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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压力? 还是无奈的情绪充斥着我的脑海,我只感觉前所未有的累。
当夜,秦培留在了我的房间,我第一次离她这么近却没有动手动脚,两个人都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有些人,疯狂了,孤注一掷。
而我们,不成功,便成仁了。
两艘船上有一丁点的闪失,都会让我俩万劫不复。
沉闷的气氛,萦绕在所有人的心头,老头那边的人,也同样的压力山大, 接下来的行动,可以说是举天下最大规模的探险,第二天一早,我们就登上了船,开往朱秀华记忆力的地点。
与此同时,大陆和岛国,我没见到,却也知道,有两艘船,也在神秘的进发。
我在船上,看到了一个一袭白衣的女子,靠在栏杆上,满头的乌发随风飘扬,长裙与黑发,从远处看,这是一个气质出尘到似乎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仙子。
“那个是谁? 我怎么一直没有见过?“我问道。
秦培踩了我一脚,道:“ 好看嘛?“
而胖子则笑道:“ 人家差点把你逆推了,你竟然不知道她是谁?!“
“什么!?“我惊的张大了嘴巴!
“我说了你会后悔吧,这个美的冒泡的,就是朱秀华。“秦培哼道。
“别逗好嘛? 你当我没看过照片!“ 我道!
但是心头却在巨震!
、第四十四章 当初看到你的那一眼
这个女人的照片,我在那份详细的资料上见过,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家庭妇女的形象,而在此时,她甚至已经快到了我老娘的年纪,这也是为了我在被她“色诱”的时候会感觉那么恶心的原因。——虽然我承认我这个想法非常对不住秦培。
可是在此时,她在甲板的栈栏上回头看我的时候,我还是有片刻的失神,并不是说她的美貌,让我这个正直当年的小伙子垂涎,关于这点,我不会对不起秦培,秦培也是我心中最美的女神。
主要是她给我的落差,那种巨大的落差,让我无法回神。
肌若凝雪,白衣长发飘飘,站在那里,随风舞动,我怎么也无法去想象,这就是那个曾被我推出去过数次,后来差点用头发勒死我的女人。
“后悔了吧?”秦培捏着我的腰问道。
“不是这样,我想你应该明白,我只是好奇,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如实的回答道。
“她的身体出现了变化,她的白并不正常,而是一种病态的白,我怀疑,这是一种蜡化,尸体的蜡化,她的身体,会越来越晶莹剔透,你喜欢的话,我把你让给她?”秦培眯着她的眼睛,笑着道。
“别胡闹,你还不知道我?”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又看了看甲板上的一抹身影,进了船舱。
此时的香港还未回归,为了不造成太大的动静,我们不可能说去动用一个军舰如何,租用的船,是一艘渔船,这边给船老大交了足够的定金,并且告诉他,不用管我们要去哪里。
我进了船舱,A和张公子都在,他们看到我来,给我让了一个座位儿,道:“ 你来,刚好商量一下。”
老头拿出一张地图,道:“不要把我们这次的探险想的那么简单,朱秀华说,她被“抛尸”的地方是在金门附近,但是她的尸体,到底在海里漂流了多久,其实对于她来说,是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
“你意思是,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当时的具体位置? 就这样我们就冒了这么大的险来了?” 我道。
“你别激动,你应该知道,在海里面,定位非常的难,朱秀华当时的状态也并不好。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想要找麒麟的原因,只有他才知道,那个确切的位置。” 老头道
。
“没有一点参照物?!”我道,这明显的不可能,现在他才这么说,说明了我们此行是有多么的不靠谱。
“有,朱秀华在当时,看到了一个,露出水面的巨大的麒麟的头。我查了当年的记录,那一年大旱,海岸线出奇的收缩,所以,她看到了麒麟。”老头道。
“那也就是说,今年是无法看到麒麟的,对嘛?”我冷哼了一声。
老头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说道:“ 没有时间了。”
我知道他话的意思,没有接话,而是一根儿接一根儿的抽烟,此时的我们,都是绑在一根儿绳上的蚂蚱,我去埋怨,也没有一点用。
“地图上有没有标注,哪个地方有麒麟? 或者,当地的渔民,有没有传说?”我问道。 (A在假装小弟的情况下,我在这个队伍里,也有绝对的发言权。)
张公子摇了摇头,道:“ 地图上没有,我也跟船老大商量过,他们只信奉妈祖,没有听说过麒麟,大海是神秘的,没有人能全部知道,在它的下面,会有什么。”
“那我们只能晕着头找?” 我笑道。
张公子耸了耸肩,没有吭声。
我不想在这个船舱里沉默下去,就站起身,走向甲板,秦培瞪了我一眼,可能是怀疑我去看朱秀华,心里有些不满,坐在那里,没有跟我一起。
我走到甲板上,再次看到那一抹的倩影,她听到脚步声,回头对我笑了一下,是苦笑。 那一笑加上此刻的身影,让我破天荒的想要知道这个女人心底的想法,看起来是如此的落寞。
“那天的事儿,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她忽然道。
“没事儿,可以理解。”我笑了笑。
我也伏在栏杆上,看着一望无际广阔的蔚蓝,心里一片平和,自然之力的壮阔,让我身在其中有一种渺小感,我多想,让那些执着的人,看一看这里的景色,在大自然的手笔之前,人是多么的渺小,何苦去苦苦的追寻那个虚妄的长生?
我们两个都站在甲板上,或许是我不太习惯这样沉默的气氛,我道:“ 你看了很久,看出了什么?”
“我似乎看到了我自己,当时在海水里苦苦挣扎的时候,我以为我自己要死了,我想活着。”她道。
“你很幸运,你梦想成真了,你还活着。” 我道。
“是的,活着真好。”她道。
“我以为你会说,其实你宁愿选择死。”
“何必那么虚伪,就算我现在活的不好,起码,我可以看到眼前的东西,但是我不知道如果我死了,我将是以什么样的状态存在,所以我恐惧的,是我不知道的世界,想想这个,我就更害怕死亡,所以,不要认为我是来寻求解脱,我只是想,更好的活着。” 她道。
“我理解,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诗人的浪漫情怀。”我笑道,这个女的,倒是坦诚。
“你还记得,位置么? 我是说,确切一点。”我尝试着去问道。
“不记得。”她摇了摇头。“但是临近的时候,我会有感觉,我能闻到他的味道。”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难得的带着一缕笑意,更衬托了她的那种出尘感。
“谁的味道?”我问。
她比了比自己的胸膛,道:“那只麒麟,他为什么一定要杀我呢?”
“我无法忘记我当初刚看到他在那个宫殿里处理自己伤口的情景,是多么心疼,我是为他而活。”
——她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再也无法开口。
当年的一个少女,看到了那个如同天神般的闷油瓶儿,独自处理自己的伤口,然后那一年,他放过了她,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他不知道,从那时起,他竟然在她的心里生了根。 可是,她是他当时无奈的选择,就在不久前,他还曾经卡主过她的脖子。
我不禁的想笑,任凭你多么爱恋,那个小哥儿,可是一个要多不解风情就多不解风情的人呐!
不知不觉中,她唱起了我从未听过的歌儿,旋律随着海风飘荡,如此的婉转动听。
——我们的船,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航行着,我从最开始的有点轻微的晕船变为在甲板上行走如履平地,女人对女人有种天生的敌意,加上朱秀华曾经对我色诱过的原因,秦培这两天一直没给我好脸色看,那一袭白衣,则一直光着脚,站在甲板上驻足观望。
我终于逮到了一个机会,把胖子挤到了角落里,不理会他的嬉皮笑脸,问道:“ 说吧, 你什么打算。”
“你这是什么语气小三两,你在质问胖爷?”胖子道。
“别跟我打哈哈,我见过天真。”我道出了实情。
胖子被我拆穿,脸色有点不自然,道:“ 我是叫了天真来,但是我不应该么? 胖爷我跟着你们出生入死的,能得到个啥?”
“我是问你,那个地下的宫殿入口,到底在哪?” 我喝道。
“你叫个毛,你们都不知道,我能知道?” 胖子也火了。
“你别忘了,天真跟谁再一起,他一定会跟过来阻止我们,这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准确的位置。”我道,这是我一早就想到的,闷油瓶儿,这次绝对会来。
“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真是冤枉胖爷我,那个小哥儿,他就是个糊涂虫,很多事儿,他自己都记不得了,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胖子道。
“我指天发誓,他们只是会跟着我们,但是他们也不知道我们要去哪里,一切还得靠那个朱秀华。” 胖子道。
我没有在逼他,以胖子的滑头,他不想说的,我也撬不出来什么。
此时的我们航行路线,还在渔区,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越来越偏离航道,到最后船老大都找了过来,道:“ 老板们,不能再往前面走了,盲区,我们船又小,根本就经不起折腾!”
“这个天气不会有大的风浪,你怕什么?”张公子道。
船老大也火了,道:“ 没有风浪,就不会有暗礁? 不会有还怪?” 说完,他指了指地图上我们即将要航行到的海域,道:“ 这里,最有经验的渔民也不敢进来,只要进,就没有出来的。”
我一下子就来了兴致,其实我最喜欢听的,就是志怪灵异类的传说,我们要找的地方的特殊,使很多时候,真相有隐藏在其中。
“为什么? 里面有什么?”我问道。
“不知道,因为进去的人,就没有一个能出来!”船老大黑着脸道。
我跟张公子他们对视了一下,基本上每个人都心照不宣,老人的手下,对我们客气,对船老大则没有必要如此,其中一个黑衣人,直接掏出枪,顶住了船老大的脑袋。
老人指了指地图,道:“就往这里走。”
“夭寿啊! 你们找死,我也没得办法。”船老大,举着手道。
、第四十五章 受命于天
这个船老大大概四十来岁,浑身海边渔民普遍黝黑的肌肤,这是经常吹海风的征兆。——我本身是一个毫无心机的人,但是这么久以来充斥在身边的阴谋诡计当中让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甚至不由自主的把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阴谋论当中。
我在出海之前,买了几本航海方面的书,我从上面知道,越是出海的人,越是敬畏大海,因为只有在这里面找一口饭吃的人才知道这个广阔无垠大海的喜怒无常。
出海前,必须要经过一套非常繁琐的敬神仪式,天神地神海神,当然,这些各地的风土民情根本就不一样,但是有一定尤为重要,就是在出海之后,很多字,都是颇为忌讳的。
就不如说“死”字。 所以在船老大刚说了那句话之后,我对他的怀疑,就愈加的剧烈,至于我对他的怀疑从哪里开始,或许,是从出海,到现在,从未停止过。
船对渔民来说,是比生命还要贵重的东西,怎么可以因为钱,就不问航线的跟着我们走?
出海前,为何仓促到没有去敬鬼神?
为什么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