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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君悦挑起眉梢,“你当真要走匠人之路?”
云重紫摸了摸脸,“我的样子狠不正经吗?”
“云重紫!”慕君悦没有来地气闷,“你该不会不知道皇叔要娶你娘亲吧!”
“知道啊。可是与我开医馆有什么关系?”云重紫不解地抿了口茶。
“你娘亲嫁给皇叔,份就更不同了!”
云重紫不冷不地笑笑,“不管什么份,我始终是个医者。”
慕君悦被眼前坚定的女子说得泄气,“好,医者。那请问妙手三娘子可知道,甘娜那小人根本不是什么国色倾城?”
“她是,只不过以前是!”
慕君悦彻底怒了,一把拍在桌子上,“你既然知道当初为何……”
“为何什么?”云重紫眯起眼眸,“二皇子还是把当的事想清楚吧,就算当你知道甘娜公主是无盐女,你真的会迟疑吗?是不是无盐女又有什么区别!她后可是大金,对二皇子有利的,就是她不能生育又如何!”
慕君悦的怒火倏然没了,无力地坐在石凳上,“我现在又反悔了不成?”
“这事还真不好办喃。”云重紫事不关己地继续啜茶。
“云重紫你装傻的本事真是和小五有的一拼。”
“五皇子吗?”
“哼。”慕君悦不愿多说,只是道:“记得三娘子说,我们还可以合作的,你帮我解除婚事,就当我再欠你一个人。”
云重紫笑着摇头,“这事可不好办。”
“云重紫,你是什么人,我虽然不甚了解,但也知道你不是手软之人。”慕君悦哼道:“不然上次你也不会脱甘娜公主下水,让所有人以为是她发布的留言。”
云重紫知道是那个叫小天的口技人回去和慕君悦说的,只好笑了:“二皇子当真不想娶甘娜公主了?她后可是大金。”
“玩腻了没兴趣,甘娜在上就像根木头似的,索然无味。”慕君悦忽然佞地笑起来,“大金现在与我们停战,至少十年之内不能交战,我还用不上她,娶她,还不如娶你,以后你可是宝亲王的女儿了。”
云重紫的目光一冷,把茶杯里的茶水泼在地上,“二皇子好走,不送。”
慕君悦笑着弹了弹上的雪花,“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他打开院门,又忽然停住脚步,转过头笑道:“等三娘子开业那,我会命人送上大礼的。”
云重紫没功夫和他磨嘴皮子,挽起袖子继续打扫院落,心里想着干脆明把芍药和小雪一起叫来,正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总不能让她俩躲清闲。
正想着,云重紫去关门,就见不远处有人站在树下,隔得夜空冷冷看着她,心中一片森然的感觉。
------题外话------
先买先买啊,这一章还没写完~我会继续添的,明更多啊~
、第三十六
连着几,云重紫先命人布置医馆,又与叶志浩反复商量做大金药草生意,此事非同小可,不是一两就能计划好的,叶志浩还要与家中各大掌柜商量。
不过叶志浩答应下来,云重紫也算了却一件心事。
又过了三,医馆布置妥当,所有的帖子都发放出去,芍药和小雪也住在铺子上帮忙。
到了晚上,左良子冲云重紫招了招手,“丫头你过来。”
“师父,明就是开业了,您早点休息吧。”
“你不是让我给你想招牌吗?明连个招牌都没有,怎么开业?”
云重紫嘿嘿一笑,“师父叫我来不就是告诉我招牌名吗?”
“鬼机灵。”左良子用毛笔杆子点了点云重紫的额头,“既然你不着急,那明我再些招牌好了。”
说毕,左良子扔了毛笔,哼着小调去屋里睡觉去了。
云重紫回了屋,又听芍药和小雪说了两遍,“三娘,明来的人定是很多,还是请些人来吧。”
“有你俩给我当苦力就好了,别人我不放心喃。”
芍药一把抱住小雪痛苦,“小雪啊,三娘欺负咱们啊,我们的命可真苦啊……”
云重紫呵呵干笑两声,翻了个就睡了。
到了第二,云重紫一大早就起来跑到院中,就见匾额已经写好,用了一块红绸盖住。
云重紫忍不住好奇,一把掀开,看到上面的名字,她忍不住拍了拍手,心道:好名字。
她心里欢喜,急不可耐地拍着左良子的房门,喊道:“师父,你取的名字我很喜欢。”
屋里没人应声,云重紫奇怪地又拍了拍,“师父你还没起吗?”
她直接推开房门,就见里面空无一人,连被子都叠得整整齐齐,一点睡过的痕迹也没有,连左良子的衣物也已经不见,云重紫立即明白师父已经离开,气得跺脚,把手中的红绸扔在地上恨恨道:“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
她本以为师父会看在母亲和宝亲王大婚的份上再留下一段时间,宝亲王又用美酒勾引出老头子的酒虫子,他哪有不留下来的道理,谁成想左良子只是表面答应,心里还有别的计较,在这种时候突然又走了。
云重紫叹了口气,她明白师父的苦心,一方面希望自己不被神医之徒所累,那是至高的名誉,但却未必是一件好事。既然离开是早晚的事,左良子用这样的方式选择默默地走,反而少了些离别的伤。
不过她已经谋算好,只要叶志浩那边把声音做到大金去,她就……
云重紫握了握拳头,听到前面已经来人,收拾好绪就去招呼客人。
还未到吉时就来了不少人,都是医药行里的前辈,云重紫自然恭敬地向他们行礼,连宝瓶堂的东家带着少东也亲自来此抱拳行礼,“恭喜啊三娘子。”
云重紫只在上次医药大会上见过一次叶启师,他为自己说话她记得清楚,心中明白他与叶金荣不是一样的人,也客气地回礼,“叶老板客气了。”
叶启师捋了捋胡子,对云重紫的印象一直都是好的,可惜自己的儿子是个有眼无珠的蠢货,放走这么一尊财神爷,除了可惜外,他也没什么想法,反正以云重紫的医术,也不是宝瓶堂能拘得住的。
云重紫现在不仅是名师之徒,也确实是医术了得,成为大元第一位开医馆的女医士,让人不得不佩服。
叶启师只希望之前的不愉快能尽快了解,以后少不得要云重紫多帮忙的地方。
这么想着,叶启师冲边的人踹了一脚,“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向三娘子道喜。”
叶金荣今一锦服,气色较于之前也好了许多,他虽然不满父亲当中让自己难堪,但是今时今,就是医药行会长都对云重紫礼遇三分,更别说他这么个爹不疼啥不行的窝囊废。
叶金荣心里不甘,但对云重紫也折服不已,冲她深鞠躬作揖,把事先准备好的说辞道出来:“三娘子乃女中神医,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请您见谅。”
云重紫向一旁微微侧,笑道:“叶公子严重了,之前的事我都已经不记得了。我还要多谢宝瓶堂当不嫌三娘子是女子让我当学徒。”
她向四周看了看,一眼就看到正往这处来的唐志伟,高声唤道:“唐大夫。”
唐志伟笑了笑,不等说话,云重紫也深蹲行礼,“当三娘初入医门,还是唐大夫不吝教导,三娘感激不尽。”
“三娘子客气了。”唐志伟虚扶了一把,又想到云重紫是女子,只得点点头,“快快起来吧,一个女孩子家家就是多礼,你已经入了匠人,成为医者,悬壶行医为女子不变,你的道路比旁人要艰难,你更要付出比别人多许多的努力,你且要忘记自己的女子份才是。”
“唐大夫教训的是。”云重紫又改作揖行礼,少了女子的矜持。
叶金荣被凉在一旁面上有些讪讪,叶启师上前与唐志伟客了两句,唐志伟看到叶金荣的尴尬,不冷不道:“叶少爷,原来你也在啊,我瞧你气色不错,是不是三娘说的话你都记住了?”
叶金荣先是一愣,不明白唐志伟说的是什么,然后想了想,忽记起云重紫离开前一眼就看出自己有花柳病,他当时没上心,结果后来私处确实痛痒难耐去就医,没想到正是应验了云重紫的话。
今被唐志伟一提,他才想起来这一段,叶金荣知道唐志伟此人是个记仇又小气的老头,定是还记恨之前的事才会当中羞辱自己,他脸上青白交错了一阵,正气恨的紧,一旁的叶启师又踢了他一脚,小声道:“怎么哑巴了?你的病难道还不是靠着三娘子的提点吗?”
叶启师忽然开口说话,叶金荣心中的怒火顿时消了大半,看到周围来往的客人,知道今来此的人非富即贵,而云重紫的客人哪个都不能得罪,不然就是给云重紫没好脸,之前父亲和掌柜的就教他找个机会好好抬举云重紫,以后她的医馆和自家的药行有了生意往来,才是最重要的事。
如今云重紫是香饽饽,别人巴结还来不及呢,他怎么能得罪一点。
叶金荣想明白其中的利益,又想着之前确实是他得罪了她,也是云重紫提点自己的花柳病,现在奉承她也不是昧着良心,给她长脸说不定还能攀上关系。
反正他也不把自己得花柳病的事直接说出来,别人也不会知道。
这么想着,叶金荣立即换上讨好的笑容,冲着云重紫又作揖,“唐大夫说的不错,今来,我除了恭贺三娘子医馆开张大吉,还要亲自谢谢你之前对我的提点,不然我的病也不会那么好。”
若不是唐志伟提,云重紫是当真忘了叶金荣有花柳病的事,只因着他现在的气色确实还不错。
云重紫知道这和自己毫无关系,必定是叶启师授意他讨好自己,以便两家的生意。
她知道这也是唐志伟给自己的考验,要她忘记女子的份,不然以后少不得有人上门来查男子之病,她若是扭扭捏捏,又怎么治病救人,她也不揭穿,笑着应下了,“这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当还是唐大夫指点的,叶少爷康健我就心安了,只是我家的医馆,还是少来为妙的。”
“啊?”叶金荣愣住,莫非云重紫还没原谅自己。
果然是唯有女子和小人难养也,云重紫是女子,唐志伟今就当了一把小人。
云重紫捂嘴轻笑,“叶少爷误会了,我是希望您体健康,自然用不到来我家的医馆了。”
周围人听得闹哄然大笑,叶金荣也跟着傻乐起来,没想到云重紫既没有高门大户女子的矜持,又不失女子的俏皮灵动,虽为匠人,但不古板,竟是这样一位妙人,倒是他枉做小人想多了。
客人们也陆陆续续到齐了,因着匾额是早上才弄好,云呈祥在众人的注视下才挂好,云重紫招呼来者,一一应承着或真心或假意的祝福,其中不乏有人是看闹的心,毕竟女子开医馆还是大元第一份,不得不令人怀疑她的本事。
不管怎么说都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
云重紫正被医药行会长引荐其他人,逢人都会被问:三娘子,今怎么不见你师父?
她只淡淡一笑回答:师父前几去远游了。
其他人咂舌,心道:这左良子行事当真与众不同,唯一的弟子开医馆这么大的事都不放在心上,是有多放心她一个人支撑起这么大的医馆?
正说着话,芍药上前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三娘,几位皇子和七郡王都来了。”
她说话的声音并不刻意回避,和云重紫说话的人听到连皇子都来捧场,面上更是赞叹,这云重紫的前途真是无可限量。
云重紫告了罪,就向后走去,隔着众人,她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慕君睿。
那人头戴束发银冠,玄蓝团花宽袖交领曲裾袍,领口绣着铁红色暗纹祥云,朱红三镶白玉宽腰带,系一条黄色玉环宫绦,整个人都英姿勃发。
她心中欢喜得一跳,竟不敢去迎视那双摄人心魄的眼,只因看懂了他的眼神。
慕君睿定是说:几不见,可有思君?
云重紫嘴边的笑意更深,目光不着痕迹地流转到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