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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苏重重封锦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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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它们飞过的地方,空气像水纹一样会有轻微的波动。
难道有谁用谴念鸟通风报信,而且,谴念鸟怎么会在凡世莫名其妙地出现?我想打电话给爸爸,但不知道他带没带手机,算了,先把今天早上的课混过去再说。
不出我所料,那天,班上又来了一个冷艳转学生金蔚然,虽然老师对她披在身上的校服感到很奇怪,但他没当着所有人问。
蔚然做事特立独行,也不怎么在乎旁人的目光,做操途中直接挽过仓木的胳膊,即便席老师往他们那里望了好几眼,她也装作没看见,或许是她根本不屑于看见,照旧玩着仓木走,木屐啪啪啪得响,红色的头发一荡一荡的。
“这是搞什么啊?”化蝶拉拉我的衣袖,问道,“你和仓木不是一对吗?他什么时候找了个新欢?”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有一句话概括:“我和仓木什么都没有!”
虽然化蝶叽叽喳喳地追问了杂七杂八一箩筐,我也不再回话,只是不停地转移话题,偶尔瞥一瞥仓木,发现他嘴角好像在抽搐,他好像极力掩盖着内心的不自在,但是在蔚然的淫威之下,他又不好发作。
中午我没有去找仓木一起回家,而是和化蝶一起在食堂吃了饭,然后在教室里看了会儿夏达阿姨的《长歌行》,我看到其中很多处线条不是很分明,透视也有问题,想必一定是哪个粗心的助理画的,她一定是趁美丽的夏阿姨逛淘宝网的时候,自作主张多画了几笔,导致《长歌行》只能通过炒作的漫画杂志骗骗画技不成熟的孩子们,很显然,不怎么懂画的我就是其中之一,我是很佩服夏达的,虽然她的《子不语》很早就在日本被腰斩了,她还能让这本小人漫画在国内比较畅销,面对台湾安心亚的嘲讽也面不改色,依旧借鉴一下游戏中人的衣物,借鉴借鉴中国古代典故,然后乱画一气,自成经典。
那天晚上,我想仓木大概是不会来找我了,就算他有这个心思,蔚然也不会允许他胡来,毕竟我能感觉到,蔚然不喜欢我。
我一个人在包包里搜索着车钥匙,摸了很久,也没有摸出来,家门的钥匙倒是被我翻出来几次,我又仔仔细细把所有的包包搜索了一边,还是没找到车钥匙。我开始慌了,在书包里使劲地翻,还是没有翻到。
绝望了啊。
看来只有走路回家,如果运气好,还可以搭到出租车什么的,但我想起刚才翻包包的时候好像没翻出几个钱了,可不是么,钱都花在三餐上了,如今的我,身无分文。
怎么爸爸一走,我的生活全乱了套?
我有些懊恼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少了一节晚自习,天色不是太黑,蒙蒙灯光下是形色不一的人,每一张脸就像是一个手绘脸谱,纵然画得不如戏台上夸张,可他们却演着比戏台上更花样繁多的戏种,几乎每个人都活的像戏子一样,但没哪个是真正喜欢唱戏,最多是“被喜欢”,就像不想上早晚自习的我们每学期要写一个“我自愿参加学校早晚自习,一切责任由本人承担”一样,都是被动的喜欢,被动的自愿。
“那么晚了,你还要去吃烧烤?”前方忽然就响起了仓木的声音,不知为何,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在不远处一说话,周围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都通通淡去,只有他风一般的声音格外清晰。
而他旁边站着的正是蔚然,腰打得笔直,亭亭玉立。
“我饿了。”蔚然冷冷地说道。
“饿了我回去给你做啊,”仓木像一个“贤惠”的丈夫,在一旁呵呵地笑着,“这么晚吃烧烤对身体不好的。”
“废话那么多!”蔚然的脚轻轻一翘,她把那只翘起来的脚上的木屐取下来,往仓木脸上打去。
就那么狠狠地打下去了,紧接着是仓木“啊”的一声惨叫,路上的行人纷纷转过头去看着他们,仓木一定囧惨了,直觉告诉我不能让他这么被一个怪异的未婚妻欺负,鬼使神差的,我跑了上去,拉着蔚然说道:“姐姐,你今天下午的药忘记吃了,我们赶紧回家吧。”
蔚然狠狠瞪了我一眼,手里还提着那只打人木屐,我有种预感,这木屐马上就会朝我脸上打过来,但没想到,仓木拽住了蔚然的那只手,依然笑着说道:“好了好了,蔚然,我们吃烧烤!”
“烧烤是烧烤,但瘦猴子参与我们的家事,非打不可!”蔚然很固执地说道,努力把手腕从仓木的手里拽出来,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要穿这样一双奇怪的木屐,原来是因为打人方便啊。
“够了,蔚然!”仓木吼了一声,立刻把她手中的木屐抽出来,扔在地上,呵道,“赶紧穿上,吃烧烤!”
出乎我意料的,蔚然竟然没有回嘴,也没有用惯用的冷冷目光盯着仓木,她只是微微张开嘴,眼神里全是诧异,还有一点……我说不出来的情感,小脸似乎都显得苍白了。
我心想:原来蔚然就是一纸老虎,轻轻一吓,就焉了。
仓木大概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过分,于是又变回了温和可亲的样子,嘻嘻地笑着,看看蔚然:“刚才我开个玩笑嘛,蔚然,我们去吃烧烤吧,还是茄子多要三串吗?”
蔚然低下头,不说话。
而且那头低地有点过分,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我能看见的,只是她苍白的下半张脸,略厚的唇哆嗦了几下,说道:“我先回去了,你们去吃吧。”
说完,她就走了,只留下一个穿着裙子披着校服外套,脚着木屐的奇怪背影。
“她这是怎么了?今天好奇怪啊。”仓木喃喃道。
“她应该向来都这么奇怪吧。”我小声叽咕了一句。
“嗯,也是。”仓木说完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笑呵呵地看着我,眼睛里好像有星星在闪烁,他说着,“她刚才没吓着你吧?”
“还好……”
“哦,你不要见怪,蔚然的脑袋比较秀逗,常人无法理解的。”
“嗯,我看出来了。不过你当着她的面还敢说她脑袋秀逗吗?”
“这个……”他尴尬地笑了几声,然后说,“当然不敢了。”
“那刚才你怎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忽然间就变得强硬,结果蔚然都没有习惯,”他把手插到裤兜里,有些玩世不恭的样子,然后又看看我,问道,“没骑车?”
“没有。”
“恰好我也没有,一起走路回去么?”
“好啊。”
我们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中间间隔了一只手臂的距离,但走了一阵,他忽然往我这边靠了靠,然后说:“你怎么了?”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没怎么。你是怎么了?”
他也被我问得莫名其妙,就索性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你不喜欢蔚然?”
说到蔚然,我就没来由的有些生气,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喜欢不就对了,她又不是我的未婚妻。”
“嗯,”他又走开了一点,和我恢复了之前的一臂距离,抬头看了看天空,黑漆漆的天上没有一颗星子,然后他说,“我和蔚然,是青梅竹马。”
听了这句话,我的脑海里瞬间浮现了一男一女两个小孩手拉手过家家的场景,随即脑袋里又蹦出“两小无嫌猜”和“竹马弄青梅”,于是冒了一句:“还私定终身了?”
“嗯~”他的这句“嗯”很反常,不像是用来肯定的,声音怪声怪气,我侧过脸看他,发现他正紧握双拳,牙齿紧咬,班上,他的面部表情才放松下来,很无奈地对我说,“是指腹为婚。”
“哦。”
“不惊讶么?”
我摇摇头。
“这反应还真特别诶,小安当时听说这个的时候,惊讶的眼睛都要掉下去了。”
“小安?”
“我在七中的朋友,”他停下来,想了想,又说,“蔚然也给他取了绰号,叫‘矮蛤蟆’。”
“呵呵,”我情不自禁笑出了声音,“为什么一定要是动物?”
“不知道为什么。”
这样走着走着,就要到我家的院子了,我向仓木挥手道别。
“再见,白苏,”他笑着向我挥了挥手,然后说,“晚安,好好睡。”
“嗯,晚安。”
晚安什么啊?我还要回去温书好不好。
进了客厅,我发现爸爸的手机正在茶几上放着,我正叹气,感叹没办法联系他的时候,手机滴滴滴地响了起来,铃声是布兰妮的“criminal”,有时候爸爸的音乐品味真是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我看到手机上显示了一个陌生号码,没敢去接,但是洗漱的时候它又响起来了,我匆忙跑去,发现还是那个号,就接了。
“小荵,才回家吗?”电话那头是爸爸的声音,我松了口气。
“嗯,回来一会儿了。”我说道。
“今天怎么这么晚啊?”他问道,好像又忽然想到了什么,说,“你昨天好像回来得也很晚,我忘记问了。”
“昨天有事耽搁了。今天我把自行车钥匙弄掉了。”
“那你怎么进家门的。”
“我自行车钥匙没和家门钥匙放一起。”
“你该把它们放一起,这样车钥匙就不会掉了,对了,昨天是怎么了?什么事?是那个和你一起的男孩子有什么事吗?”
“算是吧。”
“怎么了?”爸爸忽然像女人似的刨根问底起来。
“啊……他自行车爆胎了。”我随便编了一句。
“哦,是不是过桥的时候爆的?”
他竟然还开始发挥想象力了。
“是是是,”我应和着,“你怎么知道?”
我刚问完这句话,就有点后悔了,我想起来以前在家中书柜里看到一本心理学的书,有一章是说怎样识破他人的谎言,有一篇就是说如何看对方给出的晚归理由是否可靠,说的是要胡诌一个路途中发生的事,看对方的反应,如果对方点头称是,那多半是说谎心虚,只有随声附和。
我的行为,不就是随声附和吗?
可事实上,是我想多了,因为电话那头,爸爸兴冲冲地说道:“我就说嘛,最近河边上出现了很多谴念鸟。”
“你没说过!”我诧异爸爸怎么也关心谴念鸟了。
“我是在和旁边的人说话。”
“爸爸旁边有人?”
“嗯。”
“你跑远了就是为了谴念鸟的事?”
“算是吧,反正和我以前一个朋友有关,虽然这件事进展不大,但是我有意外收获。”
我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也懒得去问,我只关心他什么时候回来。
“爸爸,那你什么时候回家啊?我吃食堂要吃吐了。”
“过两天就回来,”他说道,“我还会带一个礼物回来!”
“什么礼物?”
“这个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爸爸送的礼物我会尽量盲目喜欢的。”
“呵呵,不过这次这个礼物有点特别,”他笑了几声,然后可能是捂住了话筒,和旁边的神秘人说了几句话,之后才又把手移开,对我说道,“小荵,你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爸爸。”
什么礼物?这么神秘兮兮的。
还有,那个在爸爸旁边的人是谁呢?我有点好奇。
第二天,蔚然竟然没有来。
仓木又变回了那个貌似属于白苏的仓木,下课如果不用那过时的耳机听音乐就来找我,做操我们也一起去,放学了一起回家,因为我车钥匙没找到,近来还要让他带我。别人都议论我们的关系,说我们是情侣,而蔚然是我们之间偶然出现的小三,也有人猜测蔚然是仓木的姐姐,但只有我和仓木知道,我们只是看起来是这样而已,事实上我和仓木才认识十几天,对彼此都不了解,更别谈什么暧昧关系,不过这种奇怪的亲密关系让我觉得不自在但又开心,好像命运是一根墨线,我小心翼翼地踩着墨线走,生怕走偏了,于是在这种畸形的游戏里我还自娱自乐。
“蔚然呢?”中午的时候,仓木骑着车,我在后边坐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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