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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刘妈这么问,尔沫微微一笑,“是风送给我的。”
“风?”刘妈简直被绕晕了!
“昨天晚上,风回来了!”尔沫开心的样子让刘妈胆战心惊。
“她这不是中邪了吧?要不要请村里的‘王婆子’看看!”
唐丕站起了身,走上前一把拉住了尔沫的手,“妈,我请求您,同意我娶沫沫!”
“什么?”
刘妈跟尔沫简直就是异口同声!
“我爱沫沫,不管她是谁?我都爱她,她需要一个丈夫,她需要一个家!我能给她,只要她需要的我全能给她。”
刘妈的嘴张的大大的,想说什么可是最后只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我不是这个意思!”尔沫有些慌乱,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沫沫!”唐丕的两只手死死的抓住了尔沫的双肩。
“相信我,我爱你!我不会让你再受伤害,也不会让你过那种战战兢兢的日子!更不会让你没有名分!做我唐丕的妻子,好不好?!”
看着唐丕真诚的眼神,尔沫竟然流下了一行泪!
“对不起!我……”
“不要急着拒绝我,给我一个机会!我们可以慢慢地相处,渐渐的培养感情!”
尔沫不说话了,她明白真心爱一个人是多么怕被拒绝,就像自己对风的感受一样!
谁知道这个时候刘妈突然摸了一把眼泪,站起身走了过来,“沫沫,我们家虽然不比荣家,可是如果你愿意,我会把你当成自己亲生女儿一样的爱护。”
唐丕感激的看了刘妈一眼,激动的满脸通红。
“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儿媳妇,是我三生有幸,来,这个玉镯子,你带上!”刘妈把自己手腕上的玉镯子退了下来,轻轻的套在了尔沫的手腕上。
“谢谢你们!你们,真好!”尔沫含着泪笑了。
“你同意了?”唐丕开心的就像个小孩子,一把抱起了尔沫,“沫沫同意了!沫沫同意了!”
看着唐丕抱着尔沫在屋子里转圈,刘妈急急的喊,“小心摔了,快放下来!”
尔沫也笑了,可是她的笑是苦的!
第二天一早,唐丕兴奋的来到尔沫的门前敲门,“沫沫,醒了吗?今天我带你去镇上赶集!”
、我捡回来一个大麻烦!(8)
“沫沫!沫沫!”唐丕喊了半天,可是依旧没有回声,他突然一怔,猛的一脚把门子踹开了!
房间里空空的!□□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一个白色的信封放在桌角,唐丕一把拿起来,匆匆打开看了一遍。
“为什么?沫沫!沫沫——!”
听到唐丕的哭嚎声,刘妈闻讯赶了过来,一进屋就看见跪在地上嚎啕的唐丕,他的手里紧紧地攥着一张雪白的信纸。
“沫沫走了!她走了!”唐丕哭得就像一个丢失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把扑进了刘妈的怀里。
刘妈的眼圈也红了,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见了桌子上那枚翠绿色的镯子。
“这都是命,强求不了!”
“如果真的要说什么命不命,那么沫沫本该就是属于我的,当年是我抱着她……”
刘妈一把捂住了唐丕的嘴,“当年的事你就烂在心里,再也不要提起!”
唐丕紧紧地闭上了嘴,可是他的脸被憋得通红,他突然扔下了手里的信,一个猛子跳起来冲了出去。
“丕!丕——!”
刘妈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难过的叹了一口气,低头捡起了信纸。
见字如见人,只见一行清秀的字迹,如彩云追月,惊鸿一瞥。
“丕,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的心已经给了聿,永远不可能爱上别的人!你是那么的善良,我不能这么自私的侵吞你的幸福。我走了,到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去。我会怀着一颗感恩的心为你和刘妈祈福。”
“沫沫出走了?”昏暗的房间里温岚手里的手机简直要被自己捏爆!
自己前脚刚走她立马出了这么大的事!这个唐丕你是怎么搞的?我允许你慰藉尔沫受伤的心,可是你竟然把她逼走了!?
温岚挂了电话失魂的在屋子里团团转。该死!为什么每次都是只差一步!
铃铃的电话响起,温岚一把接了起来。
“Boss,今天凌晨老巢被端了!”
“那,他人呢?”
“被条子带走了!内部消息,可能要判个无期!”
听到这个消息温岚一把拉开了面前厚厚的窗帘!这么多年了!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温毓!别怪我心狠手辣,我不得不这么做!你要我死,可是我偏偏不死!我不会像你一样绝情,但是我知道你不会领我的情!与其这样,不如借他们的手,冠冕堂皇的给你这个养老送终的好去处,也算我这个义子仁至义尽!
“沫沫!我一定会找到你!现在我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了,我要让全天下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温岚盯着窗外的阳光,深深的嗅着久违了的清新空气,认真的说出了憋在自己心头已久的心愿。
温岚拿起了手机拿下了一个键,“夫人,您听说了帮里的事情吗?”
“我刚好外出了,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篓子。群龙不可无首,还请您示意。”
“什么?”温岚瞪大了双眼,“好的,一切就照您的安排执行。”
、我捡回来一个大麻烦!(9)
陈齐家?!
温岚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最得意的时刻竟然忘了还有一个陈齐家!
又是一个阴雨绵绵的天气,栾悦心高高的盘着发髻,穿了一身藏青色的西装制服下了车子,焦急的步入荣耀大厦的大门!
十分高的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响着,来往的员工毕恭毕敬的向着她打招呼,“栾总!”
自从荣聿死了,栾悦心就高调的住进了荣府,还以未亡人的身份坐上了荣耀集团总经理的位置,这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她一坐就是三年!
整整三年了,栾悦心在事业上如火如荼,可是感情空间一片空白,至今她的办公桌上还放着荣聿的照片!
“董事长!”栾悦心气喘吁吁的走进了柳青青的办公室。
“怎么?”看着栾悦心的表情,柳青青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个标又黄了!”
柳青青简直要疯了,整整三年了,荣耀集团竟然一直没有新项目入账!最离谱的是每次都是在竞标的最后环节吊链子!
要不是依赖着几个未完工的项目,真不敢想象荣耀还能不能支撑的下去,这三年算是勉强撑过了,下一个三年呢?再下一个三年呢?难道荣氏百年的基业要在自己的手里荒废?!
“怎么办?”栾悦心焦急的询问,可是柳青青脸上却没有一丝紊乱。
只见她慢慢的站起身,看着窗外的风影,“我就不信了,就没有我们的活路了!”
“董事长,好消息!”
就在两个人忧心忡忡的时候,唐丕冲了进来。
他很少这么失态,看着他满脸的红光,柳青青挑着眉头看了一眼,稳稳地坐在了座位上。
“D市的关口打通了!您看!”看着唐丕递过来的一沓资料,柳青青认真的看着。
“条件确实比咱们这里宽松的多!”
“那可是咱们从未涉足的行业,行不行啊!”栾悦心的顾虑不是没有根据的,柳青青皱着眉头想了想。
“树挪死、人挪活!反正在这里已经快要困兽犹斗了,不如放手一搏,出去闯一下,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
“董事长,我在那边好歹打下了一些关系,之前咱们又有子公司在D市,总不至于白手起家那么仓促!”唐丕认真的汇报着。
柳青青点了点头,“好,你去办吧,我们会尽快迁过去!”
下雨了?窗外的雨滴好悲切,似乎连老天都在哀叹这一地的荣华瞬间如烟。
看着窗外的雨,尔沫撑起了伞,小心的下了公交车,她要去Feeling,D市最热闹的夜总会!
三年前尔沫来到了这座城市,习惯了迁徙,其实对于尔沫来说现在在哪里都一样,没有了妈妈,没有了聿,天下再大也没有自己的家了,既然如此,在哪里漂泊对自己来说都是一样的悲凉。
走进霓虹闪烁的大厅,尔沫对于娇嗲的笑声充耳不闻,她已经快要看惯了这里妖艳的女人和大腹便便的老板调笑。
重重的鼓点深深的刺激着尔沫的耳膜,她低着头熟门熟路的走进了员工通道,打开自己的柜子,安静的换了工作装。
、我捡回来一个大麻烦!(。。
白天她四处打点零工,给小孩子教画画,晚上,她就在这里工作,调酒女郎!这就是尔沫现在的身份!
“沫沫!我的宝贝儿沫,你可来了!”
元宝人如其名,圆滚滚的身材就像个大大的金元宝,又总喜欢穿金色衣服,她是这里的领班,每次她酸不溜丢的喊自己宝贝儿沫,尔沫就知道一定又有难伺候的主来了。
“快快快!贵宾包房!莹莹捅漏子了!赶紧救场!”
尔沫手脚麻利的端着一个大大的托盘跟在元宝的身后,一路小跑的去了贵宾包房的门口。
这间包房是Feeling最奢华的一间,起步费十万,按时计费,小费不算在内!可想而知来这里消费的主都不是一般有点小钱的土包子。
门被推开了,几声娇滴滴的笑声传进了尔沫的耳朵。
“岚爷,您别生气了,为一个小丫头不值当的!”
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像只发情的猫,懒懒的靠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这个男人仰卧在大大的沙发里,一只胳膊吊在沙发背上,另一只胳膊揽着怀里的女郎。
尔沫低着头慢慢的走了进去,这个房间的奢华自己不是第一次见了,包金的桌子,鎏金的吊灯,琉璃的装饰品,还有鳄鱼真皮的沙发,不过是一间包房可是整间屋子大的比外面的小酒吧还要阔绰。
昏暗的灯光下,尔沫向着站在墙角的莹莹撇了一眼,她正在浑身发抖的抽泣。
“哎呀,岚爷,您消消气,这个莹莹是新来的,头一次见到您这么有范儿的爷,仰慕之极结果手就滑了!弄脏了您的裤子真不好意思,我们陪!我们陪!”
阴影里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空空的酒杯。
“是!马上给你满上!尔沫,快!”
听到元宝的吩咐,尔沫跪在了操作台前,娴熟的打开酒瓶子,认真的调制,最终将一杯浓郁香醇的威士忌递到了男人的面前。
沙发上的女人讨好的伸出皎洁的手臂,想要替男人端酒,谁知他的手一推,竟然把佳人推到了一边。
挑染着金鬃色的碎发慢慢的探出了昏暗,一双冷冰冰的眼眸一闪出现在了尔沫的面前!
尔沫一怔,只觉得耳边的鼓点声变成了自己的心跳,全世界似乎都静止了!
这不可能!我看到了什么?我一定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温热的手指从自己的手里拿走了酒杯,那一丝看似无意的肌肤相碰让尔沫觉得浑身的血倒流了!
“味道真不错!”温岚轻轻的品了一口,伸出舌头慢慢的舔了舔自己的唇。
“岚爷,今晚人家陪你!”身后的女郎似乎从温岚的眼里看出了火花,她赶紧开过来身子,一把挽住了温岚。
温岚回头笑眯眯的看着她,用一根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真帅!这个男人真是太迷人!妖艳的女郎送上了自己的烈焰红唇,他们竟然当着众人的面上演了限制级的激情戏码。
、我捡回来一个大麻烦!(。。
好销魂的吻,尔沫看得两眼四直!
自己在夜总会做了这么久了,这种场面不是第一次见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好痛!自己最后一丝幻想被眼前的缠绵撕得粉碎!
刚才在心中一瞬间的疑惑顿时消失了!
他不是我的聿!或许他们可以长得一模一样,可是我的聿不是这样的人!
靡靡的乐声中,沙发里的男人跟女人越来越肆虐,长长的手指解开了女人胸前的扣子,大大的手掌肆意的在女人的衣襟里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