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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足良缘-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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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你等了他这么久,等了他这么久!
可是不行,有些事不行就是不行。书玉逃也似的躲回了车上,进到车里的那一刻,刘妈妈明显看出来她在发抖,遍体打着寒战。为了躲开对面那个人,那个失望绝望到肠断之人,她耗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力气。
前世今生,她终究还是不能与他一起,命运,有时候真叫人难以释怀,为什么这样安排?书玉躲在黑暗中垂泪,只因这一切,实在太让人感伤。
高易雸七魂不见了六魄,他不知这是怎么了,怎么她不见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瞬间,她就不见了?
她不愿意见自己?自己对她做了什么,让她连见也不愿见上一面?!
扪心自问,高易雸除了觉得母亲有些过火,自己并无一处对不起书玉,自己此来,也正是为了这件事,他爱书玉,他只要她,他的想法依旧与几个月前一样没变,他觉得自己与书玉之间并无障碍, 只要她肯,他可以立刻抛弃家族,随她而去。
可惜的是,她并不愿意。甚至连话也不肯多跟自己说上一句。为什么?!
因为两家的恩怨?又或是…
颜予轩的身影浮现出来,高易雸似乎有些明白过来,本来松松垂在身边的一双手,也于瞬间捏得紧紧,几日前对方对自己说过的话,又复响起在耳边。
你不就是趁我不在时,看顾了她几回吗?这又有何难?!
要争,咱们就光明正大,痛痛快快地争个输赢!高易雸发下狠心来,前面早已说过,此时他最最得心应手的,就是等待,和耐心。他绝不会就此轻轻放手,叫书玉跟颜予轩而去。
书玉此时最需要什么?高易雸心知肚明,如今他也是官场中人,回来过年时,更跟在父亲身边多日有余,他本就不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高易雸几步退回,翻身上马,扬手命车马过去。一时的忍让,正是为了日后的进取,这个道理,高易雸十分清楚。
书玉的车缓缓从他马首前驶过,车窗上的帘子尚不及放下,他一眼就看到,佳人临窗,掩面拭泪。见此情景,高易雸的心立即狂跳起来,他就知道,她的心里还有自己,一定还有自己!
一路无语,书玉来到小园,从刚才见到高易雸那刻开始,她如同失声了一般,无一丝声气音息,面上更失了血色,惨白夹灰,十分难看。
刘妈妈和酒儿也跟着担心了一路,心里只恨那个姓高的瘟神。不知怎的,小姐见他一回,便要生病一回,想是命中孽缘,潘高两家,偏就相生相克,小姐与那公子,偏就相爱相杀。
书玉及进到房内便吩咐安歇,再无多话。酒儿和刘妈妈心里担忧,几回要开口来劝,又不知从何说起,且书玉只是摆手,意思不必多言。
一晚无语,次日一早大家便起身,预备回去。酒儿和刘妈妈悬了一夜的心,见书玉安然无恙地从床上起来梳洗,方才安下心来。
书玉看见四只黑眼圈,心里感动不已,知道必是为自己所害,因此反开口安慰这二人道:“酒儿,妈妈,我没事。人说事不过三,我潘门之后,哪有那样娇柔?就算惯了要生病,抗也抗出耐力来了!我睡得很好,你们放心,倒是你二人,我看一会路上,必是要打可瞌睡了!”
酒儿和刘妈妈听见这话,心里松快许多,酒儿便也玩笑道:“人家好心,小姐倒来说笑!瞌睡自然是要打的,还要打鼾呢!小姐与我们同路,只管小心吧!”
书玉顺手从妆台里抽出一团棉絮来,分成两半,塞进了自己耳朵里,再向两人摊摊手,笑了。
说说笑笑,书玉梳妆以毕,出门见众人业已收拾好了,书玉依旧叫过那昨儿替自己留门的小厮来,赏了银子,方才离开。
出城前,自然要先去接二丫头。及到了昨儿那小楼,见二丫头已一脸惶恐地站在门前,等着了。
“丫头,今儿起得倒早!看你昨儿疯成那样,我只怕你此刻还在床上赖着不曾起呢!”书玉看见了,坐在车上就冲二丫头笑道。
二丫头见皮氏下来领自己,脸上将哭出来似的,又忍不住地急急向前,拉住她的手不放,倒引得皮氏好笑起来。
东家娘本是陪在二丫头身边,这时便叹道:“到底是亲娘,我对她再好,她就要回家。”
这东家见人来了,少不得从门里出来相迎,这时免不了又叹些没有儿女的苦处来。
老九根便道:“昨儿我说给你的方子,你只管去药铺子里抓。若铺子里没有的药材,开了春我去山上替你寻新鲜的来,保管你一个月吃下去,就有信儿了!”
东家娘听见有这样的事,睁大了眼睛看住自己东家,又问:“此话当真?”
这东家并不十分相信,只是微微点头,候千户这时说话了:“你别不信,这老头长得不善,人却是再实诚不过的,且再对山上各种草药了如指掌,我也不说别的,他叫你吃一个月,你就吃一个月,也害不着什么,没有就没有,若真是有了,你岂不一偿心愿,有了后?!”
见自己老友也这样说,这里的东家只好笑了笑,道:“说得也是,就试一试无妨。”
于是众人告辞,东家娘又给了许多好吃好玩的东西,说给干女儿带回去,也好无事时想起自己这个干娘来。
二丫头笑得如花似朵,自己亲娘站在身边,又有个干娘这样宠着自己,手里还抱着鲤鱼大花灯,她觉得实在太过幸福了。

第三百二十三章喜从天降

回到家后,高易雸翌日亦起个大早,梳洗之后,恭恭敬敬地去了自己父亲的书房。
此时最受高太师宠爱的又新换了姨娘,第几位连高易雸也算不清楚了,总之是这个月才入门的,年不过二八,长得自是月貌花容,又皆打扮得花浓雪艳,高易雸到时,她正风摆杨柳地从书房里出来,要叫丫鬟们送热水进去。
见是高易雸到,这新来的秋姨娘便娇笑着亲手打起五色缎五彩盘金帘子来,口内只说三爷来了?
高易雸正眼也不看她,抬脚就进去了。
高太师,高郎裁,此时才刚刚从里间床上坐起身来,正预备秋姨娘来替自己更衣,不想竟见自己儿子进来了。
“你倒来得甚早!他们几个还没起吧?”原来高郎裁当他来给自己请安,以为不等旁的子女,一个人就来了。
高易雸先上前行了礼,然后方恭敬道:“明儿儿子就要回去了,今儿自然要凡事勤快些。儿子一时去了,若再想听父亲教诲,也不能了。”
高郎裁听他这话,一时倒怔住了,只因从来不曾见自己儿子这样温顺听话,又对自己恭谦有礼过。不过几个子女中,他最喜欢就是高易雸,只是一向父子不和,如今见其这样起来,心中少不得大喜过望。
“其实你也不必去得这样匆忙,又或者,想要留下来,也不是难事。只是你到底想要如何?今儿倒要将主意说出来于为父知道。我也好替你打算,不至于白费了心思。” 高郎裁边站起来,将手伸进秋姨娘拎着的皮袄里,边开口道。
此言一出,正中高易雸心事,他立刻向前几步,跪在了父亲面前。
这下别说高郎裁。就连秋姨娘也被惊得呆住了手,动不得一下。
“父亲一向为儿子操心,是儿子辜负了。如今我在外经月有余,父亲苦心已全了然,亦看得明白,父亲能到得今日之势,并忧烦经营这一切,如何不易。因此儿子愿意陪在父亲身边,别的不敢说,亦不求现在有个多大的功名。只望能替父亲分优,替高家争些风光志气,儿子便心满意足了。”
这话高易雸说得极为诚恳。听进高郎裁耳里,自是极为舒服妥帖了。向来高郎裁最不得意处便是身边没有个贴心说得私密话的。外人信不过,家里几个儿子,唯高易雸最是聪明伶俐,不想偏就他最不听话。最不与自己合心贴意。
不想今日竟能从他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 简直就比三伏天吃了雪冰,三九天喝了热汤一样,叫高郎裁里外通透,遍体通泰。
“来来,你先起来!” 高郎裁亲手将儿子扶起来。秋姨娘早送上凳子到身边,高易雸便趁势坐在了父亲身边。
“不想我竟能听到你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皇天垂帘。不望我栽培你一番苦心!” 高郎裁说得有些激动起来, 毕竟是上了年岁的人,还有什么比儿子知心贴意更叫他高兴呢?
不想高兴归高兴,到底他没有因此失去理智。
“雸儿,你能回心转意。为父自是十分欣慰。只是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留在京里了?自你回来。亦有数日,我并不曾听你,或你娘提到此事。” 高郎裁此刻最想弄明白的是,儿子是一时兴起,还是有意为之?
官场不比花场,不是想来就想,想走就立刻抽身得干净的,且儿子若有个不是,老子也必受牵连,因此这事马虎不得,高郎裁必须谨慎为之。爱子是一回事,纵容,就不可了。
高易雸对父亲的心思早是揣度得明白透彻,亦知必有此一问,因此陪笑,对父亲开口道:“父亲问得应当,儿子前面有许多孟浪不妥之处,如今父亲生疑,也确实有理。只是如今儿子再不肯如以前那样,也明白了一个道理。男儿在世,若没有功名,想求别的,只是痴心妄想。因此儿子发狠下了决心,必要在功名路上求个好处,且高家如此家业,若没有个能站出来替父亲分忧解难的,父亲自是辛苦不提,就外人看了,也不像样,父亲每每提及,忧烦焦虑,儿子心下不安,更当发备才是!”
一席话说得高郎裁心里如被熨过一样舒服,秋姨娘却有意在身后咳了一声,见高郎裁不说话,她便笑着对高易雸道:“三爷话说得自是好极了!想必是太太教导的吧?依往日三爷的心性,哪里是说出这样话的人?”
高易雸目光如电,瞬间将秋姨娘周身闪了个遍,面上不觉带上冷笑,并不理会她,只对高郎裁道:“母亲并不曾提过这事。经过前事,母亲知道儿子是不可勉强的,因此也将那心淡了,前日我去请安,她倒还说,好不好的,只随儿子去吧。父亲听这话,可是能教出刚才那些的人说出来的?况且父亲最了解儿子,儿子岂是几句话能说动心的人?”
高郎裁本被秋姨娘提点着,亦有些怀疑,如今听了高易雸的话,倒将疑心解去大半,的确,若高易雸是个肯听劝的,父子关系也不必僵到今天了。
想到这里,高郎裁不耐烦地冲背后秋姨娘道:“你在这里多什么嘴?有你什么说处?!还不赶紧下去,叫人送了饭过来!三爷今儿陪我这里用饭,你去门口说一声,若他们几个来,只说不必来请安了!”
秋姨娘一肚子恼火,因见高郎裁脸板下来的,便不敢发作,又见发了话,只得先出去料理。
高易雸看看其背影,亦笑着说了一句:“父亲如今上了年岁,还该多保养些身体。这家里上上下下,少说也有二三百口人,都指望父亲一个而已。儿子只恨幡悔的迟了,父亲这样辛苦,儿子却总叫父亲操心,实在是不孝!”
这话前面一半,因说中高郎裁生平最大缺点,好色,引得他心里有些不快,可后面半截又险不曾将他眼泪说下来,实在儿子没有这样体贴孝敬过,便又令那不快,伏下去许多。
“你母亲近日可好?” 高郎裁想了想,问道。
高易雸垂首恭敬道:“还是老样子。昨天儿子去看过,精神还好。”
高郎裁又想了想,便试探地问道:“今儿这话,真不是她叫你来说的?”
高易雸不觉微笑起来,抬头望向父亲道:“母亲一向指望儿子能有出息,若说儿子话里没有母亲的意思在,实是欺骗父亲了。不过儿子的决心,却是自己下的,父亲是知道儿子的,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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