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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尽褪,苏冉的颈部美丽的天鹅般挺直,溅落的水珠沿着瘦削浑圆的肩头缓缓落下,又顺着雪藕般的柔软玉臂融入水中,厉冥禹眯着眼睛,着迷地打量着眼前唾手可得的女人,锋利的目光渐渐变得越来越炙热滚烫,毫不遮掩自己对她的渴望。
大手忍不住抬起,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滚烫的指尖令苏冉忍不住想要逃脱,但还是忍下了,他掌心的温度滚烫得吓人,她知道他想要什么。
厉冥禹的喉咙地滑动一下,眷恋非常地享受着女人如绸缎般娇滑的雪肌玉肤,像羊脂白玉般晶莹洁白柔软细滑又如丝帛,他发现,不管要过她多少次,对她身体的渴望似乎永远这么强烈。
伸手将她葱尖如温玉的小手握住,扣上她柔美的纤纤素指,另一只大手延着她盈盈一握的如织向下,感受着女人如瓷般滑润的和娇柔万分的美感,平滑而有弹的小腹,骨肉匀称、削直的双腿,线条柔美而浑圆娇躯,于他怀中宛如瑶池仙姬一样婷婷玉立。
“那么想在墓园过夜吗”男人的大手从她的头顶直落肩颈、后背唇息在她耳畔轻轻厮磨,语气突然变得低沉温柔。
“不是的”苏冉一想起墓园的一幕就心惊胆战的,连连摇头。
“那你要怎么感谢我,嗯”他低笑。
苏冉心头一慌,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搂的更紧,她的小腹已明显感觉到男人生机勃勃的渴望,害怕地轻颤,下一刻却惊声尖叫,“不可以”浑身如遭电击,双腿迅速并拢却已来不及,恶魔之爪闯进,肆意逗弄着她。
“怎么不可以,叫我的名字。”他缠卷着她的唇舌。
厉冥禹的接吻很有技巧,让人始终逃不开他的魔魅,她柔嫩如粉樱般的红唇始终被他强而猛烈的吻缠舔,手段如此之高,很快就令苏冉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对于她的身体,他似乎比她自己还要了解。
他的唇有些温柔席卷,但同時也是霸道、炽热、肆无忌惮的逗弄吞噬,搅乱她的思绪。
“别这样”近乎卸甲的浪潮顺着心头拍了过来,让她全身阵阵颤抖,她害怕这种感觉,明明想要抗拒,却又忍不住亲近,这种感觉是她一直排斥的,她不想变得这么依赖。
女人会因依靠而彻底改变自己。
她害怕。
“不乖啊。”厉冥禹压抑的浓重鼻息叹出,额头抵着她额头,醇烈的气息将她包裹着,“叫我的名字,我想听。”
苏冉一愣,脸颊蓦地泛红,这般温柔低语的他,是真还是假
他的吻继续轻落,低低浅笑,“拜托。”
她娇羞的模样快要融化他的心头,他从不知道女人脸红的样子会这么美,再冷硬的心也会泛起柔软的情愫。
心头猛地一颤,他这是在请求她
对上他过于深邃的眼眸,心跳几乎到了嗓子眼里,红唇轻颤了一下,下意识叫着他的名字,“冥禹”
“冉,你好美。”他勾唇,一丝温柔逸在唇稍,搂住她轻轻在她耳畔厮磨着,这一刻他竟然是那么想要将她揉进体内,“坐上来,让我感受你的美妙,乖”男人用低沉浓浊的魅惑语调命令,宛如催眠般,催眠她丧失心神理智。
苏冉的神志早已溃散,整个身心充满着难以压抑、无法压制的火种,亟欲他的爱怜,无法思考的她照着他的命令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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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头,他火热凝视。
好几次,苏冉都以为自己会灭顶、会因此晕厥,全身更是抖得像要散开,但厉冥禹强壮的手臂却将她钳制住,让她将身体重心倚靠在他身上,他将她带进了无法言喻的美妙殿堂
第五章·第五节 对外的称呼
晨曦。
苏冉翻了个身,熟悉的酸痛感还是一如既往地纠缠着她,微微睁开了双眼,看到落地窗前隐约一道高大的身影,是厉冥禹,他竟然没有马上出门,好像是在打什么电话。
不知不觉又昏睡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男人的大手在她的后背上轻抚,迷迷糊糊睁眼,对上他西装革履的模样。
“起床,我已经给你联系好眼科医生,今天就把手术做了。”他交待完毕后,顺势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身体没有发烫,没感冒。
苏冉这四年来已经养成了晚起的习惯,一時间脑子还没转过来,支吾了一声后又将被子直接蒙在了脑袋上,好累,别打扰她。
厉冥禹挑眉看着几乎赖床的女人,无奈又无语了好一会儿,后来大手一伸,干脆将她身上的被子扯了下来,“起床”
身上遮盖物的消失和男人突如其来的低吼一下子把苏冉的睡意全都惊散,这下子蓦地睁眼,惊叫了一声,又见自己一丝未着的样子全都被他看在眼里,慌乱间拿过枕头挡在胸前,不悦地瞪着他,“厉冥禹,你发什么神经?”
好心当成驴肝肺
厉冥禹起身,将早已经给她备好的干净衣物放在身边,淡淡说了句,“你穿,还是我‘亲自’给你穿?”他故意将这两个字咬重一些。
“我、我自己来。”苏冉赶忙拿过衣服,他的眼神总会闪烁着一丝不怀好意。
男人薄实的唇不着痕迹地扯过一抹笑谑,走到窗前,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后倚靠在一边,夹烟的手放置窗外,室内只留下淡若细丝的烟草味,与他身上的琥珀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奇异的蛊惑。
苏冉见他站在那里做起了欣赏状,无奈地叹了口气,赶他走是不可能的了,只好硬着头皮穿上衣服。
厉冥禹微微眯着眼睛,又吸了一口烟,转头将烟圈散到了窗外,眼神却一直盯着她看,他不能上前,因为只要近距离靠近她,他肯定又会一次,但他又不舍得离开,看着她委屈而又无奈的穿衣动作,内心又是好笑又是满足。
满足?
是满足吗?
他不确定,只是觉得,这个女人的体香已经深深蛊惑了他。
穿好衣服后,苏冉看向他,“干嘛去?”
“医院,手术已经安排好了。”厉冥禹掐灭了烟,淡淡说道,“早餐在桌上,我在车里等你。”
啊?
苏冉一愣,这个人真是行动派的,她以为昨天他只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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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再坚强也是人,男人会怕失去,女人会怕老去,苏冉是——怕痛。
开车这一路上,她的嘴就没闲着,动不动就看着厉冥禹问一句,“你说那种手术会不会很痛啊?”要不然就是,“你干嘛这么急着安排我做手术呢?要不我明天再去吧,我今天可以上网查查这方面的资料”
每次,都会被厉冥禹不悦的眼神给狠狠瞪回来。
苏冉咽了一下口水,一想到冰冷的仪器在眼珠子上面转来转去她的心尖都跟着颤抖,还是不放心地说了句,“我这不是想要知道一下这种手术的远离和手术后都注意些什么吗?”
“人之所以近视是因为眼球的前后径太长、眼睛膜前表面太凸,外界光线不能准确会聚在眼底所致。这类手术就是使眼角膜前表面稍稍变平,从而使外界光线能够准确地在眼底视网膜上会聚成像,达到一定的矫正目的。”开着车的厉冥禹原本不想理会她,但见她喋喋不休的样子后又有点于心不忍,不疾不徐地解答她的疑问:“手术完毕后一星期内你在睡觉的時候都要戴眼罩,这么做是为了预防外力导致你的角膜瓣移位,你没有抽烟的习惯很好,因为手术后不能抽烟,当然,我也不会在你面前抽烟,电视暂時不能看,电脑、书籍也尽量不要去碰,至少一周的時间,否则你的眼睛会感到疲劳。”
苏冉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天哪,如果不知道他是议长的话,如此专业的回答一定会让人误以为他就是眼科大夫。
厉冥禹微微转了一下方向盘,车子稳稳拐了个弯,“还有你认为的痛,这类手术是在你的眼角膜上进行,我们的眼角膜上是没有血管和神经的,所以你在做手术的時候不会感觉疼痛,你只要乖乖配合医生的话就可以,心情放松,不要紧张。”
“你、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好半天,苏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车一停,医院到了。
“没必要用崇拜的眼光看着我,我不过是为了减少麻烦而已,说实话,你真够给我添麻烦的了,下车。”厉冥禹的神情淡淡的,语气也淡淡的。
这个女人是挺麻烦的,害得他昨天大半夜还在查这类手术的资料,在墓园她将这类手术说得那么可怕,他也有些担心会不会留下后遗症,特意一大早联系了最好的眼科医生来做这项手术。
苏冉暗自哀嚎了一声,刚开始要放松的心情倏然又紧张起来,见他关好车门后,赶忙上前说道:“对了,你看过‘死神来了’那部电影吗?其中有一部就是说女人去做眼睛手术,结果发生了十分可怕的事情——”
“闭嘴”厉冥禹干脆将她扯过来,略显不悦地打断了她的话,做个眼睛手术她都能跟电影联系上。
苏冉只好强忍着心头的害怕咽了一下口水,跟着他走进了医院。
科室的大夫十分热情,许是厉冥禹的缘故,整个过程可以有人陪同,在苏冉被强行拉上仪器台的時候,惶惶不安间听到厉冥禹对医生低声交代了句,“我太太她很怕痛,请尽量安抚一下她。”
太太?
苏冉心底的震惊足足盖过紧张,男人的嗓音已经压得很低,但她还是将这两个字听得一清二楚,他竟然对别人声称她是他的太太?
那和薇呢?
只可惜苏冉还没来得及多想,手术就开始了
第五章·第六节 无故离开
手术过程中,厉冥禹一直陪同。
其实这类手术对于医生们来讲都是手到擒来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了,之前医生也安抚了苏冉很长時间,但她还是紧张得要命,像是要被猎杀的小动物似的,紧紧攥着厉冥禹的大手,手指还在一个劲地打着颤。
厉冥禹倒是看上去挺有耐的样子,神情认真地看着医生的每一个动作,任由苏冉大力地攥着他的手,宽厚的大掌带给她最大的温暖和安全感。
手术顺利完成,苏冉却吓得早已虚脱,脸色惨白得吓人,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做了多么大的手术呢。厉冥禹看清楚了整个手术过程,似乎也能理解她害怕的原因,特意要求医生让她在病房休息一段時间。
又惊又怕的苏冉,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厉冥禹一直坐在床边,见她睡着后,伸手擦拭了一下她额角上的冷汗,掌心一直暖暖的,低头一看,她的小手始终攥着他,像是婴儿般依赖,这种被人依赖的感觉很美好,像是无数的细丝轻轻缠绕,一点点收紧、包裹,心尖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这股温暖轻轻撞击着,久久回荡。
医生走进来,见他一瞬不瞬地凝着床榻上的苏冉,轻轻一笑,“厉议长,你们夫妻感情可真好,您的太太很漂亮,很可爱。”
一丝难以察觉的笑纹逸在薄实的唇畔,“我太太她有些娇气。”厉冥禹的语气虽淡,却能令人听出嗓音中透出的那丝宠溺,伸手轻抚了一下苏冉额角的发丝后,又转头看向医生,“所以,给你们带来麻烦了。”
“厉议长,您太客气了,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医生赶忙说道,神情有些受宠若惊,“您一直是选民们心中的好议长,这么多年来您提出的很多建议都是为了商家为了民众,您为我们做了多少事啊,我们感谢您还来不及呢。”
一直听说厉议长这个人一向和善,从不摆什么架子,打什么官腔,今天见到了真人,还真是令她大开眼界,他不但是位好议长,还是位好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