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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紧缩,被困其中的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久违的层层软肉挤压着他的兄弟,他好像进入了绞肉机里,整根东西都搅得生疼。
他重重拍了下她的臀部,想让她放松点,哪知一掌下去只有清脆的击打声,他赶紧把她翻过来,只见刚刚还拼命勾引他的女人已经昏了过去。
被她勾起的火哪有这么容易下去的道理,翁墨清趴在她背上喘气平复着自己,过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胸口的肌肉碰到她细腻的肌肤反而有燎原的趋势,但他也不会卑鄙到趁人之危,如果他真趁她昏了就强了她,那好像表示他没了她不行似的。
翁墨清起身去浴室泡了个澡,最后还是靠自己的右手解决了生理需求。
出来的时候床上的女人还光溜溜的的躺着,刚刚下去的火又立刻上来,他压制住,替她挪正放好,再盖上被子,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捡起来叠好,触到大衣的时候,搁到里头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拿出来一看,竟是一盒还未拆封的杜先生。
翁墨清心中一刺,凝着眼盯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放回口袋,穿戴整齐后,也不打算离开,就这么独自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
……
邢黛月刚被停职,生物钟没调过来,七点不到就醒了。
头有点疼,她抬手摁了摁糊里糊涂的脑子,手臂一凉,她惊觉地睁开眼,满室的烟雾。
“咳咳。”她坐起身,捂鼻,眯着眼看向沙发上模糊的人影。
“醒了?”冰冷的声音因为抽了一晚上烟的关系有点沙哑,翁墨清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造了一地的烟头。
听到不应该出现的声音,邢黛月先是吓了一跳,接着,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子。
包括她怎么上他车,怎么让他进来,怎么光着身子勾引他,又怎么昏过去的……
翁墨清在她回忆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手上的伤怎么回事?”
邢黛月摸上自己的伤口,很快从昨晚自己干的蠢事中摆脱出来,提起嘴角一笑:“你关心我?”
翁墨清最见不得她这副吃定他的得意样,他的脸隐在烟雾后,沉沉的,只能看到线条紧绷的肌肉,好像在隐忍什么。
“我怕你血流干了,要给你收尸。”
“那你还是关心我。”
翁墨清对她无赖的样子轻蔑地一哼,不再追问,面无表情地说:“起来,我送你去上班。”
“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被停职了。”
“……”
“不是说要当大检察官吗,怎么就肯屈就在一家报社里。”
想起曾经信誓旦旦的人生目标,邢黛月恍惚了下神经,酥酥麻麻的,有点刺痛。
她满不在乎地说:“检察官多烦啊,万一断错案这辈子良心都难安……”她突然止住,拿余光瞟了站得僵硬的男人一眼。
“良心难安,哼。”翁墨清那撇嘴的动作看得邢黛月心惊胆战,她连忙摆手:“哎呀,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死乞白赖地去你那找小蜜了,搞得我差点丢了饭碗还沾了一身腥。”
“确实有小蜜,不过,养在别的地方。”
“……”
“哪呢哪呢,给我见见。”邢黛月跪在床上戏谑地拉住他的衣摆。
翁墨清随着她的动作靠近:“既然是小蜜,当然是养在你找不到的地方。”
“那我更要见见了,我要看看长什么样,有我漂亮吗?”
翁墨清突然一笑,眼神下移,在她露在被子外的地方打转:“不穿衣服的时候没你漂亮。”
邢黛月微微一努嘴:“你精了啊,变相骂我衣冠禽兽。”
“你昨晚勾引我的时候确实像个禽兽。”翁墨清伸出一直插在口袋的手,掐上她的下巴,“还是个饥渴了很久的禽兽,怎么,叶祁幸没满足你?”
他早就知道不应该相信她的醉话,一盒杜蕾斯足以说明一切。
邢黛月闻言,抽了下心脏,随后莞尔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做的时候你见着了?”
手上用力,翁墨清一手提起她,深邃的眼底像个巨大的黑洞,要把她的灵魂吞噬掉。
邢黛月只觉得下巴快要被捏碎了般的痛,她硬挤出一丝笑:“不过,我还是觉得跟你做的时候带感,要不,咱们再回味回味,当作昨晚没满足你的补偿?”清醒过来的邢黛月又是一副被叶祁幸带坏的痞子样,翁墨清还没听到更多的小黄腔,估计听到了,能把叶祁幸整死。
翁墨清扫了一眼她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玉身子,嗤笑:“他愿意捡破鞋我还不愿意。”
他说完走开,邢黛月脸色一变,拉住他:“如今,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
翁墨清一到市政府小助理就请他去书记办公室,市委书记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对着年纪轻轻上位的翁墨清颇有微词,这会儿不免针对他的作风问题做起了思想工作,翁墨清当然得服从组织的教育,虚心接受了批评,书记倚老卖老了一会儿,见他态度诚恳,拍了拍他的肩膀满意地点头。
回到办公室的翁墨清点了根烟儿,觉着不得不重新考虑邢黛月的提议。
邢黛月说的没错,眼下上至天朝,下达乡镇,官员全部换届,作风问题抓的很紧,他才刚上任,还有很多事没做,不能因为龙雪晋的一则绯闻就下台,如今也只有顺应他,配合着把这场戏演足了。
下班后,他给邢黛月拨去了电话,听着里头传来一切尽在我掌握的声音,他狠狠地说:“下来。”
邢黛月往下一看,他的私家车稳当当地停在那里。
“去哪儿?”邢黛月坐进车子后问。
“吃饭,顺便——约会。”
吃过饭,邢黛月突然提出看场电影,两人便去了附近的影院。
当下没啥好看的大片,能最快看的是一部文艺片,以爱情为主题,两人当即买了票。
来电影院的大部分都是小情侣,男的手里拿着可乐,女的怀里捧着爆米花,邢黛月一时兴起,也想要,翁墨清掏钱的时候,营业员小姐笑嘻嘻地对已经往嘴里塞爆米花的邢黛月说:“小姐,您的男朋友真帅。”
邢黛月听了很开心,她挽上男人把头靠在他肩头:“那你说我们配吗?”
“配,怎么不配,那么帅的先生也就只有您这么漂亮的美女才配得上。”
邢黛月给了翁墨清一个得意的眼神,乐呵呵地挽着他走了,感觉到营业员小姐的视线从他俩身上挪开,翁墨清突然甩开她的手,她把嘴里的爆米花嚼的很响,暗骂了句小气。
那两人坐的刚好是情侣座,周围都是黏糊的小情侣,电影放到高潮的时候,旁边便有暧昧的热吻声传来,正好前头男女主角也情到浓时正在黏糊,细微的呻\吟从两人交缠的唇间传出,邢黛月咽了下口水,偷偷瞥了眼旁边的男人,见他面不改色地坐着,翻了个白眼丢了爆米花塞进嘴里,等她准备丢第二个时,头突然被他转了过去,她一惊,嘴上一热,爆米花撒了一身。
她刚还想着这男人怎么那么没有情趣,他就已经重重吻住了她,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钻入她口中,扣着她的脑袋吮吸她口中的甜蜜。
邢黛月嘴角扬起一抹笑,贴在他怀里热情地回吻他。
、Chapter14
走出电影院的时候,邢黛月问翁墨清:“接下来去哪?”
“回家。”他说完,一把搂住她,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邢黛月诧异,又听他说:“有记者。”
等回到车里的时候,她趁机问:“刚刚是有记者,那电影院里的又算什么?”
“配合剧情。”
“……”
就在全市都在猜测翁市长和邢副主编的关系时,JR迎来了创立七周年的纪念日,周望廷花巨资,在JR旗下的皇家饭店宴请了各界的富商大贾。
邢黛月难得没事做,睡到下午才醒来,拿着会员卡去理发店做了个头发,又换了件红色的小礼服,翁墨清来接她的时候,她正站在街头,一头亚麻色的头发高高挽起,身上披着件纯白的大衣,脚下踩着六厘米高跟鞋,只着丝袜的腿瑟瑟发抖。
“我好看吗?”邢黛月虽然穿了高跟鞋,还得抬着头看他。
今晚的宴会很隆重,又是自己大哥的公司,为了捧场她特意画了烟熏妆,搭配这身红裙,有种妖孽重生的味道。
翁墨清皱了下眉头:“你还是不画妆的好。”看她陡然失望的样子,他又补了句,“画了也不错。”
翁邢两人一到场,立刻夺去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只见一个娇俏的女子挽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进来,两人靠得很近,偶尔亲昵地低语几句,在场的再联想前不久的杂志,两人的关系不言而喻,只不过那会儿不清不楚的,这会儿倒是名正言顺,绯闻什么的不攻而破。
人人都围着称赞这对郎才女貌的佳人,翁墨清笑着应和,邢黛月站在他身边,陪着他一块儿应酬。
而出这个好主意的功臣此时正隐在角落里盯着大厅里光鲜亮丽的两人,一口一口地喝闷酒。
“很心痛?”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叶祁幸回头:“是你。”
柯廖举杯跟他碰了一下:“同是天涯沦落人,敬你。”
叶祁幸不屑地一笑:“我怎么能跟你一样,我大哥大嫂木已成舟,你再怎么使诈也插不进去了,而我二哥和老四八字还没一撇,我还有机会。”
柯廖也是经过大场面的风云人物,当年那么多摄像机前他也没有变过脸色,这会儿被这么以刺激反而一笑:“那我就拭目以待。”
邢黛月喝的有点多,得空去了洗手间,刚出来,身子便被一股大力拖过去。
“三哥?”
叶祁幸把她压在墙上,重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股浓浓的酒味:“我后悔了。”
“嗯?”
“后悔给你机会跟他重修旧好。”
“……”
“怎么办,我心里怄死了。”
“找女人发泄去。”
“找你,你给我发泄吗?”
“你太重口味了,我不适合你。”
叶祁幸痞痞地一笑:“又不会把你干死,你怕什么?”
“……”
“怎么样,给你机会,也许爽过了爷就对你死心了。”
邢黛月状似为难地略一沉吟,说:“我怕你到时候欲罢不能。”
“那我更不能放开你了。”
“……”
“叶总经理,邢副主编。”
听到外人的声音,叶祁幸又盯了怀里的女人两秒才放开,他看了一眼过来的龙雪晋,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走开。
“谢谢你给我解围。”邢黛月感激地说。
龙雪晋看了她一眼,说:“不客气,我要用洗手间。”
邢黛月抬头看了一下头顶的牌子,后又往远处的一间看了一眼,意思是这里是女洗手间,那边才是男的。
龙雪晋也不解释,只是一本正经地说:“我说了我很喜欢你,所以不想看到别的男人欺负你。”
邢黛月觉得那天下午鸡皮疙瘩扫地的感觉又来了,她问:“你看上我哪点了?”
“没有缺点,所以喜欢。”
“好假。”邢黛月说了一句就擦过他离开了,龙雪晋抿了抿嘴唇,琉璃灯下的眼睛暗了又暗。
……
JR是景柔看着周望廷一点一滴创立起来的,连公司名还是用了景柔名字的第一个字母,所以一向不喜欢应酬的她还是陪着周望廷来了。
来宾全部到齐后,周望廷代表JR上台讲话。
亮眼的灯光下,一身手工西服的男人如青松般走上台,头发用摩丝固定,露出光洁的额头,他走近话筒,微微俯身,骨节分明的手扬起,做着铿锵有力的贺词。
景柔站在台下,看着这个光彩夺目的男人,很庆幸,这么个优秀的男人竟然是她的丈夫。
JR是周望廷、翁墨清、叶祁幸三个人共同创立的,当年几个一拍即合的兄弟不过随便提了一嘴,周望廷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边准备毕业论文一边奔波创业。作为JR最大的股东,他不像现翁叶两人有坚实的家庭背景作基础,周望廷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