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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趾被冻的生疼,可是她不在乎,只有这样,才能时时刻刻的铭记心里的痛到底多深。
“阿陶,你”林然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脚趾被冻的生疼,可是我不在乎,只有这样,我才能时时刻刻的铭记心里的痛。
“陶子,你”林然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陶子苦笑的看向他,伤感的说,“我的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以后再不会有人给我温暖了,除了冷还是冷。”
“不会的,你那么棒,你还有我,还有我们的兄弟,阿陶,你要振作起来。”林然因为情绪波动,说的有些结巴。
她看着他,有些感触,在她落魄的时候,还有人关心,给于鼓励,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事。
将靴子套上,陶子拍了拍身上的雪花,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林然,叫上张伟,我们一起去吃火锅,今天真冷啊!”他一听顿时眉笑颜开,连连应道:“好好,我马上打电话给他。”
三个人来到B市的热闹地区火锅城,听林然说这里的火锅特别的香特别的辣,很好吃,大家挑了一楼的位置坐下,并没有要包厢,天冷,热闹些会好点,将帽子和围巾放在一边的椅子上,拿起筷子和他俩开始动手将菜和肉放在锅里,等待着滚熟。
张伟喜滋滋的说:“阿陶,我好久都没来吃火锅了,你呢?”
“我也是。”她低着头将牛肉丸扔进锅里。
“里面的羊肉已经可以吃了,阿陶,你尝尝看。”林然说着从锅里夹了一片羊肉放在她的碗里。
微笑看着她,陶子夹起来放到嘴边,香气溢辣,辣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边吸着气边让他俩也吃吃如何,张伟吃了一口,立马兴奋的大叫:“果然是名不虚传啊,真好吃。”
林然不相信的问:“真有那么好吃?”
随即吃了一口,“哎呀,妈呀,这是怎么做的?”吃到一半,林然讲了几个荤段子,陶子和张伟开心的大笑了起来。
这是自从爸爸去世,她笑的最开怀的一次,其实,这样何尝不好,两个人的生活,一个人照样多资多采。
“阿陶,下午要上课么?”
陶子摇摇头:“我坐最后一排就是为了方便逃课啊。”
张伟扑哧一声笑了,“阿陶,怎么会有你这种想法呢?”
她沾沾自喜,“怎么了?我感觉自我良好啊。”
“阿陶,如果可以一直笑,那该多好。”林然无比认真的看着她说道。
陶子无声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别人可以感觉到,可是心中的痛又有谁知道呢?
等吃完的时候,已经一个小时之后了,陶子起身在前面走着,张伟和她并排,林然去结帐,走到门口,林然叫住了她。
“阿陶,你的帽子和围巾忘了拿。”
陶子回头,看见他手上正拿着帽子和围巾。
“还真是忘了,看来我是健忘了。”想要接住他却躲闪了过去。
“我给你戴上。”林然的眸子有些晶晶亮。
不好意思拒绝,便由着他给自己有条不絮的戴上。
陶子微微一笑,“好了,走吧。”可当她转过身的时候却愣在当地。
他一身白羽绒服裹身,头发蓬松着,很时尚很帅气,耳朵上的白色闪亮在黑夜中很耀眼,纵然戴着墨镜和口罩,她还是一眼认出他来,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纵然离她二米这么远,可还是感觉他**的目光一眼不眨的看着自己,刚才林然给自己戴帽子和围巾他大概也看见了吧?
不知道该说什么,屏住呼吸,不慌不乱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陶子的眼睛微微湿润,以为自己很坚强,以为自己可以忘记,到现在,她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流下的眼泪,没有骗到自己。
直至回到公寓,陶子才蹲到地上崩溃的大哭,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到底是谁的错。
一连几天,陶子不敢看报纸,不敢打开电视,不敢上网,不敢出门。她觉得那些舆论会毁掉她的生活。那些疯狂的粉丝让她只能在黑暗里沉溺。
爸爸尸骨未寒,飞龙帮损失严重,血债帮还不怎么样,和许歌变成了熟悉的陌生人,林晓成了情敌。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为什么!
许歌知道陶子没有回来,具体为什么知道,他也说不清,只是感觉有她的家是温馨的,没有她的家,连空气都是冷的。
他是不希望陶子离开的,心里又纠结又心痛,可是那个人会放过她吗?打开通讯录,手指停在严清正的名字上,这个号码,他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拨过了。
那年,严清正收留了身在孤儿院的他,他是怀着感激的心的,没想到,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得知,这个容光焕发,面容威严的男人就是他的生父,他失散多年的父亲,从小,妈妈曾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个有胆识有本事的男人,他之所以从许歌出生就不在身边的原因是在外打拼。
事实上呢,严清正同时拥有两个名义上的家庭,回家邮钱的次数也就几次,后来,不回家不邮钱,妈妈一个人生活艰难,要负担生活开支又要供他读书,欠下了飞龙帮管辖铺子的钱,被逼债的人猥亵后,上吊而死,严清正才记得自己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妻子和儿子,为了打垮飞龙帮,他做的事情许歌都知道,怕许歌不认他这个父亲,以领养的名义让他带回了家,直至被许歌发现所有事实真相。
“喂。”脑子里的往事让许歌仍然不想面对他。
“不是那个女人的事情,恐怕你还不会给我打电话吧。”一道浑厚的中男音从手机那端传来,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得意,他要让许歌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你不要借着妈妈的名义伤害不相干的人,你不认为你很可耻吗?”许歌的情绪隐隐有些激动。
“这是儿子该和老子说得话吗?我是为你妈妈报仇,难道有错吗?”严清正的话让许歌更加暴躁。
“报仇?呵!”他冷笑,“如果你觉得对的起妈妈,你就不会在她死了才想起她,更不会欺骗她又在外面成了一个家!”
“你今天打电话就是为了和我争吵吗?”严清正的话让许歌一怔。
他到底在干什么?“我求你放过陶子。”
严清正电话里哈哈大笑起来,“求我?哈哈哈,我第一次听见你求我。”
【60】这次你插翅也难飞!
严清正电话里哈哈大笑起来,“求我?哈哈哈,我第一次听见你求我。”
“爸,我求你放过她,那些舆论报道制止吧,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陶子是你的儿媳妇的面子上。”
严清正停止笑声,“前几天半夜你把她弄昏藏起来,还为她受了一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这些她知道吗?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放过她!”
“什么条件?”
“和她离婚,和林晓结婚!然后回来接管公司。”
“不可能!”如果那样做,恐怕这辈子再也得不到陶子了!
“先不要急着否定,好好想想再回答我。”
许歌拿电话的手久久没有放下,心里五味杂平。
躲避几天之后,陶子接到了班主任的电话,让她前去上课。
陶子朝学校奔去,两天没上课了,总该补补课。
没想到,刚走到走廊里,就碰到了迎面而来的班主任。
“李陶同学,这两天怎么没来上课?”班主任劈头就问道。
她面不改色无耻的说:“老师,我知道你为我们操劳的很辛苦,还这么无比关心我这个差生,让学生好生感动,可是,学生自认为,自己不是那块料,就请老师不要再管我了吧,再说前几天校门口堵截,我也无法来上课。”
班主任本来大概想批评她的,可是话却卡在了那里在,怎么也吐不出来了,无奈的摇摇头,一句话也没答就走了,看来是对她越来越失望了。
踏进教室,一群女生正围着什么人崇拜的不行。
陶子踮起脚朝围在中间的人物看去,是严寒!
坐在落瑞的旁边,冷着一张脸,她的眼睛冰的不能再冰的射向他,他也刚好看向自己,眼里有着轻蔑和骄傲,陶子冷哼一声,再没向那多看一眼,直接来到她的专属之地。
站在书桌前,望着一塌糊涂的书堆被撕撕成纸屑,笔记本电脑也被扔在地上,上面还残留着积雪和脚印,她再也控制不住了,没有温度的问:“到底是谁干的?!”
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全班同学听到。
刷的一下吵闹的声音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向她的方向看来,数只眼睛夹杂的幸灾乐祸。
陶子突然笑了,笑的张狂和肆无忌弹。
他们面面相觑的望着她,眸子里多了几分惊讶和不解,大概他们以为她被气疯了吧?
她使劲的笑,笑他们很无知,愚蠢,盲目的崇拜,以为严寒真的如他的长相那么英俊吗?
“不回答是吧?TMD到底是哪个贱人干的?!”她骂了出来,就不信她不敢出来承认,甘愿会被她骂。
果然,一个身影朝我走了过来,陶子以为会是落瑞,没想到是她。
“呵!你就是那个贱人吗?”陶子冷眼盯着她,继续骂道。
“陶子,你以前不骂人的。”林晓淡淡的说。
陶子歪着头看她,她真虚伪。
快速的将一巴掌甩在她的右脸上,这一巴掌她老早就很想打了。。
耳光发出脆响的声音。
走过林晓身边,径直来到她的书桌前,将书和电脑抱到自己的位置上,大言不惭的说:“我不介意用别人的书和电脑来学习,反正学习也不好。”
“你”林晓指着她一句话说不出来。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而已,不算太过分,如果这样就能让自己难堪,她还太嫩。
陶子抬眼看她,心里说道,林晓,没想到你这么快正式的就与我交锋了,终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手上。
“李陶,你做的好。”严寒冲她一笑,那笑容里无比阴险。
他走了出去,在跨出教室门口时,又回头看了她一眼,陶子毫无畏惧的与他对视。
陶子被校长亲自赶出了S大,时间一点也不长,在严寒走出教室的五分钟。
不上学也可以,只是,她向校长要了毕业证书,她知道校长是不会同意的,陶子将抢指着校长的脑袋,在他战战兢兢下,同意三天后将毕业证书给她。
陶子得瑟一笑,这校长是要报警她恐吓他吗?三天时间绝对不可以,无奈之下,他动用了私人关系快速的给她办了毕业证书,也算是完成了爸爸生前的愿望。
她和张伟来到咖啡厅,他说有重要的事要向陶子禀报。
张伟像是头次来咖啡厅,有些拘谨,他要了一杯加糖咖啡,还皱着眉头喝着,显然不适应,陶子要了一杯不加糖的咖啡,总觉得,这种苦相比于她内心的苦根本算不了什么。
“陶子,这几天阿庆有点鬼鬼祟祟的,并且,他竟然惹到了铁门的人。”
陶子品尝着苦楚着滋味,不紧不慢的问:“怎么个鬼祟法?”
张伟从包里掏出了几张照片交给她,陶子扫了一眼,内心起了一层波澜,咖啡因为她手上的猛然停顿而往外洒出了一些,眯眼紧紧的盯着照片上的人,除了阿庆外,竟还有林晓。
看这情景,除了林晓之外,阿庆也是帮派的奸细,阿庆啊阿庆,爸爸待你不薄,还让你做堂主,你和林晓就是这么回报爸爸的吗?
“最近,他和林晓走的很近,而且他接电话总是跑很远才敢接,林然找的人拍的这些照片。”
陶子点点头,冲他投出一抹赞赏的神色,“做的好,张伟,你和林然说,先不要打草惊蛇,继续观察着,先让他逍遥几天,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