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是你的法定妻子,而她什么也不是。难道不是吗?”
眼前这个女人聪明的一句话,让他忍不住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疲惫怠工。存稿就要没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好桑心~到此为止好像还没开始虐~
是不是到时候了呢?
、Chapter 24
当晚,易言城一夜未眠,等到起身,阳光的金色边际已经穿透薄雾慢慢显露出来。易言城拉开窗帘,拾起放在书桌上的手表,正要往手腕上一戴,梁宇正好推门而入。
梁宇额头上密布着薄汗,火急火燎的模样,而后又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一脸抱歉道:“易总,不好意思,我一时着急……”
“是冷气开得不够吗?”易言城口吻清浅地反问道。
“没有。”
“擦擦你额头上的汗。”
易言城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纸巾盒,梁宇手忙脚乱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露声色地呼了口气,说:“易总,五百万的美金已经准备好了。”
易言城抬起眼眸看了看墙上的壁钟,九点半。他弯了弯唇,拍了拍梁宇的肩膀,说:“十点之前,效率很高。”
梁宇的眼眸里却略略地显得些担忧,他跟了易言城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做事沉稳,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但是想起下午他要单独与绑匪会面,不免有些忧心。
“易总,你下午要单独去吗?”梁宇踟蹰一会儿问道。
“对。”易言城短短回道。
梁宇上前一步,知道客厅里都是警察,故意压低了声音:“您单独会面绑匪,无需和警方透露吗?”
“如果我一个小时内还没联系你,”易言城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顿了顿才燃起,“你就通知警方。”
“好。”梁宇点点头,惟命是从。
易言城让梁宇准备了辆吉普车,五百万美金装进了后备箱。易言城坐上车,正准备启动引擎的时候,叶佳音追了上来,站在了车窗外,问道:“你真的要一个人去?”
“对。你在家看好姐。我会带奇奇回来的。”易言城的手放在了方向盘上,道。
“我陪你去。”叶佳音皱了皱眉头,目光里明显有些担心。
易言城轻哼了一声,倒是笑了:“佳音,谢谢。”
话音落下,车子就驶了出去,独独剩下有些失神的叶佳音。他对她永远只说谢谢,而不是爱。
***
车的后备箱整整放着五百万美金,而他却很不确定这一回能不能救回那个可爱的小外甥女。表面的冷静,却不能代表他内心没有一刻慌神。他早已习惯性地掩藏自己内心的感受。十九岁,父亲突发心脏病去世,他却平静如死水,没有落下一滴眼泪。母亲在料理过父亲的后事后,迅速离开易家,若干年后,他才知道母亲改嫁的对象是父亲生前的秘书。
他不敢想象,母亲是否早已有了离开父亲的心,而父亲是不是在死前早已知道了母亲的那些事。
父亲没能留给他什么,而是一堆的债务和一个迅速被掏空的公司。公司迅速被分割,不由得他去做决定。他才十九岁,没了庇佑,没了依靠。他应该抱头恸哭。可是,他没有。那一刻,他很清楚知道无论自己暴露出自己内心的何种心情,都无法改变现实。
手机铃声急促响起,他以为是绑匪来了电话。接起,一看屏幕才知道是安倾。他“喂”了一声。
电话里的女人明显有些局促;柔声喊着:“言城。”
“你出发了?”顿了顿她又问道。
“对,我在车上。”
电话那头的安倾明显有些静默,停了许久,才说:“言城,你要安全的回来,要带上奇奇。别忘了你连戒指都还没给我买呢。”
明明知道电话那头的女人根本不在乎一枚戒指,只是担心他的安全。他微笑,温和地说:“你现在去商场挑一枚,多贵我都给你买。”
安倾被他的话逗乐了,含着笑意道:“放心吧,我不会替你省钱的。”
***
易言城收了线,开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就到达了城东的仓库,他停好车,却始终未见电话响起。他抬起手表,差五分钟就已经是三点,对方却还没有联系他。
他下了车,站在城东这个又大又旧的仓库外。这个仓库是一个废旧待拆迁的地方,年岁久,又长久没有维修和保持。墙壁斑驳,屋顶破败,感觉屋顶上的墙砖摇摇欲坠。
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锁好了车门,慢慢地踱步往仓库深处走去。一步一步缓缓地迈着脚步,仓库里满是废墟,尖头皮鞋迈上去发出沙沙的声音,漆黑又空荡的空间里能够感受到四面缝隙游荡的风声。突然,他感到身边有东西晃过。
他冲着空旷的仓库,大声喊道:“奇奇,奇奇。”
回声一声接着一声,直到他停下脚步的一瞬,才听到角落里有哭泣的声音。他打开手机,用手机自带的微弱的手电筒照了照四周,终于在角落看到那个小小的身体。
小女孩的眼睛被黑布蒙了起来,听到男人呼唤的声音,怯怯地喊道:“舅舅,舅舅。”
易言城慌忙抱起小女孩,飞速地往仓库的出口处走去,刚把小女孩罩在眼睛的黑布扯了下来,她就嚎啕大哭了起来:“那个爷爷骗人,说要跟我躲迷藏的……”
小女孩越哭越厉害,易言城眉头皱了皱,一脸心疼,慌忙安慰道:“奇奇不哭,舅舅带你回家。”
易言城启动引擎,打了个电话给家里,告诉奇奇已经找回。等到轿车转弯,就要驶出大路,一辆白色的轿车与之擦肩而过,车子的速度很快,但是易言城却仿佛看到了一个故人。
易言城中途打了个电话给家庭医生,让他来家里替奇奇做个全身检查。一到家,警方簇拥上来,例行公事地要给他做笔录,小女孩已经睡着,程晨望了易言城一眼,抱过奇奇,交给身旁的张嫂说:“张嫂麻烦你了。”
张嫂带走了奇奇,屋内的警方应该已经被程晨遣散走。她往沙发上坐下,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是谁绑架了奇奇?”
易言城总觉得此事不简单,眉头微皱:“我到仓库的时候,奇奇已经在那了。”
“孩子能回来我就安心了,至于到底是谁,我真的不想再去追究。”程晨看似很疲惫,因为奇奇的失踪,她已经几天没有睡觉,劳神劳心。
易言城若有所思地说:“奇奇回来了,你就好好去休息吧。”
程晨点点头,回身要去楼上的时候,叫住了易言城:“言城,谢谢你。”
“我不应该觉得你是不愿意出赎金……”程晨迟疑了一会儿,又道。
易言城弯了弯唇,淡淡地笑了笑,说:“奇奇是我的外甥女,我怎么会不顾?”
当天,易家的小外甥女被绑架的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警方几次找易言城做笔录,却苦于无证据而最后不了了之,但是媒体给予的压力还是很大,他们不断制造新闻,并怀疑此事很有可能是和易氏有仇的人。
但是易言城的确隐瞒了一件事,他在接回奇奇的时候,收到了一条短信的内容,短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的,只有一句简单的话:易总果然有魄力。
他很确定这个人不是真的要绑架奇奇,无非是想试探是否会舍得用五百万美金赎回奇奇,如果他没有亲自历险,他和程晨的关系很有可能因为那五百万美金破裂。
兴许,对方的那个人就是赌他不会来,只是没想到他如此孤勇。
***
几天后,易氏特地召开了一个记者招待会,现场到来的记者很多,镁光灯四闪,记者的朋友犀利万分,梁宇回答了大部分问题,最后易言城接过话筒,眉目怡然,唇边牵着一个恰到好处的笑意:“谢谢记者朋友对易氏的关心,对于前几天发生的绑架事件,我相信警方一定会调查清楚的。请大家尊重我姐姐程晨的隐私,也给小朋友多一点空间”
叶佳音站在台下,看着台上那个镇定自若的男人,每一个轻微的举动,每一个唇边的弧度都足以让人心动。
“另外,我还有件喜事要向大家公布。”易言城突然道。
“我已经结婚了……”
记者会喧哗一片,站在台下的叶佳音始料不及,她想从人群的缝隙中逃匿,却被几个记者模样的女人拦住了去路。
“叶小姐,你已经和易先生结婚了吗?”
“……”
她低着头,手挡着闪烁的镁光灯,就在这时,台下的一个作者问出了声:“请问易先生,您的新娘是叶佳音小姐吗?”
他弯了弯唇,唇沿镶着的笑意迷人万分,他道:“当然不是,我和叶小姐一直是工作上最好的伙伴。”
叶佳音泪光涟涟的望着台上的男人,他给她的答案是工作上最好的伙伴。
“所以这回请记者朋友别再以我的名义来耽误叶小姐。”
他薄唇漾起,挂着盈盈笑意。她别开脸,低着头从人群中逃离。
她宁愿他能给她一个耽误他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去看《小时代》
看网上的差评高过好评。
但还是约好和五个女人去看了。看过小说,表示对里面的人物印象深刻的还是顾里
明天汇报观后感。啦啦啦啦·
这素存稿箱自动更新~~~
、Chapter 25
一周后,林玄因提早出院,安倾知道她还在生气,连出院都没有通知她,而是整理好东西单独和Jason就离开了。直到,安倾到了医院才发现林玄因提前离开了。
奇奇顺利回家,安倾觉得蹊跷,后又觉得只要二人平安就好,也没多问。请了几天假,也该回学校报到。没想到的是最想她的不是学生,倒是米漫。她一到办公室,米漫就给了她一个飞吻,然后扯着嘴角,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吗?今天我收到一个学生给的喜帖。”
安倾暗自觉得好笑,自顾自地去给几天没浇水的风信子浇水,边漫不经心道:“你的学生?十岁就结婚啦?”
“这倒不是……”
“那是什么?”
“这个学生是替他舅舅送请帖的。”米漫故意瞪大眼睛往安倾面前一站,然后从后面变出一张喜帖,摊在安倾的面前,笑道。
安倾一脸讶然,从米漫的手中夺过喜帖,定睛一看,上面的大名竟然是她和易言城。她咬着唇,又惊又讶,一抹绯色更是慢慢地蔓延到耳边,道:“这……怎么回事啊?”
“咦,新娘竟然不知道情况,要不要去问问新郎呢?”米漫一脸坏笑,故意调侃道。
安倾只好强装正经地咳咳了几声,拿过讲义说:“我去上课了。
她瞪着高跟鞋往长廊深处走去,还没到二年四班的门外,就听到一阵喧哗声此时,安倾暗觉得不妙,推开教室的门后,学生们又突然鸦雀无声。
安倾一阵疑惑,看了看讲台下的学生,各个面上带着笑意,好像有什么玄机似的。
“安老师,欢迎你回来。”带头的赵奇奇先说。
和赵奇奇平时不和的小胖子余小早也迎合道:“对啊,老师,我们可想您了。”
她平时也不是没有请过假,何时见过这般小鬼头如此热情,心中一阵疑惑,转过身,想在黑板上写下今天上课的标题时,怔了一下。黑板上用着白色粉笔写着几个大字:“Dear; will you marry me”
字迹工整,根本不是这群小孩会写的。她一脸愕然,面红耳赤第望着讲台下的孩子们。
“老师,这几个英文怎么念啊?”
“对啊,什么意思啊?”
讲台桌下的孩子们好像串通好的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安倾有点招架不住,正当安倾手足不错,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她调成无声的手机此时一闪一闪,有电话进来。
她用手示意学生安静,匆匆忙忙地走出教室的门,站在走廊上,接起电话,喂了一声。
对面传来易言城似乎冷静异常的声音:“安倾,我不止欠你枚戒指还欠你一个求婚。”
她正要抱怨易言城,在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