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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麻子果真走过来,从我口袋里掏出证件,念了一下上面盖的章,砸到我脸上,笑道:“ 麻爷我真不是吓大的!”
“之前,你黑吃黑弄死俩人, 做点违法的勾当,说白了,那都不叫事儿,这次不一样,我拿着这个证件,警察局长都要在我面前装孙子,不信,你可以去试一试,这一次,你算盘打错了,你不会明白我所在队伍的含义,不然你不敢。” 我就算现在再被打一顿,也要说话。
帐篷外,还有秦培撕心裂肺的嘶吼与哭泣声。——为了这一切不变成现实,我必须得说话。
“龙组, 我算是见识了,本来我不想玩那小妞儿,现在你这么一说,我还非要玩了,死了都划算, 你们队伍多厉害我不知道,但是啊, 媳妇儿被人弄着,你还在这边威胁我说废话,可见你们也就这样儿了。” 大麻子笑道,“得,我也去弄一回! 啥都干过,就是没干过军花儿!”
屋子里的人哄堂大笑,还叫着,麻哥,这得排队啊,您都没干过,弟兄们可也都憋了一肚子火儿呢!
我感觉的到,胖子已经割开了他自己手上的绳子,正在割我的。 我们都被捆绑在一起,背对着形成一个圈,而且在这些人的枪口下面,胖子的动作要十二分的谨慎,这也让我重新审视了这个嘴上非常不靠谱的胖子, 我手上的绳子,就在他神不知鬼不觉之中,割开,我用手轻轻的感觉了一下,他还在割潘子的。
不能等了! 那个抽哈德门香烟的人肯定在演戏, 大麻子出去之后,外面要出事儿! 我捏了一下胖子的手,示意要马上行动。 潘子还拉着我,想要等他被割开之后再说。但是随即不动了,看来也是想通了外面的情况。
“三爷您可算来了!!!” 潘子忽然对着帐篷门口非常大声的叫了一句!
屋里的亡命徒一时间,全部条件反射般的看向门口,我跟胖子抓住这个千钧一发的时机,几乎同时冲着离我们最近的人跳起! 我一辈子都没有此时这么认真的做一件事,眼睛里除了那个人之外,在没有其他!
我忽然的跃起, 那个人也吓了一跳,枪口马上就要对转回我,而我,却一拳砸在了他的脑袋上,顺势一抱,两个人同时摔在了地上, 我张开嘴,对着那人的耳朵就咬了上去,这时候的我,比他们这些亡命徒还要亡命,一口就撕掉了一块血肉,然后快速的夺过了枪!——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矫情,以前杀人前的犹豫与彷徨! 矫情都是给闲着蛋疼的人玩的,而我之前就是太闲了!
毫不犹豫,对着屋里其他还没反应过来的人就是一通扫射, 几乎同时,胖子那边也响起了枪声。
帐篷外,枪声大作, 三点同时开花!
枪在我的手里喷着巨大的火舌,子弹打在那些人的身上溅起血花,喷的满地都是,我却感觉非常绚丽, 状若疯狂般的,一口气打光了冲锋枪里全部的子弹。
屋里,已经躺下满地的挣扎惨叫的尸体。
胖子,已经开始却解开潘子他们身上的绳索,而我,在地上捡起一把枪,就要冲去外面,我之所以此时没有第一次杀人后的空洞,还是因为那个让我牵挂到撕心裂肺的姑娘。
第一次杀人,第一次冲冠一怒,只为红颜。
、第二十章 再见大龙
战斗在电光火石之间结束,那边的人,在我们一个猝不及防之下,可能是误以为三爷的人给攻了过来,被我们干掉了十几个,本来还剩下的二十几个人没命的逃窜。 这时候看着帐篷里血淋淋的场景,我才知道我自己干了什么。 可是这时候哪里管的了那么多,直到看到秦培平安无事,大麻子被打晕在地上,我才平静了下来。
我举起枪,对着昏倒在地上的大麻子,打的他整个人都变了形, 杀人也是一种令人上瘾的毒药。 更何况这个人,真是是死有余辜。
我们整理了一下装备,开始撤离,那些人是被我们突然的奋起给吓到了,说不定等一下反应过来就扑了回来,人数上,人家对我们,还是有压倒性的优势的。
我对那个抽着哈德门香烟的人说了声谢谢, 胖子也赶过来跟人家称兄道弟,说我胖爷承你一个人情,以后到了北京,一切都算我王胖子的。
那个人很年轻,也很腼腆,被我们谢的有点脸红,还对我道歉道:“ 三两哥,刚才是从紧急,踹了你一脚, 对不住。”
我摆手道,这叫事儿, 也多亏你机智,不然我们全完蛋。 对了兄弟,你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哈德门道:“我其实一早就被吴三省给控制了, 他是一个心思极度缜密的人,我丢烟蒂给大龙指路的事儿, 他一早就知道,只是没动我,直到你们来之前,我被控制了起来,紧接着我跟大龙被关押在了一起,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把我们俩给放了。”
“他卖我一个人情,天大的人情才放了你们俩。” 我道。
“原来是这样, 我们俩被赶出来之后,知道暴漏了就没有留下来的意义, 可是这么回去了,肯定不甘心,就在附近游荡, 见到了这些亡命徒跟军人的对抗, 直到他们后来决定走, 这些人来自天南地北,在之前彼此之间根本就不认识, 我跟大龙就说我们也是被吴三省给忽悠过来的人,混进了他们的队伍,本来还想着跟着他们浑水摸鱼呢,谁知道阴差阳错的,刚好遇到了你。” 哈德门道。
被人叫三两哥的感觉很爽, 而且这小战士也对我毕恭毕敬的,俨然是把我当前辈来看,再者说,这次这几个人都是被我的“同志”救了,让我感觉倍儿有面子,不禁有些飘飘然,道:“那大龙呢, 我怎么没见到他?”
“他现在在另外一个地方,跟我们队伍里的一个前辈在一起。” 哈德门挠挠头道。
“还有你们的人,三两,你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会跟我三叔在一块?” 天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楞了一下,道。
“小天真我告诉你,三两兄弟可是军队里一个牛逼人物,不过是自己人, 我来跟你说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胖子跟天真掰扯上了,搞的跟我和他很熟似得。
而我,则靠近哈德门,轻声的问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哈德门道:“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负责当时去长沙,混进吴三省的队伍,这边的东西,都是大龙在负责联系, 这边的那个前辈,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女人, 我也就见过一面。”
“女人?”我一愣, 我的这个队伍,在我在的时候,只有秦培一个女人,现在怎么说,还有一个女人?
“对,女人,穿着一身墨绿色的军装。” 哈德门道。
我赶紧制止他,不想让他说下去,可是已经迟了,那边天真胖子听到这个齐齐转头,看着哈德门,天真更是走过来,道:“ 是文锦阿姨么?“
我耸肩道:“ 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相信我。 兄弟,大龙跟那个前辈现在在哪里?“
“前面的一个地方。“哈德门,可能现在没分清楚我们这几个人的敌我关系,这可以理解,我跟三爷队伍的纠缠,真的就剪不断理还乱了,如果说这个文锦再牵扯上一次,那真是乱透了。
而天真最开始出走的原因,就是为了寻找文锦。 现在知道了下落,没得说,我们立马开拔,去见识这个传说中的女人。
我们在前面的一个墓室里,见到了文锦,这里以前是一个地下墓室,里面还有一个漆黑的棺材,墓室不大,但是被整理的十分整洁,这个文锦胆子还真不小,一个女人,竟然敢住在这里。
见她的事儿出奇的顺利,就好像他们就在这里等我们来的一样, 我在这个墓室里,同样见到了大龙,他就站在门口,默默的抽烟。
天真走向前去,不确定的问道:“ 文锦姨?“
这个女人露出恬静的笑,道:“ 是吴邪吧,都长这么大了, 刚叫你的时候,还是个拖着鼻涕的小屁孩儿。“
我看到这一幕,主要是这是人“准三婶儿” 我也插不上话, 就去墓室口去找大龙,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吧,再怎么说哥们儿加入这个队伍的时间比你久,也算是你的前辈吧?
大龙看到我,苦笑的道:“ 你终究还是发现了。”
我道,别这表情,你说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发现你们都很能耐,还是嫌我没本事拖你们的后腿了? 这什么事儿都瞒着我是什么意思,早这样何必让我来,我看您大龙一个人就搞的定。
大龙递给我一支烟,眼神迷离道:“ 文锦一直都待在这个墓室,监视着这个古楼的一举一动, 她这么多年的吃喝,都是我安排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在那个大山之外安家的原因,就是在那里,配合她的工作。”
我制止道:“你慢点说, 我听不明白。 或者从头说。”
大龙开始慢慢的给我解释还原这一切的事儿,他的话,让我对这一整件事情,有了一个模糊的认识。
文锦,吴三省,A,都是最开始那支队伍的成员,他们在一个地方执行任务的时候,身体出现了变故,之后被转移到了这个古楼里面,然后那个身上纹着麒麟纹身的小哥儿救了他们,这一切都是我已知的。
他们在离开这个古楼之后,都开始了长达十几年的自救活动,这一切,分为两个点,一是吴三省在长沙,根据老吴家本来的势力,在地下古墓之中进行的探索, 第二个核心,就是我们的老大A, 借用三号人物组成的势力,继续进行着追寻。
文锦,当时选择了跟A一起,加入了这个队伍,而大龙,也是那个队伍当时的成员,之后,A进行了一场谋划。
他把当时的文锦和大龙,从队伍中除名,方法是对上面上报他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遇难了, 其实他们进入了秦岭十万大山之中,隐藏了起来,大龙负责在山外监视,文锦则在深山里,一直研究这个古楼的秘密,同样的,大龙还要负责每个月进山,给文锦送平时日常生活的必需品。
这么多年的谋划,终于在今年派上了用场,于是有了之前发生的事儿,大龙真的是一个影帝级别的人物,他之前的一切伪装与表演,竟然瞒过了我跟潘子,如果不是哈德门记号的暴漏,吴三省也发现不了他的异常。
我听完默默的抽烟,道:“ 这个文锦,是三爷的未婚妻,这个你知道吧? 那么她为什么不在当时去长沙找吴三省,而是选择了跟A在一起?”——我脑袋里甚至自动的浮现了几个字儿,红杏出墙,甚至脑补了A跟三爷决斗的画面。
“因为吴三省太过狡猾,或者说,他的目的并不纯粹, 我不知道当年他们那支队伍到底经历了什么,总之来说,吴三省这个人,没有人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而文锦跟A要简单的多,他们只是自救, 吴三省,或许还想要,长生。”大龙道。
我不再说话,三爷什么样儿的人,通过这么一段时间来的接触,我也了解了一些,他这个睚眦必报的人,在被算计之后,除了自救,还想要更深层次的东西,也是理所应当,特别是他的身边还跟了一个神秘的小哥儿,事情就会越发的复杂。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我问道。
“我们需要撤退了,这个古楼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那个人料定了此地会有的风云突变,吴三省处处的给人设局,人家又怎么会没有防着他? 换言之,此地的重启,就是一个局,那个人把真正核心的秘密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