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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楼似乎沉浸在一种梦魇中,即使在睡觉,手脚也特别不安稳,额角还冒出了丝丝细汗。
子羽本来是不准备现身的,毕竟已经将自己最好的手下派来保护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出现在了这里。
没想到即使是无意识的动作,力气还是那么大,为了不伤到西楼,他只能伤到自己了。
虽然看不到,但是脸颊传来的丝丝疼痛还是能明显感觉到了的,看来是一道不小的伤痕。
“小东西,如果我毁容了怎么办?你是不是要养我一辈子啊。”
西楼的双手被子羽固定在自己的怀中,此刻二人的样子是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但是子羽没有丝毫的不适,此刻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自己的怀中,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是谁在呼唤她,睡梦中的西楼一直沉浸在那漫天的鲜血中,无法脱离,是谁在努力把她拉出去呢,她得睁开眼睛,她不想待在这里。
“终于醒了啊,来,正好熬了点粥。”
沐浴着晨光,西楼看到了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男子。
“原来不是梦啊。”
她还以为那时晕倒之前看到的人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呢。
“怎么,不想见到我吗?”
嘴上虽然说着抱怨的话,但是子羽的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这是他从来不吝惜给予西楼的。
没有去追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派出来保护她的人她也早已察觉了,如果说之前对他的心思还是故意避而远之的话,现在她真的无法再逃避他的真心了。
但是她真的无法给出任何承诺,一个明明该是扮演自己兄长角色的人突然有一天说要扮演你的另一半,这个跨度西楼也无法给予,还是顺其自然吧,至少以后他们的相处模式会有稍稍的改变了。
“我……我自己来就好。”
不知为什么,西楼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子羽的变化,但是又说不上是哪里改变了,譬如此刻如此亲密的动作他以前是从来不会做的。
“你还很虚弱,好好躺着,我来喂你。”
子羽将西楼圈在了自己的怀中,一只手握住了西楼的手臂,另一只手将其扶起来,然后将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才端起一旁的药碗,轻轻吹了几下,确定药的温度了,才喂西楼喝下。
刚开始,西楼还会觉得有些拘谨不适,但是看着子羽完全没有改变的样子,她也就淡然了,既然现在还不确定什么,那就给予他公平的机会吧,毕竟她自己也无法单纯的将他当成哥哥了。
喝完药,知道西楼有些许的怕苦,子羽还特地备了蜜饯。
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本该继续躺着休息的西楼也睡不着了,气氛突然凝滞在了这一刻。
子羽没有放开西楼,或许这一辈子都放不开了,即使未来的路很艰难,他也甘之如饴,碰到这样的可人儿,怕是没有几个人会不沦陷吧,他怎么会不懂那些人的心思。
堂堂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呢。
墨卿羽那是她的责任,他没有资格让她去推卸,她也不会答应他这无理的要求,或许,应该说是肯定吧,卿羽的地位绝对比他在她的心中占据的分量多,毕竟他缺席了那几年。
慕尧月,或许他自己以为他藏得很好,但是栖羽庄的情报网也不是吃素的,明月楼的少主,早年潜入一树梨花当了所谓的男妓,这些年也是为明月楼搜集到不少情报。
他的母亲年轻时在江湖掀起了一股不小的血雨腥风,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隐匿了很多年,没想到最近竟然又出来活动了,他直觉与西楼有关,但就是这方面他查不到任何资料,看来这幕后黑手早已计划周详。
但是不管他们怎么做,他绝不会允许他们来伤害顾西楼,不然的话,就算是倾尽栖羽庄全部的力量,他也要和他们来个玉石俱焚,没有人可以伤害他画子羽在乎的东西。
还有那上官承,肃殇阁阁主,这个人他的手上也没有过多的资料,不过能够在几年间就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杀手组织发展成如今模样,这个人也是不容小觑的啊。
☆、第五十七章 相伴,平淡幸福
这两人都是带着目的接近西楼,即使看得出来他们对西楼有情,但是只要存在着危害西楼的因素,他都不会手下留情,他画子羽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这一次,他会为了自己爱的人付出一切,这条路他会陪着她一起走下去。
还是子羽首先突破了尴尬的气氛,细心地为西楼盖好被子,子羽终于放开了她,他相信她已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不会去逼她,但是以后他再不会是她的哥哥了。
轻轻地关上门,现在他得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感觉到屋内光线的渐渐转暗,知道子羽已经离开,西楼这才敢将头慢慢从被子里伸出来,刚刚真是害羞死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与异性相处呢,心跳得好快。
不过这种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出乎意料的好呢,这样想着,她也就能安然睡下了,对于那些丧生在她手里的人,她不会怜惜,伤害她的人,她定要他百倍千倍的还回来,所以她自然不会因为他们而做噩梦的。
刚刚的那个梦是那么真实,还有那个墙角的人,这一切的一切绝不是她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呢,她越来越想知道了,隐隐约约她感受到了什么,但是她选择了不相信。
另一边
“主上,属下前来领罚。”
一处偏僻的小屋内,子羽立于一旁,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临宇,另一个自然是临初,地上还跪着一个,戴着狰狞的面具。
栖羽庄的燕云三十六骑,一个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组织,从未有人得见过他们的真颜,除了面前的这个人,他们只听从每任庄主的命令,执行着栖羽庄最高的绝密指令,平日里他们只是栖羽庄内普通的一员,当然这些大家是不知道的,这也意味着他们不是随意就可以出动的。
而如今竟然被派来专门保护一个人,可想而知子羽是有多么重视西楼了。
“领罚?领什么罚,被她发现是我早就预料到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这次她这么任性而已,不能怪你们技不如人,而是我太关注她的安危,竟然也忘了她是有能力自己去处理一些事情的人了,好了,起来吧。”
虽说子羽平日处理事情雷厉风行,但是他也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不然这么大个庄,如何治理的下来啊。
“鹰,今日我召你前来,你该懂得我的意思,三天之内,给我查清楚那个人的身份,不然自己去暗室领罚,我的留情从来不会有第二次,你该明白。”
“是。”
说完,那个男子就离开了,正应了那句来无影去无踪啊。
“好了,你们两个有什么话就直说。”
知道这两人有很多话要问,但是他答不答就看他的心情了,比如此刻他的心情还不错,自然会搭理一下二人。
“庄主,庄内还有诸多事务未曾处理,您已出外多日,不知何日……”
临初试探着问道,如果不是夫人一再催促,他也不会来趟这趟浑水啊,为什么受罪的总是他,这庄主的气场可不是一般的大啊,也就和那个家伙相处的时候才会那般温柔,真是不公平。
“栖羽庄是没人了是怎样,我养着你们是好看的嘛,如此小事还要来问我,好了,你们二人明日就出发回到栖羽,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庄内大大小小事务皆由你二人决断,记住,如果没做好的话,如今栖羽正打算开拓领域,你们可以试试看。”
果然他们做了一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庄主,我们错了,我们明日就出发回庄,您慢慢待在这,想待多久就待多久,我们二人先退下了。”
临宇数次感慨自己的兄长实在够胆,这次也是一样,跟着他,怕是不知道会少活多少年啊。
“母亲,这一招是不是太烂了点,下次麻烦您来点有意义点的,不过这一次我会给你带回来一个惊喜的,希望你会喜欢。”
远在千里之外的画夫人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这可惊动了一批人。
“来人啊,快把夫人的披风拿来。”
“来人,快去请大夫。”
……
“别折腾了,肯定又是那臭小子在骂我呢,这次回来,看我怎么修理他,你这老子怎么当的,儿子出去这么久了,你就不担心嘛。”
果然又把矛头指向了无辜的画家老爷。
“夫人,这能怪我吗,要不是你一直惯着他,他会像如今这般模样吗,我不是一直为你马首是瞻吗?”
当然这些话画老爷是不敢当着夫人的面说的,不然的话今晚又得睡书房了,他才不干呢。
“又在嘀咕什么呢。”
……
等到西楼醒来的时候,已经渐近黑夜了,看来有个人陪在身边的感觉真的会让人安心许多呢。
伸了伸懒腰,西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真是可爱极了。
坐了一会儿,西楼才慢慢回过神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本来因为饱饱睡了一觉的好心情也因为眼前这个人变糟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他就觉得心情烦躁。
“怎么,情郎来了,底气都变足了。”
不冷不热的语气,尧月总是拿捏得那么准,但是听起来总让人火大啊,特别是那脸上的笑容,真是很欠扁啊。
“有事说事,没空招呼你,还有,不知道进别人的房间需要经过主人的允许吗,你有没有教养啊。”
真是多说一句就觉得多余啊,西楼拿过一边子羽放着的披风,准备向桌边走去,没记错的话,那里子羽为她备了一些小零食,因为每次她起床的时候都会觉得特别饿,但是又不能一起床就吃饭,长此以往,子羽就习惯为她备好这一切了。
吃着这些东西,西楼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是尧月从来没见过的,他嫉妒这个能够让他笑得如此张扬的男人。
“怎么,被我说中了,顾西楼,你还真是水性杨花呢,勾引了一个还不够,是不是要让所有的人拜倒在你的脚下,你才会满足啊。”
☆、第五十八章 告别,灵越之旅
讨厌这种被他忽视的感觉,所以即使这些话很难听,他还是无意识的说了出来,也不管多伤人,也不管别人会不会因为这些换而更讨厌他了。
“慕尧月,你是以什么立场来说这些话,我和你没什么关系吧,一定意义上我们还是敌人,你说我水性杨花,这话是不是太搞笑了点,还是你嫉妒了,你不会真的喜欢上我了吧,可是我真的很讨厌你呢,讨厌到一刻都不想见到你,滚出去。”
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西楼从来不会口下留情,她当然不会相信这个人会对她有意思。
“你……是被我说中了吧,堂堂一个状元郎,却做出如此恬不知耻的事情,哈哈哈,这就是大家所热爱的恩人啊。”
尧月自然是知道西楼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的,看来他真是小看他了呢,在没有任何钱财的支持下竟然如此棘手的问题,不得不说他是佩服他的,但是如果不是和那些男人纠缠不清,他也没有能力这么快就解决了这件事情吧。
所以他鄙视他,鄙视这个总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家伙,凭什么,从小开始,只要他出现的地方,所有人的目光必然都会放在他身上,可是这个人说讨厌他,说一刻也不想见到他,他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所以他把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超乎寻常的事情归结为他要讨回自己的尊严,没有人可以这么对他。
即使违背那个人的命令也无所谓。
“滚,我不想再说第三遍,既然这么瞧不起我,就给我滚得远远的,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不就好了,还有,我的情郎应该马上就回来了,你确定你想见他?”
嘴上说着尖酸刻薄的话,脸上却还带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