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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名也叫如歌。
所以风念夜的身份已经不言自明,先前所有的猜测都得到证实。
他的确是前朝后裔,也是皇上的儿子。
夏侯阑珊看着柳未央的反应,将香递到她的手中。
在得知真相的时候,他其实也被吓住了,皇上不愿将江山传给他和二皇弟,正在宫中忙着让其他妃嫔怀孕。可谁知道,造化弄人。
父皇已经有这么优秀的儿子存在于世,根本不需要再那么费劲心思的忙活。风念夜足够出类拔萃,又身家清白,背后无势力拥护,自然会是皇上心中最佳的皇位继承人。
他不在乎以后谁坐拥静皇朝的江山,他只是觉得,能有风念夜这样的皇兄,此生之幸。
柳未央接过香,躬身祭拜,然后将香插入鼎炉中。
煽情的话她不太说得出口,但以后她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于风念夜的事情。
她不敢保证能做到事事以他为先,让他无忧无恼,但凡事都会尽力而为。
柳沉香拿出红绸,将左端交给柳未央,右端交给风念夜。
就这样,红绸将两人两人连接起来,中央位置处的红花似乎在预示着他们的*情。
夏侯阑珊是证婚人,也是司仪,今天成婚的两人,对他来说都极为重要。风念夜是他的兄弟,柳未央是沉香的姐妹,所以他主持的时候格外开心。
绵长的嗓音中带着无限的祝福~
柳未央难得的听话,按照夏侯阑珊的提示,和风念夜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
婚礼是露天的,也没用红纱遮住柳未央的视线,所以柳未央能够将周围的全部看的清清楚楚,暖风吹过在湖面漾起涟漪,她不经意的移眼。恰好看到他眼里错落的深情。
礼成之后,夏侯阑珊携着柳沉香离去。
开玩笑,他这次要是再打扰两人的好事。老天爷都不会放过他的。
这方天地至此就只剩下了柳未央和风念夜,他将她紧紧的锁在怀抱中,“你终于名正言顺的是我的人了,嫁我*我,是你逃不掉的宿命。”
他把她抱的很用力。唯恐她化作蝶从指缝间溜走。
心里想着,以后柳未央彻彻底底就是自己的,心是自己的,从头到脚每寸肌肤都是自己的,风念夜嘴角划出的笑温柔,好似冬天的暖阳。驱散他五官上的冰冷。
柳未央手绕过他的腰身,“我不逃。”
逃到天涯和海角,都在他的怀抱。
那么就没有什么好逃的。她亦非他不可。
风念夜听到这个答案,笑的很开心,将她打横抱起,向着房内行去,没有以往的仓促或者着急。他此刻每步都迈的格外缓慢和坚定,带着执念和坚毅。
柳未央埋首在他的身前。听他的心跳,铿锵有力,带着让人可以放心依赖的安全感。
行到房间内,风念夜将她放下。
柳未央开始对着铜镜除去凤冠,拔下簪子,如云的秀发直接铺洒开来,柔顺的贴着身子,风念夜上前搂着她,“我们现在开始吧。”
说完后将唇移她的后颈,呼吸逐渐的重起来。
柳未央清楚的感觉到有电流划过身体,带着难以计算的电荷,浑身麻麻酥酥的,鬼使神差的点头,惊觉自己连害羞都省去之后,她发现好多事情都不同了,以前也不是不曾被碰过,可不像现在慢半拍,大脑动不动就当机。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抱在在床榻之上。
眼看着风念夜像以前那样压着她,柳未央的眼底闪过狡黠,双手扣着他的脖子后面,轻轻的转身便压在他的身上,“这次也该换位置吧。”
他身强体壮的,被压压应该没什么大碍。
可她身娇体弱的,要是被压坏了,可就不好了。
风念夜眼底闪过笑意,“也不是不行,但这样的话,就得你伺候我。”
柳未央微征,囧~不过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以前他欺身而下的时候,她都是躺着什么都不干的主,那么现在角色反转就意味着,她变成需要忙碌的那个?好吧,豁出去了。反正都是最亲近的人,又没外人在场。
主动吻上他凉薄的唇,柳未央脸上瞬间爬上红云,她暗自觉得奇怪,以前都不见害羞,怎么今天各种不适应,强自维持着淡定,她的手划到他的腰间,轻拽之下玉带便被自己抽出。
柳未央趁着他衣服松散,轻轻松松的将他的衣服从胸部开始剥开,然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手覆上那充满力量感的肌肤,“乖乖躺好,不准动哦。”
言罢,开始轻轻的啃咬着他的唇。
然后学着他上次的样子,不断向下。
手在他的身上游离着,风念夜只觉得快要炸了,他从来不知道女子挑逗起会是这种结果,她哪怕做着最简单的动作,他也没法维持淡定。
眼底的火焰越来越浓郁,低眸看着她轻吻身前,风念夜低咒了声,然后反将她压着,声音中有着难忍的煎熬,“还是我来吧。”
说完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将她的嫁衣剥去,就在柳未央以为他又想像上次那样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身体被撕裂的痛,眼泪直接飙出来。
不断的伸出粉拳在他的胸口锤着,“风念夜你魂淡,好歹打个招呼啊。”
就这么进入,真的会很疼的好不好。
就算是她引火烧身的,他也不能这么快啊。
现在是讲究速率的时候吗?他敢不敢放慢节奏啊。
风念夜无辜的看着柳未央,“下次就不会那么痛了,是你这个小妖精太磨人,我实在忍不住。”她在他的身上为所欲为,体内的欲望已经蓬勃到极致,他也没办法啊。
柳未央手紧紧的抓着他的后背,借以排遣那种疼。
她找不到理由反驳,就发泄似的微微倾身咬着他的唇,让他肿的没法见人。
纱帐外,衣衫散落~柳未央诸如呀啊之类的声音不断从唇齿间溢出,伴随着风念夜将床弄的咯吱响的声音。良久后,才恢复寂静。
风念夜看着柳未央,身手将她的发丝整理下,“怎么样,对为夫还满意吗?”
柳未央推开他,就怕他又扑上来,“不满意。”
虽说到了后来没那么疼了,但真的好折磨人。
推不开挣不脱他制造的漩涡中,她只觉得自己像完全变了个人。
再说,她又没被其他人碰过,怎么比较技术问题。
风念夜暧昧的声调在她耳畔响起,“你刚才叫的时候,可不是这么不老实的,要不要再试试,直到你满意为止,你觉得如何?”
柳未央连连摆手,“我刚开玩笑的,我相当满意。”
我去~哪有这样的。
这不明摆着逼人推翻先前的话吗?她现在已经快散架了,再来明天还起得来不?
人家都说,像他这种年纪的人猛于虎,果然是对的。
他现在整个人直接变成狼,各种体力充沛,害的她有种变成小绵羊被大灰狼欺负的错觉,果然,色狼是最不好养的,尤其是这叫叫做风念夜的色狼。
风念夜看她确实有点累,也不再开玩笑。
没想到她也有不经逗的这面,真是新鲜的很。
在柳未央的身侧躺下风念夜开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问我?比如我的身份,比如我有没有可能去认父,和夏侯阑珊争夺皇位?”
柳未央点头~确实没问。
就在这时候,风念夜开始说起自己的身世。
他的母妃曾经极受宠*,后厌倦了后宫每天都有新的女人进宫承宠,不想再接着和已知的,未知的女子去争夺丈夫,便在怀有身孕的时候拜托皇后帮忙,后来成功的逃出来。
母妃临死前叮嘱让他永远不要入皇家~
说那里人情淡薄,会把有情有义的人变成怪物。
所以他从来都没有认皇上为父的打算,从来没有,最是无情帝王家,通过夏侯阑珊的遭遇就能看出这点,再说皇上也不曾善待过他丝毫,连半刻钟的养育之恩都没有,甚至还不断的阻挠他的生意,差点害的他丧命,这种父亲谁*要谁去,他不稀罕。
他风念夜生命中只有两个人最珍贵,母妃和柳未央。
所谓父*,他从来不觉得缺失有什么不好的。
反正以后他会和未央生好多的孩子,他会对自己的孩子很好很好,让他们体会到浓浓的亲情,全家人幸福快乐的生活着。
再说,他也算前朝后裔,皇上知晓后,说不定为了稳固江山不遗余力的除去。
毕竟没有哪个帝王,希望前朝和皇室有关的人存在。
柳未央眼里有泪光,她想,她能体会到他年幼丧母,这些年所走的路有多么坎坷,看着风念夜,“你也有事情没问我,比如风疏朗。”
风念夜低眼,他确实想问这个问题。
但总怕揭起过去的伤疤,所以忍着。
后来想想,也就算了,毕竟她现在是他的女人,完完整整的属于他,那么就不会有人有资格和他争,他相信她的人品,相信她不会负他。
、157艾玛,这谁不往要脸往相公身上扑
柳未央扯起泛着肿意的唇角,“风疏朗是只数千年的鬼。”
是她夜闯古墓的时候遇见的,当时他被困在阵中,受尽折磨,需要以凡人的血破阵才能恢复自由身,所以她费了几百毫升的血,帮助他摆脱那个古阵。
从此以后,他就跟随她,唤她主子。
其实这主仆只是普通的称呼而已,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和朋友差不多,他会肆无忌惮的调侃她,她也时不时的拿东西拍他,打击他。
她知道他之所以不去投胎,是在寻找个女子的痕迹,据说是他最*的女子。
如今已经过了几千年他依旧没有找到,但不肯死心,只是盼着哪日也许还能再见。
说完后,柳未央在风念夜的怀中沉沉睡去。
昏迷间又被他的不安分给弄醒,风念夜火热的眸中带着些期待,“你已经休息这么久了,现在刚好是晚间,你得赔偿我洞房花浊夜。”
柳未央咂舌~这绝对是指只极品色狼。
为了耍流氓,连咬文嚼字这种功力都用上了。
白天是谁迫不及待的,都等不到天黑,好不容易她逮着机会睡觉,他又说那是天黑该干的事情,无奈的看着风念夜,柳未央沉默不语。
但风念夜并不打算就此放弃,指尖滑过她的肌肤向上,然后抵着唇,不让她开口拒绝。
柳未央张口就咬他的手指,逼得他离开后,只得妥协,“好吧,不过说好了,你明天得陪我逛街,未来三天内所有的时间都属于我。”
她每次想玩的时候。都找柳沉香。
可人家沉香最近忙着成婚的事情,她都不好意思打扰。
太子成亲,是万人瞩目的大事,全部得按照皇家的风范来,所以要筹备的东西很多,事情各种复杂,哪像她在这时空无亲去故的,怎么简单就怎么来。
风念夜沙哑的声音滑进她的耳畔,“我以后所有的时间都是你的。”
这话成功的让柳未央耳根发烫,她突然意识到个严重的问题。素来冷言冷语,像根冰块似的风念夜调情的本事,好像好的有点过头了。真是不可思议。
看他现在眉眼含春的模样,真没法和以前那种冷静稳重的样子相提并论。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正经起来,也确实不太适合。
房间内再次燃起激吻的火花,暧昧无限。
到后来柳未央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风念夜才放开她,眼底有浓浓的不舍。柳未央不知道是累到极致还是心情极好,觉睡的格外安稳,竟然无梦。
清晨醒来的时候,她看见外面透进的光线很明媚。
心情不错,想着总算能好好的逛街。
谁知道某匹狼趁势欺身。柳未央突然觉得这人好可怕,“你数数昨天到现在多久了,我甚至都没看见你闭眼。你就不能歇会吗?”
每次她睡觉的时候,他都是醒着的。
她清醒的时候,他也已经醒来。
天哪,这人究竟是什么见鬼的体力,非要这么惊世骇俗吗?
再要像昨天那么闹腾。她哪还有体力逛街啊,只怕没走几步路都瘫软到街巷中。
风念夜不肯罢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