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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雪冤-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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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容誓并不放过她,站到她跟前挡住去路。林亭初想推开他,手上无力险些跌倒,容誓眼明手快扶住了她,继续追问:“你一早知道甄颢筠会出事?”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林亭初清冷的眸子直视容誓灼人的目光,“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经过我的房间?”

“这也不关你的事。”

林亭初站直身子,道:“既然你不想说又凭什么逼我告诉你。”林亭初绕过容誓径直回屋。

关上房门,林亭初再也撑不住了,倒在床上像团棉花,虚浮乏力。

她避过了斩首之劫,甄颢筠却躲不过枉死之命。到底是谁杀了他?甄颢筠的钥匙还在书案上,书房的锁并不是被撬开的,若是外人入室抢劫怎么能打开书房的锁?甄颢筠一心赶着去找他的心上人,又怎么会跑到书房去?

容誓一夜都和她在一起应该不是凶手,李裘虽然有机会偷钥匙但似乎也没有机会行凶。唯独甄昊礼只有刘氏一个证人,他们又是夫妻,撒谎也不出奇。但是甄昊礼和甄颢筠始终是两兄弟,甄昊礼怎么会下这样的毒手?

林亭初的头很痛,渐渐失去意识,昏睡过去。


、丧礼


第二日,铺天盖地的白布取代了原本的红绸挂满甄家。

连氏痛失爱子,自昨夜已多次哭晕,甄富让她留在房里免得在灵堂又受刺激,又让甄浣逸在房中好好慰藉老母。灵堂里只剩林亭初和刘氏两个女眷。林亭初周身素缟,跪在灵前焚烧冥币。

前来凭吊的亲友络绎不绝,叹息唏嘘着甄颢筠英年早逝。

府外传来一阵喧吵,家丁来报,是天香楼的岑筱液在外面闹着要进来。甄富黑着脸要家丁把她赶出去。

“公公,让她进来吧。”林亭初已哭干了泪水,声音虚弱,“她是颢筠最爱的人,颢筠生前也是想去见她,如今,就当成全颢筠心愿吧。”

甄富沉吟片刻,最终决定让岑筱液进来。

见到岑筱液的一刹,林亭初立刻后悔了,岑筱液竟然为甄颢筠戴孝,她林亭初才是甄颢筠明媒正娶的妻子,岑筱液凭什么戴孝,摆明了要她在众宾客面前难堪。

林亭初不能否认,岑筱液的确长得很美,美得像一朵经雨的杜鹃。靡颜腻理,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黛,一身素衣衬出娇媚之中的清冷孤傲,那双翦水秋瞳竟与自己有七分相似。她掌心的痣像一把利刃直插林亭初心口。

岑筱液跪在灵前,梨花带雨:“颢筠,你我重逢不过数日,你竟这样狠心弃我而去。难道你忘了莲溪桥头的誓言吗?君当做磐石,妾当作蒲苇,如今磐石粉碎,蒲苇该如何是好。”

“随他去呗。”刘氏替林亭初生气,冷言相讥。

岑筱液不屑地瞥了刘氏一眼,继续道:“你我青梅竹马,本属天作之合,奈何苍天弄人,让你我劳燕分飞三年之久。原以为天可怜见让我们有缘再见,谁知再见之时你已决定另娶他人,妾身心灰意冷,好在郎君只是将她当作妾身的影子,郎君的心还在妾身身上。”

“够了。”林亭初忍无可忍,“岑姑娘香也上了,头也磕了,是时候该走了吧。”

岑筱液不卑不亢:“我要为颢筠守灵。”

“你凭什么?”林亭初攥着拳头,极力压制心头的怒火,不让自己失礼人前。

“凭我是颢筠最爱的人。”岑筱液对视林亭初双眸,“也是唯一爱的人。”

林亭初被戳中痛处,失了底气。甄富喝道:“混账,我甄家门楣岂容你一个青楼女子玷污,岑姑娘还请速速离开!”

“甄伯父,念在家父当年与甄家的交情上,您就让我留下吧。”

甄富冷哼一声,“你爹岑禹阳财迷心窍犯下重罪,险些连累我们甄家满门,你竟然还敢在这里提什么交情,真是恬不知耻!”

见甄富不肯让她留下,岑筱液也不愿再求他,却在离去之前说道:“若不是你这个女人命带刑克,我的颢筠怎么会一娶了你就出事。”

“你!”林亭初怒不可遏,“若不是因为你,颢筠昨晚就不会出门,更不会遇害!”

岑筱液恶狠狠瞪着林亭初:“是你,是你不满颢筠心里只有我,所以就杀了她,是你!”岑筱液发疯似的扑向林亭初,几个家丁将她拦下,甄富黑着脸命人把她赶出甄府。

到了夜里,李裘捧着两件新制的衣服拦住了准备回房歇息的林亭初。

“二少奶奶,王裁缝把您之前做的衣裳送来了。”

刚进甄家的时候,连氏嫌林亭初从娘家带来的几身衣服寒酸,让王裁缝给她制了新衣。连氏喜欢吉祥喜庆,所以这两件衣裳一件桃红一件鹅黄。不过如今她为甄颢筠守孝,想来有很长时间都穿不上了。

林亭初伸手去接,却被李裘趁机抓住玉手,“二少爷走了,二少奶奶独守空闺,深夜寂寞,要不要我陪陪?”

林亭初怒道:“你快放手,我喊人了。”

“喊人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李裘悻悻放开林亭初。

“再怎么说我也是甄家的二少奶奶,你以后给我规矩点。”之前是为了甄颢筠的事她不得不容忍李裘,如今林亭初才不会和他客气,否则日后吃亏的是自己。

“甄家二少奶奶又怎么样?不过就是多些银子。过些日子我就要回乡享福了,老爷答应给我一大笔安家费,二少奶奶要不就跟我走,我保你一世吃穿不愁,绝不会比在甄家寒酸半分。”

李裘的那副恶心模样在夜里更显狰狞,让林亭初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谁知她还没出手却已有人帮她狠狠打了李裘一巴掌。

刘氏站出来训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样的话也敢说出口!不要以为自己在甄家待得久就没人敢动你,再要让我看见你对二少奶奶不恭敬,我非扒了你的皮。”

“老奴知错,老奴知错,大少奶奶饶命。”刘氏娘家在城里开着武馆,一声令下足以把李裘打到残废,李裘自然不敢得罪她,捂着老脸苦苦求饶。

刘氏嫌他碍眼,摆手遣他下去,拉着林亭初道:“李裘这厮欺软怕硬,弟妹别对他客气,以后再有什么事直管来找嫂子,嫂子给你作主。”

“谢谢大嫂。”林亭初这声谢是发自真心,前世总觉得刘氏跋扈,如今倒觉得她心地不错。

“弟妹,岑筱液的事你也别太生气,说句不好听的,小叔都走了,你也无谓和一个妓、女计较,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倒不值当。”

“我知道了,大嫂,今晚可不可以陪我聊聊天。”

刘氏点头,陪着林亭初回房,两个人坐在床头,促膝相谈。

“大嫂,你当初为什么会嫁给大伯?”

刘氏想了想,忽地掩唇一笑:“也不怕弟妹见笑,我和相公是在药材铺里认识的。还当姑娘的时候经常帮爹娘去甄家的药材铺办货,我一个人就一双手,拿不了那么多东西,我相公就帮我送,路上边走边聊着话,一来二去就有了情谊,后来他就上我们家提亲,然后就那么成了呗。”

“看来大伯大嫂很恩爱呀。”林亭初满心艳羡。

刘氏这才发现触到了林亭初的痛处,忙宽慰道:“弟妹你别难过,嫂子不会说话。”

“大嫂不必这样。”林亭初云淡风轻,“大嫂嫁进甄家有四年多了吧,那想必知道颢筠和岑筱液的事。”

“倒是知道一些。岑家那丫头我素来不喜欢,人虽长得漂亮,脾气也大得很,岑家还没出事的时候也来常到甄家来,狐狐媚媚的样子讨嫌得很。”

“那,她和颢筠的感情是不是很深?”林亭初垂着眼帘问道。

“弟妹,你别去想这些了。”刘氏想起昨天林亭初曾寻过短见,担心她再次轻生。

“嫂子放心吧,我不会再做那种傻事了。昨天是一时没想明白,如今已经想通了,我还有父母要照顾,怎么能说死就死。只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颢筠那么爱她,大嫂,你就给我说说吧。”

刘氏拗不过她,也只得将陈年往事娓娓道出。不过因刘氏不喜欢岑筱液为人,也不希望林亭初难过,着重说着那些岑筱液任性张扬的事情。可是如此倒更让林亭初心碎,颢筠宁可对一个那样的女子念念不忘,也没有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爱意。


、联手


日子如溪水一般静静地流淌着,这些日子曹涣不时派人来查问,但始终没有找到杀害甄颢筠的凶手。后来甄颢筠也安葬了,林亭初也渐渐习惯了独处的日子。甄浣逸和刘氏总担心她伤心过度,时常过来陪她聊天解闷。

而婆婆连氏自颢筠死后卧床多日,后来连氏称甄颢筠向自己报梦,说他在阴间受苦,连氏心痛不已,请了许多高僧到甄家做法事为甄颢筠超度,她自己也搬到城外尼姑庵吃斋念佛,林亭初、甄浣逸和刘氏不时到尼姑庵去探望。

但是这样平静的日子并不长久——李裘忽然投井自尽了。在李裘的房间里搜出了甄颢筠失窃的扳指和银票以及一封遗书。李裘称自己偷偷打了一把书房的钥匙打算进书房偷窃,不巧被甄颢筠发现,一时错手用花瓶砸死了甄颢筠。连日来受不住良心的责备和缠身的噩梦,一死了之。

曹涣就此结案。

林亭初原以为这件事告一段落,谁知有一日容誓忽然找上了她。

“你想不想知道是谁杀了甄颢筠?”

林亭初凤眸一亮:“不是李裘吗?”

容誓冷冷哼了一声:“外贼尚且有可能会因为书房上锁而误以为里面有什么值得偷的东西,但李裘在甄家多年,怎么会不知道书房里最多的是书籍账簿,大费周章地偷偷配一把钥匙入屋行窃?更何况李裘为人哪里想是会受不住良心责备而自杀的呢?”

林亭初想了想,那几天看见的李裘的确不像是要自杀的人,反而因为即将回乡而兴奋不已。林亭初问道:“那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不知道,但是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找出凶手。”

林亭初凤目逼视:“你是什么人?”

容誓没有答她。

“看你的样子不像官门中人,为什么要查颢筠的事?”

“受人所托。”

“岑筱液?”

容誓骤抬星目,林亭初便知自己所料不差。那日在甄颢筠灵前,容誓望着岑筱液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切,当时她已觉不妥,猜测着容誓是岑筱液的裙下之臣。

“为什么要找我帮忙?”

“因为我只是马厩里的马夫,有些事力不能及,所以要请二少奶奶帮忙。”

“那我又为什么要帮你?”

“不是帮我,是联手。”

“但是我又为什么要和你联手?”

“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杀了你的相公?

“那我大可以自己去查。”林亭初对容誓和岑筱液都没有好感,尤其不想让一个无名无份的女人找她的男人来插手自己夫君的事。

“可是我知道一些你不知道,也查不到的事。”见林亭初动容,容誓问道,“答应?”

“先听听你事值不值得我答应。”

“甄颢筠死前曾答应帮筱液调查三年前岑家的案子,或许他的死会与此事有关。”

“岑家的案子?岑筱液为什么要颢筠查这件事?”

“因为当年岑家的案子是一个冤案,如果能雪此冤,筱液便可脱离苦海。”

难道颢筠是因为知道了岑家一案的真相而被真凶灭口?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岂不是为岑筱液而死。林亭初心里不禁烧起妒火。

“李裘是当年的关键证人,而他的死又充满蹊跷……”

“你不必再说了,我相公的死自有衙门去查,你喜欢帮岑筱液查什么都好,与我无关。”林亭初说完扬长而去。

容誓立在原地,就算林亭初不帮忙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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