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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向吴局长说明情况,可人家能信吗?有口说不清呀!思来想去,老王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当天晚上,老王愁得没有吃下饭。星期一早上,老王看到吴局长从大门口经过,心头禁不住“扑腾”“扑腾”跳个不停,虽说吴局长也没说什么,甚至脸色也和平常一样,但老王总隐隐感到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
九点光景,老王给各办公室送报纸,送到吴局长的办公室时,他敲门的手直颤抖,进去后,老王小心翼翼地把报纸放到吴局长的办公桌上,他想偷偷观察一下吴局长的脸色,刚抬头,却正好和吴局长的目光相遇,这时,吴局长开口了:“王师傅,你今天脸色不太好啊,怎么,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不舒服……”
“小孙子惹你生气了?”
见局长说到了这句话,老王自然明白了,人家是局长,说话讲究个含蓄,总不能像自己这样的大老粗直来直去,得赶紧表个态呀,于是他连忙借着话茬主动赔起了不是:“我那孙子是调皮,常在幼儿园里惹事,局长您放心,我会好好管的。”
说到孩子,吴局长神色有点变了:“现在有些孩子实在不像话,不管可不得了啊!”
“一定,一定!”老王忙不迭地答应着,一边赶紧退出,小心地给吴局长关上了门。
从吴局长办公室出来,老王心里发慌,额头上冷汗直冒,他最担心吴局长会指使幼儿园的园长给孙子眼色看,所以打第二天起,每次孙子从幼儿园回来,老王总是先观察孙子的表情,然后细心地盘问一天的生活情况,每一天老王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唯恐孙子有什么“不测”。就这样,忧愁、紧张、恐慌,一个星期后,吴局长还没有“下手”,老王就先倒下了,住进了医院,主要症状是胸闷、眩晕、精神急躁,医生两次会诊,都没有诊断出老王得了什么病,只有老王心里清楚,自己得的是心病呀!
老王虽然每天躺在病床上,但要求老伴将孙子的情况一日两报:早上几点起床,几点到幼儿园,什么时候回家,心情如何……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他才放心。
一天,老王正躺在病床上想着孙子,忽然听到“咚咚”的敲门声,随即就是一声熟悉的声音:“王师傅,身体还好吧?”
老王猛一抬头,呀,怎么是吴局长?手里还拎着一大包补品!见局长亲自来看自己,老王真的是诚惶诚恐了:“吴局长,您这么忙,还抽空来看我呀!”
“王师傅呀,有功之臣哪!”
“啊?”老王一听,如坠入云雾之中!
吴局长坐下后,细细说来:“王师傅,你有所不知,我那孙子,平时被我那老婆、儿子、媳妇宠坏了,在家里天不怕,地不怕。前两天因为一点小事,竟要打他奶奶,老婆子疼孙子,头被打破了也不还一下手,我一时情急,想到了你,便喊了一声:”再无法无天,喊王爷爷来!‘孙子问:“哪个王爷爷?’我就说是你,孙子一听,立刻吓得乖乖地坐到了一边,再也不敢乱动了……”
老王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一下子惊呆了:“这……吴局长,我……”
“王师傅,我告诉你,以前我这孙子调皮起来一家人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好了,只要说一声‘王爷爷来了’,比喊‘狼来了’‘魔鬼来了’都管用,我们试过好几回了,你真是我家的救星呀,哈哈……”
吴局长坐了老半天才走,当天下午,老王就出院了……
王家大院的奇祸
2004年09月20日16:59 来源:故事会
大王庄村口有一棵歪脖子柳树。
这天,庄里大财主王有财十岁的儿子王钱在树上玩耍,玩着玩着,尿急了,他不愿意下来,便在树上掏出小鸡鸡撒起尿来。
这尿撒得正酣的时候,却看见远远走来一个人,王钱便把还剩下的半泡尿憋住。这人是个挑着担子的货郎,待货郎走到树下,王钱便把他的小鸡鸡当枪口,左摆右摆,瞄准了货郎,把那憋下的半泡尿“嗖”地照着人家的头顶喷射下来。
这是大冷的冬天,没下雨也没下雪,却忽然有一泡水从天而降,灌进货郎的脖子里,你说货郎能不奇怪吗?他抬头一看,柳树上一个小男孩正笑着向他撒尿哩!货郎气极了:谁家的孩子这么撒野?他便一跃身上了树,把男孩从树上扯下来,想打他两下教训教训。
谁知这男孩一点也不慌,他看着货郎举起的巴掌,说:“你一个穷卖货的敢打我?你敢打,我就告诉我爸去!知道我爸是谁吗?王有财!”货郎见男孩这么小就仗势欺人,他火了,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便用力打了王钱两巴掌,这王钱便装作疼得要死不活的样子,大喊大叫起来。
庄子里的人看见一个陌生的货郎打了王有财的儿子,吓得脸都变了色,这王有财有钱有势,他有个弟弟在城里保安团当团长,这大王庄离城里又不到一百里地,王团长手上有几百号人几百条枪,不知人家怎么收拾你这个穷货郎哩!
可是这货郎一点也不见慌张,你道他是谁?他正好是王团长手下的李副团长。大王庄五十里的东面,有一座大王山,山上有二百号土匪,土匪头子叫刁大麻子,王团长想扩充自己的队伍,要收编他,李副团长今天就是当说客路过大王庄的。
李副团长拉扯着王钱进了王家大院,这会儿,王有财正在屋里和他的三个小妾玩牌,王钱一见老子,便大哭着告状。
李副团长本想亮明自己的身份,转念一想,又打消了这念头,他想看看这团长的哥哥是怎么教育儿子的,于是他就把王钱在树上撒尿淋他的事说了,哪知王有财说:“淋你又怎么样?要你喝了我儿子的尿也不过分!”王有财这么一说,李副团长就干脆不说自己的身份了,他倒要看看,王有财会对他怎么样。
王有财问儿子:“这个穷货郎打了你几巴掌?”儿子说:“打了二十巴掌。”李副团长心想:嗨,我明明只打了你两巴掌,你怎么说我打了二十巴掌呢?是不是小孩不识数啊?李副团长问王钱:“二十巴掌是多少?”
王钱在院落里拿来一根木棍,站到李副团长身旁,用尽力气地打,一边打一边数,狠狠打了二十下,一点都没数错。要是身上有枪,李副团长真会掏枪一枪毙了他,可这会儿,他竟心平气和地对王有财说:“好了,他也打我二十下了,我可以走了吧?”
王有财说:“想走?你打了我儿子,你这就想走?”他把院门关了起来,几个家丁也围了过来。王有财问儿子有没有尿,他要王钱把尿撒到货郎的嘴里,王钱就掏出小鸡鸡,家丁把李副团长按住,可王钱尿了两下,尿不出来,王有财就叫儿子去喝水。
等了两个时辰,王钱尿涨了,一伙人又把李副团长按住,把一泡尿撒到了他的嘴里。李副团长没做声,也没挣扎,把尿喝下去,王有财又把他的货郎担没收了,才放他出来。
李副团长出来后,对着王家的大门说:“好,你们就等着瞧!”
三天后,李副团长又从大王庄村口的歪脖子柳树下路过,他看见王有财的儿子又躲在树上。这个王钱,撒尿淋人好像来了瘾头,天天在树上干这事。这会儿,他看见三天前喝过他尿的货郎又路过这里,高兴得要跳起来,待货郎走到树下,王钱又一泡尿撒了下来。
李副团长停了下来,张开口接了王钱的尿,又喝下肚子里去,还问他最喜欢什么,王钱没想到这个挨他淋尿的货郎会对他这么好,便说他最喜欢有几副新牌。
李副团长问王钱要新牌干什么,王钱说有新牌可以讨爸爸喜欢,李副团长说:“过两天,有一个人骑一匹高头大马,带二百人二百条枪从这里路过,你怕不怕他?”王钱说:“他的枪又没我叔叔的多,要是打起来也不够我叔叔打,我怎么会怕他?”李副团长说:“那就好,我托他带几副新牌给你,他不认识你,我告诉他以撒尿为号,你要是撒尿淋了他,他就会把新牌给你。哦,对了,他也喜欢喝尿。”
王钱没想到会有这等好事,两天后,他喝足了水,早早地在树上等,尿涨了也忍着,等到中午,远远地看见一队人马来了,中间有一个人正是骑着高头大马的。王钱很兴奋,等到骑马的人来到树下时,他便一泡尿照着人家头上撒。骑马的人抬头一看,见是一个小男孩在他的头顶撒尿,还朝他笑,这个人便“嗖”地从身上抽出长刀,手起刀落,把王钱一刀砍了。这个人,正是大王山上的土匪头子刁大麻子。
这时候,刁大麻子的副官走上前来,看了看,对刁大麻子说:“司令,不好,你知道你杀了谁吗?”刁大麻子抹抹刀上的血,问:“谁?”副官说:“他是王有财的儿子、王团长的侄子!”
刁大麻子一惊,勒住马头,说:“那我们还归什么鸟编?这不是找死吗?走!回大王山去!”副官想了想,说:“司令,这祸闯大了,他王团长肯定会带人来打我们,横竖都是死,一不做二不休,不如我们杀到大王庄去,劫了王有财一家,王家的院子这么大,又有炮楼枪眼,王团长要是来打,我们就在他们王家大院和他们拼死一战。”
刁大麻子是个贪财又贪色的凶狠家伙,他早就想着王家的钱财和那几个如花的家眷,现在,逼上梁山了!
于是,刁大麻子的二百号人杀进了王家院子,王家人除了那几个小妾之外,没一个活命。当天夜里,王团长得到音讯,便带了三百人马杀回来,打了一天一夜,双方死伤惨重。王团长骑马回去搬兵,被躲藏在暗处的李副团长暗枪打死。李副团长带上三百号人马来到大王庄,一口气收拾了残匪。
王家大院成了一片废墟,李副团长带着王家的大量钱财回去请功。第二天,他就当了团长。李副团长—不,现在是李团长了,他暗自想道:为什么就因为一个小男孩的一泡尿,我竟会导演了这场血腥杀戮呢?想来想去,他明白了:哦,原来我是想当团长……
土豆和土豆不一样
2005年05月09日16:55 来源:故事会
有个年轻人,进入大学后由于学校和专业都不理想,他索性不再努力,逃课、喝酒,任由自己一天天地消沉下去。
惟一的例外,就是杨教授的生物课他一次也没逃过,他实在太喜欢这个学科了,而且杨教授的课讲得生动有趣,即使大多数同学都不认真听,他还是讲得津津有味。
一次,年轻人在作业本里夹了一张纸条:老师,现在大学生比土豆还便宜,是吗?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能是出于对杨教授的信任,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内心并不甘心像现在这样消沉,却又找不到努力的理由。
那天下课后,杨教授把他叫到自己家里,四菜一汤,还拿出一瓶酒,师生两人喝得不亦乐乎。
酒到酣处,教授拿出一个又小又青,还发了芽的土豆,对年轻人说:“你知道它值多少钱吗?皮多肉少又有毒,告诉你,白送给谁谁也不要。”说着,教授把土豆扔进了垃圾筒。
接着,教授又拿出一个土豆,看上去有一斤多重:“这是有机肥料栽培的土豆,个大新鲜无污染,六块多一斤!”
年轻人听得愣了。教授把大土豆塞到他手里,说:“做这样的土豆吧,记住,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