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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叫做深情,他的眼中只有认真和坚毅。
小丫的脸扑扑的红粉粉的,也是“深情”地看着小虎。
这情景,让筱蔷和闵瑞两个大人感觉很汗颜,甚至有种多余的感觉,就好像两个人像个超大号的电灯泡,很是无奈地揉了揉鼻子,相视苦笑了一番。
筱蔷轻咳了一声打断了小两口之间的甜蜜,心里也是有些内疚的。小丫和小虎似乎并没有感觉到这种尴尬,还很关心地看着筱蔷:“小蔷姐姐,你是不是生病了啊?”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筱蔷就更加的尴尬,闵瑞站在筱蔷身边,适时地转移话题道:“小丫、小虎你们饿了没有?”
小虎摸了摸肚子,又看了小丫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那……那我去帮你们买晚饭。”
“我陪你。”闵瑞轻柔地说。
筱蔷深深地看了闵瑞一眼,点了点头,便并肩走出了病房。
刚刚走出病房,筱蔷和闵瑞又遇到了熟悉的人,对视一眼,很默契地走上前与他打招呼。
【是否有个人可以为你扛起整片天空】101
“楚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楚楼正在拿药,听见声音猛一抬头,正好看见筱蔷和闵瑞,他的目光只在闵瑞的身上停顿了一秒,就自然而然地开始打量起筱蔷。越是看,就越会觉得筱蔷的眉宇间跟她很像,他表面风平浪静,内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两个声音一直在他脑海之中纠结:问,还是不问?
筱蔷感觉到楚楼的目光,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看着他眼中变化了几种的颜色,心下疑惑不已。柳倩那日的故事,在她的耳畔回响。
沉思了片刻,她还是决定一解心中疑惑:“楚先生,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恩?”内心正在剧烈挣扎的楚楼,忽然听到筱蔷的话,没想到她会主动问自己问题,有些不解地看了她一眼,说:“你说。”
听到楚楼的话,筱蔷整个激动起来,那种即将接近到真相的喜悦,除此之外,心里还有一丝惆怅和害怕。就这么短短的一瞬间,她忽然更加害怕了,那个人离开了二十多年,知道她在哪里又怎样呢?是质问她为什么离开,还是?
“小蔷,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闵瑞眉头紧皱,担忧地问。
筱蔷回过神,苦笑了一下,那句想要问的话最终卡在嗓子里,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楚楼说:“算了,楚先生,我没有问题了。”
楚楼也是皱了一下眉头,叹了口气,他想问想说,可是又害怕筱蔷不会原谅溪云,这样一说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最终,他还是没有问出来那件事情,只是看似淡淡地问:“请问我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纪筱蔷,我叫纪筱蔷。”
“纪筱蔷吗?”楚楼将这个名字在嘴里低低呢喃了两遍,像是要彻底记住一般。愣了好久,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抿着唇淡淡地笑,却很认真地说:“恩,谢谢你。”
“额……”筱蔷不解地看着楚楼,不明白他的“谢谢”是何意味,不过也不愿再多想,想到病房里还饿着肚子的小虎和小丫,拉了拉闵瑞的袖子,给他使了一个眼色。接着对楚楼说:“楚先生,我们还有点事情,就先离开了。”
楚楼笑着点头示意。
筱蔷和闵瑞也笑着道了身别,姗姗离去,却在与楚楼擦肩的瞬间,听到楚楼说了一句很飘忽的话:“好好保护锁情扣,它会保佑你们的爱情的。若是有一天被迫离开,它会带着你们找到属于自己的曾经。”筱蔷和闵瑞不知他为何会说这句话,这句话又有什么意味?他们只是听着,然后笑了。
就在他们离开之后不久,溪云姗姗来迟,楚楼看着特地来接他的溪云,心中溢满了感动。眸光隐隐,他在思索是不是要将筱蔷的事情告诉她,可是他又有些担忧。心里沉淀了一下,他最终没有说,柔情地看着她,呵责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在家休息休息的吗?你看你最近都在忙公司的事情,也没有好好的休息。”
溪云像个害羞的小女孩,低下头不言语,楚楼的记忆一下子回到大学的时候,那样的时光就像是刻进骨子里了。
上了车,楚楼将溪云搂到怀里,指尖轻轻滑过她柔顺的秀发,心中涌动着无限的温情,深情地说:“相信我,我可以为你扛起整个天空。”
溪云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楚楼,一秒钟后“扑哧——”笑了一声,嗔怪道:“楼,你说什么傻话呢?”顿了一下,满脸柔情地看着他,深情地说:“你不是已经为我扛起整片天空了吗?有了你,我的世界才真正看到了光明。”说完,又低下头,靠近楚楼的怀里,像是汲取只属于她的温暖一般。
车子这里面不算狭小的空间,被幸福和感动溢得满满的。那样的时光,就像是回到二十多年前,两个人,一个腼腆,一个纯情,那对隔了许久的锁情扣再次聚集到一起,是冥冥之中的天注定吧!
买完晚饭回医院的筱蔷,不知道是不是来自母女的感应,在从车这边经过的时候,心痛了一下,有些头晕。闵瑞扶过筱蔷,焦急地看着她。筱蔷用手使劲按住左心房,拼了命的呼吸着这新鲜的空气,才慢慢平复,可心里却生出一丝焦躁感。她环顾了四周,始终没有找到那丝心疼的缘由。
“我没事,我们赶快回医院吧。”筱蔷似乎感觉到自己心中的失落,但又说不出为什么,只能略微苦涩地笑着说。
闵瑞想也没想,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你这情况出现两次了,这次,你无论如何也要检查一下。”
筱蔷读出了闵瑞眼中的话语,心颤动了一下,虽然明明知道没有任何问题,却始终无法抗拒闵瑞说的话,无奈地点了点头。
溪云也是在筱蔷经过的时候,心疼了一下,捂住心口的方向,从楚楼的怀抱中起了身,看着车窗户外,可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失落落魄的低下头,却吓坏了楚楼,楚楼焦急的问:“小云,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溪云勉强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我们还是赶快回家吧。”
楚楼还是有些不放心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溪云,确定她没事,还是很不放心地说:“要不我们进去检查一下吧?”
溪云沉默地看着楚楼,那眼中的感动一不小心泄露了她的心情,许久,她说:“楼,谢谢你陪着我。”
此时的闵瑞已经将饭菜送给小丫和小虎,领着筱蔷开始做各方面的身体检查,很机械很无聊的筱蔷,一脸哀求地看着闵瑞,闵瑞假装没有看见一般。筱蔷只能沉沉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良久,悠悠然地问:“闵瑞,你有什么一直想做又没有做成的事情吗?”
筱蔷的问题,倒真的把他难倒了。他迷惘着望着天花板,想到自己那个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童年,忽然发现,自己似乎重来没有为自己而活。他回过神,静静地看着筱蔷,问:“那你呢?”
【是否有个人可以为你扛起整片天空】102
“我吗?”筱蔷反问,不知道是在问自己的心,还是在问闵瑞。似乎在心里最深处,有个声音在说:我想找到那个女人,然后问她,为什么当年要抛下自己离开?她眯了眯眼睛,忽然笑得很灿烂地摇了摇头,说:“没有。”
“恩?”闵瑞疑惑地看着筱蔷的笑容,总感觉那个里面藏着什么。
“好了。”医生检查完,礼貌地说。
筱蔷活动了一下感觉快要散架的骨头,假装一脸埋怨地白了闵瑞一眼,哼哼地说:“我就说,我没事吧。”她那样子的娇憨,颇有小女孩的味道,是闵瑞没有见过的。
闵瑞只能揉了揉鼻子,哑然地赔笑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那我们走吧。”
“恩。”
经过检查,确定筱蔷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而且还顺便检查了一下筱蔷腹中的胎儿,状况良好。
回到病房的时候,筱蔷哑然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小虎正很体贴地吹了一下有些烫口的汤,然后喂到小丫的嘴里,那样子的光景简直比筱蔷和闵瑞这对夫妻还要像夫妻。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要进病房了。
“小蔷,你怎么不进去呀?”后筱蔷一步到达病房的闵瑞,不解地看着她,声音平常般大小,但是对于这个格外安静的病房来说,就显得有些突兀了。
小丫和小虎自然不是聋子,闵瑞的声音两个人都能听到。小虎腆着脸问:“小蔷姐姐,你来啦,怎么不进了呢?”小丫也点头一脸疑惑。
筱蔷回头狠狠瞪了闵瑞一眼,才怏怏然地走进病房。闵瑞摸了摸鼻子,很是不解筱蔷为什么会这样,叹了口气,也随之进了病房。
时光匆匆,两天时间转瞬过去,筱蔷和闵瑞就在医院和家里两边跑之间度过了两天。
清晨,不过刚刚五点钟,闵瑞就收拾好东西,不愿惊醒沉睡的筱蔷,蹑手蹑脚地离开卧室,在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又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筱蔷,才叹了口气离开了。
“小瑞,你准备好了吗?”闵瑞刚一走出房间,就看见已经穿好衣服,在他卧房门外站着等他的温彬。温彬严肃地看了一下收拾好的闵瑞,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地问。
闵瑞也是一脸肃穆,向温彬进了一个军礼,回答道:“我时刻准备着。”
温彬对于闵瑞的回答就更加满意,一改严肃,笑着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刚和小蔷丫头结婚没几天,就这么让人出去很残忍。但是对于一个军人来说,荣耀、责任必须时刻牢记。”
闵瑞认真地点点头,这番话每一次他离家的时候,温彬都会说一次,几乎是揉进他的骨子里的事情。
“好了,不需要这么严肃,但有一点你要记住。”他咽了咽口水,顿了一会儿,看出闵瑞眼中的疑惑,眯着眼睛笑着,慈爱地说:“记住我是你爸爸,无论何事,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是你坚强的后盾。”
听到这句话,闵瑞的眼眶有些湿润,但是没有哭,只有坚定地点点头。一时间他的嗓子就像哽咽住一般,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去吧。”温彬再一次拍了拍闵瑞的肩膀,笑着说完,便又转身离去,只是闵瑞不知道,在他离去后,温彬又站回了原地,久久不曾离去。
闵瑞就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温彬的背影,第一次这么深刻的感觉到,记忆中那个一直都那么威严的男人,那么让人畏惧的男人,背影却有些佝偻,好像是一下子老了很多。停顿片刻,他重新拉上行李箱,一步一步坚毅地离开了这个家。
筱蔷早在闵瑞起床的那一刻,就醒了个透彻,直到他关上门的那一刻,才姗姗地睁开双眼,美眸闪动,怔怔地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心中涌出一股失落。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醒来,又为什么会再也睡不着?
她转了个身,手不自觉地游荡到另半边的床那里,温热的气息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个人才刚刚离开不久。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感受到这股熟悉的味道,她再一次进入了梦乡。
“滴滴——”闹钟的声音划破宁静的清晨,筱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听着这有些恼人的声音,看着空荡荡的大床,最后叹了口气,自我念叨了几遍,才努力地从床上慵懒地起了身。
走进洗漱间,看见那对杯子,依靠着放在一起,蓝色的杯子和蓝色的牙刷却像是一面平静的湖,上面倒映着一个人影,仔细看去,赫然是闵瑞。筱蔷忽然有些恼怒自己的反应,又叹了口气,刻意不去看那个,闭着眼睛开始刷起牙来,大约花了平时的一半时间处理完,迅速地离开了卧室。
饶是特意设置了脑中,可筱蔷走到客厅的时候,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