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南辰月看她脸色不对,有些担忧的唤道,“郡主?”
池恋君扬起笑脸,“嗯,很好啊!那下次我找机会休了他吧!”
南辰月傻眼,“郡主,南宫老爷不会同意的。”
“管他呢!”池恋君顿了顿,忽然看向南辰月说道:“我让你查的事情,你查清楚了吗?谁在害我?”
南辰月叹口气,“查清楚了,是她……南宫嫣,也就是费明姬在外面的那个夫人!”
“哦,是吗?她还真有空!”
“南宫嫣吗?好,记住了,下次见了我会招待她的,谢谢你帮我查清楚。”
南辰月看着她有些发愣,“郡主,你想怎么做?”
“到时候再想吧!”
“郡主,那个丫鬟的事情要不要让给我和郡马说一声?我想说出真相他会……”
“为什么要说,这郡主府是我的地盘,我看不顺眼的就踢出去,我干嘛要对别人交代自己的事情?好与坏,我自己会做主,用不着向任何人交代!”
南辰月皱起眉头,“郡主,他终究是郡马!”
“那又怎么样?又不是我喜欢的谁,我干嘛要在意他?切!”
额!郡主失忆了可真是反常啊,有时候让他都觉得有些难以招架,“郡主,你还是别动他吧,对你的名誉不好——”
池恋君撇撇嘴,“名誉值几个钱啊?不过,你竟然提起了,我倒想听听,我曾经做过一些什么,让你们都如此讨厌?”
南辰月温和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却淡淡的道:“郡主,过往如云烟,你何必执着,现在不也很好么?”
“嗯,是很好,但是不是应该了解自己的过去吗?这样才完整啊!”最重要的是她好奇呀!貌似她身边的男人都不喜欢南宫思思呢,难道南宫思思的过往就那么不堪?“说说吧,我想知道,我保证,不管以前是什么样,我都不会生气的。”
生气,怕你不是生气而是伤心。南辰月眉峰紧拧,犹豫着,池恋君接着磨工:“说吧,就算你现在不说,以后见到别人,别人也会说啊,说不定我什么都忘记,别人笑话我我还会难过,但是,如果我知道,心里头有准备了还能够坦然面对呢!”
南辰月奇怪的望着她,叹口气,“好吧,我告诉你,但是,郡主要答应我,今晚让我陪着。”
啥,主动陪睡了?这转变也太大了吧?他不是对自己敬而远之吗?池恋君不解,不过,无妨,先听故事吧,“好,你快说!”
“郡主,你本是老爷的三夫人的孩子,但是二岁的时候发生意外,被歹人卖到青楼……直到三年前才被南宫老爷证实身份,接回来。但是因为你在青楼呆过……老爷不能把你接进本家,所以就安排你住在这里……”
青楼?为什么会在青楼?什么意外啊?在青楼又发生了什么,就因为在青楼呆过就把她拒之门外?莫非是南宫思思在青楼……“难道——我以前在那里接客了吗?所以才被排斥?”
“没有,郡主你从来没有做那等之事。”南辰月忽然激动起来。
池恋君被他沉郁的脸色吓一跳,“别激动,别激动,我只是猜测一下而已。”实在很怀疑耶!南宫思思以前的身份貌似有点复杂啊!
17 鬼府杀手
泡完澡之后,池恋君披着长衫,在院子里缓缓的散步,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给大地笼罩了一层银纱,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院子里的一排茉莉花盆栽此时正散发着清香,满天的星又密又忙,它们声息全无,到处是一片宁静。
月夜中独走,少了都市的喧嚣与尘世的浮燥,感受到一种静寂的独美。仰望月空,如水的月辉轻洒,静静的,是这围深院,圆圆的,是那轮中春月,飘荡的,是她那颗重生的心。有了新的身体,健健康康的,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徘徊在月色下了,再不必受到任何限制了……
寒意大哥,慕斯大哥——恋君现在可以随心所欲的行动了,真正的自由了,你们可别为我的死而伤心啊!我只有你们两个真心的朋友了!
风起了,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愿当歌对此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你们保重,一直以来的照顾,恋君铭记于心,以后就别再挂念我了!
南宫思思……你,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也要谢谢你,是你的身躯让我有机会开始去体会新的生活,以后,我将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谢谢你的让与。
池恋君双手合什,对着明月微微迎拜了三下,带着所有的感激叩谢给与的人,叩谢天地,叩谢命运!
虔诚无比的身影映入月夜的一双幽深的眼眸之中,费明姬倚着墙,透着窗格望着那月色下的人影。她在做什么,想什么?
……
宁静的夜,宁静的院子,举头望明月,池恋君忘却了身边的人,忘却了时空,她沉迷在月色下,多久了,没有这样的看到月色。
如今,回首之间,那样的十几年也悠然闪过了……
一阵风飘过,月光下出现了一个玄衣人,长剑轻轻举起,站在池恋君的背后,似乎要劈下去,血炎望着眼前的女子,她神情那么虔诚,那么清然,却要死在自己的剑下了……这样也好,痛痛快快的了结了你,你就做个无知鬼吧!
这么一闪神之间,一股劲道破空袭来,血炎下意识的一剑横档,“当”的一声,一颗石子落地,池恋君被一个白色的人影拦腰搂住退开几米之远。
“南辰月——”池恋君惊讶的望着眼前的玄衣人和身边的南辰月
“哼,想不到你也甘愿沦为一个女人的工具了啊!”血炎目光如冰的打量着南辰月。
南辰月手指尖微微颤抖着,差一点她就死在他的剑下了,如果不是他偶然望着月色下的她!接触到他担心的目光,池恋君明白了一点,眼前的玄衣人是刺客!秀眉微皱“喂,你是什么人?有名字吗?还是没有名字?”
“废话,我叫血炎。”谁会没有名字!
池恋君发现南辰月的表情不寻常,看来是厉害的人物哦!又听南辰月说道,“传闻鬼府的杀手出手从来不失手,每次完结必然留下一块绣着一朵鬼眼兰花锦帕,今日终于有缘得见了。”
血炎四方脸上还是淡淡的神情,“好说!”
“可惜……呵呵,血炎公子,这次你要失望了哦!”池恋君突然笑眯眯的看着血炎,眼中满是得意。
血炎一怔“为何?”
“因为你……难道你没有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吗?还有一点点的药香……呵呵,不好意思,最近我呢,身子虚弱,动用了不少药物,不知不觉的留了一点无色无味的药粉在身上,难得你以为我真的感觉那么迟钝,连有人站在我身后要举剑杀我,我还没一点感觉么?”
血炎一愣,脸色微变,香气是有,但是,那不是茉莉花香吗?
池恋君又故作神秘的说道:“你看我的院子里干嘛偏偏要种植这一些茉莉花呢?当然是为了……嘻嘻……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啊?心里感觉会不会有点毛毛的?”
血炎身子一僵,毛毛的,她的笑容有点毛骨悚然,毛毛的感觉都分不清是因为她的笑容还是因为她说的药粉了……
“辰月,你说我们要杀他吗?还是留着以后在讨教?”池恋君回头亲热的挽着南辰月的手臂,不把身后的血炎当一回事。
南辰月忍住心中的疑惑,淡淡一笑:“一切由郡主吩咐。”
那神情就是猎物已经落入圈套,他已经成了待斩羔羊了,血炎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慌,身影一闪,离开大院。
“哎,我还没有告诉你那毒怎么解呢……你别走那么快嘛——”身后的传来的声音让血炎身子一倾,差点失足落地,郁闷的想:相信你会给解药的才是傻瓜!
池恋君望着那身影,耸耸肩,“唉,疑心鬼!好玩。”
“你……”
池恋君淡淡一笑,及时与南辰月拉开了距离,演戏是演戏,抛开演戏,她可是一点也不喜欢接近陌生人的,“当然是吓他的。”
南辰月神色沉重,“郡主,居然有人雇请鬼府的人来杀你,我们要处处小心了。”
“呵呵,谢谢你的担心,不过,人嘛,难免都有一死,是祸躲不过,也不必太担心啦!”池恋君再次望了月色一眼,转身回房间。
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又转头对他一笑:“夜深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哦,还有,刚刚还是谢谢你出手救我。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今夜你还是好好休息,别陪着我了。”
进屋之后反手关上房门。背靠着房间门,池恋君心跳才开始加速,原来就那么一会她已是命悬一线了,血炎?
南辰月的武功看来挺高深的啊?刚刚她太大意了,一时想着事情居然让敌人靠近了自己。这可是不好的事情!
唉,无病无痛的身躯,却有着杀手窥视着呀!不过,要问她最不怕的是什么,那么,她会笑着说一句:本小姐最不怕的就是杀手了!因为她要杀人,远比一般的杀手要厉害得多。不过,终究还是有些惆怅,因为本尊的身份的确让她产生了许多迷惑。
昏暗的灯光,池恋君一点睡意也没有,坐在床沿发呆,半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是睡不着,干脆披上一件披风,轻轻的拉开门,走到院子里里,挨着院里的一棵大树坐下,凉凉的地板,凉凉的夜风,只有夜空的明月还在陪伴着孤寂的大地……
给读者的话:
加更1……
18 忧郁王子
她就那么抱着膝坐靠着树干坐着,仰头望着月光,安静如斯。
南辰月呆呆的望着她,听到拉门声他以为又出了什么事情,却不想是她走出来,为何她一直举头望明月呢?这么晚了,还不睡?
池恋君做了一个梦,梦里见到了宫寒意,还有慕斯大哥……
为什么寒意大哥那么哀伤的望着自己?还有慕斯大哥,为什么拉着寒意大哥离开她的床前?为什么不下葬?还用冰棺冰冻自己的身躯?难道他们还不想放弃她吗?她的尸体居然没有被烧毁么?
忽然身边传来一股温暖,她靠上了一个宽宽的肩膀,温暖的胸怀……
南辰月轻轻的抱起她,走进房间……
院里传来的风声,让南辰月的眉峰再度拧起,又来了?
拿下床头的长剑,萧南辰月抱着池恋君盖上被子,静静的等待着。
门被人轻轻的推开,缓步走向床边……“芳菲歇去何须恨,夏木阴阴正可人。”忽然池恋君梦呓般的低喃一句诗,那人的脚步停在大床的三米之外,似乎在犹豫着。
犹豫间那床上的人又低吟道:“如棋世事局初残,共济和衷却大难。豹死犹留皮一袭,可惜伊人已远去。”
南辰月不想惊动人,只能任由怀中的人梦语,她真的变太多了。阵阵幽香袭上他的心头,奇怪,何时她身上的气息也换了?
“阁下既然来了,何不坦诚相见?”南辰月忽然从床上坐起,淡淡一笑望着床前的那人,黑巾蒙面?不是血楼的人?
那人见到南辰月眼神之中闪过一抹愕然,为何他会在思思的房间?难道已经和思思好上了?黑衣人突然转身,飞速离去,消失在月色下。
南辰月看着已经入睡的人,叹口气,她已经没有了防备意识了吗?
思思,你还是以前的那个南宫思思吗?
而蒙面人闪身飞离院子之后,便消失在大院的另外一个小院子里。
换下装扮,却是一袭白衣胜雪,忧郁的神情让人见之怜惜,一支红笛轻放在唇边,院子里回荡着淡淡的笛声,声声幽然,声声淡雅,又缠绵不尽……刚才的那副画面依然呈现在脑海,他终究按奈不住,举步朝主院走去,如果不是夜色掩盖,几乎看得出是一个急奔而去的人。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