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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的时候,翁墨清一进门就把她抵在墙上问:“想结婚了?”
刑黛月点头,淡然地说:“每个人都希望成家立业,儿女成群的。”
“成家立业,儿女成群。”翁墨清若有所思地重复着,半晌说:“这个主意不错。”
她笑,推开他,自顾自地进去洗澡。
等她洗完了出来,看见翁墨清倚在床头,他的目光随着她的身影移动。
“换你了。”她说,乌黑明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有勾引的意思。
翁墨清笑笑,起身进去收拾自己。
出来时,她又睡过去了,翁墨清觉得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看的着吃不着,想想之前那个眼神,火辣辣的,现在又睡得那么死,他推推她,也没反应,伸出两指,干脆掐住她的鼻子,樱口一开,灵舌趁机钻进人,堵住她可以呼吸的器官。
邢黛月醒了,让他吻醒的,眼里明显有股懊恼,翁墨清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说:“放我鸽子。”
“谁那么无聊了。”
“你刚刚不是这个意思吗?”
“什么意思,我不懂?”又亮又大的眼珠继续转。
“就是,让我洗干净送上门的意思。”他戳破她,邢黛月嘿嘿一笑,说:“我玩玩的,你认真了?”
她说着拿腿在他身上蹭着,一点一点撩起他的火,刚刚未完的情绪又被挑了起来。
“小妖精。”翁墨清低吼一声,翻身压住她,双手熟练地在她身上游走,碰到厚厚的底裤时一愣,随即明白了为什么她突然那么乖顺,原来,是不行。
她轻轻地,推开他,颇为“遗憾”地说:“不好意思啊。”
男人冷哼,睡到一边:“来的真是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在想要不要让翁市长吃到肉,不吃,好像不应景,吃了,好像太便宜他了,纠结中……赶脚越写越烂了(T_T)
、Chapter59
夜,很长,两个填饱肚子的人很默契地一起失眠。
黑暗中,翁墨清拍了拍床:“过来。”
“……”不动。
“要我扛你?”威胁。
肚子吃得很涨,不怎么舒服,邢黛月没心情跟他斗,挪了过去,翁墨清抽了她的枕头,拿自己的胳膊代替,硬硬的,某人的脖子很受罪。
翁墨清执起她的手指,轻轻把玩:“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这算什么,求婚?”
“……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
“谁稀罕。”邢黛月动了动身子,又被他拢紧,浑厚的声音自顶上传来,“要不然,先弄个儿女成群也行。”
汪丽人跟她提孩子,翁墨清又跟她提孩子,邢黛月烦抽了,语气开始不好:“不喜欢小鬼,不生。”
翁墨清以为她还在生他的气,说:“那就过二人世界。”
“翁墨清!”邢黛月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拿起枕头砸上他的脸,“谁稀罕跟你过日子了!”
“那你想跟谁过?”翁墨清也坐起来,目光冷冽,最好不要让他听到叶祁幸三个字。
“我自个儿过。”邢黛月一扬下巴傲娇地说。
墨瞳微暖,翁墨清叹口气说:“一个人过要是病了、伤了谁来照顾你?”
邢黛月微颤,好像想起了什么痛苦的事儿,低头不语,翁墨清握住她发凉的小手说:“你有病的时候,是大哥大嫂照顾你的,你想想,自己过得好吗?”
过得好吗?她也问过自己。
一点都不好,第一年就像是噩梦,梦里都是那个男人的背影,她拼了命也看不到他的正面,努力从梦魇中挣扎苏醒,汗湿背脊,寂静的大房子里,隐隐有哭声传来,隔着两扇门,洪亮,嗷嗷的,这是什么玩意儿,她想,想破脑子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多出了这么个东西。
指尖的热度被感染,邢黛月颇为无奈道:“不好还不是过来了。”
“对,你很坚强。”翁墨清说,转而扶住她的肩,低头,自上而下看着她的眼睛,修长的手在她的肩头摩挲,辗转粘人,“可我喜欢你以前腻着我的感觉。”
身子一颤,她抬起目光,对上他认真的眸子,沁了暖意。
“我承认男人都有虚荣心,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低一等最好,你跟我耍脾气,我还会觉得舒服点,但你要不理我,一直冷着我,我心里就不舒坦。”翁墨清软着嗓子,很认真很低姿态地跟她说话,“别人说我有心计,太有手段,我不管,你别那么认为就好,你说我可怕,我认,亮亮,我不怕把阴暗的一面展现在你面前,我只担心你觉得我不完美,心里失望,不想再看到我。”
“我没有……”邢黛月听了一会儿说。
翁墨清轻笑:“我知道,不然你不会跟着我到这。”
他见她心动,继续发挥锻炼出来的口才:“你跟来了,就是还放不下我,放不下我,就是心里有我,既然我心里有你,你心里有我,为什么我们不能重新开始。”
邢黛月眼里有抹挣扎掠过,翁墨清懂她意思:“老三他有婚约。”
她一惊,抬头,撞到他鼻子上的软骨,翁墨清捂住痛呼,为她的毛躁哭笑不得:“我是要死在你手里了。”
此时此刻,邢黛月也顾不及了,她好奇地问:“是谁?”
“你认识的。”翁墨清卖了会儿关子,见她没耐性了,才说:“漫漫。”
邢黛月嘴长成了个O型,愣了半天仰头长叹:“可怜的娃,怎么就毁在那贱人手里了。”
“别这么说,老三挺好的。”
“是挺好,人白,漂亮,又能赚钱,还很大方……”邢黛月掰着手指一条一条列着,翁墨清的脸色越来越黑。
“那我呢?”翁墨清撑起身子问。
“你呀……”邢黛月想了想,翁墨清干脆上去堵住她的唇,不让她说出他不想听的话。
你是我最中意的人。
她闭起眼睛,低头,迎上他炙热的薄唇。
偌大的双人床上,男人双手撑着床,直起上半身,他边上的女人低着头,俯着身子,彼此的唇交合,舌头缠在一起,女人细长柔软的头发捋到一边,露出白白的脖子,修长纤细,肌肤紧致。
吻了会儿,翁墨清有点忍不住,翻身把她压进柔软的棉被里,滚烫的唇从脖子蜿蜒而下,落到胸口,肚脐,在小腹处徘徊一阵后又游上来,气喘吁吁地盯着她染上情、欲的脸。
邢黛月一笑,一双眼睛堪比盈盈的月光,她跟他咬耳朵,低声笑:“刚刚,我骗你的。”
翁墨清微怔,想明白什么时,低头猛得拉下她的底裤,果然,卫生棉上什么也没有,干干净净的。
“鬼精灵!”他激动地压上她,把她的惊呼吞入唇间,有点急躁地抬起身子,一举侵入她湿润的入口。
她微喘,颤抖,只觉得美好。
“二哥,抱我。”她声音低泣,缓缓地淌进他的心底。
激情拉响,夜莫名地延长,床上的两人交叠在一起,起起伏伏,如大海里的两艘孤舟,抱着彼此,承受海浪猛烈地拍击。
……
剩余两天,市里的几位都走了,只留下翁墨清和邢黛月。
他想着带她去走走,可是某个懒货对旅游观光这种事情不感兴趣,再加上凌晨三点才睡,翁墨清起床的时候她还死死抱着被子不撒手。
见状,他掰开她的手把被子丢开,她也不怕羞,蜷着光光的身子贴着床,翁墨清看着雪肌上青色的痕迹喉间又是一紧。
他过去,温热的手指直接触上她腰间敏感的肌肤:“要再来几次?”
她忿忿地嘟哝一声,不情愿地下床,穿衣,洗漱。
全部收拾完毕刚好十点,她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问:“去哪啊?”
“去玩有意思的。”
当时翁墨清是这么说的,可事实却是——
邢黛月看租自行车的铺子转身就走,翁墨清交了钱,骑上单车,一手把着另一辆追上,说:“上来。”
“能不能做点别的?”邢黛月很郁闷,她连路都不想走,更别说骑什么单车。
“天气挺好,骑单车不错。”
“你想骑就骑好了,我上那会儿坐着等。”邢黛月说话期间,已经走到了河堤旁,翁墨清过去,一脚踩在地上,一脚放在脚踏板上,侧着身子看她:“骑单车能瘦身,昨晚发现你腰上多了些肉。”
邢黛月下意识地去摸,以前没注意到,现在他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她到底是个女人,总归对自己的形体有点要求,加上近段时间没工作,好像重了不少,当即,她就后悔为什么昨晚要去吃那破宵夜。
翁墨清眼底的精光在她过来后悄悄隐去,把单车递给她说:“绕湖一周,你赢了我烤烧烤给你吃。”
邢黛月眼底一亮,夺过车子冲了出去。
他在后面笑,她怎么知道,在男人眼里,那么些肉,多了反而好看。
L市的确是个好地方,十一月的天,凉风舒爽,湿湿的,不冷,运动之余反而有点暖,清晨雨止,阳光微露,风吹过带起泥土清新的气息,沁人心脾。
邢黛月一边蹬着,一边往后瞅,翁墨清不紧不慢地跟在她后头,不近不远,距离一米。
她有点不高兴,停下来等他并肩,说:“谁让我谁就是龟孙。”
言下之意,翁墨清必须不遗余力地跟她拼到底。
他点点头,踩了踏板冲了出去,邢黛月一看他骑远了,立马追了上去。
结果,还是某个女人赢了,原因是单车的链子“很不巧”地断了,他死在了半道上。
这把邢黛月得意的,一个劲儿地笑,她虽然不喜欢别人让她,可这种意外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烤吧。”她停好单车跟貌似有点“失望”的男人说。
翁墨清点头,拉着她到一边的空地坐下,邢黛月瞧着一愣,烧烤炉、铁钎、木炭、盐、花生油、干辣椒面、孜然粉、酱油、料酒、味精、小铁铲,纸巾,竹签,小刀,毛巾,纸杯,一次性筷子,牛排、牛培根、鸡翅、五花肉、排骨等应有尽有。
显然是提前准备的。
“想先吃什么?”
“我自己来。”邢黛月难得对翁墨清的安排感兴趣,撩起袖子开始动手烤肉串,那些肉串都是这里专门提供的,事先腌制好的,放到烤架上就能烤,很方便,邢黛月难得接触这些原生态的东西,烤的不亦乐乎,加上有人能手指导,没出什么乱子,不一会儿的,面前已经香喷喷的了。
饱足后,她躺在他腿上,满足地拍拍肚子,抬手,从指缝中看着碧蓝碧蓝的天说:“好地方啊,你怎么找到的。”
翁墨清顺的她的头发说:“贵人提点的。”
邢黛月放下手看他:“什么贵人?”
翁墨清拉起了她一点,邢黛月下意识地把耳朵凑过去,以为他要说话,哪知,耳边一阵风轻轻而过,是他的呼吸,很热,她再一晃神,头让他一托,嘴上已经落了一片薄薄的唇瓣。
相贴,厮磨,深入,纠缠,手不断收紧,呼吸逐渐加促,细微的轻吟溢出,飘在安静的公园一角。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也是甜的,最近喜欢上了甜食,所以写起来就甜了。一点点肉沫,赶脚还是这样好。
、Chapter60
又一批旅客涌来,被老板叫来修车链的小工太阳晒得正舒服,此时眯着眼,很不情愿。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的。”老板催促。
“早说了这车不好,还租出去。”小工抱怨,老板也是一副很无语的样子,看着前头走远的一对男女说:“谁知道,那男的非要这辆,凭这车的质量,半路才废也算他有本事。”
L市沿路的风景很好,街旁都是茂盛的阔叶植物,入秋了,还旺盛地开着,什么秋的萧条,瑟缩一点也不应景。
邢黛月吃不惯这座南方城市的食物,晚餐草草完事,两个小时后肚子又饿得咕咕叫,她翻了酒店的柜子,倒腾出一大批零食,捧了坐在沙发上嚼的咯吱咯吱响。
咀嚼声盖过了电视里的声音,她拿过遥控器,拨高了几个音,酒店的电视都是极度无趣的节目,还说着听不懂的方言,她