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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
我有一个非常独特有用的建议:如果你想感觉好,非常非常好:去找一此三盎
司活着的癞蛤蟆,不是青蛙。通过它们的皮肤分泌粘粘的、各种颜色的物质的丑陋
的癞蛤蟆。
早上一醒来,抓起它的后腿,送进你嘴里,将其生吞下去。
现在你真正知道到底什么是“感觉良好”了。你刚干了想象不到的事,你今天
内不必再干一次,这一定使你觉得整天快乐。这意味着放松、冷淡和信心,意味着
你能做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我是在开玩笑吗?不,不完全是,不是。
在从事谍报工作时,有时你觉得好像在被迫生吞一只令人作呕的癞蛤蟆。你甚
至不知道为什么被迫这样做。你别无选择。此外,你的上司会以组织的名义强迫你
这样做。你明知这极不公平,对此你尤能为力。那么你就想想我的关于癞蛤蟆的故
事。只要想想你不必一会儿再吞下另外一只癞蛤蟆,你就会觉得好些。
在曼哈顿,我经常步行。部分原因是出租车费贵,部分原因是不想让莫里怀疑
我骗中情局的钱。他不许我有一些我认为是正当的开销,如在家中准备工作宴会,
要是他不允许我有这种合理的花费的话,不难想象他会怎样算计我其它的开销。
一次宴会,食物和饮料按人头每人补偿我10美元。但其它一切费用由我和妻子
支付:烹凋、劳力、装饰和清洁。打破的瓷器和玻璃器皿,事实上有些还很贵重,
我们只好自认倒霉。
如果不怎么考虑在家中宴会的效果或对客人的影响的话,我可以非常高兴地邀
请我的客人到一家餐厅,每人花三四十美元,我和妻子也不需承担额外的劳动力或
花销。莫里不让我有这些合理的花费,而他却几乎每天和联邦调查局的特别官员举
行毫无节制的所谓“工作协调午餐会”。
我从不和莫里就此问题争执。钱在我的议题上并非处于头等地位,所以我不为
钱争执。
纽约是个高消费的城市,甚至很多家庭必需品我们都没有,我们也很少出去吃
饭。我仍然在花我在东京时的积蓄。
一个好心肠的上司十分体贴地劝我带妻于一起去吃一次工作餐,让她放松一下。
但我那时有一些“目标”
,为了对他们产生较大的影响、建立更亲密的关系,我更愿意在家里招待他们,
让自己扮演殷勤的主人角色对我是非常重要的。
我记不起在哪本书上读到富兰克·塞纳特拉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他甚至练习丢
弃烟头的方式;我也读到过,劳伦斯·奥立佛爵士在上台演哈姆雷特之前还要在一
面大镜子前练习词句。奥立佛练习调整句?
要是这些伟大的表演艺术家都还要练习这些他们熟悉的动作,肯定我也必须这
样做。
我开始在镜子前面练习我的表达方式和关键对话、借日、妙语等等。
我用各种语言练习可以在哪种场合使用的方式。我经常对一些“目标”同时使
用两种语言。对话、手势或语调的变化往往产生预想不到的效果。
这已成为我在各种聚会上的习惯,这种习惯非常有用。我不是那种能言善辩的
人,但我能用事先准备好的语言、令人信服地“表演”。这对我培养潜在的情报员
或招募他们帮助极大。
在此期间,我接触了一个可能的合作者(与有协约和定期付薪的特工不同),
他似乎不想再提供合作。他和妻子刚搬到纽约。我被告之,他以前一直合作得很好,
可能是与他接头的情报员对他太太流露出不正常的兴趣,因而惹火了丈夫。“去把
他拉回来”,莫里说得很简单。
在电话中,他以种种借口不愿出来和我一起吃饭。我对那对夫妇用了一个中国
化名。从与他妻子的电话交谈中,凭直觉,我感到有潜在的危险。我练习得到的对
女人的感觉仍然十分敏锐。
在和他们夫妻令人失望的约会之后,我还约那位丈夫单独吃一顿午餐。
在纽约我经常使用不同的化名。当使用中国化名时,我经常用当时十分著名的
姓如毛、周、邓等。用这些熟悉和著名的名字称呼我会不断地敲击我的记忆神经并
不断提醒我:我是谁,我现在处在什么情况下。
当我同时使用四五个化名和身份时,这尤其有用。我妻子经常感到吃惊的是,
我怎么在晚上能一会儿醉酒,一会儿睡觉,一会儿又被电话吵醒,而且在第二次响
铃时,就能询问对方名称并用正确的化名、身份回答相关问题并畅谈一番。
有一天要赴与他的午餐。提前2 分钟,我去那“目标”的办公室造访。当我进
去时,我问:“嗨,有人吗?”突然有人大叫:“毛先生!毛杰瑞先生!”
我知道是在叫我。可是毛杰瑞不是我对今天要见面的“目标”使用的名字。
我当然知道现在叫我名字的人是谁。他是我接头的一个值得信赖的特工。在这
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就是他,知道我叫“毛杰瑞先生”。
由于担心用两个不同的名字同时面对他和我的“目标”,因此我得尽快回避他。
我很快地作了一个迷惑的表情,然后走出办公室,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我快步走了
十多步,试图平息一下怦怦的心跳。这时我又听到从办公室门口传来警笛般的尖叫
声:“毛先生,是我——!!”
我知道是你,你这个笨蛋!你不能闭嘴吗?我在心中咒道,我的心现在跳得又
像机关枪了。我意识到我应控制这种形势了,无论事情有多微妙。让我的“目标”
出来见见到底谁是“毛先生”可能还会好些。在这种情形下留下尾巴而不解决.可
能会留下事故隐患。
我停下来,转过身,向我的特工走过去,问到:“你在这儿做什么?办公室里
的老板在哪儿?里面还有其它人吗?”
“我一周前开始在这儿工作,老板半小时前外出了,办公室就我一个人。”
在曼哈顿,我的特工为他的新工作偏偏选这一个办公室,但未有机会向我汇报
情况。又是我的狗运高照,差点心脏病发作。
我认识到“目标”从没有和我外出共进午餐的打算。我要求我值得信任的特工
不要说出我的名字也不要说我来访过。试叫醒一匹死马是徒劳无功的。
然而这事仍没有结束。
几个月之后,当我离开纽约在华盛顿地区等候新调动时,中情局总部和我联系,
要我回到纽约与联邦调查局的一名官员合作,我去了。
那个不愿合作的“目标”被怀疑为国外势力作中介试图影响一些国会议员。我
将我的前任特工交给联邦调查局纽约办事处,并向他们保证这个特工是明智的、可
靠的。
同往常一样,对此我再也不知下文了。
我从纽约奉召回华盛顿参加一个情况汇报会:他们将指派我一件“最有意义的”
任务。这样的说法令我喜出望外。我花了三天时间在乔治城一旅舍阅读有关分类案
卷,并特别指定了一个人帮助我了解情况。
正是这一次,我认识了一个我将叫他乔布兰德的人。
他年轻、有活力、机警而且对工作十分投入。他在我被选择参加的宏伟计划中
扮演联络和后援的角色。
乔至少可流利地讲两种语言。他的坦率和直言不讳赢得了我的赏识。在许多方
面,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我年轻时的影于。他独特、富有想象力、无所畏惧而且幽默
风趣。
乔对工作的热情令人吃惊。他从国外返回华盛顿已半年了,他和他的家眷仍住
在汽车旅馆里,因他不想花太多时间去找房子。
他四岁时就是局里最年轻的GS—13(级官员),以后又成为局里最年轻的GS-
14和GS—15。他现是局里资格很高的经理(因为中情局不鼓励退役人员和在任人员
交往,所以我对他以后的情况知道得不多,但我从已退休的朋友那儿确实知道他的
一些情况)。
乔留下一系列无与伦比的职业记录。我记得最清楚的是他经常和我见面的那段
时间,他尽一切可能帮助我,并积极修补莫里·邓恩对我的伤害,努力为我的新任
务寻找合适的掩护身份。
有一天,在华盛顿,他来找我,看上去很压抑。他说妻子对他忍无可忍,自己
出去买了一套价格昂贵的房子,已花了一大笔存款。
乔说道:“保罗,你想我该怎么办?按我的计算,在房屋抵押后,我每个月只
剩200 多元过活。”
我不得不劝他回家解决这个问题。以后我再也不知道他和他妻子是否真的买了
房子。这就是乔。
乔对我亦非常同情。他一直在想尽快帮我找到一个可靠的掩护身份。他也是一
个十分正直的人。在一间旅馆的房间里,他和一个大家都不喜欢的负责寻找非官方
身份的官员发生了激烈的争执。他怒不可遏,站起来准备将那人猛揍一顿。我不得
不阻止他说:“如果要揍,我会自己动手,你不必为我而斗。”
在华盛顿期间,我开始了解到莫里向总部打我的小报告,大意是:我总是酗酒,
以致于早上9 点在我办公室不得不扶着椅子才能站起来。(非常聪明的虚构。我是
一个“醉鬼”,没有能力完成这样重要的任务。说实话,我喝酒从来没达到他所说
的那种情况,在我一生中都没有。因此,他绝对不可在那时看见我酗酒。我也想不
起早上9 点在我的办公室看见过他。)
他自吹自擂,说我先培养一个“目标”,然后他来招募这个“目标”。简直一
派胡言。来访纽约的督导员向我和莫里转达令人困惑的敬意说,祝贺我和莫里分别
“培养”和“证招”了情报员。
当时我或许太单纯、太惶惑了,尽管这个局外人注意到当时莫里对这样的赞赏
明显地退缩和不自在,但我并没有提出我的疑问。但莫里的不自在增加了问题的神
秘性。
后来当我有机会翻阅我自己档案的记录时,我发现由莫里撰写的两段互相关联
的电报,但这两段放在相近但不同的地方。若将其放在一起来读,就可清楚地看到,
从我第一次将那位十分敏感的“目标”介绍给莫里到“目标”同意做我们的特工的
时间总共不到15分钟!这是完全不可能实现的。这不是拳击或摔跤比赛,不是将对
手突然击倒就可宣布比赛结束的事。莫里究竟想说什么呢?他能马上问“目标”是
否想加入中情局而“目标”马上点头同意并举起右手宣誓加盟吗?
一个再清楚不过的事实是,在莫里向“目标”介绍“特工要求”和他每月的薪
水等之前,我已将所有一切事情都概括地告诉了“目标”。莫里对此是十分清楚的。
由莫里记述的他在这次任务中的表现完全掩盖了我的作用,并切断了我与中情局的
直接联系。他知道他不能宣称此次征招是他的功劳,因为我已完成一切并获得了
“目标”的认可。莫里毫无羞耻地背叛了中情局有关荣誉的条令。
我没有公开对莫里指控,只是因为已离开并到了他处任职。我后来在东京听说
他因为类似的欺骗而受到审查。
再后来,我被告之,莫里在他的律师的帮助下,搞出了些“技术”上的理由,
“脱离了那次审查”。他人虽仍在中情局,但再也不会获得提升了。
我完全可以用莫里本人亲自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