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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减少下山的时间,我找了个拉夫,帮我们把东西拉到了山下。
幸好今天有个学校组织学生在山上进行夏令营,那拉夫问我们买这么多东西干嘛,我们就说是为了学生的伙食。
虽说如此,但东西实在太多,看样子还是要叫老秃他们过来帮忙。
想到这里,我让冷漠女先看着东西,我回去叫老秃他们,但令我意外的是,冷漠女说不用,然后伸出手,按了按通讯手表上的一个按钮,很快手表上显示山洞那边有了反应。
见我一脸好奇,冷漠女告诉我,我离开的这段时间,老秃改进了这种通讯手表,并添加了一些其他功能,这紧急呼叫功能就是其中之一。
很快,老秃和死胖子慌慌张张跑了来,忙问我们什么事。
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这东西太多了,所以叫你们来拿一拿。”
听到这里,老秃和死胖子才放下心来,死胖子打了哈欠,伸了伸懒腰,道:“早叫我来不就好了,我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秃子,你那这个那个那个那个,我拿这些。剩下的十三他们拿。”
分配好任务后,我们拿起东西往山里走去,看着前面的死胖子和老秃打打闹闹,我心里没由来涌起一丝欣慰,心说这辈子能遇到他们几个家伙,似乎也没白活。
就在这时,我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拿了出来一看,发现是萧雯打来的电话。
之前在山洞里,没有信号,所以我关了机,下山的时候才开机。
我怕电话被监听,询问了一下老秃,老秃摆了摆手,道:“没关系。接吧,他们查不到的。”
听老秃这么说,我放心了,把电话接了起来,道:“喂,什么事?”
第二百二十五章 说事
挂断电话,老秃问我怎么个情况,我如实回答说萧雯让我马上过去,说是有重要的事。
死胖子则在一旁似笑非笑道:“嘿嘿,我看是婆娘看上你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器重你,还把萧家令牌给你。啧啧,胖爷我这是羡慕得紧呢。”
听了死胖子的调侃,我道:“那不如这样,你去,我去找小红,可以吧!”
闻言,死胖子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不好!不好!小红可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你还是去找那姓萧的婆娘吧!”
见状,我和老秃都不禁笑了笑,老秃道:“我看那女人办事靠谱,既然是重要的事,不妨过去看看情况。不过路上得小心。我想国安局那些家伙还不敢派那些高手出来,普通人也不是你的对手。”
听老秃这么说,我放心了不少,同时转头问问冷漠女的意见,但冷漠女却径直拿着东西往林子里走去了。
看到这里,我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同老秃和死胖子道了个别,再次下山去了。
下山前,老秃给我一个手机,说着这个手机有保密功能,即便被监听,短时间内也无法锁定,让我如果有事,就用这电话联系。
下山后,我拦了辆车,直赴萧家宅院。
得知我要来,毒蛇早就在门口等我,见我到来,引领我向书房走去。
途中,我问毒蛇有什么重要的事,毒蛇简单说了一下,大意是和其他三家有关。
闻言,我带着疑问来到了书房,萧雯早等在里面了。
落座后,萧雯示意毒蛇退下,待房门关上之后,我道:“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
萧雯盯着我,表情很严肃,道:“上次你北上是不是又惹祸了?而且还是和军方有关的?”
听萧雯这么说,我本想否认,但看萧雯的眼神,应该是她已经查到什么了。
念及至此,我耸了耸肩道:“也没什么,我们就是去参观了一下,没想到……”
话还没说完,萧雯冷哼一声,道:“你胆子可真够大的!竟然连军方都敢惹!你知道现在因为这件事,国安局的人开始盯着我们了!”
我知道这件事做得太冒险,但当时那种情况,不除掉那个恶少,实在难以平心中愤恨。
再一个,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我道:“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如果是为了这件事,那我只能说没有办法,要是军方那边的人没有惹我,我也犯不着这么做。你要是觉得我拖累了你,我们大可断了联系!”说着,我把萧家令牌掏了出来,扔在了桌上,起身往门外走去。
“站住!”
萧雯沉喝一声,道:“要想断早就该断了,现在说断太晚了!”
我转过身去,道:“那你想怎么样!”
萧雯道:“不是我要责备你,只是这件事太大了,不仅影响到了萧家,连其他三家也影响到了,现在他们都向我问责!”
闻言,我微微一凛,道:“你是说聂武隆他们向你施压?他们想干什么?”
萧雯揉了揉太阳穴,道:“你先坐下,具体的情况我再给你说!”
之后,萧雯告诉我,最近得知国安局盯上四家是因为我后,聂武隆他们都大为恼火,都向萧雯施压,让我现身说个明白。
萧雯自知这件事非同小可,知道我不现身是压不下去的,所以就叫我来了。
正好,今天有人邀请四家到一个舞会,聂武隆他们也要去,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和他们见一面,降降他们火气。
听萧雯这么一说,我才知道萧雯面对的压力这么大,不禁为刚才的气话羞愧,道:“我不知道你面对压力这么大,刚才……唉……对不起。”
萧雯把令牌塞回到我衣服里,道:“既然这样,晚上你就跟我一起去吧,去见见他们,稳住他们。”
我点了点头。
接着,萧雯看着我道:“你先别走了,就留在宅院,陪陪我!”
此话一出,我大感意外,诧异地看着萧雯。
见状,萧雯神色微微有些局促,但很快恢复了正常,道:“我意思是让你陪我聊聊你们上次去须弥山的事,没别的意思。”
闻言,我长出了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
萧雯道:“以为什么?”
我连忙道:“呵呵,没什么。对了,中午了,吃饭吧!”
吃饭期间,我想起上次行动中的几个问题,趁着萧雯在这儿,不禁问了出来。
我的问题就是上次行动的时候,为什么萧雯直到临走前才告诉毒蛇没有须弥山地图的事,同时为什么萧雯之前要骗我说地图在绘制中,透露出手里有地图的意思。
听我这么问,萧雯似乎早料到了,道:“如果当时我说没有地图,你们肯定会暗中去找,这样又不定你们会闯出什么祸来不好收拾。再一个,我们查来查去,发现只有聂武隆手下那个十三号的女人手里有地图,而我怕里面有诈,并没有立即告诉你。后来那个十三号的女人让四家的人都到毒龙谷会合,商讨去须弥山的事宜,而我们又找不到地图,只好让你们先出发,同时告诉毒蛇真相。”
听了萧雯的解释,我觉得其中似有漏洞,但偏偏却说不出来,不过萧雯的这个理由似乎也说得过去,再一个我们这次行动后都活着回来了,于是就没在深究这件事了。
吃完饭后,萧雯说晚上的舞会很重要,我不能穿成现在个样子去,得换身行头,于是很快叫人来给我量了身材,开始做衣服。
说实话,对于这种舞会,我向来是很反感的,要不是要去见聂武隆他们,打死我都不会去。
傍晚的时候,衣服做好了,我换上了一看,西装革履的,还不错。
另外,萧雯还找来发型师,给我弄了个大被头,看上去挺像个老板。
唯一让我恼火的就是打领带,因为我之前从没打过领带,所以饶了半天也没饶好,真想把它扔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哼!”
萧雯见我站在镜子前对领带一筹莫展,主动上前来帮我打领带。
萧雯这种强势的女人,主动给我打领带,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同时也有一丝小小的得意。
萧雯道:“你惹祸倒挺厉害,一根小小的领带怎么就难倒你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道:“像我这种普通老百姓,只知道怎么系鞋带,什么时候系过领带。”
说到这里,我又道:“看你这么熟练,看来你经常给别人打领带吧?”
此话一出,萧雯停了下来,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道:“男的,你是第一个。”
我微微一愣,随即笑道:“那我可真是荣幸。”
收拾好行头,我和萧雯坐上车,赴会去了。
途中,我问萧雯这个舞会是谁发起的,面子挺大的,居然四家的大佬们都请得动。
萧雯告诉我,这个人名叫五爷,德高望重,背景很大,好像当初是中央部委级别的人,不过一直隐于幕后,很少知道有他的存在。
听萧雯这么说,我先是一惊,随即不禁嗤之以鼻,心说他娘的原来是一个贪污腐败分子,估计在位的时候捞了不少,现在晚年幸福,竟然搞起什么舞会来了。
其实,四家的大佬们未必买五爷那个老家伙的账,但现在国安局那边盯着四家,四家是想和五爷那老家伙拉拉关系,希望能以那个老家伙的关系人脉,缓解一点危机。
另外,听说这次舞会是为了五爷那老家伙的孙女生日。
听完,我更觉得无趣,心说一会儿和聂武隆他们说完了,立刻走人,呆在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实在令人作呕。
说话间,车行至一豪华庄园外。
目测看去,庄园的面积惊人,外面装饰华丽,里面灯火辉煌,莺声燕语,一派热闹。
庄园外的停车场上豪车云集,黑衣保镖机警注意着四周。
我和萧雯下车后,立刻有人迎接,出示请帖后,那人微微一惊,看了我一眼,将我们迎至一大门前。
推开门,喧哗声迎面而来,就见里面金碧辉煌的厅堂,男男女女,站满了人,谈笑着,一派歌舞升平。
这时,迎接我们那人高声道:“汪十三先生,萧雯小姐到。”
此话一出,厅堂内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门口的我和萧雯看来,眼神里有好奇,又吃惊,有害怕,有疑问……
看着眼前这些自诩上流社会的败类,我心里说不出的反感,心说如果有一天我当政了,第一件事就是把你们这些败类统统杀光。
可能是因为我心里这么想着,所以表情眼神气势上就显得有些可怕,我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大步往前走去,周围的人都自动往两边让开一条道。
我走在前面,萧雯跟在我右后方,从人群中走过,不少和萧家合作的人纷纷向我和萧雯打招呼,一路就听有人恭谨地叫着“小汪爷!雯小姐!”
我看了看这些人,像他们象征性的微微颔首,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与此同时,就听人群里有人悄声议论,道:“这个人就是汪十三吗?好年轻啊!”
“祁飞雄就是被他干掉的吗!果然有气势!”
“听说这个人现在是萧家的一把手,将来估计是萧家当家的!”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上次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人口中的小汪爷了!”……
一路走去,就见聂武隆、欧大龙、柳下流正站在人群尽头,手里端着酒杯,见到我后,欧大龙和柳下流仍热情地给我打招呼。
欧大龙道:“汪先生,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柳下流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道:“汪先生真是一表人才,难得难得!萧雯小姐能找到这样的人,真是如鱼得水啊!”
萧雯笑了笑,道:“两位过奖了。”
对于这两个笑里藏刀的人,最好的回应方式就是同样笑里藏刀,于是我虚与委蛇地与两人客套了一番,谈笑风生。
另一方面,我偷偷观察了一番聂武隆,发现那家伙似乎没有与我说话的意思,看到这里,心里冷笑一声,同样没有理睬他。
说话间,厅堂里的人开始欢呼鼓掌起来,看向了二楼。
我抬头向二楼看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