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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用力一颤,扫过兰雅支撑不倒的手腕,瞬间趴下,两人也瞬间瞪大眼。鼻尖似乎碰触在一起,还能感受到喷出的热气,四片薄唇出其不意贴合在一起。兰修狭长的丹凤眼因错愕瞪得许大,向来是精明细算的眼眸出现了不知所措,现在是怎样?而兰雅则是呼吸和心跳一起加速,那颗好久甚至从出生时候没有加速的心现在居然跳的那么快速。
离开他柔软如云棉的唇瓣,甜蜜如同糖果的滋味,兰雅心中闪过一丝失落,双手撑着,着迷看着身下迷茫的她,就如小兔般可爱让人心软。“你快起身。”兰修满不在乎的说道,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修…”他低低的呢喃,如同情人之间的亲密无间,兰修抬眸,水润泽的唇般如同覆盖了层透亮,如同刚剥皮荔枝,所以…让人觉得秀色可餐。再次被覆盖住,寻找方才让人心动的感觉。他好像,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原本只是单纯的捉弄,却一切都脱离了轨道,而他,还不知道。
“你干吗踢我那里啦!”一声不满飘出窗外,情感里更多是喜悦。“谁叫你要咬我!”清脆如同琉璃般的音质,画眉也不及。“是你踢我先的诶,不管了,我要你赔偿,让我亲你一下!”某个欲求不满的神仙公子竟然也同无赖般耍赖,果然是令人大开眼界。“那你去死!”即使是非常好脾气的人也会被他激出怒气。“亲亲又不会死!同样是死,让我幸福死了不更好吗?一举两得诶!”某神仙公子厚颜无耻的索求着。“那你给我滚!”隐忍着怒气的人差点想一脚踹死他。“滚?那样很丢脸的啊,不如…”“啊,你干吗又踢我啊!”“谁叫你兽性大发!”争执仍在继续,却都变了样。窗外事桃花飘落,芳菲满天,有片小小的花瓣飘进屋,落到铜镜面前,映住地上纠缠不放的两人,还有那片粉嫩的桃瓣。
再一次上药,盯着那洁白无暇的背,兰雅的手却停住了,微张嘴惊愕看着他。“怎么了?”察觉他异样的兰修侧眸望着他,出声问道。“没有什么,在想一些事情而已。”兰雅挂着有些强人所难的笑容,涂着药膏的手心不在焉帮他擦药,凝视着他的背愣愣失神,不时沉浸入自己的世界。真是可笑,他又没爱上她,居然发出这种警告。可是,他又隐隐觉得自己的感觉变了。他就以这个状态一直到了晚上,等到兰修的呼吸均匀,陷入睡眠状态,假寐的兰雅才睁开了眼。借着月光的光亮,猛然看到那晶莹如雪透亮的锁骨上,竟然也浮现朵清雅却妖娆的兰,若隐若现。“我才不相信呢…”他抱着他,兀自喃喃自语,更多的是惊慌。
兰修蹙起眉,“雅,你到底在说什么?”这一点都不像平常的他。“你滚!永远都不要回来!”他暴怒吼道,嘶哑的声线隐藏着不易发觉的伤。“或许,你该冷静些。”兰修若有所思思考着,他的表现根本就有破绽,或许自己是擅长心理战术,对于他的心态琢磨较深,此时他肯定有迫不得已的理由要这样说。“我不要冷静,你给我滚,滚出我的视线,本公子最讨厌的就是欺骗我的人!”他的眼神不加以掩饰,不屑厌恶鄙视呈现在那双干净的雪眸中。尽管那么说不是出自他的真心,兰修还是忍不住蹙起细长的眉,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的情绪激动那么大?“快点!”他别过眼咆哮道。
“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兰修抬起眼,红色的眼眸如同风里烛火,一吹便灭。那天,四季成春,气候温和的桃林下起了大雪,风雨交加却挡不住他眼里的质问和疑惑。雪打落枝桠,沾染那漆黑如缎子的头发,青丝飘荡于风掠过那忽明忽暗的暗红色宝石。寒风摇起他衣袂和裙摆,那朵绣在摆上的纯银白兰有透明的液体流下,或许是雪被温暖所融化了。兰修抿抿发冷的唇,转身欲走,却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当时,他也是从他怀里醒来。“忘了吧,让我们的记忆重新回到原点,下次或许就不那么痛苦了。”兰雅搂着他纤细的腰,抚着他的秀发,破碎的声音里苦涩不堪。原来,神仙是不能有心的,一旦有心就会坠入地狱。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那些记忆给擦掉?”兰修低低出声,那些日子就要化为灰烬了吗?即使没有爱,对对方也有了坚不可摧的信任,这样就没了,怎么都不甘心。“因为…”爱一个人就是不愿意看到他所爱的人痛苦,而给不了她幸福更加比失去痛苦。他没有说下去,只能更加抱紧着她,吸取着她发间的飘香。他是太迟钝而不愿意承认吗?他早就比她快一步爱上了她啊!从见到她的那刻起,为了感兴趣而救活她,然后在疗伤时候发现竟然是女的,当她留在他身边,从此一切脱离他意想不到的轨道,脱离了他原先的控制…
第三十一章 窒息心痛
昔日一切还在脑海里紧紧记着,一个个片段场景还在重复回播。每一个甜蜜的片段,就代表多一秒的心痛。刺骨寒冷的雪水濡湿了他白色长衫,薄料挡不住铺天盖地的寒冷。在被冻结的时候,他所被自己给擦掉记忆终于是回来了。他没有想到,即使是把记忆擦掉,他也是按照原先的事情发展下去,并且两次都爱上了她。恍惚间,在模糊的视线内,隐约看见一个人影。他脸上的担忧清晰可见,纤长的细眉微蹙起来,血红的双眸笼罩着一抹愁。在见到他的瞬间,笑意顿时蔓延开来,仿佛一切的冰雪都消融。“雅,别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可是会损坏你神仙公子的形象。”他蹲下身伸出手,双眼间盈盈笑意。
“修…我好想回家。”他被埋在雪里,风雪侵蚀着他的身体,雪瞳里的黑丝愈发明亮。“那么我们就回去吧,来,我牵你回去。”那温柔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那淡漠极其却温暖的血眸仍在眼前回想,可是人却不知去处,冰冷的空气仿佛还残留他的体温以及薄荷令人心安的香味。“修,我的妻,真的好爱你,修…”他艰难的发出音节,冰冷的唇说出来的话却是温暖的。
他的手脚已经麻木,身体被雪埋葬,干净纯洁的双眼被冰雪覆盖,他所有的一切都冻结了,只有那颗还在心腔里跳动的心,永远不停歇对着那人说着,“我爱你,很爱很爱,永远都那么的爱…”即使脉搏停动,他的灵魂也会永远看护着她,下次,他要屏除一切障碍,把她作为自己真正的妻。
每天早上为她描眉沾红,举案齐眉,鹣鲽情深,在他们的世外桃源,每天在山上观看日出日落,看着因对方而幸福的笑容。等他们老了,就一起携手在桃树下相依,看着桃花飘落,即使只有短暂的美丽,那刻绚烂早已印在手中永不泯灭。他需要的,只是平常百姓家的生活,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啊。“修,修,我的妻…”
是谁在温柔低语,以一种压抑包含炽热爱恋的口吻轻轻相诉,是情人之间的爱语呢喃,温柔能挤出水的声音,破碎的音节让人心碎。“修,我的妻,我的妻…”是谁?是谁那么深情的呼唤?正在浏览关于立以国书籍的兰修眉头皱起,心脏闪过一瞬间的不能呼吸。脑海里掠过桃花下笑得清雅的男子,轻轻拨开覆盖在俊美男子眼皮上的桃花,柔情轻轻唤道“修,修…”脆弱的心似乎被人揉搓成皱,怎么回事,为何他会感到心痛?兰修抓紧着襟口,呼吸越来越沉重。“嘀!”是什么,是水滴落的声音,玻璃般清晰纯澈的音质,如同心碎在心腔内一遍又一遍回响。那是…手抚上自己的脸,那里有湿润的液体滑过,如是指尖,兰修微怔,那是泪水滴落的声音。
那一天,负手在窗外站了一天,始终能很好掌控人心的清亮眼眸空洞一片,里面除了迷茫就是不解和疑惑。他到底是遗失了什么?为何那般让他心疼?用心抚着胸口,他闭起眼睛仔细听,夹杂着风声以外的声音,就只有心跳声,浅浅弱弱,就是那泪滴的声音,能掀起一层波浪的心跳声。这里,是否有人停驻留下过?他扪心自问,回复他的是随之而来的心疼和抽搐。“怎么会呢,”他轻声呢喃,这个地方似乎从来都没有装过人,又何来的心痛呢?
次日晚上,兰修正在案前仔细分析着立以国各大派势力的资料,以及一些从非雾收集回来的资料,好对皇室内之间抗衡的势力了解透彻。虽然说非雾的规模没有念漠阁般庞大的情报蔓延整片大陆,但绝对是速度最快且最齐的地下情报组织,除了组织内的人知道,其余外人全部都不知道。而且知道了,也会把非雾当成是念漠阁的情报组织。一阵强厉劲风穿帘而过,“咻”的一声是箭头嵌入红木的声音,兰修立即把绑在箭上的纸条取下来看,长眉蹙起。随后,那纸条在他手里化为灰烬,似烟尘般洋洋洒洒飘落。他立刻从衣柜里换上黑色的夜行衣,蒙上布巾,摸索腰间的药瓶,吞了颗就跃出窗口。一轮幽深的圆月高挂夜幕上,伴随着凉风阵阵。
暗夜间,正是邪恶势力蔓延的时候。在座富丽堂皇的府邸内有杀气蔓延涌起,“咻”三个黑影立即从院子掠过,速度快如豹子,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影晃过。一个纤细修长的暗影则是在屋顶侧边飞跃而过,黑衣下的飞快简直如风速,而且毫无声音响动,可见此人的轻功境界可到达了神人。墨般渲染的黑瞳蔓延着一丝暗红,诡异却魅惑众生,隐隐带着戏谑的心态。“吱呀”一间房门被推开了些,钻入三个高大的身影。他们轻车熟路走进了富商所在的卧室,一个黑影靠近床边指穴夺魂,富商立即毙命而没有了呼吸,冷笑着,他朝在室内的两个人影点点头,他们才分散三地各处找寻。
一副极其不起眼的春草胜日图引起了一名黑衣人的注意,他细心急忙向同伴招手,三人凑在一起。似乎早就有了预谋般,掀起画轴,在平常看来一样的墙壁上用刀子轻巧割花。墙粉无声簌簌的下,大约不过三厘米深,终于是看见一个暗格,很小心轻声一扭,藏在床后的密室终于显露出来。“终于被我们找出来了,看来主人成霸天下的梦想不久就会实现的。”有名较矮的黑衣人欣喜低语。“别说话,得要赶快取得那个东西,否则就怕那人的暗探回来。”有个靠近密室的人影回头对着他们冷酷说道。隐身在床畔的暗影微扬起笑,他可是早在这里等候了呢。
三人举着火折子走下了密室,四处搜索着,尾随在后隐藏气息的暗影眯起了眼睛。这三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连续半月在半夜袭击富豪,为的究竟是什么目的?经初步查证怀疑,他们则是大将军肖马的三煞护卫。刚才那个黑衣人所说的话,无不暴露出想成霸天下的念头。那么,他真得好好探察一下了。虽然手下大将无数,对比起肖马所得三煞护卫还是有段距离的。所谓谋略和武功都不差甚至于胜过肖马的三煞护卫为何要暗中效力于肖马呢?这个,真的得要好好暗查了。跟着他们一路走到密室中的另个隐藏的密室,“到了。”冰冷的声音在空寂的密室内响起显得格外突兀,高个子黑衣人转动钥匙,石门就开了,里面空荡一片,粗糙的石桌上有枚指环静静躺着。
“终于是找到了,这半月让我们找了那么久的东西。”矮个子黑衣人显得喜出望外,快人一步想拿下。没想到居然在一米之内被弹了回来。“天,没事情吧?”冷冰如琉璃的声音略带关怀,矮个子揉揉肩膀上的痛,“我没事。”一直沉默寡言从方才就不曾说话的黑衣人仔细观察了会,并且冷静精确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