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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一只猫,体型异常巨大的猫。
追?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我否决了,我拿什么追?我要能追得上一只猫那博尔特刘翔啥的不全都浮云了?
“嘻嘻,哈哈”
我还未回神来,却又突然听到在刚才那只猫跳下去的地方,也就是院墙外面的小巷,响起了一阵女人的笑声,那笑声很微弱,微弱得几不可闻,虚无飘渺阴阴森森,且似乎还蕴含着嘲讽和不屑的味道,说是女人笑声,还不如说女鬼笑声更适当些。
我看看雅飞,她却似乎没有听到。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我问她,为了防止吓着她,我没有直接问她有没有听到女人的笑声。
“动静?什么动静?”经过刚才的折腾,一向胆大不逊男人的雅飞此时也有些紧张了,连忙竖起耳朵来仔细听,但最后还是摇摇头:“我什么也没听到啊,华子你不会故意吓我吧?”
我有点哭笑不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谁还有心思吓唬你啊。
雅飞没有任何道行和异能,她看不见阴物的存在和听不到阴物发出的声音是完全正常的,既然雅飞听不到那“女人”的笑声,这就说明那根本不是普通人类所能听得到声音,也就是说,那笑声不是人类发出来的,而是阴物发出来的。
问题是,是那只猫发出来的吗?如果一只猫发出女鬼的笑声,这更能引证我之前的猜测了,那猫并不是真正的猫,而是一具鬼催尸,真正的操纵者,是一只女鬼!
由此我还能继续猜测下去,这只依附在猫身上的女鬼,是不是因为生前与男死者有过什么瓜葛情仇,以致死后阴魂不散要来找他报仇?案件真相会不会就是这样?
虽然这些猜测还没有什么实质证据,但这件本来迷雾重重的案件,似乎已经露出了一丝曙光,死者生前的情史或者说婚外情史,这,很可能会是一个突破口!
关于心里的这些猜测,我并没有跟雅飞说,一是没有实质证据,其次我也不想增加她的心理负担,何况眼下最重要的已经不是什么真相,而是我们的安全了。等熬过了今晚,我立马找于叔和天生天养,让他们来收拾局面,以后就算对着比西施还漂亮的女人,老子也再不逞英雄了!
一阵大风过后,暴雨随之而至,密集的雨点结成了浓浓的雨雾,遮蔽了屋外的一切景物,屋项的瓦面被雨水打得劈劈啪啪作响。空中雷声隆隆,不时有闪电的光射进屋子里,虽然镜子里再没有出现女人“变脸”的可怕情形,但心里总是一种暗示,让我很是不自在,所以干脆去拉上了窗帘,然后把灯打开。
“这么大的雷雨,现在想走也走不了啦。”我苦笑着对雅飞说。
由于双方之前有过一些“失态行为”,所以现在气氛有些尴尬,以致于雅飞现在和我保持了一米开外的距离。
“华子,你会不会认为我是坏女人?”雅飞忽然问道,我发现她的眼睛有些发红。
我有些愕然,失笑道:“当然不会,我还担心你认为我是色狼呢。”顿了顿,我又安慰她说:“其实你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不是你的错,只是那些气味在作怂而已。”
说出这话时我的心难免有些失落,这不是说一切都是那些催情气味的错,雅飞其实对我根本没男女之情吗?
“其实我从没做过对不起我丈夫的事。”雅飞咬咬嘴唇,下定决心似的看着我:“但如果和你真的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会后悔的,只要你不嫌弃我。”
雅飞的眼神十分诚恳,我敢肯定真是发自她的内心,诧异于她竟会大胆表白之余又不禁暗暗欣喜,这里面既有也有虚荣吧。
正纠结着该怎么去回应雅飞,才能既立起道德牌坊又方便以后作婊子,屋里突然一黑,灯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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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章诡异的启动
第两百六十章诡异的启动
我和雅飞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吓了一跳。
“是不是雷太大导致漏电开关跳闸了呢?”我站起来想去大厅查看一下装在那里的漏电开关,雅飞连忙一把挽住我的手臂,生怕我逃了似的:“华子我也去,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害怕。”
我开玩笑道:“不是吧,一向胆色不让须眉的雅飞姐居然也会害怕?喂喂,你挽得这么紧不会是想乘机揩油吧?”(揩油,方言,一般指男性借身体接触之机对女性进行性骚扰,在这里被我反用了。)
雅飞吃吃一笑:“你真聪明,姐姐就是想揩你油。”说着竟挽着我手臂在她高耸的胸部上蹭了蹭:“我还揩我还揩,怎么滴,不行啊?”
雅飞这一蹭瞬间又把我的欲火给点燃了,如果不是因为处境的问题,我早就把她抱起来扔床上了,但现在我只能“道貌岸然”地说:“行行行,当然行,你使劲多揩点,我好男不与女——流氓斗!”
“呸,谁是女流氓?”雅飞姐姐的粉拳雨点般擂过来。
我俩打着闹着来到大厅,检查过漏电开关,发现开关正常,但屋子里所有的电器都不能使用,看来是停电了。
外面的雨势越来越大,看样子还要下很长的时间,暂时是不要想着离开了。
我们只好又回到卧室坐在床上,雅飞静静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也不好拒绝,当然也舍不得拒绝,觉得这样坐着真的很有恋爱的感觉,心里柔肠百转的,忍不住伸手轻轻抚着雅飞的头发,雅飞乖巧地扭了扭身体,然后象猫儿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
就这样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任何情况发生。虽然外面雷雨交加,但这间小卧室里却是静寂无声,气氛甜蜜而温馨,渐渐地我那颗悬起来的心也放下了一点,虽然这是块大凶之地,但它的“主人”,似乎并没有主动为难我们的意思。对于我和雅飞而言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我庆幸自已之前没有采取什么“过激行动”。
我想这应该归功于家祖师灵符的保护吧,有它镇着一般恶灵也不敢造次。
“我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雅飞忽然幽幽道,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
“什么感觉?”我问。
“被疼被爱的感觉啊。”雅飞温柔地说。
“难道你老公真的一点都不会疼爱你?”我问。
“这两年我觉得跟他都快成陌路人了。”雅飞幽怨地说道:“他记不起我的生日,我倒是记得他的生日但也懒得提起,我们有时三天也不跟对方说一句话,甚至连吵架也懒得吵了,就这样麻木地日复一日地过着所谓的婚姻生活,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但就是找不回热恋时的那种感觉,我常常想这样的婚姻是不是应该结束了。”
一说起婚姻,雅飞又变成了祥林嫂,我能说啥呢,只能默默地当听众,在不是很了解内情的情况下,我可不愿意当拆散别人婚姻的推手。
最后雅飞苦笑道:“我处理过许多离婚案,其中有很多是因为婚外情导致的,我开始还觉得那些人不可理喻,为什么出轨?为什么朝三暮四?但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我问。
雅飞咯咯乐了,双手在我怀里使劲挠:“没想到你这么笨!”
“呵呵,你敢说我笨?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抓住雅飞的双手向两边瓣开,然后把她整个压在床上。
“你说说,我那里笨了?”我的嘴几乎贴到了她的唇。
雅飞双眼微闭,身体软绵绵的温驯得象只小羔羊,黑暗中响起了她的喘息声,丝丝芬芳的气息喷到我的脸上,我是过来人,知道这是女人期待男人进一步动作的信号。
这下我却反而怯了,双手就在距离雅飞胸部不足一寸的地方踌躇着,脱,还是不脱?这真是一个让我纠结半死的问题。毕竟我从来都是一个有道德的人,但这件不道德的事儿又tmd实在太诱惑了!
啪!
突然,黑暗中响起一个细微的声音,这个声音本来再普通不过,现代人可能每天都会听到,但在此时此地听到这个声音,却足以把我吓得浑身一激灵,把满身的欲火抛到了太平洋。
我屏住呼吸,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果然不出所料,只见那台放在桌子下的电脑主机的信号灯在不断闪烁着,然后是主机风扇呜呜的运转声。
那台电脑居然在自动启动!
雅飞见状也一下坐了起来,惊诧道:“这电脑怎么会这样?它在自已启动?”
我没回答她,而是飞快地去按电灯开关,谁知按下去一点反应都没有,对啊,不是停电了吗?怎么唯独这台电脑能启动,真邪了门了。
在我和雅飞的注视下,一串串起动前的英文数据在老式显示器上跳动着,最后是进入windows系统桌面的音乐,这台电脑完成了一个启动的过程。
“小心点,可能有情况!”我紧紧拉着雅飞的手,另一只手则捏着三枚符镖,集中精神感应四周的变化。
看来事情并非我想的那么简单!
这时,鼠标箭头开始在显示屏上滑动,就象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控制着它似的。啪啪!鼠标双击了桌面上一个word文件,文件打开,原来里面储存着一个文稿————
那一天是我的生日(注:以下文中的“我”并非我杜某人,我只是按照原文意思复述于诸位),当我从小酒馆里出来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人也喝了个烂醉。
当我正式迈进三十岁这个门槛时,我忽然感到十分失落和郁闷,孔夫子说三十而立,但我没有一丁点立起来的样子,就连小小迹象都没有,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打工仔,挣着很微薄的薪水,娶了一个姿色平庸的老婆,刚开始两年还凑合,现在早没了感觉,摸着她的手,跟左手摸右手没什么区别,这样的生活,难道真的要过一辈子吗?
最让我不平衡的,厂里那个赵柱子,不就是个小小的经理,比我多挣点臭钱吗?居然泡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学生做二奶,还有那个跟我一样只是普通工人的李铁板,要钱没钱要貌没貌,就凭着一张油滑嘴,跟厂里那个风骚人妻赵红打得火热。而我呢?我呢?除了一个提不起任何胃口的黄脸婆,我还有什么?
我仰起脖子,却发现酒瓶子已经空了。
m拉b的!我愤怒地酒瓶摔了个粉碎。
走出酒馆,被寒风一吹,我顿时清醒了许多,忽然觉得脸有些湿,抬头一看,原来是片片铜钱大的雪花飘了下来,雪越下越大,很快街道房顶都被积雪覆盖,泛着淡淡的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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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章轿中人
第两百六十章轿中人
这时大街上所有的店铺房子都关门熄灯了,处处黑灯瞎火的,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走着走着,忽然看见前面出现了许多绿幽幽的光点,全是一对一对的,我马上反应那些是野猫或者野狗。
那来这么多的野猫野狗?我心里有些纳闷,随手捡了块石头,万一那些是野狗,我也好用这个来防身。
等走近时我发现那全都是野猫,杂七杂八什么样子颜色的都有,数量足有上百只,它们完全堵住了我的去路,还直勾勾地盯着我。
本来我是不怕猫的,但三更半夜被这么多野猫盯着,我心里也不禁有些发毛。
“去!去!去!”我挥动手中的石头,想把这群讨厌的家伙赶跑,谁知它们毫无反应,还是那样直勾勾盯着我,没有一点让路的意思,我火了,正想把石头砸过去,忽然,前方传来了一阵脚踏在雪地时发出的滋滋声。
听着好象有几个人正急急向着这边走过来。
很快,我便看到了十分怪异的一幕,原来有两顶双人抬的朱红色轿子,还有一名身着绿色小袄的少女,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