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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翁墨清看着跟进来的女人蹙起浓密有型的眉毛:“邢小姐不请自来到底想干什么?”
去你的“邢小姐”!她暗自吐槽,嘴上道:“那么多年没见,来看看你不行吗?”
车子里开了暖气,棉服箍得她发闷,她抬手解开拉链,封闭的空间里拉锁下滑的声音很突兀。
翁墨清侧头,刚好看到她撩拨那长长的头发,衣服一松,头发一甩,修长光洁的脖颈就这么冲击了他的视线。
谁说女人过了25岁就得开始衰老,那女人的脖子光滑紧致的连一条颈文都没有,皮肤细腻的跟出生的婴儿没两样。
翁墨清沉了下眸子,撇开眼去,声音透着刻意的寒:“下去。”
“我没车,这里也没有直达的公交,坐计程车不环保,作为一市之长不是要起到领头作用吗,低碳从你做起,载我一程,去哪儿都行。”她靠在仪表台上,拿手支着下巴,冲他眨眼的时候风情万种。
翁墨清深吸一口气,发动车子,手却握着方向盘迟迟不动:“信不信我让人把门口的那辆奔驰砸了。”
“正好,那车子有点年头,我还想着找个机会换一辆,二哥这个提议不错,反正你当了官,又是JR的二当家,钱是不会少的,这点小钱总能给小妹调度点的吧。”
她说着过来抱住他的胳膊,女人一口一个二哥小妹叫着,听得翁墨清耳里针扎似的疼。
他远赴他国,硬生生被爱恨折磨了五年,回来后想着她离了他以后的样子,是不是真的如她当年所说的——没有你,我照样活得有滋有润。
他要的是她面容憔悴,神色枯槁的样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依旧满面红光,俏俏地倚着他甜着嗓子跟他说话。
翁墨清的脸终于垮到五年后的第一次罗刹的程度,他猛地一甩,吼道:“闭嘴,别叫我二哥。”
她猝不及防,让他推个正着,脑袋碰得与窗户磕了一下,那一块像重磅敲击般,很疼。
邢黛月揉了揉脑瓜,看着那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懊恼咬了咬有点发抖的贝齿,重新开了笑颜:“那我该叫你什么?”她状似为难地转了转眼珠,“墨清?”
募得,翁墨清的脑子里有电流窜过,他微微别过身去,抖了抖手,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碎了牙根的声音咬出:“老三,市政府,给我把老四带走!”
五年里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恨意竟被那声“墨清”全部击溃,他的胸口疼疼的,让那城墙一点一点地倒得一塌糊涂。
“叫我什么?”大床上,一身精壮的男人紧紧压着底下微微抽泣的小女人,薄薄的唇瓣咬着她红的发烫的耳垂,邪恶的双手重重挤压着两人交接的泥泞地带,扬起好听的声音逼着正被狠狠爱着的她。
“二哥,二哥——呜。”邢黛月让他折得两条腿都快贴到白嫩的胸上去,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让她的腿腰断了似的疼,身下敏感处又让他不知怜惜的揉弄着,她难受地不能自己,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唤他,小手死死抓着他有力的手臂,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乞求,那般可怜。
翁墨清见了,全身的血液齐齐向身下涌去,让那埋在她深处本就发胀的热源更加的硬,更加的大。
他挺动劲腰,重重撞击了一下,听到身下女人的娇喘笑得不怀好意:“不对,再叫。”
不对,哪里不对。
邢黛月嘤嘤的,让他折磨的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难,那时岁月啊,真是稚嫩的可以,羞涩的小人儿软着嗓子,讨好地凑上身去,双手把着他的脖子,脸贴脸,软着嗓子唤了声:“墨清。”
那个瞬间,翁墨清酥得恨不得死在她怀里,当即放了她的腿,捧了那娇嫩的翘臀,连连几个要命的冲刺,直捣得身下的小女人喘叫连连,在他的威胁下,一口一个墨清的叫得男人双眼充血,兴奋异常。
邢黛月被他冷落在车子里,看着他的侧脸在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泛着皎洁的玉光,那刀削般的线条,那刚柔并济的构造,让那张惦记了五年的脸如一张打造了几千几万年的寒床,泛着冷气的同时通体亮白。
那人当真比五年前狠了。
那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表情竟比不经意的一推威力还大,瞬间将她打得遍体鳞伤,她木着眸子,看着叶祁幸骚包的车子漂亮的一个漂移过后稳稳停下,下来的人不怕冷地敞着大衣阔步朝这边而来。
她捏了下手心,松开后留几个月牙在上头,抬手摸了摸刚刚被冻得泛红的鼻子轻轻松松地说:“下次要在暖和一点的地方等你,真的很冷。”
翁墨清身躯一僵,关门声传来,他抬头望去,那个一身红的喜庆身影一步步朝帅气的男人走去。
直到那辆红色的法拉利消失在眼前,他才抬眼,二楼的窗户还亮着几盏灯,鬼使神差的,翁墨清重新掏出手机。
那年轻的小助理又是一头雾水,这翁市长当真是捉摸不透的性格,刚刚叫他把车开到后门去,这会儿又让他去整个棉车外套,再给门口那辆奔驰弄点防冻液,他想想实在觉得诡异,想着以后要多向方副市长取取经好随时接招。
……
许是知道瘫在隔壁的女人心情不好,叶祁幸一改往日狂放热浪的音乐,转而换上专属于翁墨清风格的慵懒蓝调。
邢黛月听着舒坦了一点,睁了眼,看到放在边上的手机够了去,按下车窗,当机立断,pia了出去,随后又立马合上窗户,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刺耳的轮胎声划破地面,叶祁幸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泛起了青,他扭头,恶狠狠地对着她:“妈的,邢黛月,你发什么神经,我手机怎么你了!”
邢黛月直起身子,冷冷一哼:“还就招我惹我了,怎么样!”没事带什么破电话,开什么破机,翁墨清一个电话说啥就是啥的,算怎回事!
叶祁幸气急,人家那会儿在夜店玩得正high,让翁墨清一个电话喊来拖人,那刚来的小妞无论是身材还是性格跟他家老四极像,现实中他无法如愿,还不让他在灯红酒绿里快活一把了,哪知那人的电话一来,他就像着了魔似的,推了腿上的女人,拽过衣服就走。
带了人,解了围,那女人不知感激偏偏还拿他撒气,靠,他叶祁幸是招谁惹谁了,这窝里乱的,原本好好的四个人,啪,来个地雷,被要死不死地一搅,散了一个,另外一个活得口是心非,如今散得那个回来了,大哥跟他要块城南的地皮也那么难,口是心非的那个再来掺一脚,弄得他里外不是人。
妈的,翁墨清不是个东西,他女人更不是个东西!
“好,算我犯贱。”叶祁幸双眼猩红,挥着手咆哮,“我叶祁幸犯贱,这么多年了,惦记着兄弟的女人,只要是关乎你,什么34D,名器女人统统死一边去,我还就是犯贱怎么着了,你犯得着这么提醒我吗!”
“砰”的巨响,他已摔下车门,对着一棵棵在风中瑟缩的松树吞云吐雾,背影寂寥又落寞。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震着,她顺手摁掉,紧跟着下来,拍了拍有点起伏的胸部,拽过他嘴里的烟丢在地上,拿鞋尖碾灭了讪讪道:“我道歉。”
烟头抽走的瞬间空气灌进微张的嘴里,他被呛得有点受不住,抹了把脸深深吐了口气:“算了,我失控,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吼算什么东西。”
“呵。”邢黛月被他一竿子打死一批人的说法弄得笑出声来,“翁墨清,你,我,大家都不是东西,那下一个是不是轮到大哥了?”
说周望廷不是东西,给叶祁幸一百个胆也不敢,但面前惹她的女人到道歉后又是一副调侃的模样,愣是让他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只好一把将那虐得他心肝脾肺肾都发痛的女人抓入怀里,点着她的鼻子警告:“别给我太嚣张,信不信我就地办了你!”
邢黛月朝他身下瞥去,啧了几声道:“岁月不饶人啊,三哥,你阅女无数,这黄瓜还抗造吗?”
叶祁幸稳稳接招:“抗不抗你可以试试?”说完隐隐有些后怕,要是翁墨清知道他把他的女人带的张口闭口小黄腔会不会直接撩了他在地上摔他个半死不活的。
邢黛月突然比了个V字形,在叶祁幸不解的目光中猛地向下,狠狠拧上男人手臂上的肉,整整一圈,直掐的他眼冒清水,双目微红,连连抽气才潇洒地窝回车里。
车外的叶祁幸笑得痞气,举手做投降状,步步照这里逼近。
暗下来的夜色中,挡风玻璃外的男人也是绝代风华,妖孽附体,一点不逊色于哪个世界小姐。
三哥,如果没有翁墨清,也许,就是你了。
可是……没有可是,所以,我还是要继续让你失望。
“喏,拿去。”车子停在单身公寓楼下时,他从口袋里递过一张纸来,“二哥住的地方,有需要,你可以直接送上门去。”
邢黛月从那捏得骨节泛青的手里接过叠好,用心地找了个有拉锁的口袋放入:“这算是你刚刚吼我的补偿?”
我靠!
叶祁幸差点又要爆粗口,他真是瞎了眼,看上这么个不知感激的女人。
他正要反击的时候,她突然伸手抱了他一下:“三哥,谢谢啊。”
话完,人飞速地钻出车子,还没走几步,连人带包被人从后面转过去,后脑勺一紧,叶祁幸的脸已凑到跟前:“要谢就来点实际的。”
唇上一热,她惊讶地被他一把吻住。
叶祁幸就是一匹饥渴的狼,平时装绵羊装惯了,一狠起来,用了全身的力道衔住人家的嘴唇一个劲儿地吮,还不知餍足地把舌头伸进去一顿翻江倒海。
“当真是甜啊,一点也不比帝爵那些小姐逊色。” 那人吃饱后,还满足地拿舌头舔舔嘴唇。
两人的对战,有史以来,呈叶祁幸胜,邢黛月败的状态。
那骚包的车子驶走后,她还恨恨的,站在边上忿忿擦嘴。
死人,竟然拿她和烟花之地的女人比。
夜幕降临,单身公寓附近很是安静,邢黛月很快捕捉到一丝异样,她转身,街角处,一辆被夜色覆盖的爵士C8冷冽地停在那里,驾驶座上的男人脸色阴沉,明明是靠在椅背上的,身躯却是分外僵硬,如被冻住般。
那副仇视她的目光让邢黛月狠狠倒吸了口凉气,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他看到了?
她正要上前,那车带着人已绝尘而去。
她挫败地张开手拥抱了下冰冰的空气,随后又垂下。
进了单身公寓,那从刚刚起就一直叫嚣的手机铃声又闹挺起来。
掏出手机一看,她像想起什么似的惊呼一声,继而内疚地接起:“晚上好,周希希小朋友。”
“晚上好,四姑姑。”稚嫩的童音在那端响起,扬起的声音带了五五开的傲慢和别扭,“今天希希收了很多礼物,就是没有四姑姑和三叔的。”
换了鞋倚在床上,邢黛月似乎能看到小男孩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话筒给她打电话的情景,她的眼神放软到足以与严寒抵抗的地步:“真是抱歉啊,四姑姑忘了今天是希希的生日,这样好不好,改天,改天给希希补上。”
“希希收得够多了,不想再收礼物了。”噼里啪啦的散落声从那端传来,小男孩把膝上的玩具都拨了开去,“希希把昨天三叔送的模型飞机勉强当作生日礼物,那四姑姑的呢?”
“这样啊。”她为难地想着,从包里掏了IPAD出来快速登上互联网,一页页刷看着,“限量版的海贼王玩具?”
“不要。”
“限量版狙击枪?”
“不要”
“终极赛罗钢铁武士?”
“不要。”
“……”
她干脆收了电脑,哄着这个不好伺候的小家伙:“希希想要什么,告诉四姑姑,姑姑想法子给你买去,姑姑买不到,还有你三叔,你三叔买不到,还有你爸爸,总之,希希想要天上月亮,姑姑也得攀了月桂树上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