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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欺负到什么地步,还为人家讨吃的,永明气得想甩袖子走人,饿死她也不理会了,看那样子,不饿死也得冻死,被子都被抢走。
看着个没出息的娘,又气又恨又怜。
永明一伸手,拽下陶思国的被子,扔给了谷氏,又扯下陶永福的被子扔了过去,谷氏急忙哆哆嗦嗦站起,给陶永福送被子。
陶思国却怒了,大骂谷氏:“你个臭婊子!给你儿子被子,就敢不给我送!”手伸得老长,就要够着打谷氏。
永明还要给陶思国留一分面子,他净这样骂谷氏,他搂的可是真正的婊子,却来辱骂他娘,永明已经气晕了头,眼里哪还有什么爹,一个箭步窜上去,两只大掌呼扇两阵风,左右开弓,狠狠地扇在陶思国的脸上,两个黄脸蛋子,顿时肿的像馒头。
永明一分的情面没给他留,陶思国傻眼了,被儿子打了,俩手同时摸向了嘴巴,很疼,没挨过这个,这辈子是头一遭,养儿子怎么落了这样一个下场?
陶思国知道自己一身的伤,肯定打不过儿子,气得在床上乱骂。
永明打完也楞了,真把他爹打了。
一会儿永明就放到一边,不想打他爹对不对,因为是被陶思国骂的,陶思国嘴上脏字连篇,跟谷氏有的可比。
“你个娼妇下的,你个婊子养的,你个……陶思国的骂声突然断了。
原来被永明一脚踹下床,噢的一声就掉在地上。
永明再伸脚,对着真正的小婊子的腰眼,像踢球一样,就把她踹到了地上。
地上一片惨叫,陶永福和他的小婊子,被压在了下边,几个人滚做一团。
俩婊子的眼像饿狼一样瞪着永明,恨不得一下儿吃了他。
永辉抡起大棒,给两个妓女一人一下,俩妓女狼哭鬼嚎地叫,她们自然是很疼的,浑身的烧伤,用大棒一砸,皮开肉绽,钻心的疼,永辉一点儿也不心软,敢这样辱骂他娘,就让她们死。
永辉平时蔫蔫的,原来也是个手黑的,俩妓女挨了他好几棒,不是永明示意他放手,他还不会饶她们,永明怕出了人命。
哥俩把这两对赶出屋子,平时陶思国爷俩很少着家,受了伤在家里等着别人伺候,想得美。
轰出了两对狗男女,这口恶气出了不少。永明热了粥给谷氏吃了,开始数落谷氏:“娘,你为何伺候这些个狗男女?,抢走你的被子,让你冻着,还给他们做吃的?你以前打三春的横劲儿哪去了?”
永明说谷氏打三春,谷氏不愿意听,真想跟永明发火儿,她知道永明是向着她的,忍了又忍,委屈的说:“不伺候他们不行,你爹会休了我的,你大哥是我的儿子,他受了伤我难道不心疼?
你爹手里有钱,我跟他要点儿,好给你说亲。”
永明知道谷氏的软肋就是怕丈夫休妻,就这样的丈夫没有了最好,为这个家效过什么力?搅得家宅不宁。
谷氏依赖刘氏得以生存,就那几亩地,哥们儿种着,跟着喝碗稀粥。
谷氏始终以刘氏马首是瞻。
永明明白娘的不易,可是这个娘行事太极端,如果好好对三春,以三春的聪慧,就是母子几人一无所有,出去单过,一定会过上好日子,可是母亲一心卖掉三春,真是血糊了心眼子。
“别等他休了你?我看娘你先休了他吧!”永明一急就说出了心里话。
“一家子没个男人怎么过。”谷氏哭丧着脸,那么暴烈的脾气,没有勇气撑起这个家,哭哭啼啼的离了男人活不了。
“永辉我们几个就不是男人?我们出去过,躲了这个乌七八糟的破地方。”永明看着谷氏头疼。
“你们只是给人家打工混口饭吃,要是没人用了,一家子还不都得饿死。”
“娘,你整天鬼迷心窍五十两就想卖掉三春,要不是你逼得她卖身钟离府,以三春的聪慧,不止是五万两,如今把技术给了人家,你说咱家亏不亏?”
永明一说,谷氏惊叫:“烧烤店是三春开的?”
永明心里一跳:娘的脑子就在这方面聪明,反应的真快,自己还是少说少出错。
永明话茬接的真快:“什么三春开的,三春为了避难,自卖自身,不但一文钱不要人家的,还给人家出技术,给人家钟离府挣钱,娘,你可亏大了。”
“我不信她有那个本事,怎么信那个臊丫头的。”谷氏的嘴硬,现实摆在面前,她也不会服软的,承认那臊丫头有用,她可不干。
永明看这个娘不可救药。
乖舛自恃,悔悟必多。形容谷氏最为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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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章 找上门求推荐收藏
永明伺候谷氏吃完了中饭,把药也喝了,和永辉分别去了两个姐姐家,看谁能脱身来伺候谷氏。
永明的大姐生在秋天,就取名大秋,二姐生在冬天,就叫了二冬,三春也是生在了秋天,刘氏、谷氏嫌她的生日不好,一直没给三春起名字,直到了第二年春天,三春能走出了家门,别人都不知道怎么喊她,哪有个没名字的孩子?
这个也问那个也问,刘氏一赌气,就把三春的名字排在了二冬的后面,过来冬天就是春天,叫了三春这个名字。
乡村人给孩子起名字没什么讲究,生在什么时候叫什么的,根据生时看见什么叫什么的,比如二狗,有像小狗子一样好拉扯的意思,胡自成,有狐仙保佑好养活的意思。
特别是生了丫头,是没几个人重视的,就随意叫了大丫、二丫等等,丫头本身就代表了不被重视的意思,起了带丫儿的名字的孩子,这家人更是极其嫌弃女孩子的。
像那些,带弟、领弟、小弟、改改等等,也都是嫌弃头胎是生了女儿,给丫头起了这样的名字,盼着下胎是儿子。
刘氏是书香门第的派头,起出名字不带那么大的土气,大秋二冬的名字不难听,过了冬天就是春天,还躲出了秋天七月十五的晦气,刘氏根据这样的心态,随口就说出来三春这个名字。
四夏的名字只好按前边的几个姐姐排下来,虽是春天生人,春字让三春占了,四夏也可以叫四春,谷氏嫌弃叫四春和败家丫头同字,还忌讳四春叫白了,被人喊成“思春”。
所以姐四个就成了四季:春夏秋冬,三春好像变成了老大。
这就可以看出陶家人怎么嫌弃三春的生日。
永久这小家伙的身子真够石头的,老大夫说的那样危险,大伙也都招实担了好大心,意外之喜就是好的很快,五天后又是活蹦乱跳,小跑堂的做得有声有色。
傍晚打烊,一天跟在永久屁股后的四夏已经累得快趴下了。
别说是吃好的,稀粥都不想喝了,三春强让她喝了几口,待四夏睡去,三春就拉了永久到自己的小隔间,审问起永久:“说,火是不是你放的?”
永久一惊:三姐怎么想到的?自己干的事秘密的很,永久反应地特快,展眼就镇定:“不是。”永久语气肯定,没有一丝的慌乱。
三春几乎笑出来,永久给陶家添乱她是解气的,可是永久还这么小,养成了报复的心态,钻了牛角尖,长大了一定会惹祸,不管到了哪个朝代,都是有国法的,触犯刑律可不是好事啊。
单凭一时的激愤,一朝的冲动,做下大恶之事,会毁了一生。
三春感叹,她们的钱太少,如果能买上十几亩地,建一幢房屋,有粮吃,有富余的钱供这小哥仨读书,学些道理,懂了怎样为人才是最值得的。
普通老百姓是保不住万贯家财的,人的一生只要太太平平富富裕裕的生活,才是最幸福的,三春没有太大的野心,她前世就是个农家女,又是学的农业,她很喜欢农村。
这孩子嘴严,三春也不想逼永久说出秘密,这样会得其反,伤了他的自尊心。
只有以后慢慢引导他了。
陶家的事,几个人都不愿意多提,三春不喜欢陶家人,懒得说她们,永明是有自尊的大男孩儿,永久放了火有些心虚,躲着陶家的话题。
这样一夜无话,次日兄妹几个起五更,四夏是起不来的,也没人叫她,虽然想让她锻炼吃苦,可是她太小,几个人又不是地主老财,怎么狠心使唤童工。
忙忙碌碌的一早晨,将白天要卖的食物准备齐全,正要开门营业,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顾客来的真早,三春兴奋起来。
门被打开,见来人,三春的心里立马就是冰凉,兴奋劲儿立即被凉水浇灭。
谷氏,周氏连娘带崽儿,大姐大秋,二姐二冬也是携儿带女,呼啦涌进一帮。
几人进屋东瞅西看,眼珠子滴流乱转,大秋二冬的眼睛直盯着屋里的破柜子,好像那里边有金元宝。
三春再次看不起陶家女人。
三春也没有招呼她们,只留给永明对付。
她既要和陶家撇清关系,那大姐二姐也不能再近乎。
几人都不认生,大模大样坐到床上,几个孩子乱蹦乱跳,周氏翻翻这处,找找那处,认为这里藏着什么好东西的样子。
谷氏吩咐:“臊丫头,孩子们都饿了,把炸鱼饭什么的全都端上来。”
三春几乎气笑:谷氏的脸皮真厚,到这里摆谱装起了老太太,有本事就和陶思国斗去,真是嘴脏惯了,来讨吃的还骂着人,三春越想越气,不搭理她转身就走。
没想到谷氏嗖家伙就跳下床,一把拽住三春的袖子,三春被迫回头,谷氏的巴掌狠狠地就扇了上来。
突然的拉拽,三春猝不及防,本能地躲了一下儿,却没有全躲掉,谷氏的一掌扇在了肩头,正是被周氏拍坏的那只膀子。
伤筋动骨一百天,还没超过一百天,那么重的伤哪能没有后遗症,疼得三春汗都下来了。
谷氏再次伸手,永明已经进来了,挡住了谷氏,这期间大秋二冬没阻止谷氏,三春对她们也凉了肠子,几个人一定是合谋来算计她的,自己吃亏就吃在人小个子矮,打不过她们,她们也就是看人可下菜碟,才屡屡张狂,三春恨恨地想,有朝一日,她一定打回来!
永明气愤道:“娘!大早晨你来找晦气,还让不让人做买卖?”永明狠狠瞪着谷氏。
谷氏并不心虚,嘿嘿冷笑两声:“就我这傻的好糊弄,这店明明就是这个臊丫头的,白使着你们一大帮,一分钱不给,挣了都是她的,你们和娘一样傻,想被她糊弄死?今日不拿出全部挣得钱我饶不了她。
这个店从今日起,由我来掌管,王家已经给到二百两银子,王财主是务必得到她的,明日就送她去王家。”
谷氏就像杀伐果断的大将,即刻决定了三春的命运。
永明高喝一声:“你没有权利决定!”
谷氏洋洋得意的笑了:“我没有权利决定?你以为钟离家有权?唬我个傻子可以,王财主早已打听好了,臊丫头卖身钟离府,根本官府没有备案,卖身是假的,她还能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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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交换条件
谷氏说的这些三春早就料到会有人去官府打探,前些天让楚离给她办户籍,由于王老财的捣鬼;户籍那里办差的净回绝了楚离,究竟王老财是怎么知道楚离办的户籍是三春的?
这个事还没有搞明白,昨日钟离子均的爷爷当着钟离子均的面跟三春说:“我让子均纳你为妾。”三春和钟离子均都傻了,这是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