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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只能逗她笑笑,却不能保护她。”
“海天……”
“可儿,我们回去。”
“回去?”
“我要回到铁王府,至阳魂杀还在那里,我要继承魂杀,用我的手,保护猪猪。”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节留言好少哦,鹅子一直在安慰自己,可能是jj抽了。
否则,在我如此半死不活的出差之中,如此悲催的坚持更新的时候,怎么还会冷飕飕惨兮兮的呢……
50
50、白刃在喉 。。。
她又做梦了。
梦里面,她深陷泥沼,梦里面,她被撕扯得四分五裂,梦里面,她不断的向下沉去——
可那不是毁灭,而是新生。穿越了层层叠叠的污秽与沉重,最后她来到了彼端。
那里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一个男人,不计较她的长相,不在乎她是否记得,不惧怕她的过往,而且一直坚定的相信他们的未来。
她在这样一个男人的怀抱中醒来,满脸脓包,双手是血,头还晕着。他在她身边沉沉睡去,却依旧紧紧拥抱着她,表情那么祥和平静。
“海天……”猪猪轻声唤着,稍微动了一动身,他抱的更紧,似是梦话的说:“猪猪,不要离开我。”
一色慢慢展露了笑容,就是这个尴尬的时候,梨可儿推门而入,仿佛没看到他们相拥而睡的一幕似的,十分自然的说:“嘿,醒了?”
一色那张脸自然看不出脸红脸黑的,梨可儿却在她别扭的表情上看出门道来,扑哧一笑:“还害羞什么,脱都脱了!”
如果不是她现在被海天紧紧抱着,大概会一跃而起把梨可儿抽成个梨核儿了。
“我们是怎么回来的?”一色看着自己和海天身上都穿的好好的,伤口也得包扎的很好,人也在很舒服的客房里面,不禁奇怪。
“你们现在人在铁王府,本姑娘的房间里,衣服嘛——我想铁王他不会介意借几件衣服给他的小兄弟和他的随行女仆的。”
小兄弟……
随行女仆……
梨可儿扑哧一声笑了,“你那那天不是也在,铁王对海天印象深刻,可是大家赞赏呢——海天也不是什么大人物,铁王也不会赶他出去——至于你嘛,虽然是众矢之的,但好在现在毁了容,只要不说话不甩鞭子,估计也不会把你怎样。”
“他能怎样,不就是没有找到那只蓝尾巴肥鸟么,大不了我捉只山鸡回来给它染了便罢。”
“你被耍了,蓝羽孔雀早就灭绝了,就算是有,也不是在泽地,你只是被骗过去了。”梨可儿眨眨眼睛,一色也眨眨眼睛。
哈?
恩。
“魔窟的人和南宫的人都来了,南宫左护法花不败打头阵,就在刚刚,已经到达铁王府。”梨可儿倚在门边,“所以,我强烈建议你们继续躺下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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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人远驾光临,蓬荜生辉。”铁王如此说着,却板着一张老脸,“只是这并非老夫的寿辰,也没有任何大事,花大人来此到底是为了——”
“为了魔窟叛徒,圣女一色。”花不败说的很直接,眼警戒的扫着,“我们得到些消息,十天前她出现在铁王府上。作为南宫左护法,我受奉命执行武林追杀令,一路到此叨扰,请铁王见谅。”
“南宫真是无所不知啊——”铁王翻着白眼,心中把那孔雀王骂了一百多遍,“老夫佩服。”
“既然如此,还请铁王行个方便。”
“不是老夫不行方便,只是那自称圣女一色的女子,已经深入荒泽地带,约好七日归来,可并未归来,可能已经跑了。”
“我还听说,和她一道的同党被铁王你押为人质。”
铁王心中暗自咒骂孔雀王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儿,面上却笑呵呵,“老夫无用,也叫那小子跑了。”
花不败不说话,犀利的眼神一扫,见铁王府的人并无退惧,看来铁王要么说的都是实话,要么就是他也被蒙在鼓里。
“那群叛徒狡猾的很,可否让我的人搜一搜呢?”
“老夫——有说不的权利么?”
“没有。”花不败一句话把人呛得半死,铁王一甩衣袖,“那还说些什么无用的!”
花不败便手一提,一个战战兢兢的男人被拽出。
“我记得你叫王勇是吧,当初你也见过那海天楼的大厨,你一路,我一路,两边搜。如果我先搜出来,你就难逃一死,听见了么?”
王勇泪流满面,对花不败这几乎苛刻的说法儿毫无还嘴的份儿。
铁王心里一惊,当天梨可儿好像说过,那个会做面条的厨子好像的确是来自什么海天楼的,难道他真的是一色的同党?
那么当天那女子,真的就是早该死在死人谷的一色么?
他一向求个明哲保身,没想到竟惹上这般祸事。
花不败见他沉默不语,心中有数,故意大声说:“发现不报者,视为包庇,罪为同党,不可饶恕!你们一发现了那厨子,马上通知我。”
铁王铁青着脸,他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哪个厨子,如果他还有胆子回来,那么他一定在那里。
铁王亲自来看他,让海天受宠若惊。海天还有胆子留在铁王府,也让铁王风中凌乱。
“少侠,你怎么还有胆回来,你不知道老夫这主子已经被轰下台,一帮跳梁小丑在做乱,你要是被捉了,老夫也保不了你——”
正说这句话,门突然开了。屏风之后,人影一重,海天将一色拦在身后,握紧拳头。
那人探了一个头,险些被海天一拳砸中,便是惊呼一声:“是我!”
海天歪过头,眼中惊喜乍现,“小红?”
“好险,这个王勇一路跟着铁王你。”小红指了指门口被他点住并打晕的王勇,“多亏了跟在他身后。”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梨可儿一脸神采,“想捉我们可不容易,我们天下遍地是朋友。”
“这位是——”铁王看着这面容姣好的红衣男子,分明记得他是花不败身边的人。
“这是我们的同伴!”海天拍拍小红的肩,“你怎么会找到我们的?”
“很简单,我和花不败一起来剿你们的。”小红狡黠一笑,“能够最快找到你的人,永远是你的敌人。我和她在一起,不怕见不到你。”
小红啊小红,还是那么聪明绝顶。他再多混些日子,岂不是要成精了?
众人无可奈何的笑了。
“少侠,王勇不回去回话,恐怕花不败马上就要找过来,可不是个叙旧的好时候,老夫留有一条密道,请少侠快快离开。”
“我的同伴们先走,我还有事,不能走。”
“不能走?”众人齐声问。
海天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有魂杀在手,想请铁王帮我打造兵器。”
……
梨可儿跌倒了。
小红跌倒了。
一色跌倒了。
铁王也跌倒了。
孩子,你实在太实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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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家制定的方案是,逃跑打铁两不误。
铁王借着密道黯淡的灯光,仔仔细细端详了一番那传说中的神器,不禁口水直流。
“好铁啊!好铁啊!老夫活了这么一辈子,能活着看到它,可以闭眼啦!”
铁王抱着那个铁疙瘩老泪纵横,海天眨眨眼,“哦,是么,铁王喜欢的话,帮我打完兵器,剩下的铁给你好了。”
铁王更加泪流满面,同时泪流满面的还有一色、可儿和小红。
江湖至尊的魂杀,就这么被海天送了出去。
“不知道少侠想要打造一把什么兵器?”
“刀。”
“刀?为什么不用剑。自古武林以剑为尊。”
“用的不习惯。”海天认真的回答,“放着也是放着,平常还可以用用。”
……
梨可儿鼓起勇气,“那个,海天,你不是想说,你想打一把——”
“菜刀。”海天憨厚一笑,灰暗的密道里,小灯忽闪忽闪的,恸哭声一片。
从此,江湖将代代相传一句话: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少侠果然不同凡响,老夫可否问一句,各位究竟是谁?”
“我是客栈传人梨可儿。你是知道的。”
“我是死人谷无衣氏族传人,小红,你是知道的……吧。”
“我是刀客和素问的儿子,海天,你是知道的……么?”
最后到了一色,一色扬起了一张伤痕累累的脸。
“我是魔窟叛徒,圣女一色。这个,您不知道的好。”
“哦,果然是一色。”小红似乎也不惊讶,只说,“我还在想,海天敢这么一路紧紧握着另一个女人的手,他岂不是找死么?”
一色低头看了看海天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
他左手是魂杀,右手是她,可她知道,她就是知道,如果真的要他放开一边,他会毫不犹豫的松开左手。
低声笑了笑,“海天的刀,我想了一个好名字。”
“难不成叫猪猪?”海天插了一句。
“应该叫色魔。”小红认真的点了点头。
“最恰当不过,应当叫点背。”梨可儿也认真提议。
一色瞪了他们一排人,最后朗声说:“白刃在喉。”
白刃在喉?
太文艺了,这啥意思?
白刃在喉,可以不迟暮。
意思就是,刀架在脖子上,离死不远了。
所以有的时候,文艺的玩意儿,是不能考据的。说的太细,就没有那味道了。
于是,不如理解成:即便面前有再多风雨,即便刀尖而已到眼前,也再不会退缩。
有你,有我,有风,有雨,有刀,有江湖,有同伴,有彼此。
坚强如此,柔若如此,最好不过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俺生日,依旧出差依旧各种忙,求抚摸求花花求包养求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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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沧海的往事 。。。
就在海天一众在广西一带跑路的时候,冷楚寒一众已经达到了漠北。
用沧海的话来说,是去娶媳妇的。
一路上,朱离一直旁敲侧击的想问出当年沧海离家出走的原因,还多次表示要把曾老爷子“请”到八卦门来喝杯茶,可惜都被沧海给岔开了话。
冷楚寒看在眼里,在朱离面前并未说些什么。只是当他摆脱了小蛮,沧海逃离了朱离,俩哥们落单的时候,冷楚寒才没一句每一句的说:“沧海兄,你马上就要成家了,出于孝道,也应当让曾老爷知道。”
“喂,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正被朱离烦着呢。”沧海也不知几杯酒下肚了,一点醉意都没有。
“她会关心也是理所当然,我听闻朱姑娘是个孤女,你们成婚,能主事的自然只有曾老爷,她想请来长辈也——”
“呸,他还算什么长辈。”
沧海倒是希望自己醉了,醉了就能毫无顾忌的骂爹,也不用担心天打雷劈。
“其实我也很好奇,像我这样孤苦的人,一辈子都想知道自己是谁,哪怕我心中的答案可能会伤我至深。”冷楚寒脑海中浮现出乖戾的药神和人人喊打的圣女清琊,无奈的摇了摇头,心头竟有一丝说不出的骄傲,“可是你不同,你是有父母的人,为何还不好好珍惜呢?”
“说起来,你找父母的事儿,有着落了么?”
这回轮到冷楚寒不语了,一口又一口,酒壶很快就光了。
“丫头,上酒——”沧海大手一挥,“来来来,再喝再喝,我们一个有家不能回,一个不知家在何方,一对儿难兄难弟,来,喝酒喝酒,我跟你说,这酒庄的酒真乃极品。”
“谢谢夸奖。”一截白玉似的手臂探出,那浅绿的酒壶和雪白的皮肤相应程晖,分外扎眼。
声音也不再是方才那个乡土气息十足的口音,而是软软糯糯的,倒似江南方言。
“你?”沧海见了她,醉意全无,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活像见了鬼。
冷楚寒看看沧海,再看看那小白葱似的女子,明明是个小鼻子小眼的秀气女子,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