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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媚弓着身子,一边想要伸手推开轩辕辰,一边又忍不住想要他更深入一点,矛盾的心情让她的双手穿过他的长发,无助地张开红唇喘息着。
不曾尝试过的曼妙滋味,让连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掉了,瘫软成一团。
只是快要升上云端时,轩辕辰突然停了下来。
难耐的渴望,实在折磨人,连媚双腿不自觉地圈住他蹭了蹭,无声地催促着。
轩辕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伸手从抹胸底下探了进去,听着连媚娇柔中似是带着哭腔的j□j声,这才复又低下头,转眼间将她送上了极乐。
连媚还在余韵不曾回神,感觉到轻吻落在她的后背上,让自己的身体忍不住轻轻战栗。
只是睁开眼,她不知何时已不在床榻,而是站在地上。
连媚动了动,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人用布条绑住了,末端被挂在房梁上,动弹不得。她立刻慌了,低头却看见自己面前是一面水晶镜。
据闻南方三年打磨才得一面水晶镜,能够把人看得清清楚楚,甘露殿里正是有这么一面镜子。
如今就竖立在连媚的跟前,最糟糕的是她浑身连一片衣料都不见,赤足站在镜前,映照着自己年轻鲜嫩的身子。
连媚赧然地撇开脸,发现轩辕辰衣着整齐地站在她的身后,盯着镜子,目光一寸寸地在镜中的身影上流连。
目光仿佛有了质感,一点点游弋在她的身上,娇躯渐渐染上了一片粉色。
“母后真是漂亮,如同白玉一样没有半点瑕疵。”轩辕辰上前一步,大掌从身后伸出,覆上连媚的脸颊,慢慢游至胸前。
一个不着寸缕,一个衣冠楚楚,连媚羞赧地转开了视线。
只是她不看,那双手如同在欣赏着自己的身子,一寸寸地抚过,仿佛点燃了体内的火苗,掌心经过的地方才能获得眨眼间的冰凉。
可是离开后,那一寸地方却变得更加灼热难耐。
连媚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身上每一处地方都被轩辕辰的大掌温柔地拂过,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偏偏轩辕辰的动作越发慢了,更轻柔了,撩/拨得她眼角湿润,快要哭出来了。
他的双手在连媚的胸口流连,沙哑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一丝蛊惑:“母后,我会让你品尝到从来不曾试过的极致快乐……”
“不,”连媚身心都在慢慢沉沦,可是有一丝残留的清醒,在拒绝着轩辕辰的话。
她几乎能看见轩辕辰身下的利刃,便要刺穿自己……
“啊——”
香岚连滚带爬地闯进来,看见连媚拥住被子坐起身,满身大汗,双眼空洞,显然未曾完全清醒过来。
“娘娘?”
连媚环顾一周,哪里有轩辕辰的身影,还是她在丞相府里的闺房之内。
她摇摇头,感觉浑身黏糊糊的都是汗。
猛地身子一僵,连媚面无表情道:“让人送热水来,我要沐浴。”
香岚应下,立刻出去吩咐了。
连媚掀开被子,身下湿哒哒的,让她极具羞愤。
等热水一来,她就迫不及待地跳进去,用力刷洗着自己的身子。
进宫几天,才出来半日,连媚就已经开始想念轩辕辰了,居然做出那样羞人的梦来!
香岚收拾着落了一地的衣裳,便听见连媚恶狠狠地道:“都拿去烧了,一件都别剩下。”
香岚一愣,还是领命而去。
连媚狠狠拍打了一下水面,溅了自己一头一面,她趴在浴桶边上,闭上眼仿佛还能感觉到那两人回味无穷的极致快乐……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这般孟/浪了?
作者有话要说:又名【一帘春梦】,小福利,憋了好久啊,不撒花都是坏银哦~~~嘤嘤
、第十四章 恋恋情深
第十四章
连媚眼看着一天天消瘦了下去,连翠急得满嘴是泡,香岚也更精细地伺候,章嬷嬷见了,也忍不住来劝她:“娘娘请宽心,总不能忧心夫人的身子,倒是把自己的身子熬坏了。”
连媚心里叹气,她是担心连夫人,却也夜夜被那些梦给魇着了。
每一夜轩辕辰必定到梦里里,她被摆成各种各样羞人的姿势,或是在床榻,或是在桌上,或是在门前,甚至在庭院里。
总是在最后一刻,连媚才被惊醒过来。
她害怕睡着,原本想要喝一壶浓浓的茶水,支撑着熬过夜晚便好了。
可惜未能如愿,白天昏昏欲睡中,连媚又进入了相似的梦中,煎熬中再次惊醒过来。
连媚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些梦逼疯了。
难道这才刚刚离开皇宫,她的身体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念着轩辕辰的亲近?
“让人都撤了吧,我不想吃。”连媚看着一桌子的菜,吃了两口,就放下了双筷。
她满心忧愁,夜里又在梦中被折腾得够呛,哪里能吃得下?
连翠见劝不过,愁眉苦脸地收拾下去了。
“随我去看看母亲,”叫上香岚,连媚特意穿上颇为宽身的衣裳,不想让连夫人看见自己的消瘦而担心。
连夫人刚被章嬷嬷伺候着用了汤药,昏昏欲睡地躺在软榻上,双腿盖着一张厚实的毯子,看得连媚双眼微红。
这才是秋意刚起,连夫人就如此畏寒,可见身子骨是越发糟糕了。
“今儿母亲吃得如何,睡得可好?”连媚轻手轻脚地坐在榻前,小心握住连夫人骨瘦如柴的手腕,只觉得眼睛酸酸的。
章嬷嬷低声答道:“睡得还好,只是总会醒来一两回,瞧着是被噩梦魇着了。上午用了一碗米汤,午饭用了半碗梗米粥和一块芙蓉糕,看见娘娘回来,夫人用的比之前要多了。”
连媚的目光落在连夫人的脸上,原本清秀的脸颊因为消瘦,两颊有些凹陷下去。这么点东西,居然还是比以前多了,她想得到连恒被带进宫,连夫人寝食难安的样子,只怕是咽不下去的。
“劳烦嬷嬷多劝着些,让厨房炖着汤水,让母亲多少喝一点。”她已经听候在府上的郎中说了,连夫人忧思过重,再这样下去,怕是熬不到冬天的。
替连夫人掖了掖被角,连媚刚起身出了院子,就见连翠上前禀道:“娘娘,尹公子来了。”
她一怔,没想到尹清夜会过来。
算起来,连媚和尹清夜是青梅竹马,要不是连滟突然去了,她被迫进宫做这个皇后,便会跟尹清夜成亲。
“尹哥哥怎么来了?”
尹清夜一袭深蓝的衣袍,皱着眉头,满眼担忧:“二妹妹,我听说了伯父出了事……”
香岚却忽然上前娇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放肆,看见娘娘怎能不行礼?”
闻言,尹清夜一怔,不得不欠身道:“是我思虑不周,让娘娘见笑了。”
连媚蹙眉,摆摆手,让连翠带着香岚下去了。
香岚咬着唇似是不放心,等章嬷嬷来了守在旁边,她这才退下了。
“真是个忠心的宫婢,”章嬷嬷暗叹一声,连媚眯起眼心底哼笑,不过是替她家主子爷盯着自己罢了,哪里是忠心了?
尹清夜等香岚走了,这才吁了口气,紧张得双手胡乱搓着:“伯母还好吗?”
连媚双眸黯淡了一下:“如今只熬着,怕是熬不久了。”
他又是一怔,忽然下定决心道:“二妹妹倒不如趁这个机会,不要再回宫去了。”
连媚被尹清夜说得一惊,章嬷嬷识趣地退到门口去了:“尹哥哥胡说什么,我是皇后,哪能不回宫?”
“我听闻圣人缠绵病榻,哪能跟二妹妹你……”尹清夜耳根微红,又低声道:“伯父去得不明不白,伯母的身子骨又熬不住了,等两人都不在了,二妹妹在宫中没有靠山,更加过不下去的。若是圣人一不留神就没了,二妹妹还得陪葬。与其这样,还不如早早离开。”
连媚却是轻轻叹了口气:“我一个弱女子,还能逃到哪里去?躲躲闪闪的生活,每天担惊受怕的,这样的日子又有什么意思呢?再说,这个时候丢下母亲独自离开,不能守着她到最后一刻,我这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何必呢?”
尹清夜听着,不由急了:“这次若是不走,二妹妹怕是没有机会了!”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些话就当我没听见过,尹哥哥走吧,再别跟丞相府牵扯上关系,你今年不是要考举人吗?尹家上下正等着你金榜题名,不要让他们失望了。”连媚何曾不知道这次出宫,或许是她最后一次离开的机会了。但是丢下丞相府所有人独自逃去,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她也相信,不管自己逃到哪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始终有一天会被人发现的。
偷偷摸摸地苟且偷生,倒不如让自己干干脆脆地陪葬算了。
尹清夜突然抓住连媚的柔荑,压低声线道:“二妹妹,我带你走,走得远远的,再不回来这里。”
连媚吓了一跳,却抽不出自己的手,不由急道:“尹哥哥胡说什么,难道你要抛下家里人,不理会他们的性命吗?”
“我……”尹清夜低下头,半晌又重新抬起来,双眼闪闪发亮:“二妹妹早就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听闻你进宫,我日日夜夜地受着煎熬,如今见你越渐消瘦,不忍你继续受苦。答应我,跟我走好吗?我们可以从南边坐船到南蛮去,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一起生活。”
不得不说,连媚被他描绘的生活说得心动了。
在皇宫里,她总是担惊受怕的,若是能逃离这个牢笼,的确很好。
连媚犹豫了片刻,硬是抽回手,轻轻摇头,拒绝了尹清夜:“谢谢你愿意为了我,抛弃一切。可是一走了之,会毁了你,也会毁了尹家的,我不能这样做。”
她站起身,再不给自己迟疑,扬声道:“章嬷嬷,送尹公子离开吧。”
章嬷嬷在门外答了,她隐约听到了尹清夜的话,其实也是愿意让连媚跟着他走的。留在这里,可能难逃一死,自己不忍心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姐年纪轻轻便要香消玉殒,逃走是唯一的方法。
只是最后,连媚还是没有抛下她们独自离开,章嬷嬷不由红了眼圈。
送走了尹清夜,连媚颓然地跌坐在座椅上,怔怔出神。
她不后悔拒绝了尹清夜,只是有些怅然,因为如今的自己,根本看不清眼前的路。
“我还以为母后会改变主意,跟着那位尹公子逃去南蛮的。”
低低的轻笑传来,连媚浑身绷紧,猛地转过头,便见轩辕辰缓缓从隔间走出。
丹蝶跟在身后,接过他脱下的白狐披风。
“你……怎会在这里!”
大皇子居然神不住鬼不觉地进了丞相府,外面的护院是纸糊的吗?活生生一个人,却让他大摇大摆地踏进来了?
“有丹蝶在,谁能拦得住我?”轩辕辰淡淡说着,上前握住了连媚的手腕,力度大得让她根本挣不开:“母后该庆幸,你让那位尹公子留住了小命。”
连媚白了脸,难道刚才的话,轩辕辰都听进去了?
若是她不顾一切地点头,答应了尹清夜,如今他是不是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连媚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哀求道:“他只是一时冲动,胡言乱语,还请大皇子高抬贵手。”
轩辕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慢慢贴近:“你只是替他求情?或许,你们两人不止是青梅竹马那么简单?也是,听闻当初连丞相打算将你许配给他,你如今是不是旧情难忘,后悔进宫了?”
连媚只能拼命摇头,腰上一紧,被轩辕辰揽在怀里,两人面对面紧紧贴在一起,不由丝毫的缝隙,她夜夜梦见与轩辕辰亲昵,稍稍接触,自己的身子就先一步有了感觉,很快便软成了一团。
“嗯?”轩辕辰微微笑开了,薄唇在她的耳后轻柔地流连:“看来母后很想我?”
“我……”连媚两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推开轩辕辰,可惜对方的动作更快,俯身便攫取了她的双唇,狠狠深入,撩动着舌尖纠缠在一起,在每一处烙下属于他的印记和气息。
他的一只手还在连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