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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爷爷!”
“银行那边的态度还是很强硬吗?”荣国卿看到荣聿的尴尬主动转换了话题。
“是的!”
“算了,反正主题公园的开发权已经失去了,这笔贷款有没有也无关紧要了。”
“对不起,爷爷!”荣聿抬起了头,“我是整个项目的总负责人,出了这样的事情,应该承担责任!”
“嗯!”荣国卿点了点头,“惩罚是跑不了的!那就罚你,罚你去日本把你母亲接回来!”
仅此而已?荣聿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着他,“那么荣戎他?”
“哼!既然他说他病着,那就让他继续住在医院里,永远也不要回来!”
出了书房荣聿觉得自己后脊梁都湿了,爷爷不愧是爷爷,有的男人天生就是属“王”的,一招一式、一言一行都让人无比敬仰,发自内心的敬佩。
这些年爷爷虽然不在国内,可是似乎什么都知道,他甚至连自己跟母亲间的间隙都察觉了,所以才特意让自己去负荆请罪的把她接回来。
、可惜不是我!(3)
荣聿叹了一口气,走向了餐厅。
荣聿一走进餐厅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
皱着眉头看去,栾悦心竟然抱着两个空空的酒瓶子哭哭笑笑。
“怎么回事?”荣聿问站在一边的管家。
“栾小姐似乎心情很不好,喝了好多酒!”
“也不劝着点!”荣聿不满的撇了一眼。
“劝过的,可是栾小姐的脾气……”管家欲言又止。
“聿!你来了!”栾悦心懵懂的站起身,一脸酒态的笑了,“来,陪我喝一杯!”
“你喝多了!”荣聿一把夺下她手里的杯子。
“没有!我还清醒得很!”栾悦心摇摇晃晃的走着,一下子歪倒在荣聿的怀里,荣聿不得不抱紧了她。
栾悦心突然搂住了荣聿的脖子大哭起来,“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是有意的!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庄静的设计!这些年跟在罗兰大师的身边,我看过好多的设计,有时候自己画样稿不自觉的就会取长补短。时间长了,竟然连自己都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创意哪些是借鉴了别人。”
栾悦心呜呜的哭着,可是两只手却死死的搂着荣聿不放,荣聿想要挣脱发觉根本不能。
“好了,让司机送你回家。”
“不!”栾悦心一听荣聿这么说立即抬起头来,“你不原谅我,我今天就不走!”
荣聿深深的对视着栾悦心,“你不是说你现在身子不同以往了吗?我听说有了‘身子’的人是不能喝酒的!”
栾悦心身子一颤!她明白荣聿嘴里的“身子”指的是什么!
遭了!自己刚才只想着用醉酒来拴住他,竟然忘了这一茬!
“哦!哦——!”栾悦心突然开始干呕!
“栾小姐怎么了?”管家吓坏了!
荣聿一把抱起了栾悦心,对着管家吩咐,“去开来我的车子,我送她回去。”
栾悦心把头深深的埋在荣聿的怀里,任凭他抱着自己上了车。
“到了!”
荣聿停下车子的时候才发觉坐在副驾驶上的栾悦心竟然睡着了!
他只得下车将她抱紧了栾家。
栾悦心的卧室里,荣聿刚刚将她放在□□,转身要走,栾悦心的手突然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衣襟。
“不要走!聿,不要走!”
栾悦心就像个喝醉了的人,不省人事的乱喊,“你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聿,求求你,为了孩子,不要离开我!”
荣聿惊慌的用手捂住了栾悦心的嘴,她竟然没辙没拦的这样大喊。
“我不走!”
荣聿只得安慰着她,栾悦心眼睛微微眯着,“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荣聿低下了头,“别说了,睡吧。”
“聿,你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我的清醒吗?”栾悦心就像没听到荣聿的话一样,自顾自得喃喃自语。
“那是一个雨天!我刚回国!下了飞机坐着出租车路过公园,我心血来潮想进去瞧瞧,看看自己以后将要改造怎样一个公园,可是司机竟然趁我拎行李的时候要开溜!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惜不是我!(4)
栾悦心断断续续的讲着,荣聿本来一心想要离开去看看尔沫,可是听到这里突然瞪大了眼睛,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你还记得什么?”
听到荣聿有了反应,栾悦心笑了,“我这辈子都记得!你骑着那辆摩托,酷酷的帮我拦下了车子,要回了我的行李。你的那张脸是那样的独特,你的眼神是那样的让我难忘!我一直想知道你是谁,可是你连声再见都不说就走了。”
荣聿的双目死死的盯着栾悦心!我竟然不知道她心里还有这样一段心结?!
“那天爸爸要带我去相亲,我为此跟他大吵了一架!我还骂他卖女儿!”栾悦心的眼角流出了两行泪,静静地躺在□□抽泣的讲着。
“我真的没想到,那个人竟然就是你!你不知道在酒店里见到你的时候我有多开心!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我感谢上帝是那么的眷顾我,让我能跟自己心爱的人重逢。可是,可是我发觉你的心里没有我……”
栾悦心委屈的哭了,荣聿知道刚才种种她都是装的,可是现在她是真的伤心了!
“我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好?我改!我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不要一上来就宣判我的死刑!”
看着苦苦哀求的栾悦心,荣聿举得自己的冰封的心一滴滴的融化了!
原来自己一直误解了她!她竟然也有这么深刻的一段感情!可惜,她爱上的那个人根本不是我,她只不过把我当成了他!
“乖!不哭了!哭花了脸我就不喜欢了!”荣聿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栾悦心的头。
栾悦心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竟然这么温柔!
他接受我了是吗?栾悦心突然笑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笑,死死的抱着他的手,将掌心贴在自己的胸口久久不放。
荣聿没有抽出手,任凭她那样夸张的抓着自己。
这个女人并没有错!错的是那个男人!那个跟自己一摸一样的男人!
你是谁?你究竟要干什么?
你实在太可恶了!
你竟然像个魅影一样,无声无息的穿梭在我的世界里,扰乱了我本来宁静的生活!
“聿,不要走!”尔沫做梦了,她惊呼着荣聿的名字醒了过来!
温岚疲倦的眨了眨眼睛,拿着毛巾擦去了她额头上的汗,“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尔沫慢慢的转动着眼珠,认真的分辨着,这是哪儿?我为什么在这里!
看到自己胳膊上挂着点滴,尔沫想要坐起来,可是腿一动膝盖竟然好痛!
身上有多痛心就有多痛!
尔沫终于想起来了,妈妈死了!自己再也没有妈妈了!
一行豆大的泪珠顿时滑落了下来。
“乖!不哭了!”温岚轻轻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你是要把这辈子的泪都流干吗?”
尔沫一动也不动,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眼泪不停地淌。
“饿不饿?我给你要了份外卖的粥,喝一点好不好?”
温岚的语气好轻柔,除了在尔沫的面前,他从未把自己这么柔软的一面展示给这个世界。
、可惜不是我!(5)
“我只想喝妈妈煮的粥。”尔沫终于开口了,可这句话却让人心碎。
“沫沫,你还有我!记住,只要我还活着绝不会让你再孤单!”
温岚的手紧紧的握住了尔沫无力的小手,轻轻在她手背上一吻,许下了郑重的誓言。
一身白裙的尔沫轻轻的披着一头的长发,在耳畔别了一朵小小的茉莉,站在墓地里呆呆的望着墓碑上的照片。
温岚默默的捧着一捧白色的菊花,轻轻放在了尔雨的坟前。
尔沫跟温岚手拉着手无声的为尔雨鞠了三个躬。
尔沫的泪水一直滴滴答答的垂落,打在白色的大理石墓碑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温岚揽着尔沫的腰走了,他知道现在是尔沫最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这几天他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不离不弃。
如果不是聿,尔沫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现实。
回到了别墅,尔沫来到妈妈的房间,默默的看着她留下来的一筒毛衣针跟一件还没织好的披肩。
尔沫将白色的毛线披肩捧在自己脸上,深深的嗅着,希望从中能闻出妈妈的味道。
温岚轻轻地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无意瞥见了一个盒子,他慢慢的打开,发现里面有沫沫的领养证,还有一张旧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很年轻,笑的很甜美,原来尔雨曾经也这么美丽动人!
揽着他的男人很有气势,一看便觉得两个人十分的般配,这或许就是尔雨曾经的恋人吧!
温岚突然皱起了眼睛,把照片放在自己眼前细细的看,尔雨的脖子上似乎带着一根项链,项链的末端有个坠子,照片太模糊了,自己用尽力气的看总也看不清楚。
温岚的手指一颤,照片不小心轻轻的掉落了。
照片反面朝上的盖在了地上,温岚低头去捡,只见旧的发黄的照片反面写着一行字。
强劲有力的笔画似乎彰显了写字人的刚毅,那龙飞凤舞的字体甚至好看。
“愿得一心‘任’,白头不相‘郦’!”
似乎是卓文君《白头吟》里的那句,“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奇怪的是这个“任”跟“郦”,分明是写错了的同音字!
“聿!”尔沫叫了一声,温岚立即将照片放回原处,站起身来。
“怎么了?沫沫。”
“我想搬出这里。”尔沫的眼神很平静。
温岚皱着眉头没有答复。
“你不要误会!”尔沫眨了眨眼睛,“我只是,只是看到这里的一切就会想起妈妈,不想睹物思人。”
温岚轻轻拍了拍尔沫的肩膀,“好,我给你换个地方住……”
“谢谢你!你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我不想再欠你更多!”
温岚死死的盯着尔沫的脸,“你是在怨我吗?怨我让你们住在这里,才发生了这样的事?”
尔沫无力的摇了摇头,“我没有力气跟你解释。我会搬回学校住。”
“沫沫!”温岚一把拉住了要走的尔沫,“嫁给我!”
、可惜不是我!(6)
“你说什么?”尔沫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嫁给我!”
温岚噗通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
“我无法再忍受,看着你一次次的流泪,一次次的受伤,我恨自己的懦弱!我总想着等一切都协调完了,我再带着你远走高飞,可是我怕你等不到那个时候!我怕自己会等疯了!”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尔沫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此时此地向自己求婚?!
“沫沫,嫁给我,做我的女人!”温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轻轻的打开,一枚漂亮的钻戒赫然呈现。
“这枚戒指我准备了好久,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给你,我怕你会拒绝!嫁给我好不好?”
一行眼泪滴落在了戒指盒子上,尔沫觉得眼前的幸福太突然也太虚幻。
“你对栾悦心也是这样求婚的吗?”
果然!温岚的心里咯噔一声!
该死的荣聿,你害的沫沫不信任我!
“她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会有多伤心你想过吗?”
尔沫一把合上了戒指的盒子。
“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请求!或许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但是我还有尊严。”
尔沫转身走了,在自己心情最低谷的时候,她不想说的更多,她的心很乱!
看到空空的门口,温岚慢慢的站了起来。
荣聿,你这个死人!沫沫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去了哪里?你连个影子也不见!
我知道沫沫看到戒指时心里一定有过一丝的感动,可是她竟然善良的为你着想,她想着你的前程,她甚至想着你的未婚妻!她就是没有想过她自己,也没有想过我!
因为你,我跟沫沫之间始终隔着一道薄薄的窗纱,撤不掉、看不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