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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谁穿了好看?”翁墨清松开她一眼,盯着她绯红的双颊说。
邢黛月抵着他裸露的结实胸膛,撑开他频频压过来的男性身躯喘气说:“本来就是。”
“你再说。”翁墨清火大的扯开她的衣服,两手隔着T恤抓住她胸前的浑圆重重揉捏着。
“啊,你做什么!”邢黛月不敢大声说话,她一边推着他,一边低着嗓子说。
“说实话,不然就在这里要了你。”翁墨清也不跟她玩绅士游戏,直接来强的,反正都是他的女人,他想怎么做都行。
“你!”邢黛月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脸很红,胸口不停起伏着,“你这人!”
“再说一次。”翁墨清亲着她的脖子说,“说点我想听的。”
说说说,说他个大头鬼,本来就没叶祁幸穿的好看,可能是叶祁幸经常穿亮色的关系,邢黛月一看见粉的就联想到了他,加上他脸白白的,五官还正,穿上粉的就一玉面公子形象,看着年轻了好几岁。
而翁墨清的肌肤是纯小麦色的,穿上粉的,不显嫩然而感觉更加的健康,生动,成熟,也不是不好,就是一经常穿藏青色和灰色的男人突然来了件粉的有点看不习惯而已。
想到这里,邢黛月一边推他一边说:“你好看,你穿啥都好看。”
他捏得她胸口发涨涨,她很不舒服。
可是翁墨清非但没放开她,反而空出一手往她衣服里面钻去,慢条斯理地在浑圆的边缘逗弄,现在男人的两只手都在她身上作祟,左手掐着,右手搜刮着,邢黛月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吟,随即又咬住唇瞪着他。
“我比谁穿的好看?”他又问。
“你……你比任何人……嗯,穿着都好看,行了……吧。”
“不行,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
邢黛月要疯了:“比三哥好看,比骚包叶祁幸好看一千倍一万倍。”
在他手指的攻势下,邢黛月双腿无力,原本推拒的手转向他结实的胳膊,紧紧把住。
翁墨清满意地点头,再抛出一个问题:“那晚,你跟老三到底有没有?”翁墨清是不相信的,但他就是想亲耳听她说出来。
内衣突然被拉高,邢黛月混乱地摇头:“没,没到那一步,至于别的,翁墨清,你要计较,我也没办法。”
还有别的,翁墨清被刺激了一下,掐着她嫣红的顶部狎玩着。
“好,我不计较,只要你离他远一点。”
特殊情况,邢黛月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邢黛月吓得拍上他的背:“快放开啊。”
“嗯!”翁墨清重重闷哼了一下,脸上没有了逗弄,反而很痛苦的样子。
邢黛月顾不得营业员试探的声音,问:“你怎么了?”
“没事。”翁墨清撑着镜子吐了口气捞起衬衫穿上说:“出去吧。”
邢黛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跟在他身后。
“小姐,其实,您男朋友穿这身挺好看的,有时候皮肤暗的男人更适合穿颜色比较鲜明的衣服。”营业员小姐还在推销,邢黛月整颗心都悬在脸色有点发白的男人身上,直接把衣服丢给她说:“把扣子缝了,然后包起来。”
进了车里,邢黛月看他状态不怎么好又问:“真的没事?”
翁墨清快速抹了把脸上的汗说:“没事,我送你回去。”
到了家门口,邢黛月还是不放心:“真的没事?”
“你关心我?”翁墨清亮了亮眸子问。
邢黛月不语。
翁墨清上前把住她的肩问:“别说什么完了,也别说分手,分不了的,你那么关心我说明你心里还有我。”
“抛开别的关系不说,你还是我二哥,我关心你自然是应当的。”
“……”翁墨清沉默半晌说,“那就再给我次重新追求你的机会。”
邢黛月苦笑:“我有三哥了。”
“你不爱他。”
“爱不爱不是你说了算的。”
“追不追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翁墨清说完,放开她,走了两步背对她说:“汪乾的事儿不用谢我,只要是你在乎的人,我豁出去也会帮到底。”
邢黛月进屋后汪丽人惊讶地过来问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邢黛月连头都没抬,挥挥手,兴致缺缺地回房。
汪丽人看她那样,赶紧给翁墨清打了个电话。
“丽姨。”忍住背上的不适,翁墨清趴在方向盘上接起电话。
汪丽人听出他异样的声音问:“墨清,你没事吧?”
“没事,丽姨,您有事?”
“哦,没,就是问问,你跟月月怎么了,不是出去玩了吗,怎么一回来又蔫了?”
翁墨清苦笑一声,牵动了背部的伤口,他把手机拿远了点,调整了下呼吸,过了五秒才拿回耳边。
“喂,喂?”
“丽姨,我在。”
“你真的没事?”
“让您操心了,她心里还有疙瘩,不过没关系,我有耐心。”
“那就好。”汪丽人给他支招,说:“我告诉你啊,月月她又回学校复读了,你下班可以去她学校堵她,一会儿,我把课表给你发过去,你对着时间去。”
翁墨清笑了笑,背上的伤缓和了点:“谢谢丽姨。”
五分钟后,翁墨清收到一条短信,他只看了一眼就记在了脑子里。
“小妈,你干啥呢?”邢黛月趴在床上,听见轻轻的脚步声坐起身来,“你拿我课表干啥?”
汪丽人轻咳一声说:“怎么,我看看你的学习安排还不行了?”
邢黛月往旁边挪了点地,给她腾了点位置,汪丽人坐下打探:“墨清病了?”
邢黛月不解地看着她。
“我刚刚给他打电话,他声音怪怪的?”
“您不会把我的课表给他了?”
“我有那么无聊。”汪丽人心虚道,“这不下雨嘛,我让他开车小心点。”
邢黛月沉吟了一下问:“他怎么了?”
“你这孩子,我问你呢,你咋问起我来了,要不放心你自己去看看呗,反正还早。”
汪丽人出去后,邢黛月又在床上窝了会儿,还是没忍住,爬起来去了机关公寓。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收藏就不高,又掉掉掉,快掉没了(哭)
、Chapter53
翁墨清伤了,是真伤了,怎么伤的呢,这话还得从婚礼告吹后说起。
那天,龙雪莉昏倒后直接送去了医院,醒来后,跟谁都不说话,就一个人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有时候盯着盯着眼眶就红了,出院后,龙雪漫在家里陪了她几天也回美国了,龙雪晋工作又忙,没人开导她,她一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人憔悴了很多,每天佣人阿姨给她送饭都能看见枕头上掉了不少头发。
龙老爷子见状,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翁庆易的案子落定后,翁墨清亲自去了龙家赔礼道歉,毕竟人一女孩没错,还用五年的青春陪着他,翁墨清心里总归有点过意不去的。
那天龙雪晋也在家,看见他进来挥拳就上,翁墨清自觉对不起龙雪莉,但也不会傻傻站着让龙雪晋打,两人你来我往地打了一阵,惊动了楼上的龙老爷子和龙雪莉。
龙雪莉见着翁墨清大喜,跑下楼抱住他说:“墨清,你还是要我的对不对?”
翁墨清拉开了她:“雪莉,抱歉,是我伤害了你,我承认我是为了引出钟南才和你订婚的,这件事,我做的的确不好,对不起。”
“不,我不信,你不会那么绝情的。”龙雪莉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龙老爷子看不下去了,他拄着拐杖过来厉声道:“雪莉,过来!”
龙雪莉揪着翁墨清不放,哭得又快厥过去,龙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对龙雪晋说:“把你妹妹拉开。”
龙雪莉才离开翁墨清,老爷子的龙头拐杖就朝翁墨清挥了下去,翁墨清没躲,那龙头拐杖准确无误地打在他的背上,眼看又要下来,龙雪莉推开哥哥,扑过去挡在翁墨清前面说:“爷爷,别打了,别再打了,你会打死他的。”
“他都这么欺负你了,你还帮着他!”龙老爷子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想他在商场这么几年,从来没人敢欺负他家的人,翁墨清只不过一个小辈,就这么一下子伤害了他的孙女,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雪莉,你让开。”翁墨清说。
“我不,墨清,你跟爷爷求情,你说你还会跟我在一起的,啊。”龙雪莉摇他,求他,“你说啊。”
翁墨清抿着唇线,背挺得笔直,抬头对龙爷爷说:“老爷子您打吧。”
“好,这可是你说的,阿晋,拉开你妹妹。”
“雪莉,你过来,他不值得。”
“哥,他是我爱的男人啊,我,我……”龙雪莉说着掩面而泣。
“你别傻了,他根本不爱你。”龙雪晋的话像枚炸弹,把龙雪莉抽住的脑筋炸开。
“他不爱我,他不爱我……”她喃喃的,睁着恍惚的眼睛,看着爷爷连打了他五棍。
翁墨清回去后,背后的血渗到衣服上,黏糊糊的,龙老爷子中气十足,下下用了狠劲儿,痛得他连趴着浑身都能冒汗,之后,他去医院敷了几次药,请了一礼拜假在家休养,幸运的是没有伤到筋骨,加上身体素质好,恢复得挺快,只要动作不大,没有摩擦到,正常的生活工作还是能继续的。
翁墨清在家里抹完药膏,听见门铃声,他透过猫眼一看,很快地套上衣服开了门。
邢黛月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膏药味儿,她把包甩在沙发上问:“伤哪儿了?”
翁墨清伸了伸胳膊说:“好好的,没伤。”
邢黛月指着桌上的膏药盒子说:“那这是什么?”
翁墨清收起来说:“买来预防的。”
邢黛月趁他转身的空隙一把掀开他衣服,看到上头的红痕时深深抽了口气,尽管有些日子了,那伤痕还是丑陋地挂在了上头,翁墨清的药膏是透明的,起不到遮掩的作用,邢黛月一眼就看到那扭曲的疤痕。
“怎么伤的?”邢黛月在背后缓缓地问。
翁墨清放下衣服说:“撞的,不小心。”
他这话骗龙雪莉还行,骗不过知他懂他的邢黛月,翁墨清做事谨慎,怎么会撞,怎么会磕磕碰碰,概率根本等于零。
邢黛月想着几个小时前翁墨清苍白的脸色,眼眶突然就红了,翁墨清见状,拉她坐下,低头给她擦去滚下的眼泪:“你哭什么。”
邢黛月打下他的手说:“到底怎么弄的。”
翁墨清见不得她掉眼泪,轻描带写地说了嘴,过后笑着说:“你不是觉得我对不起她吗,现在我挨了几棍,算是赔罪了,现在心里有没有好受点,能不能让我追你了。”
邢黛月听着,愣了愣:“你跑去让人打一顿就是为了让我心安?”
翁墨清继续笑说:“也不全是,只不过,我总得给她一个交代,不然,她不舒服,我不舒服,你也不舒服,对不对?”
他边说边去亲她红红的眼睛,邢黛月鼻子一阖一阖的,乖顺地低着头,本是很温馨的场景,岂料某个女人很不应景,她哗得一下从沙发上起来说:“你神经病!”
翁墨清愕然,邢黛月说:“让人打一顿很好玩吗,万一下手重点呢,万一把你的脊椎打断呢,你想补偿跟她好不就行了嘛,跟个白痴一样跑去挨揍干什么,有病啊!”
翁墨清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随即站起身不满地说:“你希望我跟她在一起。”
邢黛月别开眼说:“总比你被人打死的好。”
翁墨清捉住她话里的意思:“你还否认,你明明就是关心我。”
邢黛月看了他一眼,转身拿起沙发上的包就要走,翁墨清拉住她说:“要走?”
邢黛月没好气地说:“不然呢,第一次来的时候你不还赶我来着,我怕再被赶一次,翁墨清,我不是铜墙铁壁,我也会伤心也会难过,别以为你伤了我就既往不咎,还是那句话,我当你是哥哥才来看你的,放开。”
邢黛月挣开后打开门冲了出去。
她有点气,气他不爱惜自己,也气自己看到他受一点儿伤就难过地想哭,好像那棍子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