在还是算数,不想草草了结,所以只能慢慢填了,不会再在意别人的看法,我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谢谢一直支持着我的人。
☆、第五十六章 守候,只为真心
楚郁的胸口还渗着斑斑血迹,但是还好捡回了一条命,赶紧的离开了。
本来是派最得力的干将默默地跟在她身边,没想到她还是发觉了,结果硬是躲开了保护,自己一个人身处险境,真的很想将她的脑袋掰开,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
即使很生气,但是那眼里掩饰不住的心疼也暴露了来人此刻的心。
“子羽哥哥……”
还没说完,西楼就安心的睡了过去。
看着晕倒在自己怀中单薄的身影,再多的指责也化为乌有,轻轻抱起怀中的人儿,在手下的带领下来到了她所住的客栈。
“唉,你注定是我的劫啊。”
抚摸着那睡梦中并不安稳的容颜,此刻子羽感到的是满满的满足,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他已经敢于去承认对她与众不同的心了,那就是爱慕吧,在她刚刚离开的日子里,他开始变得恍恍惚惚,所以才派手下一路保护,看着桌子上传来的关于她的各色消息,他才感觉到她是在身边的。
“怎么办,你招惹的人越来越多了呢,好想把你藏起来,但是你一定不乐意,所以以后还是得寸步不离的待在你身边比较好,你也觉得这样很好对不对。”
平日里一直扮演好哥哥的角色,也只有此刻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为了心爱的女人可以付出一切的男人,以前还嘲笑过父亲,现在看来注定这条路他还得继续延续下去。
“西楼,也只有此刻你才是我一个人的吧,怎么办,我不想当你的哥哥了。”
细细的勾勒着那梦境中的轮廓,说实话,多少次想将这样的睡颜永远的保存下来,可是每每到他准备着笔的时候,却不知从何下起,也许她早已深深刻在了自己的心里,再美好的画笔都无法勾勒,那只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西楼似乎沉浸在一种梦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