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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还有一点所谓的良心,看在青梅竹马的份上我不会见死不救。”齐尉随意扫过她的眼神,淡淡开口。
“咦?”这家伙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有读心术哦。
“我没有特异功能,只是恰巧有一点正常人的推理。”
郁闷,段雪萤更加头痛,她不用说什么就都被看穿了,算了,还是什么都不要想的比较好,不过……
“你不是跟空姐在一起吗?怎么还有心思照顾我?”
齐尉轻笑,黑眸闪过一丝玩味:“你在吃醋?”
“谁在吃醋,吃你个大头鬼!”段雪萤猛地坐起身,一阵头晕目眩的往后倒去。
齐尉适时的搂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你太激动的话,我更会觉得这是个事实。”
“我、我、我……我才没有吃醋。”段雪萤喘着气,好不容易看清楚,眼前的便是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还有诱人的薄唇。
一股熟悉的燥热感升起,段雪萤吞了一口口水,她果然是生病了,真的生病了,不然没理由看着他就全身不对劲,嗯,她要躺下才对。
“怎么了?想躺下,不过我觉得你应该睡够了才对。”齐尉扣住她的腰,不准她动作。
段雪萤窘迫的继续近距离盯着他好看的脸颊:“没有、没有,我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段雪萤,你真把这里当作自己家了。”
“啊……那我可以回自己家。”说着,段雪萤准备下床。
“你说走就可以走吗?”这次,齐尉干脆压到了段雪萤,直直趴在了她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呃……我病了。”段雪萤语无伦次的说。
“我知道,我没打算现在动你。”齐尉轻笑。
放屁,那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好吧,那她就当他是在玩,可是他准备要玩到什么时候?忍不住,段雪萤就着近距离问:“像这样故意让我等的事情,你准备还要做几次?”
齐尉一怔,在段雪萤口里问出来,似乎显得他极其幼稚:“你知道我是故意的?”
“废话。”段雪萤轻轻说:“在机场你就说的很明显了,你是想……报复以前我总是放你鸽子吧。”
不,他介意的不是她让他等,他介意的是,她为了别人让他等,可是她根本不明白……但是……
“所以说……你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生气?”
“我没有生气。”
“那你今天这样算是怎么回事?”齐尉对目前的状况也开始有点混乱。
“我……”段雪萤语塞,她总不能说是因为他身边那个女人吧?那齐尉一定会加倍嘲笑她打击她的:“嗯,我是累了,画设计稿累了……对了,设计稿你看过了吗?”
段雪萤不是故意的,却成功了转移了话题,比起齐尉讨厌她这个事情,她显然更在意他对设计稿的看法。
盯着身下那张期待的小脸,齐尉忍不住缓缓问:“那个设计,有什么特别意义?”
段雪萤有种不被理解的愠怒,朝着离她不到一厘米的俊脸低吼:“你也太没良心了吧,居然看不出来?我可是为你而设计的耶,白色风车啊,你忘记了?”
就是这样……齐尉控制不住心里的微涩,她总是这样理所当然,却不知道那些话对他的影响力,到底是谁忘记了?她这样没心没肺的话语,却根本不是他想要的意思。
齐尉的面无表情让段雪萤以为他没听懂,继续得意洋洋的解释:“哎呀,就说你记忆力不好,以前我不是说过你像白色风车?正好,你现在又是云毅航空的总裁,风车的意思可以直接代表你的梦想,你对云毅航空的希望,甚至包括对所有乘坐云毅航空班机乘客的祝福,希望他们每一次旅途都有幸福的感觉,这样每个乘坐你们公司航班的旅客都会留下很深刻的印象,看到白色风车就会想到云毅航空,想到你,想到……唔……”齐尉没有再让段雪萤说下去,而是直接以吻封缄,狠狠的,用尽力道。
他为什么要别人看到白色风车就想到他,还是说她一定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告诉他,她追寻的幸福高度永远不是他,他是任何人的都可以,唯独不是她的。
段雪萤吓了一跳,对齐尉猛然的动作完全无法抵抗,只能努力发出几个字:“齐……唔,我、我……”不顾她的哼唧,齐尉压着她放肆的吻着,长舌一伸强迫她跟他交缠,牙齿磕磕碰碰的生疼也不能阻止他的渲泄,淡淡的血腥味交缠在这个过于激烈的吻里,他想就这样折磨着她,不去询问这股冲动的原因,他只知道,他真的很讨厌这样的她。
直到段雪萤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窒息的喘息,再加上身体本来的不适,她陡然推开齐尉,猛烈的咳嗽起来,一时间,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恐怖。
齐尉眉心微蹙,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帮她顺气。
半晌,段雪萤才缓过神,她转头对着齐尉就准备开骂,只是目光接触到齐尉磕破的唇办,还残留着鲜红的血液时,所有的怒意都化作了迷茫。
她伸手抚摸他的唇,满是担心:“齐尉,你的唇破了,疼吗?”
然而其实她更想说,齐尉,你这个疯子,连一个吻也要把自己弄得受伤。
长舌一舔,血液立即扫尽,齐尉压抑住心里的冲动,不耐的挥开了段雪萤的手,起身:“不关你的事。”
看着齐尉就准备出门,段雪萤下意识轻唤:“你要去哪儿?”
背对着段雪萤,齐尉直视前方:“我要去哪儿不关你的事情,你觉得身体没什么大碍的时候就离开,门直接关上就可以。”
“砰”,房门一关,段雪萤呆愣的坐在床上,与他变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手脚冰凉,段雪萤轻轻缩进被窝,是的,他去哪儿都不关她的事情了,这样喜怒无常的齐尉,她陌生无比,他可以开心的时候逗逗她,不开心的时候要耍她……她其实可以逃的,只是她似乎贱得宁愿被他报复。
“尉……这么颓靡,可不像你哦。”包厢门突然一开,两道高大的身影相继而入。
坐在沙发上的齐尉,交叉起修长的双腿,一只手架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摇晃着手中的玻璃杯,看着里面鲜红的酒液动荡,映着昏暗的灯光神秘而危险。
一阵哼笑从齐尉的鼻尖溢出:“我就不可以偶尔尝试一下这个意境?”
邵延和裴翊相视玩味的耸肩一笑,在隔壁沙发坐下,顺手执起酒杯和酒瓶,加入今日有酒今朝醉的行列。
齐尉黑眸斜瞟着自顾自喝酒的两人,没好气的说:“我以为你们是来关心我的?”
邵延靠着沙发,双腿交叉:“我们倒是有这个想法,只是阁下你的金口还没开,我们想关心也无从下手啊。”
裴翊配合的“指责”着邵延:“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知故问的在尉的伤口上撒盐,强迫他再一次面对这个残忍的事实,你于心何忍?”
“翊,我冤枉啊。”邵延坐起身:“我怎么是明知故问了?我哪知道他家那只母老虎又怎么折磨他了?”
“原来你不知道哦?”裴翊摇头叹气:“也难怪,他家那只母老虎在线上游戏里就是神兽级的,折磨人也高人一等,你想要揣测的话太嫩了。”
“所以这种辛苦的时候还是要交给尉嘛。”邵延心安理得躺回沙发,表示了自己的无可奈何。
损友!齐尉丢出一个冷冷的眼神,要是别人敢用这件事情开他玩笑,恐怕早就被他丢去海里喂鲨鱼了,可是偏偏是这两个家伙,他拿着这两个死党没办法。
“好了,不要开玩笑了。”邵延玩够了,勾唇浅笑:“怎么,报复的脚步偏离轨道了?”
齐尉心底一动,没有否认邵延的话,他是茫然了,显然他太低估了段雪萤对他的影响力,他以为这次回来可以狠狠报复她当初对他的利用,只是就像当年他负气的一走了之一样,只要面对段雪萤,他就会失控。
齐尉不说话,裴翊只好安慰:“何必自讨苦吃,你明明就是在意她的,用这种手段你能得到什么?”
“我没想得到什么。”齐尉沉闷的开口:“我只是想让她也尝尝我当初的感觉。”
“然后呢?”裴翊追问:“看她也痛苦过你就找回面子了?找回一些平衡了?”
齐尉垂眸,是吗?他想这样吗……
“还是说……”邵延诱惑的声音似勾引般:“你只是恨她没有跟你一样的感觉,潜意识想让她在这些痛苦中明白你的心情?”
“我没有!”齐尉反射性的低吼,而正是这一低吼泄露了他自己都没发觉的秘密,让他不由得的一怔。
邵延和裴翊互相看看,叹息的笑笑没再说话,一切已经再明显不过了,相信他们不必多费唇舌了。
齐尉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烈酒,闭上眼,他还能做什么,卑微的期盼她的感情?可是如果有用的话,相处的十几年中就该发生了,而不是即使他在她身边,她的心里、眼里依旧是别人。
内线电话猛地响起,段雪萤飞快的接起电话:“总裁。”
吩咐的事情一下来,段雪萤紧张的情绪立刻松懈,失落的双肩一松:“好的,我知道了,总裁。”慢慢的挂掉电话,段雪萤无力的趴在了办公桌前。
离开了齐尉的公寓之后,她请假在家休息了三天,然后修改了设计图的初稿,确定了最终的定稿图,回到公司后就交上去了。
但接下来的事情书与她的期待背道而驰,总裁没有再让她去云毅航空直接商讨制服的事宜,而是一直用邮件的方式与那边联络,但是据总裁说云毅航空对他们的制服设计相当满意,已经跟加藤签订好了合约,过段时间就准备开始大批量的成衣制作,不久之后就可以在云毅航空看到由她设计的新一季航空制服了。
那她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齐尉不想再看见她了?
不然以齐尉之前故意整她的手段来说,他应该会一直要她去云毅航空,顺便好好折磨一下她的脑细胞,但是他没有,所以说……他这么快就玩够了,不想继续了?
她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看到他了,从最初见到他的震惊,到后来被他报复的受伤难过,再到现在,停不住的想念。
六年了,她努力将对他的一切想念压抑,害怕他不回来她就一直傻下去,终于到她可以收放自如的时候,他又来搅乱她心底的一池春水,可恶的是,搅乱之后再次弃之如履,她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承受多久这样的反复。
内线电话再一次响起,段雪萤随手接起:“总裁。”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稍显兴奋;“小萤,我们被邀请参加一年一度裴氏创业纪念酒会了。”
段雪萤一怔,裴氏创业纪念酒会?貌似是总裁巴望很久的酒会了。
裴氏是台北商业界的龙头企业,旗下数百个类型不同的子公司都占据市场的重要地位,毫不夸张的说裴氏就是台湾的经济支柱,所以裴氏一年一度的创业纪念酒会自然意义非凡,但裴氏一向只会邀请他们看得上眼的企业,那些企业必定是在自己领域里是不可小觑的存在,这次裴氏能邀请加藤,也证明了他们公司的迅速发展。
“恭喜总裁。”段雪萤随口奉承,只是,告诉她干嘛?
“呵呵,小萤,那酒会跟我一起去吧。”
“我?为什么?”
“我需要女伴的陪同,拜托你帮我撑场面。”
“不好吧。”段雪萤有些为难,一般需要女伴都是秘书陪同,她抢了人家的饭碗可是会被雷劈的。
“小萤,拜托,你也知道我们全公司只有你的气质合适酒会场合,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再说了,裴氏创业纪念酒会耶,一定有很多钻石王老五,说不定你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段雪萤尴尬的笑笑,其实不用飞,她已经是凤凰了,只是她想做一只乌鸦而已。
怱而段雪萤像是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问:“总裁,那,云毅航空总裁也会去吗?”
“那是当然!裴氏和云毅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