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的手一只穿过她的两腿,一只穿过她的背,一提力便横抱起了她,“骆晓雅,你抖得很厉害。”
“没……没有。”她不止是抖,连牙齿都在打颤,裴绍恒太冷静了,就是他这份冷静才给她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让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对她做什么。
“是不是有些冷?”他问,然后居然就检起了他丢在车里的外套横盖在她的身上,“这样,有没有暖和一点?”
没有,她一点也暖和不起来,她心慌她心乱她想一脚瑞开身前的这个男人,可被绑着的手臂与腿让她就如同木偶一样的只能任由裴绍恒摆布。
裴绍恒抱着她大步的走进了前面的屋子里,屋子里很冷,似乎是很久没有生过火了。
不过,一张床上却放着一个看起来很暖的毯子,她被放上去的时候只感觉到了柔软,“晓雅,这是你的房间,喜欢吗?”他打着了打火机,让她得以看清楚这里。
白色的墙壁,很干净也很简单,抿了抿唇,她无声的盯着床前的水泥地发呆,怎么可能喜欢呢,她一点也不喜欢,她现在恨死了裴绍恒。
“骆晓雅,你现在是不是在想着要怎么逃离这里?”
废话,她要是不想她就是精神失常了,没有人喜欢这样被他圈在这小院子里的。
“你瞧,这是什么?”他忽的拿起了床上的枕头,一大叠的书就挥在枕头的一侧,刚刚的她倒是没有注意,居然有那么多,“你现在可以看书了,骆晓雅,你不会孤单的,而且,你会喜欢上这里,会爱上这里。”
有书,可是这里几乎与世隔绝,就连电灯也没有。
“困了吧?”他问,语气是那么的柔,转身走向窗台而点燃了房间里的唯一的一个照明工具,那是一只蜡烛,没有烛台,只是一只小小的蜡烛,桔红色的光茫映着整间屋子柔和了起来。
借着烛光,裴绍恒取下了身上的一个小背包,就在骆晓雅的注目中,他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个针头和一个小纸包。
看到那些东西,骆晓雅蜷缩的身子移向床里,她是那么的害怕,可她知道她喊破了喉咙这样的地方也不会有人理会她。
拼命的挣扎,却只把手臂与腿更深的陷进绳子里,好痛。
裴绍恒拿起了剪刀,三两下就剪开了她手臂上的衣袖,也露出了骆晓雅一截白皙的手臂,“晓雅,别怕,不疼的,一下下就好了。”
“不要,不要,裴绍恒,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他的眼底还是温柔,却是让她恐惧的温柔,他就象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让她恐慌到了极点。
“晓雅,我这是爱你,我只会对你好,你放心吧。”针头,开始移向她露在空气中的手臂,一点一点,让她惊恐莫名。
“裴绍恒,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你一定会喜欢的东西,相信我,晓雅。”
“可我不要,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你要是真的爱我,那就别给我注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身体已经抵在了墙上,除了刚刚的蠕动以外,她还是没办法做任何的反抗,该死的绳子,绑着她的四肢太紧了。
“这是好东西,真的是好东西,乖,只一下下就好。”他说着,已经以身体压着她固定着她再也动不了了。
针头,不迟疑的就扎了下去,不是很疼,但却留下了恐惧,骆晓雅在害怕,从没有过的害怕,眼晴能看到的这个世界太肮脏了,肮脏的让她连呼吸都要停止了,让她死去吧,她不想活了,她不想落在裴绍恒这样的男人手上,她不喜欢他,一点都不,相反的,她恨他。
时间,就仿佛走过了一个世纪那般的久,终于,裴绍恒手中的针头拔了下来,她的身子也软软的倒了下去,眼前的装绍恒越来越模糊,越来越不真切,“阿翔……”下意识的低唤,骆晓雅轻轻的闭上了眼晴,她累了,她也困了。
恍惚中,身上的绳子似乎被解了开来,她的手臂她的腿终于自由了,可是她再也没有力气去动了,她困了,她乏了,她只想睡觉。
就这样,骆晓雅足足睡了一夜一天,再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还有,室内昏暗的光线。
骆晓雅试着动了动,却只觉全身乏力,软软的动一下都是吃力。
可她饿了,真的饿了,昨天白天就没有吃什么东西,到现在,几乎已是两天没有吃一粒米了。
勉强的下了地,当发现自己身上除了袖子被剪了一个打针的洞以外,她的衣服还是完好无损的,裴绍恒至少还没有对她动粗,这,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窗子,在外面被木板钉的严严实实,室内唯一的一点光源就是透过那木板间的缝隙传进来的,再推推门,也是一样的紧闭。
房间里,除了床就只有她,怔怔的站在水泥地上,光着的脚丫冰冰凉凉的,可她,却没有任何的感觉,她要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蓦的,门外想起了锁匙的声音,然后门锁被打了开来,裴绍恒的身形一闪就走了进来,高大的身影显得这房间是那么的狭小,他的手上端了一个盘子,盘子上是一碗饭两道菜,香香的味道飘过来,也吸引了骆晓雅的目光,她是真的饿了。
“晓雅,来,吃饭。”他走到她的面前递给她。
红烧茄子,还有一条鱼,真香呀,只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增,吞咽了几口口水,原始的生命的渴求让骆晓雅恨不得现在就将这盘子里的食物一扫而光,可是,她忍住了,“裴绍恒,你要什么时候放我离开?还有,你昨晚上给我打的东西是什么?”
“只是帮助你安静睡眠的药剂罢了,你不用担心,我只会对你好,不会对你坏的。”
鬼才相信他呢,“裴绍恒,你要是真心对我好,那你现在就放我回去S 市。”她想小琪,很想很想,却又不敢提起,生怕裴绍恒真的把小琪抓过来。
“吃饭,过几天我就带你回去S 市。”裴绍恒轻笑着说道。
如果不是知道是他害自己此刻没了自由,眼前这张英俊的脸真的很好看,一点也不象是个会做坏事的男人。
“你真的会带我回去S 市?”她不怕,质疑的口气很明显。
“会的,你以为我有骗你的必要吗?”
是呀,她现在就象是他手里随便一捏就能被捏死的蚂蚁,她根本没有力气与他争与他斗。
“吃吧,别乱想了,我只是想让你换个环境,这山里的空气好,你身子骨弱,就在这里养养身体。”
可是哪有养身体连阳光也见不得的,她皱眉,愣愣的看着他递给她的饭菜不知道是不是要接过来了。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足有十秒钟,最后,裴绍恒越过她将盘子放到了床上,这才回转身将她一揽,就带着她到了床前,按着她坐下,“骆晓雅,如果你不吃,那么,就由我来喂你。”他说着,还真的拿起了勺子然有介事的将一口饭送到了她的唇边,软软的饭,还带着米饭的香,她想吃,却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吃,她不应该向他妥协的。
紧闭着嘴,头也歪到了一边,“裴绍恒,你出去,要吃也是我自己吃。”她现在需要好好的理一理思绪,她不能被装绍恒这样牵着鼻子走,那样,太被动了。
“你自己真的会吃?”裴绍恒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温存的就象是在看着自己的恋人一样,却让她只觉得恶心。
“是的,我自己会吃,你出去。”她的脾气开始烦躁起来,恨不得一下子推他出去。
“好,那我先出去,一会儿我进来陪你。”裴绍恒还真的走了,也留下了那托盘上的饭与莱。
热汽还冒着,不知道是谁煮的饭菜,诱着她想吃,却终究是没有吃,她下定了决心,他不带她离开她就绝食给他看。
这是骆晓雅想了又想的办法,除此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了。
不知道裴绍恒为她注射了什么,反正,她就是浑身无力。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裴绍恒打开了门锁走了进来,“晓雅,吃完了吗?”
骆晓雅躺在床上,面对着墙壁,只把一个后背给他,不想看见他,那便不看。
裴绍恒应该已经看见了她原封未动的食物,却也不气,只是低声笑道:“随你,不过不吃是你自己的损失,你会更没力气的。”
他的话让她一震,他这话是一点也没有错,如果她想逃,她不吃东西哪里来的力气逃,想到这里,骆晓雅拄着床沿就坐了起来,为了小琪她也要吃,“给我,我要吃。”
“等等,一会儿再吃。”裴绍恒说着,居然就端着托盘走了出去。
皱眉,人真是多变的动物,裴绍恒是,自己也亦是,一会儿想吃,一会儿又不想吃。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的光景,裴绍恒又转了回来,手上还是那个托盘,可是原本的饭与菜已经是热的了,此时正飘着暖暖的热汽,“冷了会胃痛,吃吧,我守着你吃。”
骆晓雅无声的接过,她不再客气,饿了的她大口大口的将饭与菜很快就吃了一个干净,很久没有吃这么快这么急了,饿了的时候,吃什么都特香。可是裴绍恒还是骗了她,即使吃了饭,她依然没有力气。
当他拿着针头再次走到她的床前时,骆晓雅就如一只小猫般乖乖的任由他在自己的手臂上注射了什么。
悠悠而睡,竟然连梦都没有。
骆晓雅觉得自己要死了,她被隔绝在了这个世界之外,每天面对的只有一个裴绍恒,却是她讨厌的裴绍恒。
可是渐渐的,她习惯了,习惯了她每天醒来时裴绍恒端给她的饭菜,习惯了看床上的书,习惯了在思念小琪的间隙里在床上发着呆。
而让她震惊的是,她已经开始依赖起了裴绍恒每天打给她的针剂,如果不打,她会睡不着,她也会浑身难受,然后身子轻飘飘的仿佛不是她自己了一样。
她的思维开始迟钝,开始浑浑噩噩,只是,眼前的那张英俊的脸慢慢的变得亲切,就仿佛是她的依赖一样。
“晓雅,吃饭。”裴绍恒温柔的语气飘来,饭与菜已端到了她的面前。
乖乖的接过,乖乖的吃着饭与菜,她沉静的已经很少说话,只是闷在自己的世界里什么也不想,只是发着呆。
裴绍恒抱着膀子站在骆晓雅的面前,她脸上原本的那份总会不经意出现的满足而又纯真的表情在经过了十几天的针剂之后已经很少出现了,那是他讨厌的一种表情,就因为讨厌,所以,他才要彻底的终结她脸上再现出那种纯真的表情。
龙少离找了她也有十几天了,听说那家伙快疯了,可这,关他什么事呢,他给龙少离的已经够多了,给了他一个儿子,甚至连眼前这个女人的第一次也给了他。
如今,该是他收回来的时候了。
“晓雅,过两天我们就回家,好吗?”看她吃完了饭,他走过去拿出手帕擦了擦她的唇角,然后伸手轻轻一拥,就让她靠在了他的怀里,他这样的行为已经有两三天了,她并没有反抗,只是安静的如猫咪一样的靠着他,让他是说不出的满足,原来,乖顺的女人是这么的让男人怜惜,他竟是不想要强要了她了,或者,就等一切都水道渠成的那一天。
“好。”她呆呆的看着床上的毯子,视线总是迷离的,是的,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为这个,他已经在其它的女人身上做了数次的实验,他确定骆晓雅以后都会乖乖的听他的话的,谁给她打针,她就会依赖谁。
小屋的窗子开了,门也开了,可是骆晓雅已经不知道要离开这里了,许多的记忆都被压在了心底的某个角落,她忘记了小琪,也忘记了从前的所有,她只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