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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不解风情,跳舞就跳舞!”
、我也是在应酬!(2)
荣聿真的很想从宠宠的嘴里套出更多的话,可是他发觉她很惊醒,而且一味的想从自己身上得到点什么。
长长的红色指甲伸向了荣聿的领口,她竟然大胆的解开了他的纽扣。
“吻我!”
宠宠的双眼眯的就像一只狐狸,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发懵,她一把搂住了荣聿的脖子,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这个男人自己贪恋了太久,可是他一直让自己很敬畏,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天的他温柔的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
再强悍的男人也需要温柔的填补,这一点宠宠比任何一个女人都明白。
她发疯的激吻着荣聿,可是荣聿的双目却停留在了舞池的中央!
尔沫的眼里含满了泪水,她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她的手死死的抱着面前的男人,恨不得他才是自己的聿。
“小姐,你踩到了我的脚!”
男人的话让尔沫十分尴尬,“对不起!”
男人个子很高低下头趴在她耳边说,“既然心里这么放不下干嘛不过去给那个女人一巴掌!”
听到男人这句话尔沫一愣,认真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竟然是个外国人?尔沫现在才发觉自己竟然被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搂抱着!
尔沫慌张的想要挣脱,可是他却一把将自己抱进了怀里,笑眯眯的说,“吻我!”
什么?尔沫抬起头瞪大了眼睛。
“小鹿,你的眼睛好大!接吻的时候,不需要这么高的瓦数!”
他俏皮的眨了眨眼,尔沫吓坏了,她拼命地挣扎,可是他的唇已经碰到了自己的鼻尖儿!
就在他娴熟的歪着头要吸允尔沫的红唇时,一只大手从身后一把扯开了自己。
荣聿野蛮的给了这个男人一拳,将他打倒在地,吓的周围的人群立即散去。
荣聿一把拉过了发呆的尔沫,“你在干什么?”
尔沫用力的推开了荣聿,“那你又在干什么?”
“我是在应酬!”
荣聿这才知道了,刚才她都看到了!
“是吗?我也是在应酬!”今天尔沫真的生气了。
荣聿一怔,“那好,既然你是在应酬,你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尔沫张大了嘴,看着荣聿身后慢慢站起身的外国佬,一时竟然瞠目结舌。
“嗨,我叫杰克!”那男的摸了摸自己被打歪的嘴巴子笑了笑。
“我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怀里抱着一个,眼里还瞄着一个!难怪你会遇到难处了呢!”杰克竟然一把搂住了荣聿的肩头。
荣聿连头也不回,奋力的甩开他,一把将尔沫拉到自己的身边,“我送你回去。”
杰克向着自己挥了挥手,“再见了,可爱的小鹿!真喜欢你吃醋的样子!”
荣聿回头狠狠的瞪了杰克一眼,杰克很欧式的耸了耸肩,“不能摸,还不能说说?真是小气!”
他们,认识?尔沫吃惊的看着杰克,又抬头看着荣聿。
“不用你送我,去送你的应酬吧!”
“哟,小鹿生气了!不买你的帐呢!”杰克笑嘻嘻的看着荣聿。
、我也是在应酬!(3)
荣聿皱了皱眉头,竟然公主抱的抱起了尔沫,扬长而去!
车子上,荣聿发现尔沫的脸颊通红。
他停下了车,关心的问着,“你哪里不舒服?”
尔沫真的很不舒服,可是她也说不出来自己哪里不舒服,她只觉得自己的头重重的,身体里热乎乎的,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躁动就快要冲破自己的喉咙。
好奇怪,从刚才开始自己觉得她的呼吸声很重,她似乎在强行忍着什么,满头的大汗,眼皮子快速的眨着,两只小手也紧紧的攥着,上牙一直咬着自己的下唇,简直要把薄薄的红唇咬破了。
荣聿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歪着头仔细的看着,她的双瞳不正常!自己从未见过尔沫这副样子。
“好热!”尔沫终于说出了一句话,可是她语调里的柔媚让自己听了麻酥了骨头。
“你刚才喝什么了?”
还能听得懂他的话,尔沫朦朦胧胧的回答着,“奶、奶茶!”
荣聿皱着眉头,真的只是奶茶吗?
“抱抱我!我好难过!”尔沫突然一把抱住了自己的脖子。
她发疯的吻荣聿的脸,一边吻还一边哭。
“我不喜欢你跟别的女人应酬!我就只有一个你,不要离开我!”
荣聿终于明白了,她被人下了药了!她的皮肤简直滚烫,神智似乎也不正常了。
“怎么办?”荣聿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安抚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尔沫。
“那就玩车震咯!反正夜黑风高,多刺激!”
“Shit!”荣聿生气了,冲着手机大吼了一声。
“拜托,求人还求得这么理直气壮!好啦,一会就到!”
很快的,杰克开着车子来了,一打开车门他就看到了尔沫那扉迷的眼神。
“没想到,刚说她不解风情,她就风情万种了!”杰克笑了笑。
荣聿可没心情,“快点!她已经忍耐了很久了。”
荣聿说的是实话,尔沫今天穿了件白色的雪纺衫,此时此刻薄如羽翼的雪纺已经被浑身的香汗塌透,连里面内衣的花纹都看得清清楚楚,与其说是尔沫在受煎熬还不如说是荣聿在受煎熬!
杰克翻看了尔沫的眼皮,又用听诊器听了听她的心跳,果断麻利的打开了手里拎着的白色药盒子,拿出一瓶针剂,在尔沫的静脉上涂抹上了消毒液。
眼开着细长的针头要囊进尔沫的肌肤,荣聿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既然不放心我,那你就自己救他!你就是最好的解药!”杰克冲着荣聿眨了眨眼。
荣聿松开了手,“轻一点,不要弄痛她。”
杰克不耐烦的皱了一下眉头,立即将药水推进了尔沫的体内。
尔沫沉沉的睡去了,荣聿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
月夜下,车子外,两个男人优雅的点起了烟。
“你觉得有人冒充你?”杰克不可思议的歪着头看着他,“这个难度也太大了吧!再像的人也是有不同的!”
荣聿明白,杰克说的自己不是没想过,可是眼下这是他唯一的结论。
、我也是在应酬!(4)
“她知道吗?”杰克向着车子里面努了努嘴。
荣聿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杰克笑了,“恐怕你是害怕知道她已经身陷其中了吧!”
荣聿扔掉了手里的烟卷,狠狠的在脚下踩了踩,“所以才叫你来!”
“你不是有个‘万事通’吗?”杰克嬉皮笑脸的笑着。
“通不通过几天就见分晓!”
荣聿的目光很复杂,他不相信但是又不得不信,他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多虑,他希望杰克能空手而归!
密室里,宠宠正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
“你竟然打我?”
“谁让你坏了规矩!”温岚翘着二郎腿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是你约我出来的!我那里错了?”
宠宠觉得自己很冤枉,刚才还你侬我侬的,怎么一转眼你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温岚站起身慢慢的走了过来,伸出手死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你给我记住,我的唇不是你能碰的!”
他的眼神好可怕!自己从来不知道温文尔雅的荣聿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我错了!下一次不敢了!”宠宠是个聪明的女人,得不到的东西绝不妄想,够不着的男人,绝不拼命!
“我给你个机会,如果你做得好,这次就算了,如果做不好,我可以让你悄无声息的从人间蒸发!”
宠宠浑身打了个冷颤!他竟然这么狠?荣戎不过也就是花花了点,可是他俨然一个黑社会的老大!
这个密室宠宠是第一次来,她一出酒吧门,就被几个黑衣男人绑了,捂住口舌还捂住上了眼睛,再一睁眼就是这个血腥的刑室!
以前自己只是从电影里看到过,变态的男人喜欢在秘密的地方设置恐怖的刑房,今天自己算是开了眼,刺鼻的血腥味简直让自己头晕。
温岚一步步的走向自己,宠宠吓的身子直往后退,他一把揪住了宠宠的头发,趴在她耳朵上细语了几句。
宠宠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怎么?办不到?”温岚的口吻跟一个魔王没什么区别。
宠宠弱弱的点了点头,“可以,可以办到!”
“恩!”温岚一声令下,那几个带着墨镜的黑衣男人再次走了进来。
“不要!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聿少,聿少!”
惊慌失措的宠宠手舞足蹈的挣扎,竟然被吓的晕了过去。
宠宠被抬走了,温岚回到沙发前慢慢的坐下。
他抬起头环顾着这间屋子,青灰色的墙面一片片的墙皮都掉落了,棕红色的血迹彰显着曾经的嗜血场面,一根铁架子上挂着好几个形状特殊的铁器,那些东西都是动不得的,一旦动了,就是无法挽回的凄惨。
不怪那个女人吓破了胆子,自己第一次进来这里也是被这阴阴的气息吓得连着做了几天的噩梦!
那时候自己才十二岁!是温毓把自己从孤儿院带走,给了自己一个新的名字,一个新的身份。虽然自己现在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但是自己想要的其实只有一个尔沫!
、我也是在应酬!(5)
“Boss,看了录像,是栾悦心在尔沫的奶茶里动了手脚。”
放下了手机,温岚紧紧的皱着眉头,她竟然这样折磨自己的沫沫!让她看到自己跟别的女人亲热也就算了,还敢用媚药?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只要你触碰到我的底线,我绝不会手软!
头好重!尔沫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难受!
拼命地挣扎,好容易睁开了自己的眼,自己回家了?好奇怪,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我是怎么回来的!
尔沫坐了起来,发现聿竟然趴在自己的床边睡着了!
是他把我送回来的?记起来了,自己看到了他跟一个妖娆的女人接吻,自己失去了理智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跳舞,竟然还是个外国人!后来,后来聿抱着自己走了,自己发疯的在车子里面吻了他,还,还想……
荣聿感觉到了床单的微颤,慢慢抬起了头。
“你醒了?”尔沫几乎是跟荣聿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只化作了相视一笑。
“我昨天喝醉了吗?”尔沫觉得好奇怪,自己似乎是喝过一杯奶茶,尔沫很想知道在车里的事情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的,可是羞于出口。
荣聿亲昵的摸了摸她的头,自己以前总是怕她受伤,所以隐瞒真相,可是现在看来就是因为自己的过度保护她反而连基本的自我防护意识都没有。
“你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听到荣聿的话,尔沫歪着头眨了眨眼,“那栾小姐呢,她没事吧!”
荣聿觉得自己的喉咙好干,她竟然还在担心栾悦心的安危,恐怕这一次就是她做的好事!
“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栾小姐说请我帮她设计婚礼用的婚纱。”
荣聿听了心里一阵刺痛!
“以后不要跟她见面了!荣耀集团也不要去了。”
尔沫听了难过的低下头,“不用你说我也没脸再去了。”
荣聿这才意识到尔沫还没能从落选的阴影里走出来。
“对不起!”荣聿拉起了她冰凉的小手。
尔沫摇摇头,“又不是你害得我落选,你说什么对不起!”
好尴尬!荣聿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尔沫解释。
“你一直不让我打听荣家二少爷的事情,我现在倒是好奇的很,这个二少爷到底什么样子,至少我想知道他在投最后一票时是怎样的心情!”
荣聿觉得自己几乎哽咽了,本来想找个契机好好跟尔沫说开这件事,可是现在,他只能把这个念头烂在自己的心里。
“你就这么在乎这次的事情?”
尔沫转过头看着荣聿,“当然在乎!我甚至怀疑他有没有看过我的设计,凭什么这么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