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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柔瞥了眼偷笑的几人,周望廷朝旁边一扫,另外三人立马板起脸,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低头的低头,调情的调情。
新婚一年,景柔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偏偏周望廷现在看着她的眼神还特别亮,她红了红脸说:“你很棒。”
没有什么过多的夸张,这比起刚刚会场的掌声和众人的道贺都要动听,周望廷握住她的小手,招呼其他几个一直竖着耳朵的人吃饭。
几个男人兴致都很高,景柔开了瓶红酒,那个时候周望廷的事业才刚刚起步,没有什么顶级好酒,却也被大家争着抢着喝,景柔不会喝酒,为了助兴,也倒了一点点,邢黛月跟个爷们似的,酒量不咋的,偏偏还抢着喝,翁墨清一手拉着一手挡着,没让她乱来,她喝了三杯,酒劲儿上来,扑在他身上胡乱够着酒杯。
翁墨清把酒杯挪了又挪,她气呼呼地瞪他,叶祁幸干脆把他的杯子递过去说:“来,三哥给你。”
“呵呵。”邢黛月笑笑,给了叶祁幸一个“还是你好”的表情。
翁墨清揽了揽她不稳的身体,把叶祁幸喝过的杯子又推了回去,换上自己的,叶祁幸扁扁嘴,扫兴地挪回。
“只能喝一口。”
“三口。”
“两口。”
“就三口嘛。”
“一口也别喝了。”
翁墨清要去抽她的杯子,让她一把按住:“好嘛,两口就两口。”
邢黛月的体温随着酒劲儿上升,此时按着翁墨清的那只手微微发烫,她的脸喝得酡\红,渐渐迷离的眼睛在灯光下晃的很亮很亮,很热的天气,屋子里开着空调,翁墨清还是觉得那点冷气吹不掉身上的燥热。
他低头,摸摸她的脸问:“还好吗,要不要回去?”
邢黛月摇摇头:“这里热闹,不要回。”
翁墨清抬头看了下,如果说刚刚还热闹的话,那这会儿就腻歪了。
邢黛月不用说了,醉的整个人倒在他怀里,连一向端庄的景柔都闭着眼靠在周望廷身上,也只有黄金单身汉叶少爷瞅瞅这端,瞅瞅那端,眼红的喝闷酒。
“大哥,我先带她月月回去了。”翁墨清抱起邢黛月说。
周望廷现在眼里都是怀里的女人,哪还顾得那么多,点点头就放人。
叶祁幸看着无趣也告辞。
周家只剩下小夫妻两个。
那时候周望廷还没有那栋大得离谱的房子,住的只是一栋一百四十平的公寓,三室两厅,不大不小,却很温馨。
客人走后,景柔站起来收拾碗筷,哪知刚刚起身,头脑就一阵昏眩,周望廷扶住她,打横抱起:“明天再收拾。”
周望廷把人放到床上,轻手轻脚地附上去,刚刚喝了很多酒,他呼出的气息有股淡淡的酒香,虽然结了一年婚,这么近距离接触,景柔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她伸手推了他偏头说:“我想先洗个澡。”
周望廷故作耳聋,把头埋在她的颈侧,动手解她的衣服。
“望廷,我要洗个澡。”
她早上赶了个通告,计算着时间马不停蹄地从现场赶来,洗菜,做饭,忙活了一下午,身上全是汗,现在天气又热,进房间前,没开暖气,旁边的窗户大大咧咧地开着,夏风吹进一屋子的热气,加上他现在贴得她紧,她感觉身上又出了一层薄汗。
周望廷在她挣扎的间隙里已经动手脱去了她的T恤和牛仔裤,景柔情不自禁地抱紧双臂,像个孩子蜷缩着。
“别藏着,放开点。”
景柔把脸埋在枕头里,慌乱地摇头。
周望廷知道她保守,直接用行动代替言语,制住她的双手拉高,找准位置,轻轻地送进自己……
……
这厢的缠绵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刚刚出去的一对也腻歪的可以,你侬我侬的,刚下了车就缠在了一块儿。
翁墨清给两人租的爱巢在P大旁边,很多学生进进出出,翁墨清刚刚在车上亲了邢黛月好一会儿,到现在她的脸还是红的,旁边不少情侣经过,邢黛月脸发烫地埋在他怀里。
来往的都是校友,翁墨清笑着跟人家打招呼,怀里的人嫌丢脸了,拳打脚踢的,翁墨清在大家暧昧的眼神里揽着她进去。
邢黛月醉眼朦胧地哼唧着,翁墨清瞧着可爱,忍不住低头亲了几下,邢黛月头晕晕的,踮起脚,抱着他的脖子迎合上去,这一下越发不可收拾,翁墨清干脆连钥匙都不掏,抵着她压在墙上狠狠啄着她的唇。
邢黛月正沉溺其中,腰间突然多了一只手,这只手沿着曲线逐渐上移,挪到她的胸口处,胸上募得传来一股胀痛感,邢黛月清醒了一点,尖叫一声,推开他掏出钥匙跑了进去。
邢黛月先霸占的浴室,她知道翁墨清等在外头,洗完连头发都没吹,低着头出来。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说了句我去睡了快速地闪进了自己的房间。
翁墨清盯着她慌张的背影笑笑进了浴室收拾自己。
胸口仿佛还残留着他手掌的温度,邢黛月闭着眼睛,像个僵尸一样躺在床上,连被子都没盖。
敲门声突然响起,她猛得睁开眼睛警惕地问:“干嘛?”
“不干嘛,进来拿样东西。”
“你有什么东西落在我这啊?”虽然狐疑,邢黛月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翁墨清见她的头发湿嗒嗒的,枕头上还有一滩水,皱眉:“怎么不吹干头发就睡。”他说着拉她去了对面,还没进门前,邢黛月拉住他的手说:“先拿你要的东西。”
翁墨清笑着卷起一根湿发说:“我要的东西不就在我手里吗?”他说着抬起彼此交合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上当了,好奸诈,邢黛月想。
翁墨清把她拉到床边,转身去浴室取了吹风机,打开她捣鼓湿发的手说:“坐好。”
邢黛月嘟了下嘴,乖乖让他吹头发。
邢黛月的睡衣领口开得很低,她又坐着,翁墨清一边吹一边就能俯视到两团白花花的肉丸子似的东东随着她不安分的身子晃来晃去,翁墨清喉间一紧,刚刚刻意冲下去的yuwang又开始上来。
吹完头发,邢黛月打算溜回去睡,岂料动作还不够快,让长手长脚的男人堵在了门口。
“去哪?”
“呃,睡觉。”
“今晚睡这。”翁墨清说着,靠近她,邢黛月退后了一步,还没站稳,就被他一把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上。
“二哥……”邢黛月突然叫他。
“嗯?”翁墨清声调上扬,慵懒的尾调在暧昧的空气里微微荡开。
“我们,要干什么?”
“你说呢?”翁墨清看着她纠结的样子反问,眼睛里都是笑意。
“亮亮。”
“嗯?”
翁墨清摸了摸她光滑细腻的脸蛋说:“以后都睡在这里好不好,跟我睡一起。”
“……”
“不好。”
“嗯?”
邢黛月垂下眼睑说:“会出事的。”
“出事?”翁墨清勾唇笑笑,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说,“我巴不得出事。”
他挨得极近,邢黛月鼻尖都是他身上好闻的男人味,她被迷了心智,呼吸突然局促起来。
调戏了一番她嫩粉的耳垂,翁墨清亲上她的鼻尖说:“亮亮,我想要你,给我。”
邢黛月抖了抖,顺从地闭上眼睛。
……
晕黄的灯光下,翁墨清贪婪地打量着怀里不着寸缕的女体,邢黛月很紧张,平躺着青涩的身子瑟瑟发抖,顶上男人的目光太过放肆,她闭着眼睛睫毛都是颤的。
时间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她见没什么动静,偷偷睁开一只眼,正巧碰到翁墨清似笑非笑的眼睛,她一惊,又闭上眼。
低低的轻笑传来,邢黛月以为被取笑了,拿过一边的被子裹住自己:“笑什么!”
“你太紧张了,放松点,不然会很难受。”
邢黛月毕竟只有十九岁,听了他直白的话红了红脸说:“你给我说实话,有过几次了?”
翁墨清解开浴袍,露出肌理分明的身体说:“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炙热的吻压下,邢黛月脑子又开始缺氧,红酒的劲道上来,她开始晕乎乎,那双放肆的大手什么时候袭上身体的都不知道,她只知道那双手经过的地方火热热的,烫烫的,随时随地会着火似的。
翁墨清见她没什么抗拒,才把手慢慢移到她右边的小山丘上,邢黛月颤了颤,按住他的手红着脸说:“我爸会骂死我的。”
翁墨清挥开她碍眼的手,整个人压下来,密密的,像座无人撼动的山:“这种事不需要你爸同意。”
他的手逐渐下移,探进她迷人的腿间,邢黛月差点哭出声来:“二哥,太快了,再等等好不好?”
被yuwang浸染的声音分外沙哑,翁墨清说:“一年了,我忍得够久了。”
邢黛月跟他交往一年,同居三个月,同居前,他还克制着自己,知道她还小,每次只是拉拉小手,亲亲脸蛋,同居以后,上升到接吻,并没有实质性的突破,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到她就睡在隔壁,总有种声音叫嚣着要释放,他是正常的男人,正处于精力很好的年纪,心爱的女孩子就睡在不远的床上,他竟然就这么忍住了。
可是,今天,他不想继续忍了,她不知道她喝多后对着叶祁幸笑的时候有多勾魂,他看在眼里都觉得受不住,更何况老三还对她有点意思,他再不把她变成他的,心里就永远不会踏实。
她还想做无谓地斗争,翁墨清抬起那只作祟的手:“你看,你也是要我的。”
邢黛月被他手指上晶亮的体液惹的又一次红了脸,那时的她脸皮很薄,当即不好意思地捂住脸。
翁墨清又在底下揉搓了一会儿,看她湿透了,才低头含住她娇艳的红唇,企图分散一点她的注意力。
他灵活的舌头在她口中辗转着,吮吸她的津液,霸道地吸取她肺腔里的空气。
邢黛月环住他的脖子,乖乖地伸着小舌勾着他的舌头,翁墨清揉在她腰际的力道逐渐加大,带火的大掌来回抚摸着纤细的大腿,他睁眼,瞧见她忘情投入的样子顺势分开她的腿又轻又缓地缠上腰际,同时空出左手捧住她的脑袋抽掉底下的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
邢黛月人后仰着,迷离中不知道他在捣鼓什么,只知道人突然一倾斜,脑后头软绵绵的枕头换成了他骨节分别的大手。
谁说的,热吻最能让女人情动,翁墨清就是看中这点,把她吻得迷迷糊糊的,再一举攻占。
邢黛月一直觉得下身有个硬邦邦的东西在摩擦,她有点难受,动了动身子,屁股遭人轻轻拍了一下,又乖乖躺好,等她有点知觉感觉涨涨的时候,她难受地扭动着身子,翁墨清见她要清醒过来压着她的头一顿亲,吮得她舌根发疼,眼冒金星。
翁墨清见时机差不多了,不再磨蹭,托起她的臀部,沉下身子,重重往里一顶,邢黛月一声惊呼,牙齿磕在他的嘴唇上,血腥的味道弥漫开来。
翁墨清离开她的唇亲了亲她痛苦的小脸说:“忍着点,忍着点,宝贝。”
邢黛月隐隐有了些感觉,知道那撕裂的痛楚是什么,她抖着睫毛,十指深深掐进他汗湿的背脊里。
“抱紧了,我想动一动。”翁墨清也疼得厉害,她那甬道里又紧又热,受到异物入侵,还不停地收缩挤压着他,他简直进退两难。
翁墨清不敢太大力,只能忍着想一冲到底的yuwang浅浅地动着。
不管他多么小心,摩擦之间还是带给她巨大的痛楚,邢黛月被他逼的出了哭腔。
她哭着闹着挠上他的背:“二哥,好疼,疼死我了,你别动了,我好疼。”
她一哭就要动,这一动彼此都不好受,翁墨清赶紧按住她抱着亲着安慰:“很快的,乖,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的声音很好听,忍着蠢蠢欲动的yuwang一遍遍地哄她,邢黛月吸了吸鼻子,把脸埋进他的颈边,抬腿勾紧了他,得到她无声的鼓励,翁墨清才重新缓缓抽送起来,每一下都引发她无尽的颤抖,每一次颤抖背后都是灵与肉的完美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