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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娇娇和佘茜茜斗嘴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但这次心有牵挂,所以落了下风,道:“阿平是好男人,**烟酒都不沾。”
佘茜茜又逮住话语漏洞道:“那我就再帮龚平哥哥找一个回来呀,到时候咱们见天晚上摆一桌,赢的那个就可以和龚平哥哥……嘻嘻嘻……”
龙娇娇此时头发都竖起来了,怒道:“我和菲菲结血盟,那是龙马精神,有讲究的,你们算什么?”
佘茜茜道:“我可以去找只母老虎回来呀,龙虎龙虎,也很配哦。”
龙娇娇道:“就算你找只母老虎回来,你又算什么东西!赖皮蛇!”
佘茜茜道:“民间管蛇叫小龙,咱俩可是嫡亲的姐妹呀。”
“谁跟你姐妹!”要不是马菲力大,连拉带劝,不然今晚龚平房间的房门一定是保不住的了。
马菲好不容易才把龙娇娇拉回自己房间,又劝了好一阵,才自己回房间准备睡觉,才铺好*,就听门一响,龙娇娇又走了进来,开口就是一句:“菲菲,你说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马菲一见,心说:完了,今儿晚上是没办法睡了。
这一夜无眠的可不只这两位,老赖当晚趁皓月当空的时候,提了个酒瓶子爬上了屋顶,举起酒瓶,张开大嘴一下子就倒进去了大半瓶,然后打了一个酒饱嗝,现实潜吟低唱,继而放声高歌,充分地体现出了池塘歌唱家的本色:
玉帝会保佑我的爱情总会来的我在梦中一切都有可惜现实呀常常是相反的她爱的男人很多那我又算什么我在午夜喝着闷酒反正幸福呀对我是奢侈的心理太清楚了其实她不爱我奇怪地球上怎么会没有人看上我神啊救救我吧一把年纪了一个母蛤蟆都没有孤独是可怜的如果没爱过人生是黑白的神啊救救我吧一个人晃了半辈子了为什么我这样的蛤蟆哪就快要绝种她呢又在哪儿玉帝会保佑我的这首歌其实是很好听的,只是依赖老赖唱的时机不对,大年初一的晚上,谁没事在房顶上嚎这种哭丧调啊,而且这老赖性情所致,就这一首歌,唱了一遍又一遍,任凭是多好脾气的人也给听烦了。结果下半夜的时候不知道是谁从下面扔了一个洗脚盆上来,靶子很准,劲道也足,可怜的老赖中招,从房顶上滚落到了院子里。第二天一问,却没一个人认账的。
龙娇娇缠着马菲诉说了一夜的委屈,最后还是放心不下,天一房亮就往龚平屋里赶,还差两步就到了,却见佘茜茜打着哈欠走了出来,身上还裹着被子,抬头看见龙娇娇,立即得意地一笑,像是在挑衅,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哎呦喂,太男人了,把人家的骨头都拆散了啦。”然后趁着龙娇娇错愕的当口儿,居然和她擦肩而过,大摇大摆地走了。
等佘茜茜走出了三五步了,龙娇娇才反应过来,跳起追过去大喊道:“我掐死你!”
佘茜茜这才‘啊’了一声,停止了一摇三晃的摇摆,放开腿就跑,可惜又裹着被子,哪里跑的动?还好马菲及时赶到,拉住了龙娇娇,不然赖皮蛇肯定变成猪头蛇。
龙娇娇气的说:“你没听见她说什么呀,你没听见她说什么呀。”
马菲笑道:“她故意气你的。我跟龚平最久,这么多年也没见她有过女人,真要是有点什么,能这么一大早的就放她出来啊,那是没到日上三竿起不了*的。”
龙娇娇一想:“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不过还是觉得不放心,就对马菲说:“不行,咱们还是去看看阿平吧。”
第四十一章 我要逃跑
龙娇娇和马菲不在理会佘茜茜,来到龚平的房间,进到卧室只见龚平睡的正香。
龙娇娇轻手轻脚地从脚下掀开龚平的被子,伸着脑袋就往里面钻,马菲一把拉住问:“你干嘛?”
龙娇娇道:“你小声点儿……我问问有什么怪味道没有……”
原本是悄悄的,可龚平自从获得了能力之后,非常的敏感,这一时已经醒了,睡眼蓬松地问:“你们干嘛?”
马菲向来不够急智,因此说不出话,龙娇娇反应快,来了个恶人先告状,顺势把被子一扯道:“干嘛?喊你起*,太阳都晒屁股啦。”
龚平拽着被子不让龙娇娇扯走,侧眼看了看窗外,随时晴天可太阳也偷着懒了。就说:“哪里见着太阳了……昨晚佘茜茜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的吧的吧的缠着我聊了大半夜,男人女人的也不知道到底想说什么,好不容易等她累了睡了吧,老赖又不知咋了,在房顶上一个劲儿地‘玉帝救救我吧玉帝救救我吧’的干嚎,我是实在受不了了,就把你们最晚端来的洗脚盆给扔了上去,估计是砸着了,哎呦一声之后才清净下来。这才睡着,你们又来了……”
龙娇娇鼻犀微动,努力分析着房间里的每一个空气分子的味道,马菲要去开窗透点新鲜空气进来,也被她阻止了。
龚平看着龙娇娇笑道:“你干嘛呢?跟狗似的。”
龙娇娇白了他一眼说:“干嘛?侦查。”
龚平道:“茜茜昨晚在沙发上睡的。”
龙娇娇听了又跑到外间沙发上又仔细地闻了一回,才稍稍放心,回来对龚平说:“就暂时相信你一会吧,其实的,原本是不怎么可信的。”
龚平眼睛一闭说:“那就好了,我先睡个回笼觉再说。”
龙娇娇眼睛一亮,把外衣一脱,跐溜儿一下就挤到龚平的被窝里去了。龚平笑道:“大白天的,你干嘛呀。”
龙娇娇被子里掐了他一把说:“被你累的,一晚上也没睡好,我们也来个回笼觉啊。”一边还招呼马菲“菲菲来呀,别说我吃独食哦。”
男女之间一但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也就没那么多连七八糟的讲究了,好事当前,龚平自然也不会客气,三人翻来归去地嬉闹一回,可设计哪方面的事儿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听着芝芝在外面喊:“夫君穿衣服准备接待客人啦,今天也有很多人来拜年哦。”
龚平一下泻了气,手捧着脑袋说:“怎么今天还有啊。”
龙娇娇道:“芝芝说了,长假七天,前三天接受拜年,后三天回拜,最后一天可以休息。”
龚平道:“啥?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我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些繁文缛节的东西了。”说着跳起来打开衣柜,却发现自己平时穿的衣服一件不剩,里面竟是些汉服,急了,说:“我衣服呢?”
龙娇娇道:“芝芝怕你翘家,把你的衣服都藏了。”
龚平有点不乐意了,大过年的,就不能让我做点开心的事情吗?见龚平拉下了脸,龙娇娇劝道:“老公,你就忍一忍嘛,我看了芝芝的客人名单,对你以后的事业大有好处的。再说这几天收的礼很贵重的呀”说着龙娇娇的眼睛眨了一下,发出一声收银机的清脆声响,旋即变成了¥形。
龚平道:“有多大本事办多大事儿,其实做个普通人最幸福,搞这些劳什子做什么!”
这是芝芝又在外边喊道:“夫君你醒了没有,我进来喽。”
龚平有点慌,虽然他心里是既不愿意做这些事,但是如果芝芝坚持的话,他还真的拒绝不了。这时马菲爬起来,把外裤也脱了,只穿着衬衣,披着外衣走到外间开了门,就听见外间芝芝笑着说:“茜茜才跑出去,你又进来了,就不担心熬坏了夫君的身子骨儿。”
马菲道:“等下我伺候阿平出来。”
“好好。不是我说你们,也修行了这么久了,怎么就放不下那事儿?那事儿就那么有意思?”芝芝说着,听着她的声音渐渐远了。
马菲回来后,龚平顺势把她一搂,她就跟没骨头似地温柔地软在龚平怀里了。
“好一招缓兵计呀。”龙娇娇有些妒忌,对马菲说:“我现在知道阿平为什么总是离不开你了,你真的是善解人意呢。”
龚平见龙娇娇那副样子,就从被子里悄悄拉了一下她的手,龙娇娇满意地一笑,靠在了龚平的另一边。
龚平道:“缓兵计毕竟不长久,你俩可得帮我逃出去。”
龙娇娇道:“你若是要走,又有谁拦得住你?”
龚平道:“不是拦不拦的问题呀,接受一天拜年,光礼金就有一大笔呢……”
“拜金女!”龚平骂了一句。
龙娇娇委屈地说:“老公,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呀,现在这么大的摊子,一开门就得花钱呀,你前晚又砸了我的生意,一开年眼瞅着就维持不下去了呀。”
她说的这些龚平其实也知道,可是原本龚平就不想出头,做个普通的警察或者探员就好,可这几位简直是死乞白赖的想把超调所弄成他名下的产业,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局面,不过至于资金周转方面,虽然有些紧张,倒也不想龙娇娇说的那名夸张,她不过是想尽量了为龚平争取到更多的股份罢了。
想到这些,一时间龚平又有些感动,自己不过是个庸人(自认为的)却得到了这么多女*怪的垂青,用句不知道是哪里听来的方言土话来说,简直就是巴心巴肝儿的,可是如果这几天都这么过……也确实有点……
思来想去了几分钟,龚平又把二人搂紧了说:“那咱们商量商量,今天我还是去,可明天你们可得帮我逃走。”
马菲一开始就像帮龚平逃的,自然是没问题,龙娇娇有点犹豫,看来还是心疼钱。于是龚平就诱惑道:“我逃一天也不是为了自己啊。你们也有好处的。”
龙娇娇道:“我们有啥好处?”
龚平道:“你们帮我逃了,我就带你们去省城游乐场玩一天!”
龙娇娇眼睛一亮说:“那你说话可得算数!”
龚平道:“我像说谎的人吗?”
龙娇娇兴奋地一拍手说:“那就成交。”
连吃早点的时间在内,龚平又差不多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才整装出来,表情呆滞地坐在客厅主座上。芝芝也知道她是头倔驴脾气,也就不埋怨他,生怕他一使性子,当场就撂挑子。
龙娇娇想起明天的约会,一直笑的灿烂,只有马菲还和平时一样。
这一天的客人,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档次,都较前一天底了不少,但是礼金更多了,估计还有兼了‘保护费’的性质吧,总之出手很大方。甚至连晏书文也来了,只不过他算半个家里人,又是有正式编制的小神仙,接待规格自然是与一般的来客不同的,有资格入后堂。
接待中场休息的时候,晏书文悄悄塞给龙娇娇一个薄薄的信封。龙娇娇打开一看,是一张大额存单,笑道:“你和我还来这套?”
晏声说:“我的那份还没给你,这时过年的香火钱。”
龙娇娇道:“可阿平把我摊子都拆了,不让收了啊。”
晏书文道:“所以我才悄悄的给你呀,我既然是土地神,就得维护一方的财政利益,恩公为人刚直,可也不见得天天能去龙王洞呀。以后只要我们小心些,别太张扬就好。”
龙娇娇笑道:“若不是我已经是阿平的人了,此时真想亲你一口。”
晏书文道:“严重了严重了。”说罢两人都嘿嘿嘿地坏笑了起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龙娇娇得了龚平第二天带她去省城游乐园的承诺,香火收入又没有受损失,凭空还得了不少礼金礼品,心里的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虽说目前和马菲结了血盟,就意味着和她分享一个老公,不过龙娇娇又充分的自信掌控局面,以后啊,有好日子过了。
又折腾了一天,龚平也乏了,芝芝见好就收说:“剩下的,明天见吧,明天不愿来的就拉倒,反正咱们现在势大,也不在乎这一个两个的。”
龙娇娇此时却精神正好,心想:苍蝇虽小也是肉,你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