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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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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祁幸,翁墨清冷笑一声,老三,你可真够好的。
“来这多久了?”
“上个月才来的,一眼就让叶少看中了,连苞都是他开的,说真的,那姑娘还真是好看呢,挺清纯的,估计在床上媚着呢,要不然能让一向眼高于顶的叶少包下嘛,诶,翁市长——慢走啊!”
翁墨清走得时候脸色比在包厢里的还黑,许是被他的杀气吓到,月亮和星星都不敢出来,夜空暗沉沉的,翁墨清站在路边,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风过来吹起额前的发丝,他如玉的脸腾腾冒着寒气。
这天偏偏天工抽了疯似的,一天之内下了N场雪,每场持续几分钟,然后停几分钟继续下,连着的来,到了晚上,完全变了雨夹雪,雪落到地上,化得一塌糊涂,翁墨清一脚下去溅起一裤腿的雨水,把车里的垫子都弄得脏脏的,翁墨清爱干净,这点污垢他是没办法忍受的,然而,今天晚上他却忍了,就因为叶祁幸包了一个女人。
包了一个也就算了,偏偏那个女人眉眼身材跟刑黛月像了百分之六十,特别是侧面,刚刚他一恍惚,差点以为是她在这里。
……
刑黛月原本睡得很沉,下半夜,她被一股胀痛的感觉惊醒,迷糊间,身上压了个人,还有东西在她下体进出,一下下的,很重,很狠,好像要把她刺穿。
她清醒过来,贴着床单,扭过头去看他的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答她的是无言的怒火和几下深顶,翁墨清见她醒了,一把提起她的腰,让她光滑圆润的屁股对着他,退出一点,深吸口气,一鼓作气地冲进去。
“啊——”刑黛月猝不及防,丢盔弃甲地让他侵占,她没适应,私处火辣辣的痛感袭来,她咬着被子喘气,“你怎么了?”
“没什么。”翁墨清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背部,刑黛月一面撑着身子承受他狂野的冲刺,一边在心里咒骂。
去他妈的没什么。
虽然她跟翁墨清做过很多次,可从来没受过这种体位,原因是从后面来好像被强迫一般,她不喜欢。
翁墨清平日里温文尔雅,脱了衣服就一禽兽,她在床上一向开放,随他怎么折腾,却独独无法接受这种姿势,更何况,今天的翁墨清好像变了个人,抛弃往日细水长流的前戏,直接把她做醒,她的下面干干的,猜都猜得到,他肯定是一扒衣服就冲了进来。
“没什么你那么重。”邢黛月扭头想去看他的表情,哪知翁墨清猜到她的意图,一把掰过她的脸贴在床单上,青筋暴起的手死死按住她,□更是上了马达似的动,把她顶穿似的做。
被他的铜墙铁壁锁着,邢黛月咬着床单眼眶发涩,要不是他的手一直提着她的腰,她铁定得像条死鱼一样滑下去,不过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这是做爱吗,压根就是做命,把她弄死算了。
尽管不情愿,她还是在他持续又猛烈的攻击下泄了身子,她以为他能放过她,哪知他突然一笑,嘲讽说:“舒服了?”
邢黛月一怔,咬着唇平复呼吸。
臀上突然传来一声巴掌的脆响,邢黛月让他这么一刺激,疯了似的挣扎起来,试图挣脱开他的桎梏,翁墨清高大的身子把她逼到床头,迫使她以屈辱的姿势勉强跪在他面前,两手托起她的手高高举起。
“你舒服了,我还没尽兴。”他说着,眼底一深,掰开她的腿直捣黄龙。
邢黛月的皮肤可比帝爵的小姐好多了,嫩嫩的,一掐就能出水,翁墨清上下其手,越揉越起劲儿,越起劲儿身下捣得越厉害。
邢黛月已经叫不出来了,身体裂开一样的疼,腰要被折断,腿被他掐的淤青泛起,腿心又被他毫不怜惜地爱着,更过分的是,他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羞涩的珍珠处,两指并起狠狠掐着亵玩,邢黛月脑子一白,强烈的快感冲过的时候是无边无尽的锐痛。
那痛,远比翁墨清第一次碰她的时候剧烈多了,那个时候他还会心肝宝贝的哄她,做足前戏,温柔地等她适应,现在呢,一点怜惜也没有,完全是发泄自己的兽性,如果不是脑子还有点清醒,她会以为她杀了他全家。
明明前不久还让人给她送了饭,明明还发了短信关心她的,怎么就睡了一觉,就变成这副粗鲁狂乱的场面了?
几番云雨过后,邢黛月奄奄一息地按住他还在她腿间作乱的手哑着声音说:“别做了,我难受。”
翁墨清只停了一下下,邢黛月才松了一口气就又被他折磨地疯了。
她已经顾不上什么颜面,开始哭出声来,鼻涕眼泪全挂在床单上:“算我求你了,别再做了,我疼,疼死了。”
都这样了,他还不肯放过她,她忍无可忍,大吼:“你要把我弄死是不是!”
翁墨清终于给了点反应:“你说的没错,我是真的想把你弄死!”
把你弄死,就不会让人惦记,把你弄死,就不会让老三找个替身随心所欲!
我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把你藏起来,怕你不开心,让你出去,又不放心,只有把你往死里弄了,才不会那么痛。
……
翁墨清站在洗手间门口已经有好一会儿,里面的女人待在里面也有好一会儿,他想推门进去又不敢。
昨天是疯狂了点,不管不顾了点,就一个姿势一直做一直做,直到把她硬生生地弄昏了,他才停下。
现在想想,后悔得要死,老三再怎么乱来,跟她没关系,叶祁幸中意邢黛月那是很多年前他就知道的事儿,那时也没咋样,左右邢黛月只喜欢他翁墨清一个人,可是,他的离开给叶祁幸无数次机会守在她身边,那段缺失的时间是他拿钱权买不回来的。
所以,昨晚的反常,与其说他气叶祁幸包了跟刑黛月很像的女人,倒不如气自己给他五年趁虚而入的机会。
想着,他的心里就漫上无尽的内疚。
二十分钟后,浴室的门被拉开,邢黛月面无表情地从里头出来,看都不看他一眼,僵硬地挪动着步子。
床上一片凌乱,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沙发,坐下的时候嘶了一声,估计是牵动了伤口,翁墨清动了动腿,在看她一副冷淡的样子后又走进了浴室。
随便洗漱下,转身的时候看见垃圾桶里的一团团带血的纸,他的心咯噔了一下,哗得拉开门跑出去。
“出血了?我看看。”
邢黛月打开那双要去剥她睡裤的手,转过身去背对他。
这个姿势又让翁墨清想起昨天是怎么对她的,悔地肠子都青了。
他跪在地上去拉她的胳膊,邢黛月没甩开,一动不动的,翁墨清以为她默认了,又要去掀她的裤子,被她一把按住:“还想再来几次?”
翁墨清见她开口说话,没有情绪低落什么的,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放在膝头,却在看到她红红的眼睛心底一抽。
“禽兽。”邢黛月咬着牙看他,眼眶里一直有泪水在打转。
翁墨清看她快哭了,心底更乱了,干脆抱起她放在膝头,像以前每一次两人吵架一样哄她:“别哭,哭多了就不好看了。”
“你还真敢说。”邢黛月侧着脖子让他看她后脖颈的淤痕,“看看你干的。”
邢黛月的皮肤本来就敏感,轻轻一掐就是一道红痕,翁墨清昨晚又咬又抓的,把她弄得伤痕累累,红红青青的印记惨不忍睹地落在上头,看得人心惊胆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女的被人动了家暴了,不过也差不多一个意思。
“对不起,我,有点失控。”
“你哪根筋抽住了,有你那么做的吗,你怎么不干脆把我弄死算了。”
翁墨清叹了口气,俯身想去亲她脸上的泪珠,被她偏头一躲,他扑空,干脆继续哄:“我看看,伤的多严重。”
邢黛月不敢乱动了,刚刚那几下牵动伤口,她觉得那里又流血了,只好任由他把睡裤和底裤都给她脱了,低头检查伤口。
那平日粉嫩的花瓣此时红肿地裂开着,合都合不拢,小口周围还渗出了血迹,翁墨清轻轻一碰,她就痛得抽口凉气。
翁墨清干脆给她把底裤扒了,直接套上睡裤,邢黛月不干,嚷道:“你干什么?”
“别穿了,穿了更疼。”
“那是谁弄的!”
“……”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不怎么满意。。。(〒_〒)翁市长的怒火就是我的怒火,创新研究的课题老被否,哼,大不了研究鸡去。。。火大。。。哼,我不爽,邢渣渣也不能爽。

、Chapter30

翁墨清把她放在沙发上躺了会儿,起身打电话分别去报社和市政府请了假,又去把床单什么的统统换了一遍,再把她挪到柔软舒适的床上。
“我出去一下,你先睡会儿。”
邢黛月没等他说完就闭上了眼,翁墨清垂眼看了她半天才出门。
再回来的时候邢黛月已经睡着了,身上没盖东西,白天公寓断了气,不再供暖,凉凉的空气让她整个人都蜷缩在沙发里。
翁墨清把她放到整洁的床上,洗了手,拉下她的睡裤,挤了点药膏在指头,轻手轻脚地抹在伤口处。
邢黛月一惊,动了一下,翁墨清赶紧打住,抬眼看她,她呓语了几句又睡了过去。
他继续低头,全部抹完后等药物渗透进去了,才去拿了底裤给她穿上。
期间,翁墨清让小助理把工作送到公寓来,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低头看文件。
邢黛月醒来的时候他还在一笔一划地批示着。
薄凉的阳光下高大英俊的男人靠窗而坐,他的腿上搁着好几沓文件,右手拿着只闪着银光的钢笔认真地写着,翁墨清微微侧头,脸部优雅的线条正好对着她,他眼眶很深,睫毛又长又密,翘翘的,偶尔动几下,鼻子高挺立体,鼻翼边上的三角区优美流畅,两片薄唇抿着,有点严肃。
翁墨清察觉有束光一直打在他脸上,抬头正好对上邢黛月专注的眼睛,后者连忙避开,他放下文件,走过去,摸摸她的头发:“醒了?”
邢黛月又闭上眼:“没有。”
翁墨清侧躺着,拿着她的头发在鼻前嗅,一手点上她的嘴巴说:“那这里怎么还在动?”
邢黛月顺势张嘴一口咬下去,翁墨清一声不吭,让她的牙齿报复似的蹂躏着他的食指。
邢黛月咬了一会儿,松了口,看着上头的牙印问:“疼吗?”
“不疼。”
邢黛月闻言,抓起他的手准备再咬,见他主动把胳膊递过来,又蔫蔫地甩下:“不要了,我牙疼。”
她动了动,发现身子舒服了点,还有点凉凉的感觉,又瞥到床头柜上的药膏问:“你给我上药了?”
翁墨清点点头:“觉得怎么样?”他说着又要去检查,邢黛月脸一红,扯住他的手臂,恶狠狠地说:“你再敢动我,我废了你!”
“好。”翁墨清好说话的没坚持,“那你自己抹。”
邢黛月怔大了眼睛。
“一天三次,直到完全康复,我给你上了一次,最起码还得上两次。”翁墨清有板有眼地陈述。
邢黛月想着要她自己摸自己那个地方,自己给自己上药,一张脸红了黑,黑了又红的。
“不疼了,不用麻烦了。”
“不行,得上。”翁墨清坚持,一贯的不温不火的语气。
邢黛月抽了抽嘴角,翁墨清继续追问:“你,或者我,选一个。”
“我选护士。”
“也可以,那叫家庭护士。”
邢黛月的家庭医生家庭护士,也就是周家的,周家的医生护士一来,不出一会儿,周望廷一家包括叶祁幸都会知道她让人做到下\体撕裂出血,她才丢不起这个人。
“我自己来。”邢黛月懊恼地一把夺过翁墨清已经拿在手里的药膏,颤颤巍巍地朝浴室走去。
……
女人的器官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不管伤得多重,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愈合,而且一点不适感也没有,第三天晚上,邢黛月已经既能蹦又能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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