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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床边,道:“你醒就好了。你发烧了,这里还有些退烧的药,一会儿自己吃点,巩固一下疗效。”
死三八没有理我,依旧望着天花板发呆。
见状,我耸了耸肩,转身去把中午剩下的白菜粥热了热,放在了床头,道:“这里还有点粥,你将就吃吧。”
死三八还是没回答我,继续发呆。
见死三八完全不搭理我,我心说得了,今天算是白忙活了,撤吧,于是回到我的屋子,吃了碗泡面,然后坐在客厅看电视,刚看了一会儿,门铃忽然响了。
我打开门一看,不禁意外,门外竟是死三八。死三八很憔悴,穿着睡衣,一开门就直接闯进我的屋子,径直坐到了沙发上。
我道:“诶诶!你干嘛呢!那是我的位置!”
死三八没理我,身体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膝,头放在膝盖上,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电视。
现在的死三八完全换了一个人,完全没了平常那种泼辣劲儿,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见她这幅模样,也不忍心赶她走,心说坐在这里看电视总比昨晚在楼上喝酒好,算了。
我把家里唯一的一条毯子扔给了死三八,道:“披上吧,别一会儿又感冒了。”
死三八或许的确感觉到冷,把毯子裹在了身上,继续看着电视发呆,而我也坐下来看电视,但看得相当沉闷,并且可能是死三八的情绪感染了我,我一向喜欢的搞笑节目今天看起来一点也不搞笑。
我决定和死三八谈谈,帮她疏导疏导,正所谓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嘛,道:“你有心事不妨说出来,别憋着,憋着可难受。”
听了我的话,死三八并没应我,继续盯着电视看,但眼圈有些发红,不禁暗道有戏,心说死三八既然来我家,说明对我是信任的,只不过这信任并不完全,现在我只要取得她完全的信任,她必定会向我说出实情,从而我就能达到帮她疏导的目的!
正所谓“趁你虚,要你命!”
我用一种很知性的语气道:“唉,人生在世,谁没有个伤心事呢,伤心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忘掉伤痛,面向未来。虽然你没给我说你的事,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你的伤心。请不要这么折磨自己,敞开心扉吧,美好的明天等着你呢!”
说这些话时,我的表情和动作都很到位,绝对是装十三的典范,同时也在偷偷观察死三八,发现在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下,死三八泪水滑落,埋头哭了起来。
看到这里,我暗自得意,好言安慰起来。
嘿嘿,得逞!
我没想到死三八这么能哭,一直哭到我直犯困,两只眼皮直打架,低头一看,死三八已经裹着毯子睡着了,不禁翻了个白眼。
我本想把死三八送回去,但发现死三八那边的门关了,去翻阳台又太危险,索性把死三八放到了我床上,自己睡沙发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死三八就赖在我家里不走了,我不忍心赶她走,只好由她住着,可这样一来,我一个资深的泡面党每天要做饭,十分地不习惯。
这段时间,死三八的气色一直不好,我就去菜市场买了好几只老母鸡炖给她吃,伙食赶得上坐月子的女人了。
其实我根本不想这么做,无奈死三八发烧是我引起的,我心里愧疚,给她弄点好吃的就算是补偿吧,不然死三八要是因此落下后遗症,我可担待不起。
经我这段时间的精心“饲养”,死三八气色都明显好转,偶尔还和我开开小玩笑什么的,人也开朗了很多。
当然,我是乐见死三八好起来的,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终归不好,再说了,死三八要再这么赖着不走,我兜里的死人头可经不起花。
所以,我开始琢磨怎么旁敲侧击一下死三八,让她自动回去。
不知道死三八是不是察觉到了我的想法,这天死三八突然提出要我陪她去散散步,我想了想,答应了。
我和死三八一前一后地在公园逛了一圈,之间一句话也没说,很快就到了门前,这时死三八忽然道:“这几天谢谢你了。”
死三八突然对我这么客气,我还真有些不习惯,道:“小事小事,你我邻里邻居的,理应相互照应,远亲不如近邻嘛。”
死三八笑了笑,打开了自己门,道:“那我回去喽。拜拜。”
“好好好。拜拜”我道。
第三十五章 修鞋的秃子
往后的几天我都没见过死三八,听张大妈说,就在死三八回去那个晚上,死三八拖着个行李出了小区,看样子是要出远门,之后就没见回来。
我悄悄翻到死三八家里去看了看,家里面的确没人,衣柜的衣服也没有了,看来死三八是真的走了。
我担心死三八又想不开,但也知道担心没用,心说我已经尽力帮了她,她接下来要怎样我管不着,随老天吧。
死三八的走多少让我有些失落,心说这死三八也太不够义气,要走也不说一声,唉,算了,该怎么过怎么过吧。
日子又回到以前那种无聊透顶的状态,这让我犹如一滩乱泥,迫切希望下一次探宝行动的到来。
这期间,我向萧雯打听过有关妖文翻译的情况,但萧雯说翻译出现了状况,还需要一段时间,让我耐心等待。
这天下午,我坐在广场的花坛边,看着广场上的老年人跳舞,这时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拿出来一看,发现是个陌生号码,接了起来:“喂,你好!”
“喂!十三吗?我是胖子,快到XX酒店XX号房间来,我有急事。”电话那头竟然是死胖子。
我奇怪,这死胖子住在京城,怎么突然到这里来了,并且他语气好像很急,难道出事了?
“好!我马上来!”挂掉电话,我立刻打车前往XX酒店。
XX酒店是本市最豪华的酒店,软硬设施齐全,在坊间被称为“黄金窟”,多是些名流贵胄在这里逍遥快活,至于怎么个“逍遥快活”就不多说了。
我来到酒店,说明了来意,服务员小姐就带着我朝胖子所说的房间走去,期间我偷偷瞄了瞄这位服务员小姐,奶奶的,那身材那脸蛋可谓是极品,看得我都有些硬了。
我暗叹这里不愧是享乐之地,无论氛围还是女人,都能让男人的荷尔蒙升高。
不多时,服务员小姐带着我来到了顶层的总统套房前,说这就是我要找的房间,说完便离开了。我开门走了进去,就见里面设施豪华,装饰华丽,一股雍容华贵之气扑来。
死胖子穿着浴袍睡,正躺在躺椅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葡萄,见我进门,连忙道:“他妈的,你可算来了,来来来,坐。”
我刚坐下,就听卫生间门的打开了,扭头看去,一个漂亮小妞穿着浴袍从浴室走了出来,看样子刚洗完澡。
小妞看到我,先愣了一下,随即脸红起来。
我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心说这死胖子该不会是叫我来玩儿女人吧,奶奶的,我可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不过……这女的还不错……咳咳!
“你先出去吧!”死胖子挥手让小妞出去了,这时屋里就只剩我和死胖子。
我道:“你他娘的生活这么不检点,小心得病死了!”
胖子嘿嘿笑道:“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男人嘛,憋着不好,就是要释放出来才爽嘛。要不我也给你找一个?这里的妞素质不错。”
我翻了个白眼,道:“少给我扯那些,说吧,这么急叫我来什么事。”
胖子听完,立刻哭丧着脸道:“妈的!这回我要死了!”
我听完觉得好笑,道:“你要死了?他妈的你要死了该去医院,还跑到这里的来玩儿女人。耍我啊!”
胖子道:“你听我说嘛,我没有骗你,上次我不是被食尸鼈咬伤了嘛,虽然你当时给我吸了毒,但还有余毒未清,现在出问题了。”
我端起桌上的红酒喝了一口,味道不错,随即放下酒杯道:“我看你现在好得很,半点不像有病的人。你看你,红光满面的,哪有个病人的样子。”
胖子道:“你不信是不是,好,我亮给你看!”说完,撩起浴袍,撅着屁股让我看。
见状,我不禁骂死胖子是玻璃,但当看到死胖子的屁股时,我的眼睛就再也挪不开!
“天呐!”
我惊呼起来,看到死胖子的屁股上也有和我屁股上一样怪异的图案!
死胖子道:“你看吧!我说我快死了,你还不信,现在开始在屁股上扩散了。刚才我正和那妞干的时候,那妞从镜子里看到我屁股上这些图案,一下吓得高潮了,妈的,我看到后也吓了一跳,那家伙一下软了。”
我翻了个白眼,道:“少说那些,把浴袍放下来吧。”顿了顿,又道:“不瞒你说,我也要死了。”说着,脱下裤子,把屁股上的图案亮给死胖子看了。
死胖子看后也惊呼:“奶奶的,真是邪乎了!”
我穿好裤子,道:“我去医院检查过了,医生说这好像是刺青,不是病。我本来也为这事发愁,不过现在看你也有,八成里面有问题。”
胖子摸着下巴道:“不管怎么说,这个东西一定要弄明白,如果真是病,要扩散到胖爷我那东西上,那还不如死了。你刚说这不是像刺青吗,刚好我认识一个刺青的家伙,我不如去找他看看。”
我想了想,点头道:“好,把衣服穿上,这就走吧。”
不多时,我和死胖子坐上豪车,驶离了酒店。
车上,我不禁疑问,道:“诶,死胖子,你他娘的是多有钱啊,这又是酒店,又是豪车的,你不是卖卫生巾的吗。”
死胖子不乐意了,道:“什么叫卫生巾啊!那叫妇女卫生用品,你懂不懂,这可是为社会主义的妇女们服务。嗨!我当然没那么多钱,还不是欧瞎龙和那个下流给我安排的,我管那么多干嘛。”
我一听,心说不妥,这酒店和司机明着是给死胖子服务的,搞不好暗地里还有监视死胖子的意思在里面,得谨言慎行。
一路无话,不多时,我和死胖子来到了贫民区。
下车后,死胖子对司机道:“你在这里等我们,我们一会儿就出来。”说完,带着我走进了贫民区。
这贫民区修建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地形复杂,有许多的巷子,不熟悉这里的人很容易迷路。这些年城区改造,这里的人大都搬离了,留下来的都是些流浪汉之类的。
前面有一个拐角,我和死胖子刚拐一过去,死胖子就立刻靠在了墙上,随即拉着我躲进了一条昏暗的窄巷。
死胖子给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巷子外,我不明所以,看向巷外,就见开车的司机悄悄跟了上来,朝我们刚才走的那个方向去了。
第三十六章 地图
司机走后,死胖子带着我走进了另一条巷子,这时我道:“你这是干什么?神神秘秘的。”
死胖子冷笑道:“你还不明白吗?欧瞎龙和那个下流给我安排司机这些,其实是为了监视我,现在他们需要我们,等他们得到了他们想要的,那我们就没价值了,不得不防一手啊。”
哟呵!我心说看来是小看死胖子了,没想到死胖子表面上五大三粗,内心却这么细。
我赞叹道:“奶奶的,我倒是小看你了。”
死胖子得意道:“那是!你还不知道吧,我祖上在上一朝可是御前带刀侍卫,专门保护皇帝的,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现在虽然不比祖上那辈,但比普通人可强得去了。”
听死胖子这么说,我不禁想起死胖子在地宫时的表现,心说怪不得死胖子这么经折腾,原来祖上有这么优良的基因。
我向死胖子竖了个大拇指,道:“牛叉!”
死胖子抱拳还礼,嘿嘿笑道:“过奖过奖。不说了,跟我来!”说罢,带着我在巷子里左转右转,最后在一家皮鞋店外停了下来。
这家皮鞋店很破旧,门前立了块破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