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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韩国逗留了将近一个月,处境的时候被拦住了,周安娜看着眼前的人笑着,扯着唇笑着。
沈熙揉着自己的脖子,跟副总两个在会议室讲笑话呢,两个老板如此开心,下面的员工自然就没有压力,现在不景气也不是一家两家的,说是要压低,但是大部分就是呈现泡沫状上升,标到手的地不便宜,怎么把价格压下去?
所以说降价压根就是不可能,买房的人骂他们,其实他们也很是无辜。
他们也赚不到多少钱,然后还得承受骂名,真是亏了亏了啊。
副总就说之前自己看见一个老总包二奶,说的跟笑话似的,大家都听着,这哪里是开会,简直就是成了男人的专场,好在没有女性员工参加,沈熙在一边玩着自己电脑里的游戏,双手齐上,还给他忙的不亦乐乎,对外是说勉强糊口,可是这么大的摊子下来,人只要懂得知足日子就是好过,他们的勉强糊口也总比外面挣工资的人强吧,公司没有拖欠工资,到月就发出去,奖金提层一直有,员工见这样公司都没有动摇,就更加坚定的做自己的事儿。
副总说完了,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叫的外送,开会的时候不正经开会,吃饭的时候来开上会了。
“我说那块地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有意义的,毕竟名声打出去……”
副总吃了个虾丸扔到嘴巴里,撇撇嘴:“我们公司的名声就够好的了,不需要做哪些有的没有的……”
沈熙也是这意思。
下班回家的路上跟后面的车追尾了,沈熙捶了一下方向盘,自己推开车门下了车,敲敲对方的车窗,车窗缓缓将下来,是一张属于女人的脸,跟现在很多的人都一样的脸,尖锥子。
“对不起啊,我没有注意,我已经打电话了,等交警来好吗?”
沈熙不习惯听别的女人对自己说话轻声细语的,又不是有软骨病,听着怪别扭的,自己回到车里,给李紫阳打了一个电话。
“追尾了……”
紫阳问他有没有事情,沈熙说没有:“后面那个女的,我觉得是在向我暗示什么。”
沈熙没怎么在意的说着,他被示好也不是一次两次的,就当笑话说了出来。
李紫阳在电话冷冷笑了一声:“那是她眼睛瞎掉了。”
沈熙摸摸鼻子,想着,只要你的眼睛没有瞎掉那就好。
等交警来,女的递给沈熙一张名片,沈熙一拿到名片眼睛立马跟刀子似的看了过去,但是在对方的身上似乎又看不到什么,自己勉强捏着,上车就随手给扔了,他还不至于缺修车的这点钱。
不管对方是不是有什么目地,算了,就算他倒霉好了。
回到家,还跟李紫阳说呢,自己脱着衣服,李紫阳顺手接过:“什么事儿那么好笑?”
“跟我追尾的那个车主,叫周安娜。”
这实在不是一个会叫别人觉得愉快的名字,紫阳勉强笑笑,不愿意提起来这个人:“那还挺巧的。”
“不过看着可不一样,看着比那个好看多了,虽然全脸都动过了,还是我老婆看着顺眼,不用担心哪天我老婆的脸哪里就掉了下来,或者变样了……”
沈熙搂着紫阳,紫阳笑着。
推着沈熙进去洗澡,自己心里就是感觉有些不好,说不上来的感觉。
沈熙拉着紫阳说一起洗,紫阳叫他别闹了:“听话,奶奶爷爷都在家呢,有点样子行不行?”
沈熙一把就把自己老婆给扯进去了,跟自己老婆有什么样子,自己泡在里面,就让李紫阳侍候他,拉着她的手,嘿嘿的傻笑着。
“要是手里在有一杯酒就来的更加的美妙了,我的日子过的真是舒服啊。”
紫阳问他:“不是说最近日子不好过吗?”
沈熙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生意上的事儿。
“好不好过相对来说的,那以前挣的就是满天的钱,现在挣不到了,勉强挣个能维持的钱,我觉得满足,别人觉得空虚那自然就是不好过,知足者常乐啊。”顺带的,还有老婆给服务,还是终身型的,有什么不好满足的。
满意的很。
“我儿子呢?”
“在外面玩呢,沈熙我心里觉得有点担心?”
沈熙拉着老婆的手,叫她坐在一边:“因为周安娜?”
李紫阳不想承认但还是点了点头,她上次就能算计到自己孩子的身上,谁知道下一步她会做什么?知道她出狱了,紫阳现在连带孩子去公园就都不敢了,她不敢拿自己的孩子来当赌注。
“放心吧,有你老公我呢,上次没叫她死透,这次找个机会,得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就求不得……”
沈熙一贯就是幽怨抱怨有仇报仇,他的这个仇还没有报到呢,除非周安娜再也不来惹他们了。
“老婆,你别担心,她就是再疯,也没有机会接触到我们家,除了我跟你这两个人,我们又不是傻子,好了,别担心了,乖,老公看着心疼……”
紫阳掐着沈熙的肉,沈熙嗷嗷的叫着。
“疼疼疼,你快松手。”
李紫阳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赶紧起来,别卖萌了,一点都不可爱。”
沈熙穿好衣服出来吃饭的时候还揉着自己的后肩膀,他老婆掐的这一下还真是疼,疼死他了,捂着肩膀,一直在那地方揉来揉去的。
“你肩膀怎么了”沈奶奶看了孙子半天。
“没,叫老鼠给咬了一口,一只可爱的老叔。”沈熙没正经的说着,沈奶奶一听就明白了,估计是被李紫阳给掐的,这两个大人啊,你说成天哪里就有点大人的样子了,就知道胡闹。
、第三百五十八章
“子招,你进来一下。”
方子招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后面的人,自己转身走了进去,门没有关,坐下身看着自己的领导。
“嗯,单位组织检查身体,你跟他们说……”
领导也是忙,自己话都还没说完,电话就接了进来,自己接起来叫方子招那意思就出去吧。
“子招……”
子招喝了一口水,这边把牌子取下来,中午简单的用过餐,下午有节目要录,坐在台子上,比了一个OK的手势,他们这工作都是差不多的,很多年前足球节目不是公开过一次,导播在导播台上一本正经的,上身穿着西装,下身却是大热裤,穿着拖鞋,因为镜头不会给下去,方子招他们也是相同的,因为演播室各种灯打下来,烤在身上脸上,各种热,很闷。
也是上半身很精致,下半身穿着拖鞋短裙。
这边镜头切过去,等插播的时候跟身边的人聊天,顺便化妆师过来补妆。
“你过两天是不是要去开会啊?”
子招这才想起来,是啊,她就把这茬给忘记了,自己要开会,到时候跟体检的日期就撞上了,还得跟别人说声。
忙活到晚上下班,一出门口就看见付致宁了,付致宁靠在车上,这好像都成为他的标准动作了。
“美女,送你一程?”
两个人一起去的酒店用的晚餐,气氛很好,方子招想没跟自己真正的男朋友来这么一场,但是跟蓝颜来了这么一场,有些对不住自己未来老公。
“你今天的新闻不错啊,看着脸色挺好的。”
方子招不咸不淡的回答这,这跟她自己的皮肤无关,化妆师是做什么用的,变腐朽为神奇的功效。
吃过饭付致宁有朋友来电话,邀约他去打牌,他听着电话,这边方子招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付致宁有点发懵,子招走到路边伸手拦了一辆车,自己坐进去,付致宁反应过来的时候她都已经上车了,他走过去,手机那边的人还喂个不停。
“阿宁,你搞什么鬼呢?”
付致宁看着方子招的方向有些诧异,似乎没弄懂,她这是什么意思?
方子招降下车玻璃,告诉司机等自己一下,她也不能多逗留。
“阿宁,真的很谢谢你,你让我有了恋爱的感觉,但是我不爱你。”
等车玻璃上去,叫司机开车,司机还纳闷呢,这是拍言情剧呢?那么好的一个年轻人,怎么就不爱他呢?从后视镜中看过去,觉得这姑娘也就是一般人啊。
方子招是人,有血有肉的人,她也会被人感动,但是有些话她还是要说出来的。
她不想把感动就当成是爱情了。
付致宁笑笑,自己走回车边,上了车,就这样吧,她不想跟自己在一起,自己也不一定就能对她负责,那就这样吧,这样当朋友一样的在一起。
方子招洗过澡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他的人影,知道他今天没来,自己盘着腿坐在床上想什么想的有些出神,最后拿出来自己的日记本,她都多少年没有写过日记了,买了一本带锁的,自己慢慢地写着,被人追的感觉肯定是好的,无论这个人是真清高还是假清高。
第二天上班,一个星期没有看见付致宁,可能又跟哪位美女出去玩了。
方子招猜的没错,付致宁身边永远都少不了那些莺莺燕燕,哪怕他觉得烦,哪怕他觉得这些人有些俗。
牌扔出去,自己起身,不想玩了,时间浪费的也差不多了。
真的活到这个地步,好像对什么追求就是不大,难得想起来自己上次听的课,给陈星去了一个电话。
“嗯,你对这个有兴趣?我看着可不像啊,阿宁,你这是要出家吗?”
陈星打趣的说着,好好的怎么就对这个来了兴趣了?付致宁一向是口味比较独特,他记得是付致东对佛学什么的比较有兴趣,这兄弟俩,真是活的太腻味了。
这是陈星有面子,付致宁开车过去的,别人见不到的,他却可以见到。
那师傅看见付致宁的第一眼,就说他们很有缘,付致宁笑。
“我想不太会吧。”
他怎么会跟他有缘呢?
那师傅只是笑,不说话了,有些烦恼的问题,不见得就能给解释得通,但至少会觉得心情豁然开朗。
离开的时候心情稍微觉得轻松,上了车给方子招去电话,方子招说自己在电视台呢,今天恐怕不行,因为她还有事情要忙,要忙到下半夜,后天她要出去开会,单位组织体检她都没有办法去,只能押后。
“那你忙吧。”
挂了电话,给沈熙打电话。
“干什么?”
沈熙抓过来一边的电话接起来,付致宁说要打牌,沈熙骂了他一句,挂上电话,结果没有多久又被吵醒了,李紫阳踢了沈熙一脚:“你去接,赶紧的。”
沈熙拿着电话从卧室里出去,躺在沙发上,一条腿搭上去。
“你不会去找妞儿啊?”
付致宁说了几句,他们也算是难得了,大晚上不睡觉跑出去打牌,玩的又不是钱。
陈星今天手气不错,扔出去一张牌,打趣的说着:“我看沈熙倒是应该经常出来玩玩,这才几点就困成这样子了,怎么变成家养的了?”
付致东瞄了沈熙一眼:“这得问我们紫阳妹妹啊。”
“滚。”
沈熙翘着腿打着哈气,李紫阳那边也睡不着了,打过来一个电话,听沈熙说跟他们打牌呢,自己翻身就上床了,没有过多久就睡着了,知道他在哪里就能放心了。
付致宁越是打牌心里越是急躁,问题是他不知道自己急躁什么。
付致宁他妈来电话,简单的说就是让他过去挣财产去,付致宁就笑,自己一个外人,他妈都算是外人,挣什么挣啊?
钱多了就是祸害,还不如都捐了呢,要钱做什么?
付致东拎着自己的衣服,活动着脖子,毕竟都坐了一夜,有些发酸,看着付致宁不耐烦的挂了电话,就知道肯定是那个人。
“去哪里,我送你。”
付致东开着车,付致宁已经睡了,风微微的吹起来他额前的发丝,付致东就很想伸出手把付致宁的头发给挪开,自己移开视线。
每家都有每家难念的经,就好比他们,外人看着活的是多幸福啊,他也是在努力寻找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理由,只是好像,理由并不是那么充分,很是难找到。
到了这个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