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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点了点头,默默的回房间去了。
“刘妈!今天张婶病了,我这边又忙不开,您能不能帮我个忙?”一回到厨房,厨娘就拉着刘妈的手满脸的愁云。
“怎么了?”刘妈的好脾气是众人皆知,又是柳青青的娘家人,所以在荣家很受敬重。
“您能不能帮我把这篮子饭菜送到霞山?就交给看门的就好!”
“霞山?”刘妈一怔,“好!我刚好要去山里采些艾草!”
“太感谢您了,刘妈!”
在厨娘的感激声中,刘妈走了,她走得飞快,她的脑子里全是荣戎小时候嬉戏的样子。
“刘妈?”看门人显然也是吃了一惊,今天她老人家竟然亲自来了。
“张婶病了,所以今天我跑一趟!”刘妈和蔼的笑着,“给,这是送给里面的饭,还有这一瓶酒是给你们的,你们也怪辛苦的。”
看门的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刘妈,还是您老疼我们,这怎么好意思!”
“行了,我还有事呢,先走了!你们忙吧!”刘妈没做久留,立即走了。
白天在这里看门的人也不过就两个,他们倒着班休息、吃饭。柳青青的规矩严厉,他们向来不敢偷懒,不过刘妈的酒简直就是雪中送炭,他们两个竟然连半天的疑心也没有。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对着酒瓶子就喝上了,谁知道没过一会就觉得犯困。
“你盯着点,我先迷瞪一会!”
一个看人们对着另一个说,另一个含糊的点了点头,很快此起彼伏的鼾声就响了起来。
“什么?荣戎跑了?”晚上一进门的柳青青就听说了这个消息!
“这不可能!看守是干什么吃的?!”
“他们两个人没黑没白连轴的转,中午天热迷瞪了一会,就出了这样的事。”
“哼!简直就是废物!”柳青青气的鼻子都快歪了。
“估计他也跑不远,带着这么重的伤!”管家小心翼翼的回复着。
“派人去找!搜山!”
“是!”
管家下去了!柳青青这边却心神不宁,简直要发疯!
“夫人!夫人!”
“又有什么事?这么毛毛躁躁!”柳青青看着管家一脑门的汗就气不打一处来。
“二少奶奶来了!”
“谁?”柳青青压根没反应过来。
“栾,栾小姐!”管家结巴的回复着。
“知道了!我这就去。”柳青青差点把这个“二少奶奶”给忘了!毕竟她跟荣聿举行了婚礼,虽然从正式的意义上来说他们的礼没成!可是为了安抚她,柳青青承诺过,只要她愿意,她依旧是荣家的少奶奶!
真是不懂事!这个时候来给我填什么乱?!
失神的尔沫在秋千上慢慢的荡着,自己今天竟然把唐丕错认成了聿?我一定是疯了!我太想念聿了!
尔沫正想着,突然被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自己的嘴!
“呜呜!呜呜!”尔沫惊慌的挣扎,这可是在荣府,谁这么大胆?!
、这就是你的报应!(17)
“是我!”尔沫一愣,这声音,是,荣戎?!
听到尔沫不再出声,荣戎松开了自己的手,尔沫一回头惊慌的看到了满身血迹的荣戎。
“你怎么?”
“嘘——!”荣戎示意不让自己说话,“我是来带你走的!”
“带我走?你?为什么!”尔沫狐疑的看着他。
“你留在这里就是等死!柳青青那个恶毒的女人是不会放过你的!一旦她知道了你的孩子不是聿的!”
“我……”尔沫刚要说什么,对面书房的灯突然亮了,荣戎一把捂住尔沫的嘴,拉着她躲到了窗户的下面!
这叫灯下黑!越是眼皮子底下,越是不容易被人发现!
看着面前瘦了一圈的栾悦心,柳青青不免也想起了荣聿,口吻比刚才和气多了。
“坐下吧!自己的身体不好,跑来做什么?”
栾悦心今天没有化妆,整张脸白的吓人,黑黑的眼圈鼓着两个肿肿的眼袋,她披着一条羊绒披肩,连说话都没有什么底气。
“我听说找到聿的尸体了?”
蹲在窗下的尔沫一惊,要不是荣戎及时捂住了她的嘴,恐怕她会失声的喊出来。
“是!”柳青青自己也坐了下来。
栾悦心突然哭了,她哭得好伤心!浑身颤颤的发抖,披散着的头发把自己的脸遮盖了半天,黏黏的泪水淌了一脖子。
“我连他有一个情妇都容忍了!我连他逃婚也不追究了!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丢下我!”
栾悦心此时此刻的心情,柳青青完全能体会,可是这就是命!她也不想聿就这么死了!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聿就这么死了!我不相信!让我见见他的遗体!”
栾悦心突然从座位上擦了下来,跪在了地毯上,膝盖擦擦的摩擦着地毯,一步步的挪到柳青青的面前,拉扯柳青青的衣角苦苦哀求。
“悦心,不要这个样子,一切会好起来的!”柳青青轻轻的拍着栾悦心的手。
可是栾悦心完全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没有了聿,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就是这个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要跟聿结婚了,可是他竟然不顾及卫星直播,连一句‘我愿意’都没有说就走了!都是那个尔沫!我恨她!我恨她!”
听到栾悦心撕心裂肺的哭喊,蹲在窗下的尔沫无力的蹲坐在地,泪水噗噗的流了下来。
“我说过了,只要你愿意,你依旧是荣家的二少奶奶!而且以后你还会是聿孩子的母亲!”
栾悦心一愣,她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着柳青青,“母亲?”
柳青青微微一笑,“那个尔沫怀孕了!我们只要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你就名正言顺的是荣家二少奶奶,虽然聿死了,可是你有了孩子!看谁敢看低你!”
尔沫听到了,这字字句句就像是一把把冰冷的刀,一刀又一刀,毫不留情的刺进了自己的心窝!
她竟然这样说?原来她从一开始就想好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接受我!她们竟然在设计抢夺我和聿的孩子?!
、这就是你的报应!(18)
栾悦心不哭了,她颤颤的站了起来,“她会肯吗?那个尔沫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哼!到时候,肯不肯由不得她!孩子是荣聿的血脉就要认祖归宗!”
柳青青的口气好冰冷,听得栾悦心都不禁颤了颤肩头,“那么,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尔沫?”
“她?”柳青青挑了挑眉头,“她害死了我的儿子,她害得我苦心经营多年的辛苦,在果熟蒂落的一刻毁之一旦!我绝不会轻饶她!”
砰!窗外轻轻的一声什么动静!
“谁?”栾悦心警醒的向着窗户看了过去,柳青青惊慌的打开了窗户。
窗下出了沙沙的树叶摇曳,没有任何的异样。
“啊!血——!”栾悦心突然大叫着,指着地面上的一抹红色。
柳青青眯着眼睛定定的看着,“管家!立即给我搜!搜遍整座庄园,也要把他给我搜出来!”
听到了柳青青恐怖的吼声,尔沫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的响!
她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自己初见她的仰慕,后来接触中的好感,顿时被现实击得粉碎!难怪聿说这个家太压抑,他的母亲竟然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人!
荣戎拉着自己飞快的跑着,他似乎熟门熟路!一直躲避在高高的灌木丛中,很快就把自己带出了庄园。
好累!尔沫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实在走不动了!
“现在还不能休息!快点!”荣戎焦急的喊着。
“不行了!我实在走不动了!我——!”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没有一点光线的森林里伸手不见五指,尔沫不小心被一根树藤绊了一跤,突然摔倒在地!
“喂?你没事吧?”荣戎摸索着拉起了尔沫,“真没用!上来,我背你!”
尔沫没有想到,竟然是荣戎把自己被在了身后,他背着自己在一片荆棘之中亡命飞奔!
荣府里的灯光终于消失了,尔沫已经完全被荣戎带进了森林的深处!
气喘吁吁的荣聿在一处瀑布边放下了尔沫。
“你为什么要救我?”尔沫坐在一个大大的石盘上抬头仰望。
“我不是救你!是在救我爱自己!”荣戎累得一屁股躺在石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不懂!”
“哼!我一定要让你活着,你肚子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据,我要让爷爷知道柳青青这个女人的阴险狡诈!”
荣戎慢慢的坐了起来,解开了胸前的纽扣。
“你?你受伤了!”接着朦朦的月色,尔沫看到了荣戎锁骨上的两枚草莓大小的伤口。
“哼!柳青青这个女人给我的又何止这些!”荣戎不屑一顾的白了尔沫一眼。
尔沫低着头,看了看身边清清的河流,慢慢的站起身,脱掉了自己的外衫!
荣戎一愣!这个女人,她要干什么?只见尔沫把自己白色的真丝外衫放进了溪流里,就像洗毛巾一样,轻轻的揉搓了几下,然后扭干。
“我给你擦一下伤口吧!不然会感染的!”尔沫转过身子,捧着湿润的外衫蹲在了荣戎的面前。
、这就是你的报应!(19)
这一刻,荣戎竟然有一种恍惚!这个女人是个傻子吗?我曾经那样的伤害过她,她本应该恨死了自己,可是她现在竟然要给自己疗伤?!
尔沫看了一眼满眼狐疑的荣戎,淡淡的一笑,“人之初,性本善!并不是每一个人生来就是坏的!只不过环境所迫,每个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慢慢的变了!柳青青是这样,你又何尝不是?”
尔沫轻轻的拨开了荣戎的前胸,小心的给他擦拭着伤口。
一丝丝的冰凉顺着破裂的血肉融入了自己的内心,在自己那火热的复仇烈焰上下起了丝丝点点的雨!
朦朦的月色下,湿润的瀑布前。
荣戎定定的看着尔沫,她的长发轻轻的披在两个洁白的肩头,今天她里面穿了一件蕾丝的抹胸内衬,白皙的前胸高高的耸立。
突然荣戎的手指伸向了尔沫的前胸,他竟然扒开了自己的内衬,向着里面窥视!
“你干什么?”尔沫本能的向后退,可是脚下的石壁被瀑布的水珠打得很湿,脚下一滑,眼看着要掉进水潭里。
荣戎一跃而起,死死的搂住了尔沫的腰,借着一股惯性向后一倒,把尔沫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跌落在了冰冷的石壁上。
“啊——!”荣戎痛苦的低吟了一声,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尔沫睁开了眼,她发觉自己竟然趴在了荣戎的身上!他竟然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拿自己的身体做了肉垫?!
尔沫慌张的爬起来,“你,你没事吧?”
荣戎躺在那里快速的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才咬着牙爬了起来。
他的双目好可怕,就像一头饿极了的狼,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尔沫慢慢的向后挪动着身子,本能的捂住了自己的前胸。
荣戎慢慢爬了起来,他一步步的向着尔沫逼近,把尔沫完全逼到了一块冰冷的大石头上无路可逃!
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尔沫把脸撇向了一边,紧紧的闭上了双眼,活该!谁让你可怜他!谁让你忘记了他曾经对你做过那样的事!
一分钟!两分钟!
好奇怪,他的手松开了?怎么没有任何的声音!
尔沫慢慢的睁开眼,竟然看到荣戎正坐在自己的面前,脸上流下了一行浑浊的泪水?!
“你?”
荣戎跟尔沫几乎是同时说出了这个字。
“你是谁?”荣戎突然提出这样问让尔沫完全懵了!
“我是尔沫!”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胎记?”荣戎竟然指着自己胸口处的胎记瞪大了双眼。
原来他刚才是为了让看见自己的胎记,不是想意图不轨?
尔沫真的被他弄糊涂了,她自己低头撇了一眼,不就是一个胎记,他至于反映这么强烈吗?
“这是我一出生就有的!管你什么事!”尔沫用自己的长发当成帘子,遮在了自己的胸前。
“我记得,你说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