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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早餐,好能让她尽力充沛的去主持大典。夜楚暗暗想着。懒懒打了个呵欠,离漠眯起水泽流动的血眸,柔和的说道,“我等下还要去拜访下小皇帝,你们先睡吧,忙了一天,肯定是累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呢。”刚说完,又掩唇打了个长长呵欠,她确实是太困了,说起话来也没有说服力。
“要不小睡一会,不然你的身体会承受不住的。”水情善解人意的跪在她的背后替她按摩肩膀,语气口吻都充满怜惜和疼爱,这几日,几乎都是他们在睡,根本就没有记得她其实也是要休息的。“不然,两个时辰后我会叫你的。”林君醉金琉璃的眼眸涌现丝丝的不舍和担忧,在床侧力道正好的捏着她的腿,替她舒展一切的疲惫。“对,等下我们会叫醒你的。”夜楚也温柔的说道。
“不用,我…”羽离漠还没有说完,立刻被三人按倒在床上,并且是强制性的瞪着她。“好吧,我也困了,记得两个时辰叫我。”看下和三人坚定的眼神,她哭笑不得,只好微微眯眼,想不到没过多久就沉沉的睡去,她确实是太累了,是得要休息下了。“漠还是那样,日夜拼命的工作,都不懂得作息时间,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恐怕承受不了。”水情微微的叹息,似愤怒似心疼的替她梳理好略显凌乱的头发。林君只是无言的看着她,眼底却泄露了他的担忧。
“漠从五岁起,父母在眼前双亡后,心里的伤痛转化为奋斗的能量,就不停的用工作来充实自己,实际是麻痹自己,不要想起那些令人伤痛的往事。”夜楚怜惜,温暖细腻有层薄茧的掌心覆盖上她的额,细细的抚摸着。“她的父母,在她五岁时候在她的眼前死亡?”水情咬牙,心下因她的不幸过往而泛起了滔天的波浪。“嗯,那时候她的父母不是门当户对,她的父母是被轻夜家族的人给逼死的。准确来说,她的妈妈是被父亲的母亲给的毒水毒死了,随后她的父亲也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没过多久也去了。”
“真是过分!”林君捏起了拳头,双眼迸发火焰。“对了,君,你去查查有没有那个什么劳什子家族的存在,我要为漠血洗轻夜!”水情也是一脸的愤恨。“好!我和你一起去!”这次,曾经吵得要命的两个人却出奇的默契,其实,他们均是为她而感到不值,都是在心疼着她。“没问题!”水清豪迈的说道,对视一眼,两人准备下床,却被夜楚好笑的拉住。“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你们是不可能找得到的。况且那一家族,在漠离开的的那个世界之前,都已经是尝到了惨灭的滋味。就算想找他们报仇,也得等阎王发话啊。”两人对瞪,呆愣了半天,眨眨眼。
约莫是过了两个时辰,三人静静守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沉睡的容颜,眉头依旧是在轻皱,笑靥不展,梦中似乎遇见了什么不安的事情。“她连睡觉也是不安稳的啊…”夜楚握住她的手轻轻呢喃,上前抚眉,似乎想要拂去她眉间的忧愁。“看样子,那些阴影还是没有散去吗?”水情咬着水唇。
“都怪那些人,居然是那么的坏水。自己的父母死在自己的面前,任谁也会觉得悲哀愤怒吧!”林君咬着牙,也愤恨不停。就在此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让三人顿时皱起了眉,齐刷刷的看向门。“是那个人那么的不识相,居然在夜深时候扰人清梦。”林君低咒,怕是影响漠的睡眠。“守卫死到哪里去了?”水情不满的蹙眉,真的是,居然还让人进来。
“我想,应该是小皇帝来了。”夜楚看着门外的小小身影,缓缓沉吟道。怕是为了不影响她,从床上轻微跃下,小心的拉开了门,一股寒风灌进。一张俊秀的小脸蛋顿时出现在眼前,约莫是六七岁的年纪。长眉略带,黑潭双眸深不见底,带着几丝冷漠,小巧的鼻子较挺,粉色薄唇抿成一条线,一身黑色龙纹罩衣,更彰显此人儿的高贵身份,“国师在吗?”清脆但微冷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不屑。
居然是敢用这种口气跟漠讲话?夜楚方才的柔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冰冷的面具。慑人冷魂的眼神,让小皇帝觉罗霸成德眼神闪烁,这个男人似乎不是好惹的料。“让小皇帝进来。”从房内传出一声不温不火的回答。夜楚瞥眼小皇帝,打开了门,不过,他并不是畏惧他的身份,而是离漠的命令而已。“小皇帝,这么深了还没有睡意吗?明早可是您登基大典,得要养足精神应付文武大臣。”回看离漠,她已经是换好了国师的服装。
墨般丝绸长发微微绾上,沾染着胜雪的衣袍,束着金丝缠绕的腰带,配着一个坠下的晶莹如水润的兰花,衬着她清冷高贵的气质。宽大的袖口处是朵娇艳清冷的银兰,正妖娆缠着她的手腕。裙摆下的灰白色飞龙盘旋而上,展翅飞翔,自由的遨游天际。如此盛装打扮的她,给人回神的震惊。羽离漠优雅端起杯还有热气飘出的茶杯,表情淡漠而低调,从容而镇定。
“国师,朕希望朕即位之后,请国师把在握的兵权交付于朕。”小皇帝一阵见血直接的说道,双眼紧紧盯着她的唇边的笑意,这个男人似乎不好对付,毕竟从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就没有行跪拜礼,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吗?年轻气盛的小皇帝好不容易才吐气一回,自然是要把帝王的威风行过一把,天下,谁敢与他争锋!一想到未来的前途,他的心中就充满了热情的澎湃。
这孩子还真是虚荣啊,离漠一开始就对他的印象不是很好。这样就没有看清实际,就贸然的跟她要兵权?笑话,就凭他这样瘦弱的身体,就不足以令她乖乖的交出。而且他那目中无人的态度,还真是令她不满!皇帝又怎么样了?还不是她扶起来的,想要这样的命令她,这样的心机还是不够。不过,即使是世界上最强的强者出现在她的面前,只要她不爽,谁可以命令她。
“皇上,难道您不觉得太仓促了吗?”尽管是如此的想,羽离漠还是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优雅的琢口茶水。“国师现在手握重权,日夜操劳,朕是不忍国师那么的辛苦。”小皇帝说的于情于理,还真是叫人无法拒绝。好,还真是个小狐狸,离漠轻微勾起嘴角,处世如此圆滑。能体现在小孩子身上,还算是个好例子。
这份聪明她欣赏!只不过这样的人,是太自傲自负过头了,若是日后也如此,立以不亡也灭,到时候,只会耍点小聪明在朝上卖弄,不过是可笑的把戏而已。她才没兴趣,让她花费那么多心思夺取的天下,败在一个小屁孩身上。到时候被人说识人不清,还真是叫人难堪。
羽离漠笑意吟吟,语气听起来起来漫不经心,却在暗地中伤与人,达到了伤害人的最高境界。“只是,本国师为什么要将兵权交付与皇上呢?皇上并没有那样的权利,不是吗?”小皇帝闻言,顿时咬咬牙,“国师难道想要造反了?”他抬起眼瞪着她,“既然是这样,就别说朕对国师不曾念在为国尽忠的份上。”还真是有帝王的风范,威胁人还真是不着痕迹。离漠微微笑着,只是,她只有威胁人的能力,能够让别人威胁自己的能力到现在还没有发觉呢。
在旁的水情和林君瞥眼他,切,小屁毛孩,还想和漠斗,真是不自量力。见她身旁的两人不屑的看着他,小皇帝眉头紧紧皱着,“果然是有什么人调教出来的什么奴隶!”他哼两声,满意的看到林俊和水情发黑的脸色,哼哼,终于是可以反回一局了。“你们先别冲动。”离漠瞥眼就要拔刀相向的两人,适时的浇了一盘水,水情和林君哼了声,这次先放过你。“即使是造反,那又如何?”她依旧是悠闲自在,眸中漫出一抹戏虐。小皇帝见她如此,怒气似乎更大了,但转眼想到了什么,硬生生把怒气压下。
“隐辅!”小皇帝往门口喊了声,老人现身在众人面前,“皇上,相国。”她拱拱手,而小皇帝对隐辅的称呼让离漠眉头轻皱,对小皇帝的不满顿时蔓延开来,更胜一层,隐辅又不是他的手下,凭什么那样的称呼她,而且是那样的不尊敬。“隐辅,你说,国师要造反,朕该怎么办?”小皇帝的黑眸中似乎有了几分得意和炫耀。“隐辅,你会跟随那边?”羽离漠挑挑眉,倒很想知道她到底想要辅佐君主,还是辅佐主人。毕竟,天家的任务就是辅佐君王平定天下。
“我会追随相国一生。”隐辅坚定地说道。答案对于离漠是意料之内,但对于小皇帝却是出乎意料。“隐辅,你…”他惊愕的看着她,但话没说完,又立刻瞪起离漠来了。“是你吧,说,你对隐辅施乐什么蛊,或者是威胁她。”离漠素手捏起糕点,’皇上凭什么以为呢?”小小人儿似乎是白了她一眼,“天家的传人任务,就是辅佐君王平定天下。我才是真正的真龙天子,她怎么可能会认你为主。”小皇帝似乎很有自信的说道。
“可是,皇上,您有没有想过,隐辅在早就已经效忠于我?”离漠笑,千媚失色。“怎么可能,隐辅从来就是认定救世主的出现,她才会为人效忠的。”小皇帝蹙眉道,满脸凝色。“在您还未出现之前,隐辅已经是出现,而且我已经是完成她出的任务,她现在是我的属下,对吗?”她转眸,顾盼生辉,迷煞人眼,隐辅依旧是恭敬地说道,“是的,相国。”
这一回答,让小皇帝心中的怒火猛然燃烧起来,让他怒发冲冠。“不,你不要给朕编谎言了!隐辅是朕的,她只能追随朕!因为朕才是真正能结束这乱世,统一天下的主!这天下,只能掌握在朕的手中!”小小人儿握住了手,那样的坚定不拔,似乎真有天下在手的气势。不过看在水情和林君的眼里,不过是一个小屁孩的妄想天开。若不是离漠,他根本就不是皇帝。
好狂妄!好自负的语气!不过,他也得考虑下实际的情况!竟然在她的面前肆无忌惮的嚣张,辱骂她的爱人,她会好好的加倍的还给他!所以,也不要妄想她会留什么面子给他。’麻烦你想想,你流落民间正过着穷苦的生活。就算你是皇帝又如何?谁也不会相信街头上的混混会是将来的真龙天子。”这一说,顿时把小皇帝给蒙了,确实是,如果是没有人在找他,他确实不可能,甚至是连做梦都想着的事情居然那么快就实现了。
“若不是我派人去找你,你以为还有现在这样幸福的生活吗?如我所想,你现在应该是在满大街的偷东西吧?”羽离漠丝毫不掩饰她残忍的语气,她这样的话语是不是会刺痛一个小孩子的心,但她知道,如果连这点批评都不接受的话,那他也没有资格做龙椅!她要的是一个真正能安定天下的明君!街头上的小混混,以偷抢为生,她可不晓得有什么样的能耐能管理好天下。
她的话确实残忍,尤其还是关于小皇帝面子的事情。“兰修!你别以你是百姓心目中的明盛国师,朕就不敢动你!”小皇帝涨红脸,被人戳穿他以前的尴尬的身份,也让他尴尬到了极点。“我既然有能力把你拔上来享受九五至尊的荣耀,自然也有办法将你贬下地狱生活。”离漠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语气轻然如同白雾,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森冷之极。
“天堂地狱,不过在一瞬间的事情,落差却相差的大。而我,可以轻易的做到。只要我愿意,立刻,你就会回到你以前的贫民窑,吃着偷来的粮食,穿着偷来的衣服,天天在城里闲逛。”离漠说的似在讲平常的事情,那样的漫不经心。“你,你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